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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走道:“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因为小民在七天前对这间屋子进行了清理,又把墙给刷了一遍,怎么了?大人,有什么疑问吗?”。
宋瑞龙道:“本县看到你床上的被子和单子都换成了新的,能告诉本县这是为什么吗?”。
梁上走道:“没有为什么,有钱人一个月可以换几床被子,可是没钱的人家,一床被子可以盖几年。大人觉得小民家算是那种没钱的人吗?”。
宋瑞龙道:“你家当然不像是没钱的。能告诉本县那床被子去了什么地方吗?”。
梁上走道:“这个小民就不知道了。这种小事都是下人们在做。我让府上的丫鬟芙蓉把它处理了。”
宋瑞龙道:“把那个丫鬟芙蓉叫过来。”
梁上走走出卧室以后,时间不长就把一名丫鬟叫到了宋瑞龙的面前。
梁上走对那名丫鬟交代道:“芙蓉,大人问你什么问题,你要老实交代,不要有丝毫的隐瞒。”
宋瑞龙走到卧室门口,把手放在门上。道:“你可以出去了,没有本县的命令,你不许进来,也不许偷听。”
苏仙容走到宋瑞龙面前,道:“我出去和梁上走聊聊。”
苏仙容其实是怕梁上走偷听,所以就找了那个借口。目的是监视梁上走。
宋瑞龙把门关上,对那名丫鬟说道:“你就是芙蓉?”
那名丫鬟点点头。
“别紧张,本县只是问你几个问题。坐!”
芙蓉看了一眼身后的床,缓缓坐下道:“哎!”
宋瑞龙道:“本县问你你记不记得这床被子去了哪里?”
“烧了!”芙蓉轻轻的说道。
“烧了?抬起头来,看着本县。”宋瑞龙带着愤怒说道。
芙蓉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宋瑞龙,眼睛里面闪烁着不安。
宋瑞龙严正的说道:“这床被子关系着两条人命,你要想清楚了再说,如果是你的亲人失踪了。你还能说谎吗?”。
芙蓉被吓得跪在宋瑞龙的面前,道:“大人,民女不是有意欺骗大人的。是梁老爷让民女那样说的。”
宋瑞龙轻声说道:“起来吧,告诉本县那床被子去了哪里?”
芙蓉道:“那床……那床被子是梁老爷让民女拿出去烧的,可是民女觉得那床被子还很新,只是带了一些血,洗一洗,还是能用的。就背着我家老爷,洗干净了。卖给了后排红光巷的张婶了。卖了五十文。”
芙蓉说完以后,又给宋瑞龙跪下道:“大人,你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梁老爷,不然,民女在这里就干不下去了。”
宋瑞龙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梁府?”
芙蓉道:“是在五天前的晚上。那床被子是四天前的上午卖给张婶的。”
宋瑞龙道:“本县不会告诉梁上走的。你以后也不用在梁上走家干活了。”
“大人,这……”芙蓉着急的说道:“大人。是你保证不对梁上走说的。”
宋瑞龙道:“梁上走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你还在他家做什么活?”
宋瑞龙走出卧室以后,就看到了在院子里谈话的苏仙容和梁上走了。
梁上走看到宋瑞龙的脸上没有笑容,他就高兴了,道:“大人。不知道大人可否问出了什么情况?”
宋瑞龙道:“本县在你的卧室里面查到了一滴血。你怎么解释?”
梁上走道:“大人,那一滴血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小民就在那间屋子里住,平日里,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指脚趾碰到了什么地方,流了一点血,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宋瑞龙看着梁上走的手,道:“可是你的手上却是干净的,没有伤口。难道是你的脚被什么东西划破了?”
梁上走看看自己的手,道:“不是脚趾上的血,也不是手指上的血,那是小民鼻子上的血。”
宋瑞龙知道梁上走说的绝对不是真话,道:“本县怀疑你的卧室里面的那滴血不是你的,血是别人的。”
梁上走的脸色立刻就变了,道:“大人是怀疑小民杀了人?”
“正是!”
梁上走道:“仅凭那一滴血,你就要把小民抓进大牢?”
宋瑞龙把苏仙容叫到一边,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苏仙容就从梁上走的院子里飞上了房顶。
苏仙容已经把梁玲带出了梁上走的家,现在她和宋瑞龙都没有什么顾忌了。
宋瑞龙把梁上走叫到他家的客厅,道:“梁上走,稍安勿躁,本县会让你看到证据的。”
梁上走有些坐不住了,道:“大人这话说的就有些高深莫测了,恕小民不能明白。”
宋瑞龙道“这样给你说吧!你让芙蓉把你屋子里的那床被子给烧了,可是芙蓉觉得那床被子非常的新,就不舍得烧。就偷偷的把被子卖给了后排的张婶。本县刚才已经派人去取那床被子了,如果那床被子上有血迹的话,你只怕可以把大牢给坐穿了。”
梁上走的面色苍白,不过他还能沉住气,道:“芙蓉不会骗我的,他是把被子烧了。”
宋瑞龙道:“被子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你烧自己的被子干什么?”
突然有一个人从房顶上落到了院子里。
那个人的手中拿着一个包袱,急匆匆的走到客厅,把包袱扔到地上,道:“宋大哥,你让我找的那床被子,已经找到了。”
梁上走看着包袱里面那个带着淡淡血迹的被子,吓得脸色苍白,道:“这是什么东西?”
宋瑞龙道:“怎么连你家的被子都不认识了?”
(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七章夺命一刀
梁上走道:“这不是小民家的被子。”
宋瑞龙看着在卧室门口站着的芙蓉道:“芙蓉,你过来看看,这包袱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你家老爷的?”
芙蓉走到那个包袱旁边,把包袱打开,道:“正是我家老爷的那床被子,只不过这床被子上的血迹太明显了。”
宋瑞龙给芙蓉使个眼色,道:“你可以走了。滚的越远越好,本县不想再见到你。”
芙蓉看着宋瑞龙,眼泪哗哗哗的流了出来。
宋瑞龙看到芙蓉还没有动,他又墩促道:“还不快滚!”
芙蓉头也不回,转身就离开了客厅。
宋瑞龙瞪着梁上走,道:“现在有人证明这床被子就是你的,你还有何话可说?”
“我无话可说。”
宋瑞龙面无表情,道:“既然你已经承认,这床被子就是你的,就请你跟本县到县衙走一趟吧!”
梁上走突然很激动的说道:“跟你回县衙?你觉得我跟你回了县衙,我还能活吗?”。
宋瑞龙道:“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本县所做的,只不过是为死者讨回一个公道。”
梁上走拍了拍手,那些弓箭手又从窗户和房顶出现了。
整个大厅有六扇窗户,每一扇窗户后面有三个人,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有一套弓箭,背后还背着一个箭筒。箭筒里面最少有二十只箭。
房顶上的四个天窗外各有一名弓箭手,每一个弓箭手的手中都有一套弓箭。
弓已拉满。
箭已上弦。
每一支箭都对着宋瑞龙的脑袋。
梁上走得意的说道:“大人,你觉得我手下的这些人要是把箭射出来了,结果死的会是谁?”
宋瑞龙道:“如果他们真的敢放箭,我保证死的是你。”
梁上走大笑道:“大人错了。大人的速度再快,难道你能比那些箭还快吗?”。
宋瑞龙叹息一声道:“也罢。本县认栽了,你想怎样?”
梁上走道:“我不想怎样?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我不想让我的下半辈子在监牢里面度过。”
宋瑞龙道:“你的想法不错,只是可惜,国法无情,你的美梦只怕要破灭了。”
梁上走道:“只要你肯放手。我们都皆大欢喜。我可以给你一万两银子,决不食言。”
宋瑞龙正色道:“倘若本县不答应呢?”
梁上走面色铁青道:“你没有选择。如果我一声令下,那个倒在地上的人,只怕就是你了。”
宋瑞龙道:“这个道理本县明白。只是本县就这样走了,留下的疑问只怕就没有人可以知道答案了。”
梁上走更加的有信心杀死宋瑞龙了,道:“你想知道我梁上走是如何发家的,你还想知道我梁上走的妻子杨梅去了哪里?对不对?”
宋瑞龙道:“你如果肯告诉本县的话,本县就是到了黄泉路,只怕也能含笑九泉了。”
梁上走看着宋瑞龙道:“对于一个死人。我还有什么好保留的?我可以告诉你,在五年前,我的确知道林东山,是我放火烧了林东山的面馆,抢了面馆里面的一万两银子。我拿着那一万两银子做起了药材生意。虽然我不懂,可是我的管家万事全却什么都懂,他帮我把药材生意做的很大。我在短短的一年时间内,就赚了五万两银子。后来,我娶了杨梅为妻。我对她那么好,她却要告我,说我是纵火犯,抢劫犯,我当然不能忍受背叛我的女人,所以。我就把她给杀死了。”
宋瑞龙道:“你杀杨梅,是因为她要揭发你,那你杀死林玉萱又是为了什么?”
梁上走道:“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宋瑞龙道:“她看到你杀死了杨梅,对不对?”
梁上走点头道:“没错。当时她看到我杀死了杨梅之后,她竟然尖叫了一声。她还想逃出去,我怎么可能会让她逃出去呢?我的速度比她快,我把她拉到屋子里,只用了不到片刻的时间,她就没气了,原来杀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胆子够大,就是县令也敢杀。”
宋瑞龙听着梁上走的话,真想把他给杀死,道:“杀人的人当然感觉很舒服,可是本县要告诉你,一个人如果被人杀害的话,他就不会感觉舒服了。”
梁上走看着宋瑞龙道:“我说宋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觉得自己可以把我给杀死吗?别把自己想的太厉害了。好了,该说的话我已经说完了,我想是时候送你们上路了。”
苏仙容道:“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梁上走看着貌美如花的苏仙容道:“只是这位漂亮的女子就要和你一起陪葬了,真是可惜。说吧,你还有什么话要问,反正你们都是快死的人了,我也不会藏着掖着不告诉你们。”
苏仙容道:“林东山在一周前有没有找过你?”
梁上走摇摇头道:“他没有找过我。不过他似乎知道了我的秘密,因为我是把杨梅和林玉萱的尸体放到马车里送出平安县的,可是那个林东山一直跟着我跟到了我的果园。我把林玉萱和杨梅埋了之后,才发现林东山在跟踪我。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我的秘密,可是我不能让他破坏我的美好生活,所以我就买通了一名杀手,江湖人称‘夺命一刀’,他的刀法十分的快,杀人不见血,刀下一点红。我当时给他开的价是十万两银子,不过要做的干净利索。我只付给了他五万两银子,可是这家伙非常的奇怪,在前天早上,他竟然又把银子给我送回来了。”
宋瑞龙吃惊的说道:“他为什么把银子送给了你?”
梁上走叹息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他说那个林东山永远都不会再找我的麻烦了,这银子他不能收,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动手,无功不受禄。说完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