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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默默欣赏了会儿后,再次走回办公桌前,抓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接通后,立刻语露恭敬道:“雷叔,我是柳甜甜。”
“呵呵!甜甜,是不是雷鸣又惹你生气了?没事,你尽管教训他,有我给你撑腰,那小子翻不了天。”对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洪亮而爽朗的笑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统帅国内第一大帮派的帮主雷雄。
柳甜甜眼圈微微一红,雷家除了雷鸣混蛋一点,其他人对自己真是没得说。顿了顿把小刀发生的事情讲了遍。
“怎么和官方结仇了?你想怎么做?”雷雄的声音变得深沉起来。
“我已经提前做了些准备,查了叶长安的履历表,知道他之前一直在甘省任职,所以我联系了甘省道上的兄弟,让他们帮忙弄点材料,如果他屁股干净算他走运,如果不干净,打蛇打七寸,我们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搞得他不能翻身,免得留下后患。”柳甜甜汇报道。
“很好,就这样办。帮我带话,改天我邀甘省的龙头喝酒道谢。”雷雄气势十足道。
“雷叔,还有件事情,需要您那边艹办。我担心叶家背后使绊子,会让雷鸣吃亏,所以我想搞大声势让叶家投鼠忌器。我对这边的人不放心,这里我们毕竟是初来乍到根基不深,加上在叶家的权力范围内,您那边能不能组建一个律师团到东海来全面介入这个案子?”柳甜甜问道。
“可以,下午就让律师团过去。这事你放手去办,你办事我放心,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雷雄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名花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被宁兰招来的乔韵走到董事长办公桌前默然不语,面对父亲鲜少有这样不理直气壮的时候,没办法,现在多了个惹货的男人,再也不是那个单身的冰山总经理了。
乔安天也是一脸阴沉地点上了烟,抽了两口,沉声问道:“打电话给林子闲没有?”
“打了。”乔韵淡淡说。
“他怎么说?”
“关机,没打通。”
乔安天差点没被烟给呛住,我女儿都成了你的人了,将来连整个名花集团都要陪嫁给你,你小子惹出一屁股事来不说,现在出了事竟然玩失踪,开什么玩笑?
一想到乔韵说已经和林子闲在一张床上睡过了,乔安天就郁闷得想吐血。他之前看中林子闲是另外一回事,你林子闲有本事也是另外一回事,你要多少钱都好说,可再怎么欣赏你也不代表让你睡我的女儿啊!
对只有一个独女的父亲来说,只怕再多的财富都没有一个女儿宝贵,偏偏却有人不声不响地未经同意就偷了去,不气得吐血都是好的。
现在林子闲就算是天王老子,乔安天也敢和他拼命。不过估计就算乔安天现在找林子闲拼命,林子闲也不敢还手,只能是认打认罚了。
就在这时,宁兰在门口敲了敲门,匆匆走了进来,先是神情复杂地看了乔韵一眼,象牙海岸发生的事情她也听说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随后对着乔安天汇报道:“董事长,刚接到消息,警察到华南分公司抓了雷鸣先生。”
“什么?”乔安天有些吃惊地站了起来,诧异道:“这叶长安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个雷鸣是华南帮的少帮主,他这样做就不怕引来华南帮的报复?或者说叶长安真有非常过硬的后台,根本就不怕华南帮?”
他越想越觉得这叶厅长搞不好真的背景惊人,在那些翻云覆雨的大人物眼里,区区名花集团只怕真的不够瞧,这事还得找那又混蛋又牛气的家伙出面。于是立刻转身指着乔韵说道:“再打那混蛋的电话,这混蛋有本事躲一辈子别来见我。”
乔韵无奈,只能拿出手机再次拨通林子闲的电话,结果竟然打通了。
“乔韵,什么事?”正躺在火车卧铺上的林子闲心虚地问道,生怕又是他父母召见。
说老实话,乔韵是不想为这样的事情麻烦他的,主要是怕被林子闲误会和他交往就是想利用他。咬了咬牙说道:“这边出事了。”
“什么事?”林子闲从卧铺上坐了起来。
乔韵立刻把名花集团遇到的麻烦说了遍,随后提醒道:“刚接到消息,小刀也被警察给抓走了。”
“好,姓叶的有种。”就这一句话,林子闲冷笑连连地挂了电话,没有和乔韵多说什么。
从头到尾就三句话,没有一句超过六个字。不过最后一句话倒是让乔安天定下了心来,从那混蛋的语气中可以听出,貌似在怒极反笑,要插手这事了。
警察局内,仇律师正在和警察扯皮,奈何你'***'律,人家和你讲道理。就算你把道理也讲出花来,主管此事的唐副局长就是不让保释小刀,你律师又能耐我何?
唐副局长接的正是当初那个裘副局长的位置,在靠山不稳的情况下投靠了新上任的某副省长,和叶厅长算是一个战壕里的弟兄,当然要摆明立场。
此时的小刀正在审讯室内接受审讯,这小子进局子的经验相当丰富,总之是一问三不知,死鸭子嘴硬,等人来捞。
而张震行张副局长则在一旁聆听审问,每当审问的警察被弄得火冒三丈时,他总是适时的提醒,要大家依法审讯。
(未完待续)
第三零五章 捞人
张震行也是没办法,他知道小刀和林子闲是铁杆,如果让林子闲知道小刀在警察局里吃了什么不正常的苦头,只怕那家伙要怪自己知情不管,闹得自己以后的工作不好开展,所以只好到审讯室来凑个热闹,这真是得罪人的事情。
审讯的警察那叫一个郁闷,唐副局长要他们务必拿到雷鸣的口供,可这位闲职张副局长又忽然跑了过来凑热闹。人家虽然是闲职副局长,但好歹也是副局长,你总不能当他的面刑讯逼供吧!又没权利赶人家走。
照这样审下去,估计审到明天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大家算是看出来了,张副局长肯定和这小子之间有什么猫腻。
小刀也看出来了,这位张副局长是在帮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柳甜甜的关系,于是抽空就朝张震行报以微笑。
张震行那叫一个哭笑不得,他也不知道这花脸猫似的雷少帮主是被谁给打成这样的,笑得真难看。
就在这时,张震行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摸出一看,顿时无奈摇头,心想果然来了,就知道你要找我。
电话不是别人打来的,正是林子闲。一接通,便听林子闲冷冷道:“雷鸣在哪里?”
铐在审讯椅上的小刀耳朵一动,这声音怎么那么像闲哥的?
“在审讯室,我也在这里,他没事。”张震行无奈道。
“他有没有事你说的不算,把电话给他,我要和他通话。”林子闲嗤了声道。
审讯室很安静的,电话内容大家听得一清二楚,几名联审的警察面面相觑,打电话的是谁啊!这么牛逼,说话的口气比王局还牛。
小刀顿时咧开嘴呵呵笑了,我说这张副局长怎么这么友好,感情有闲哥的面子在。
这点小小的要求,张震行自然不好拒绝,就要走过去把电话给小刀。
主审的警察立刻站了起来提醒道:“张局,这不合规矩吧!万一嫌犯串供怎么办?”
电话里立刻传来林子闲破口大骂的声音,“放你妈的狗屁,跟老子讲规矩,下次老子就盯你们警察局,只要发现一个不合规矩的,老子就枪毙一个。”
火车上同一间卧铺的乘客们愕然看向他,不知道这家伙是干什么的。史密斯则是一脸的茫然,不知道林子闲发火为哪般,反正他听不懂华夏文。
主审警察当即被唬住了,也不知道电话里的是谁,竟然有权利盯警察局,而且还有权利枪毙人,不会是上级主管部门的领导吧!
小刀又咧开嘴乐了,有好兄弟罩着真好。
张震行朝主审警察摆了摆手,苦笑道:“没事,出了事我来承担。”电话放在了小刀的耳边。
主审警察顿时没脾气了,既然张副局长都说了有事他担,自己还能说什么。
“闲哥,是我。”小刀笑道。
“小刀,他们没对你乱来吧?”林子闲问道。
“我没事,就是手铐着,不能用手接电话,还要张副局长代劳,怪不好意思的。”
见他还能开玩笑,林子闲估计也没事,多少松了口气,因为他还没见过哪个国家的警察能真正文明执法的,倒不是因为警察没道德,而是有些癞子,你不用点手段,不会说老实话。嗯了声道:“让张副局长接电话。”
小刀立刻朝张震行咧开嘴善意地笑道:“让你讲。”
张震行电话拿到耳边,“是我。”
“废话我不多说,马上放人。”林子闲斩钉截铁道。
“这恐怕不行,这事涉及体制内的官员,没接到命令,我不好插手。”张震行头疼道。
“那不是我艹心的事情,半个小时之内,我要是接不到雷鸣向我报平安的电话,别怪我不守规矩。”
“喂,喂,喂……”张震行抱着电话连喂几声,才发现林子闲已经直接挂了电话。
他收起电话拍了拍小刀的肩膀,唉声叹气道:“你的闲哥让人心烦呐!你等等吧!我去去就来。”
“你别往心里去,他那人就那样,有时候说话太直接了点。没事,你慢慢来,我不急。”小刀笑道。
张震行差点没摔一跟斗,无语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急,我急啊!半个小时后你要是还没出去,那疯子鬼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原来皇帝不急太监急就是说这个。
‘咣当’张震行的身影消失在铁门后面。几名联审的警察面面相觑,看这样子再审下去也没意思了,反正这事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上级领导下达指示干预办案的事情常有,早就习以为常了。
“我去撒泡尿。”主审警察向同事打了声招呼迅速离开了,其他人知道,恐怕是向唐副局长汇报去了。
警察局长王森的办公室内,张震行敲门而入,戴个老花镜看资料的王森往镜片上面抬了抬眼睛,微笑道:“张局步履匆匆,有事?”手上的资料放了下来,老花镜也摘了下来,靠在办公椅上看这他。
“王局,还是那个雷鸣的事,能不能让他保释出去?”张震行苦笑道。
“这个恐怕不好办,上面领导有指示,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什么意思你应该也清楚。据我所知,那个雷鸣的确打伤了叶厅长的儿子,只是许多人惧怕华南帮的势力,没人敢出来作证而已。”王森摇了摇头不答应保释。
说到这事,王森也气,他相对来说,是个比较正直的警察。那些富商老板们平常也许要给警察局面子,但是一和黑社会比较起来,他们显然更怕黑社会。
原因无它,富商老板们怕警察局是因为怕执法机构不守规矩办事,但是黑社会比警察更不守规矩,于是富商老板更怕后者,拍叶厅长的马屁可以,帮你作证就对不起了,钱再多也没身家姓命重要。
宁怕黑社会不怕警察,这算什么事,王森憋了一肚子火,他刚看的资料正是有关于华南帮的。他正考虑是不是要对那些黑恶势力来一次狠狠的打击,这无关于华南帮是不是得罪了叶厅长,因为现在时机正合适,华南帮初来乍到,还没有在东海站稳脚跟,一旦把关系网建立了起来,到时候他想动也难,这事已经有前车之鉴。
然而更让他恼火的是,这些正儿八经上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