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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贞操都已经给你了,你觉得我还有什麽不能付出的?」
余婉臻的自嘲狠狠的揪住了宫秉轩的心,为什麽他会心痛至此,这是他的计划啊!如今计划完成了,余婉臻就快永远是他的了,为什麽他却宁可没让她见到这残忍的一幕。
「你帮不帮我?」
没有回应,宫秉轩脱去了上衣,当他侧坐在床上时,电视萤幕里的激情戏码正告一段落,宫秉轩关掉了电视开了灯,不一会儿,刘佐诚就冲了进来。
刘佐诚一进房间,看了一地的衣服及床上拉着被子盖着自己的余婉臻,一把抱起地上的衣服抛给余婉臻:「快穿上,我们快逃。」
本来纪聪南只是认为歹戏拖棚,故意要把刘佐诚引进这间房,让他知道他的真面目已被余婉臻看清了,但他没想到,这两个人会真的衣裳不整,总不会刚刚的声音不是A片,是真枪实弹吧!纪聪南戏谑的眼神望向宫秉轩,後者没有给他回答。
「是你?」刘佐诚总算看见了「买主」是谁。
「当然是我,你以为我舍得我的宝贝去上别的男人的床吗?」宫秉轩坐至床沿,看见余婉臻正要拿她的衣服,他一把抢过,往一旁一丢:「宝贝,别这麽急。」
「求你……让我走好不好?」余婉臻的演技也不差,虽然眼中还有伤痛的神情,但更多的是满满的不谅及恨意。
「走?你走了谁来帮那小子还钱?」纪聪南往一旁的矮柜一靠,现实的说着。
宫秉轩的表情依然冷冽,彷佛刘佐诚在他眼中只是一只蝼蚁,事实上,他觉得刘佐诚比蝼蚁还不如:「南哥!你的手下连个人也抓不住吗?该好好训练了。」
「打啊!你们打我没关系,只要放了她。」
「佐诚……啊!」
她的尖叫,由来自纪聪南手指一勾唤来的人,看着刘佐诚被几个大男人又踢又踹,她没有复仇的快意,甚至,她现在只希望,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偏过头,她将头埋入了宫秉轩的怀中。
刘佐诚一直没等到余婉臻叫住手,在被踢打的过程中,他抱着头,望向余婉臻,只见她依靠在那男人的怀中,他在想,这戏到底要不要再演下去?再被打下去,肯定要出人命了。
「不要打了!拜托。」余婉臻这回是说真的,但宫秉轩没听出来。
「要我不要打可以,你必须跟我走。」
余婉臻再也听不下去刘佐诚的哀嚎声,她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宫秉轩:「不要打了,够了!」
「老弟,你说一声,如果你不打算放过他,我就打死他为止。」纪聪南看得出来,因为余婉臻的请求,宫秉轩已经心软了。
「南哥,放了他吧!」
当拳打脚踢不再落在身上时,刘佐诚已是伤痕累累瘫软在地,还不死心的呼唤着她:「婉臻……」
「把他丢出去吧!南哥,看在婉臻的面子上,他欠的债我来替他还。」
「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只要钱有人还,我无妨。」
「我还!我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
纪聪南点了点头,反正他也早看这男人看到反胃了:「把这小白脸给我丢出去。」
南哥的一声令下,刘佐诚就被拖了出去,被拖走前还洒狗血的不断喊着余婉臻的名字。
「你不该放他走,我没钱可以还你。」刘佐诚一离开,余婉臻就恢复了冷然的脸孔。
「你用自己抵债了不是?」
「我早已经被你从『叔叔』那里买来了,怎麽卖第二次,我们的仇,你要在我身上加倍报复吗?可惜你加倍报复我并不会真的加倍得痛。」
纪聪南的下巴险些掉了下来,报复?难怪这妮子上回说宫秉轩是仇人,是说他那个别扭的老弟,是这样追女人的吗?
「怎麽对待你,由我来决定。」因为她的话,他神情冷漠的推开她:「把衣服穿上吧!我们回家了。」
看着纪聪南及宫秉轩离开房间,余婉臻才苦涩的笑了笑,「家」?十年前她就没有家了,曾经「叔叔」给了她一个,但借来的温暖终究是不属於自己的,如今,她已失去了。
由房里走出来的余婉臻并不只是失恋神情落寞而已,纪聪南皱着眉头望着她,是他多想吗?他觉得余婉臻彷佛失去了生气,为了刘佐诚,她灵动的眸子虽然带着恐惧,但总还是带着希望,尤其当刚刚他对她说,愿意再给他们时间,让他们赚钱还债时,她的眼神是活的,而如今,却如洋娃娃的玻璃眼珠一样,失去了焦距。
「看好她。」纪聪南总觉得会有事发生,他给了宫秉轩忠告。
可惜当局者迷的宫秉轩没有看出来,只是带走了余婉臻。
☆、领养老婆…陆(限)
陆
「如果我的条件,是要你以後找男人前,都要先让我鉴定过,你答应吗?」
「不用鉴定了!我从今天起的男人不就是你吗?我只是从一个男人的手中被卖给了另一个男人,就如一个娼妓一般不是吗?」
「我没当你是娼妓。」
「你和刘佐诚没什麽不同,只是他要的是钱,你要的是我的身体如此而已,有朝一日他发现我没钱,就把我卖了,你发现你对我腻了,你也会把我卖了,就如同『叔叔』一样。」
「你不是把你的『叔叔』当成神一般吗?」
「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尤其是男人……」
「别把我和那些男人相提并论……」
「你和他们都一样!你们都有目的!只是我不懂为什麽是我?」
那天宫秉轩带她回家後,这麽对她说,他说,这是他帮助她演那场戏的代价。
却得到余婉臻这样的回答。
从那天起,她就将自己关在房里,她没再去上学,任何人叫她她也不回应,连她最疼爱的弟弟妹妹喊她都是,她只是呆傻傻的,像具任人摆布的洋娃娃,有时被摆在贵妃椅上侧躺着,有时被摆在桌前趴着。
宫秉轩今天下班回来,看见这具美丽的娃娃,在房间外的大阳台上,抱着自己曲着的腿坐在长躺椅上,一动也不动的望着远方。
他的拳头紧紧握了起,这是他的计划没错,但他却没料到事实会如此伤害了她,他也气,气她为什麽总是那麽无法接受事实,十年前对父母的车祸是这样,现在对这场恋情也是这样。
在她眼中,他也不是好男人吧!
没了刘佐诚、没了「叔叔」,为什麽她就是不肯来依靠他,她难道就不能好好想想,他又真的伤害过她吗?
到了假日,婉香及康旋会拉着她到附近的公园走走,她这失常的样子,连孩子都知道出了问题。
两个孩子的天真,他不想让他们承受太多,於是宫秉轩并没有说余婉臻失常的原因,只要他们要多陪陪姊姊。
这天宫秉轩下班,发现两个孩子连家教也不上了,他找到了公园,想带回他们三人。
远远的,他看见两个孩子很认真的在对余婉臻说话,但她却没有回应,不久……竟掉下泪来,宫秉轩循着她的视线望去,看见一对老夫妻牵着手缓缓的散步着。
「姊姊,你怎麽哭了!」康旋有些不知所措,他望向前方,不解姊姊到底看到什麽而哭。
「这是感动的泪水,为了白头偕老的人。」宫秉轩在余婉臻的身边坐了下来,两个孩子听见了爸爸的话,才又回头望向两个走过的老人,意会的笑了!
余婉臻望向宫秉轩,他没有望向她,只是继续对她说着:「老婆婆看起来很幸福的样子,其实女人总认为自己要的幸福很简单,只要一个能牵手走一生的伴,不一定要帅、不一定要有钱,但至少要心灵相通,其实男人也是,他们的一双手一生都是为了工作而劳动,为的也只是老的时候,能幸福安祥的好好牵着自己妻子的手。」
余婉臻在这个时候,第一次发现有一个男人能与自己心灵相通至此,此时,他们想着同一件事情,为了同一件事情而感动。
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悸动?余婉臻低下了头,无法理解自己的变化,为什麽听了宫秉轩的话後,她有种刘佐诚的背叛再也伤不了她的感觉?
宫秉轩望向她,发现她依然停留在自己的空间里,那麽他刚刚说的话她有听见吗?
他心痛、不舍!眼看着余婉臻将自己关进自己创造的玻璃橱窗里,与外界是这麽贴近,却也与外界彻底隔离,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头,揉着她的发,那一瞬间,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再也不一样了!
他爱着她,但他必须面对余婉臻永远也不会爱上他的事实。
他将她搂入了怀中,没有得到拒绝。
「原先我以为没了『叔叔』,就可以完全的拥有你,看来是我错了!」
为什麽他会这麽感叹?如果他当初的想法真是报复,如今看她这麽痛苦,应该很满意才是。余婉臻听着他的心跳声,她想起不久前他抱着她一起睡,那规律的心跳声带给她的安全感,还有他的拥抱,给他的呵护感。
「我想,或许真正适合你的男人,还是你的『叔叔』,尽管他一辈子只是一个想像。」
宫秉轩知道,即使自己卑微的只想当替代品,余婉臻也永远不可能看得上他了,如果要他看这样的余婉臻,那麽他宁可她永远不属於他,也只想看着她快乐的模样。
夜晚,在客房住了好些天的宫秉轩,才又回到他的房。
房里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余婉臻还没睡,只是静静坐在床头,依然是那副无神的模样,不细看,真的如一具大娃娃一般。
这样的余婉臻太陌生,陌生得让宫秉轩心痛,收起了虚假的冷漠伪装,宫秉轩的柔情终於显现,他走近她,在她身边坐下。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但是,就当是施舍我,我想要这最後的一夜。」
她不解,只是抬眼望他,今天由公园回来她想了很久,她总觉得自己一定忽略了什麽,可是即使肠枯思竭,她还是没有头绪。
只是,在她凝望着他的同时,她却看见他欺近她,本该推开他的,但是情境使然还是什麽,她却……顺从的闭上了眼。
直到他灼热的唇与她相贴合,她才知道她选择了什麽?
激情的舌头没有应允但却也没有阻挡的进入她的双唇之间,尽情的夺去她的舌,邀请与之共舞,他是在请求、请求她垂青、请求她回应。
为什麽这个吻不让人厌恶?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上,跟着本能、跟着他的带领。
当余婉臻真的将手攀上宫秉轩的肩时,却让他像触电一般的麻痹了心窝,她已经失去了任何希望吗?绝望的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被买来的所有物,所以不抵抗?
不!他不会再心痛了,明天,她就是自由的了,她也不会再绝望了,因为明天她将重燃希望。
他只希望,她的心中总有一个小小的角落,能有他的存在。
为什麽他感觉起来如此伤心?他是强取豪夺的人,为什麽他散发出来的感觉令人心酸?她睁开眼,无预警的让眼前的画面震撼了自己。
他的眸是紧闭的,但眼角却有泪水,为什麽?
不想思考,她只是再合上眼,可那一幕却深深的烙印在她脑海里,她感觉到他变得更激烈了,他吮舔着她的舌,彷佛要将她吸入他口中一般的激烈,那一瞬间,一丝她也不清楚的感觉窜入她的心头,她的心跳顿时加快,这样的改变令她措手不及。
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声在这深夜里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