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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她,已恢复了往常的生气,她在悍卫属於她的东西,纪聪南看见了她眼中,有着没有一丝犹豫的执着,更甚那时扑在刘佐诚身前护住他的那份决心。
「让秉轩回组织不是坏事,我很照顾下属的。」这句话也是刻意说给宫世炎听的,不管他怎麽想,宫秉轩回组织,也只是他的「冷煞」,不会有更高的身份。
「你!南哥!你已经无法用刘佐诚威胁我了,不准再用那种口气!秉轩不会回组织,你死了这条心。」
她竟敢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他皱起了眉头,说真的,两个多月前的那个软弱女子,他看了比较顺眼:「你好像忘了我的手段是吗?」
「你开地下钱庄,我还去过你的招待所,我是一个证人,你确定你还要威胁我?」没有一丝畏怕的神情,但宫秉轩却能看见她的身子隐隐发抖着。
她正为了他们的幸福在悍卫着,他真能不说一句话吗?可看着她那神情,他知道,这时他该给的,是一个默默的支持,於是他揽住了她的腰,给她勇气。
「这疯丫头真的是刚刚的那一个吗?」纪聪南算是见识到了何谓「变脸」了。
「如假包换。」宫秉轩给了他肯定的答覆。
「是是是!好男不与女斗,我不说话。」纪聪南算是对余婉臻认输了。
那麽只剩下宫世炎了,余婉臻望向他,让他看见她的决心。
宫世炎正想开口,宫秉轩抢先了:「爸,就算回组织,我也不再是以前的『冷煞』了,更何况,你不会甘心我只去组织里当一个安份的『冷煞』,未来,成为一个安份的大老,你要的,是要我与你女婿争帮主的位子吧!」
「女婿」这个词很中听,纪聪南满足的笑了。
但宫妍轩可是一脸反感:「我怎麽不知道爸有第二个女儿?」
宫世炎不会放任这个小狐狸精就这麽勾走他的儿:「我不管你回组织是要当米虫还是当『冷煞』,总之,要我答应你们两个在一起,这是唯一的条件。」
「好,我回去!」
「秉轩……」余婉臻还想再说什麽,但被宫秉轩制止了。
「丫头,这世界我什麽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失去你,我要让你知道,我爱你,为了你,我什麽都会做。」
「秉轩。」余婉臻除了哭泣的投入宫秉轩的怀中,其他的,她什麽也无法说。
暖暖的阳光透过了淡蓝色的窗纱洒了一地,也洒在床上那对赤裸交缠的人儿身上,床上的她缓缓的被阳光唤了醒,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一片淡蓝色,让余婉臻会心一笑,原来一直是她忽略了,这间房她住了许久,怎麽没发现它的色系,和「叔叔」的信笺也是一样的?
如今,她睡在「叔叔」的身边,喔!不!他不是「叔叔」,他是宫秉轩,那个她曾经恨之入骨的人,感动可以促使一个人对自己的仇人心动吗?喔!不!她再一次的更正自己,他不是仇人,是她的「叔叔」。
「呵……我是失心疯了吗?一下子说你是『叔叔』,一下子又说不是。」
在他怀里贴得更近些,余婉臻的脸上是甜美的笑意,从小她所希望的不就只是这样的呵护吗?这个男人全为了她做到了!轻轻的伸出手揽住他的腰,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贴合着。
「丫头,你再不好好睡,我可要再抱你一次喔!」
「骗人,你昨晚也跟我说一次就好,结果呢?我才不相信你只会再来一次。」
重重一声叹息,他决定,他已经给她够多机会了,他翻身覆上了她。
「啊!做什麽啦!」
「既然你睡不着,在那边对我又看、又摸、又抱的吃豆腐,吵得我不能睡,那麽……我只好让你累一点,没办法来吵我。」
她笑得尖叫出声,因为他的鼻息呼在她的肩窝,好痒:「大色狼!」
「大色狼要把小红帽吃下肚了!」
「不行啦!秉轩!秉轩!『叔叔』!」
一个称谓让宫秉轩的欲望顿时消失了去,他怎麽忘了,她对他是移情作用,对「叔叔」的移情。
他瘫在她身上,再也没有抱她的冲动了。
余婉臻没有察觉他的异状,见他不想起身,她也顺势勾住了他的颈项,承受着他的重量:「我真的可以拥有幸福了吗?如果有一天,你爸妈把我连行李一起丢出去该怎麽办?」
「放心,我随後就会把你再捡回来。」
「你如果早对我说这些甜言蜜语,你根本就不需要用计把我骗到身边了。」
宫秉轩撑起上身,凝视着身下的她,她勾着他颈项的手没有放开,只是甜笑着回望他。
宫秉轩不禁自嘲起自己,是吗?如果他不是「叔叔」,她真会放下仇恨,爱上他吗?
拉开她的手,他翻下了她的身子,她才在怀孕初期,他可不想压坏了他的宝贝。
「怎麽了?」
宫秉轩无法回答,这是一个他过不了的关卡,和自己吃醋,真是太可笑了!
嘟着嘴,余婉臻怨怼的看着突然泄了气的宫秉轩,其实刚刚她的拒绝只是调情,但她没想到他竟然就真的不抱她了,是她的调情技巧太差吗?
正当宫秉轩还在那里自己闹别扭的时候,余婉臻突然翻上他的身体,跨坐在他的肚子上。
「秉轩……叔叔……你不继续吗?」
他实在很讨厌、很讨厌、很讨厌她叫他叔叔,他也知道和自己吃醋很幼稚:「你好重,别压在我肚子上。」
「人家哪有很重!」
「快起来,你想谋杀亲夫吗?」
「你有当人家是老婆吗?」明明人家小小拒绝一下就不抱人家了。
「你有当我是老公吗?」
「有啊!当然有!」
「那就不要叫我『叔叔』,你做得到吗?」
余婉臻的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情,本来「叔叔」只是一个如神只般的存在,现在他活生生的在自己的面前,这麽年轻、这麽帅,而且爱着自己,这叫余婉臻怎麽能不开心。
看吧!光是一个称呼她都不愿意改,他如何能相信她爱的人不是「叔叔」,而就只是宫秉轩这个人。
看宫秉轩似乎不开心,她讨好的笑了:「不叫『叔叔』不就好了!笑一下嘛!」
勉强的挤出一点笑容,宫秉轩在她额上落下轻吻:「算了,我不勉强你,你高兴怎麽叫就怎麽叫。」
看吧!他就是这麽疼她,她怎麽能不动心。
「你和人家爱爱的时候,不觉得我如果叫你『叔叔』,有一种不伦的刺激感吗?」曾经宫秉轩说可惜不能领养她,否则会有乱伦的快意,余婉臻知道那是调情,现在,她复制了他的论点。
该死!这小妮子原来是在挑逗他!
宫秉轩双掌托住余婉臻的脸,颇有一丝不悦:「你这个色丫头!」
「也是你把人家变色的!」余婉臻昨夜有一个新发现,就是她如果在他的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话,他就会大喘气,於是,她欺近他,在他耳边说着:「人家和你在一起前,可是没经验的。」
果然,宫秉轩的身体应和了她的挑逗,他使了点蛮力的扣住了她的下颚:「丫头,你还没真正体验到我给女人的『经验』。」
余婉臻的呼吸亦开始急促起来,在他的眸中,她看见了欲火:「谁叫你当初要突然把我赶回『叔叔』的身边去!我都已经决定要和你重新开始了。」
「什麽?」
「什麽什麽?」余婉臻一头雾水,她说了什麽?
「我说你刚刚在说什麽重新开始?」
余婉臻的脸突然羞红起来,她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就上回……我们两相情愿的那次爱爱啊……那一次我就被你的温柔迷住了,我想,你或许不是坏人吧!我不知道为什麽我会想放下仇恨跟你重新开始,第一个我想问的就是『叔叔』,如果那时我真的问了,或许你早就发现了我没发现的事,就是在那时……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这是一个很令人惊讶的消息,但对宫秉轩来说,却是一个让他挥别所有阴霾的惊喜,他突然狂野的吻住了她,是因为知道她的心中爱着的人是他,不是「叔叔」。
她合上了眼眸,柔顺的仰着头,承接他突来的狂乱。
他转而吻向他处,她的赤裸方便了他,合着眼的她很快就感觉到,他含住了她前胸的单边蓓蕾,继着便用力的吮了起来。
「啊……」他带些粗暴的占有,让她不禁呻吟出声,在她以为不会更激烈的时候,他轻轻的咬住了她:「轩……」
灵动的舌在舔弄着她的蓓蕾,引起她一阵阵的吟哦,就彷佛他在演奏她这只能发出天籁的乐器一般。
是时候让她发出更嘹亮的歌声了,他侧下身子,她的肌肤便裸露在清晨的阳光中,但她来不及感觉到清晨的寒意,因为他的手立刻覆上了她的小腹,作势要往更私密的地方蹭去。
她颤抖的紧紧勾住他的颈项,因为她觉得自己几乎要灭顶,被这自己也无法抗拒的欲望灭顶,突然那小腹上的摩蹭,终於达到了它的目的。
「啊!轩!」
他的长指已探入了那娇红的双瓣之间,她的湿润辅助了他:「就说你是小色女,这麽快。」
「我……才没有……」
「嗯?」不让她说谎,他轻轻勾起手指,但对敏感的花核来说,再轻微的妄动都是铺天盖地般的震撼。
她能够察觉自己动情的湿液已经溢出那私密的双瓣,但她没机会害羞,因为他的手指不让她思考。
不安份的长指不再甘於只揉搓那小核,他转而寻找更让人动情的入口,激狂的进入,那紧紧绞缠着他的指的内壁让他不禁喂叹,也带出了她更激昂的吟哦。
他吻住了她,怕她如此动情的喊着会让她失声,才又缓缓的彻出了手指,再狠狠的探入。
「啊!」她躲开了他的唇尖叫出声,那是带丝痛楚的快意。
他淡淡一笑,吻住了那双他怎麽也吻不腻的唇,才反覆的进行手指的动作,她有些承受不住的想合起双腿,他蛮横的将整个手掌介入其中,她感觉到自己的湿液漫上了他整个手掌,害羞的想推开他,他没让她如愿,反而加入冲刺的数量,不断的在她体内律动着。
她拱着自己的身子,是因为濒临欲望爆发的边缘,天!他居然只用手指就几乎逼疯了她!
被闷住的吟哦突然一声高亢,随即她拱起的身子便跌在床上,他抽出了手指,也放开了吻。
「开始发现自己以前的『经验』根本不算『经验』了吗?」
「秉轩……」
他用掌托住了她的单边大腿,将它挪开些,她有些错愕的望向他:「你做什麽?」
「你这次的体验之旅可还没结束喔!」
在她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前,他已经跪坐在她双腿之间,他双手托住她的腰,又急又猛的将自己的欲望悍杵送进她的体内。
「啊!」她被逼出了泪水,尽管有了充份的事前准备,他的硕大仍让她感觉到些微痛楚。
他俯下身子,这个举动让他探得更深,她不禁又是娇吟,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把腿勾住我的腰。」
她害羞,但还是照着做了,但却感觉到他退离,她正不解时,他又用力的一顶,用自己塞满了她那紧紧收缩着的幽径。
「啊!」她因快感而收起的十指,在他肩上留下爪痕。
「我要开始了喔!」
「你、你不是已经开始了……啊!」
温柔的试探已经结束,接续而来的是一阵快过一阵的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