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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顿吼,陈皮菊花一紧干脆举手做投降状,特别为难地说:“哎哟,美女你别生气别生气啊!其实这回带他回来,我都是看在老熟人的份上破例的,要真误了时辰我担不起啊。”
见柯灵还要争辩,哭得涕泪直流的张小飞赶紧揪了揪她的衣服,说:“柯灵你别这样……他们地府有地府的规矩,陈皮也是冒着下油锅的危险带扬哥回来的……呜呜呜呜……”
这边厢,向扬看着纪冉的脸:“其实我也觉得自己不该来见你,只要一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自制力全都跑掉了。”
纪冉没有说话,看着这个男人一如往常顽皮的笑容,又听到他接着说,“不原谅我没关系,真的,但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生气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知道吗?如果你过得不好,无论我去了哪里都没办法安心。”
纪冉依然不说话,无声地掉着眼泪,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
事实上向扬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种眼神,这是一种令人不得不妥协的眼神,可惜的事,向扬根本身不由己。
下一刻,向扬低声在他耳边问了一句,或者是自己想问了很多很多年的话:“最后了,我能亲你一下么?”
纪冉没有答应,可是也没有拒绝。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向扬的手指下一刻抓住他的下巴,在所有人面前,低头吻上他的嘴唇。
张小飞又倒吸了一口冷气。
至于柯灵呢,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小心翼翼瞄了自己老哥一眼,见她老哥依然面无表情,可是她心里却觉得有那么一点尴尬。
向扬的吻很温柔,像他真实的为人,蜻蜓点水般在纪冉的嘴唇上流连轻吻。
亲着亲着,突然之间,他在纪冉背后悄悄地——竖了起来一根挑衅的中指,送给柯冕。而这件事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就除了纪冉。
对于这根中指,柯冕仅仅是一双眼睛危险地眯了眯,盯着亲吻的两人,依然不动声色。
一吻很快就完毕了,离开了他的嘴唇,向扬仍旧微笑着看着那张心爱的容颜,而后,转开视线对张小飞说:“小子,替我好好照顾你师父,不然我半夜回来找你斗地主。”
对于这个威胁,张小飞显得手足无措:“我我我……我会的!扬哥你安心地去吧!”
然后,向扬终于才把自己的视线移到对面柯冕的脸上。
这两个男人的视线这一刻在半空汇聚,却没有众人想像中的争锋相对火光四射,而是格外的平静。
向扬先开口了:“我家宝贝就交给你了,好好对他,不要欺负他,不要辜负他。”
看着他,柯冕目光锐利无比,回答了一句:“放心,他也是我的宝贝。”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倚在墙边的陈皮终于站直了起来,对向扬说了句:“时间到了,走吧。”
向扬点了点头,放开了纪冉。
他视线虽然仍旧停留在这个男子脸上,可是往后了一步,说:“这次真的要走了。”
也是在这一刻,向扬的身体再次恢复了透明的状态。
纪冉脸上的泪痕是那般令人心软,他伸手,却再触碰不到这个男人的身体,他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乖,我走了,好好保重。”
向扬这么说着,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就和陈皮一起转过身,往外走了。
看着那个人的背影,纪冉眼神里充斥着满满的不甘与不愿,下一秒钟,他突然就想追上去,然而不待他迈步,就被身后的柯冕眼疾手快扶住了。
就像要依靠男人的搀扶他才能勉强站着,这一刻他悲伤得无以复加,令人窒息的绝望占据了他整个世界,他看着那个从小陪伴他长大从来深爱着他的人越走越远,他知道,这一次是永别!
就在这时,走着走着,向扬突然转过头对陈皮说:“啊,老陈,你说待会儿任职仪式我要不要换身衣服?这件衣服也忒寒碜了吧?”
听到他这话,陈皮“戚”了一声:“还换衣服?你们师兄弟俩卿卿我我耽搁了多少时间你知道么?待会儿要真迟到了不止是我!你上任第一个月就要扣工资!”
闻言向扬摸了摸下巴:“说起来,你还没告诉我做地府代理人一个月工资多少呢,有包三餐吗?有社保医保公积金吗?有公车接送吗?”
柯灵:“……”
张小飞:“……”
柯冕:“……”
当下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而纪冉站在那里,就这么看着他们俩旁若无人地你一言我一句交谈,他脸上本来悲痛万分的表情渐渐地、渐渐地阴沉了下来……
陈皮:“社保??医保??公积金??你想都别想了我跟你说!你前辈我在地府干了几百年到现在还在住出租屋!有时候连带小妞开房的钱都没有好么哥们儿!你知道最后怎么样么?最后还得人小妞给我先垫着!”
向扬吃了一惊:“不会吧!这么惨?那照你这么说我前途岂不是一片黯淡?!”
陈皮正要回答,突然,他们身后突然爆发出一声极端愤怒的吼声:“你们两个都他妈给老子站住!!”
于是他们立即站住了,并且,一起回过头。
一回头,他们就看到纪冉那张比包公还黑的脸,那双刚才还泪眼婆娑的眼睛此刻简直凶残无比,浑身杀气腾腾就像要将他们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向扬无辜地挠了挠头:“啊,怎么了宝贝?”
纪冉阴沉地脸,瞪着他们,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有一个的字:“你们刚才说什么?什么任职仪式?什么地府代理人?什—么—医—保—社—保—公—积—金?!”
陈皮一脸奇怪地看着他:“许一廷失踪,底下决定让老向去接任他的职位,以后以地府代理人的身份常驻人间,这件事我刚才没有告诉你吗?”
闻言,纪冉一挑眉,愈发的笑得阴测测:“哦?原来不是要去投胎么?”
陈皮连连摆手:“什么时候说是去投胎了?你自己误会了。”
纪冉笑了笑,突然抬手,摸了摸自己刚才毫无疑问被占了便宜的嘴唇,而后,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视线移到正在若无其事吹口哨望天的向扬脸上,一偏头:“那你倒是跟我解释一下呗,刚才那一下是怎么一回事?”
向扬当即愣了一愣,把视线从天花板上移下来,就好像刚发现纪冉在跟自己说话似的,对着纪冉做无辜状讪笑。
就在众人还在等他解释的时候,下一刻,他突然一个秒速转身拔腿就跑说了句“老陈快跑!!我近期之内还不想死第二次!!”就整个人从大门穿了出去一溜烟消失得一!干!二!净!
纪冉沉默了两秒钟,拳头握地死紧死紧,终于,忍无可忍对着那混蛋跑路的方向撕心裂肺吼了句:“姓向的!!你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
看着目露凶光的纪冉,陈皮打着哈哈说:“消气消气,我跟他真的不是一伙的,他也没有拿小泽玛利亚的限量版写真集贿赂我,真的没有!相信我!哎呀快迟到了,我走了各位保重!”
说完他看都不敢看纪冉一眼,也跟着跑了。
终于,那俩奇葩就这么不负责任地走了,留下满屋子别提多尴尬的气氛。
为了打破这沉默诡异的氛围,张小飞挠着头干笑道:“哈哈哈哈哈!原来我们都被骗了,扬哥真幽默!”
柯灵也是啧啧地摇头,感叹道:“这件事,简直是丧心病狂惨绝人寰到一定程度了,佩服佩服!”
而当事人受害者纪冉简直已经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现在他的心情如果要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丢脸丢到姥姥家老子之前那些眼泪全他妈是白瞎!!!
就在这时,旁边从刚才向扬亲了他一下之后,就一直沉默着的柯冕,突然动了。
还沉浸在想杀人的情绪当中,纪冉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等他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瞬间双脚离地,整个人被那双强壮的臂弯打横抱了起来!他一抬头,发现这个男人一张脸阴沉得有些可怕,而且二话不说且目的明确地——往卧室走!
纪冉心说不好,刚才光顾着生气竟然忘了自己身边有头狼,立即失声道:“你干什么!老子饿了三天三夜没吃饭呢!”
柯冕无动于衷,一双眼睛深沉无比,边往卧室走边淡淡地说:“这么巧?我饿了一个多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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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终极里某个蘑菇小朋友的两颗地雷,感谢苏暮浅离的地雷,鞠躬!我们周一见,过个愉快的周末哦!
95八卦
关于冯总失踪这件事;他们公司里有很多传言;各式传言千奇百怪五花八门,不过要说传得最为逼真也最为让广大同事所接受认同的一条,当属“某位女高层几次三番追求冯总不得更不惜夜闯冯总家中最后被拒结果恼羞成怒把冯总雪藏了”!
关于这件事情,有人说冯总不识时务;有人说女高层如狼似虎,大家各有各的想法和态度。
所以当几天后酷帅狂霸拽的冯总再次出现在公司里,大家表面上装作跟平常一样,但其实心里都清楚——可怜的冯总;想必是妥协了。
公司茶水间向来是同事们闲时交流情报的重要根据地,总的来说,和女厕所排名不分先后。
“你们有没有发现……冯总今天的领带结比平常松了一点!!”
天气预报播音员阿青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用一个半夜两点讲鬼故事的口气对众人如是说。
音乐节目主持人基佬阿杰闻言;立即惊讶地捂着嘴,翘起一根尾指道:“不会吧??这都被你发现了??”
呵呵笑了两声,阿青做优雅状慢悠悠地品尝了一口咖啡,说:“那是,作为冯总的头号爱慕者,我可是连他内裤是什么品牌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不会是真的吧??”
阿杰悲恸欲绝捂着自己的胸口,感叹道,“哎,我家小冯冯真可怜,难道……难道是因为我当初拒绝他的追求导致他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吗?!可是我当时真的有男朋友了!小冯冯!天意弄人!为什么我不早点遇到你??”
他在旁边抬头问苍天,阿青则非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吧?你什么时候产生他追求你的错觉了?”
阿杰哼了一声,竖起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你不知道,他看我的眼神和看别人的根本不一样!这件事我从入职第一天起就发现了。可能他那人比较内敛吧,如果当初我愿意做点小暗示,今天他内裤什么牌子都不用你告诉我了!”
听他讲得绘声绘色跟真的一样,阿青嘴角抽搐:“得了吧,冯总能看上你?做梦做梦就好。”
看他们俩讨论得热火朝天,一直插不上嘴的实习生林小如小声问了:“……其实,领带结松了代表了什么??”
她刚问完,那两人就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用赤果果看外星人的眼神盯着她看。
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让他们反应这么大,林小如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看着她纯洁无辜的小眼神,阿青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姑娘你这就不懂了,我们冯总一向一丝不苟,特别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