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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只剩了苏佑和薛荞两个人。薛荞埋怨地看他一眼:“都是你,快把孩子给惯坏了。我差不多隔两天就被幼儿园的老师叫过去,说班里就属他最能闹腾。”
“这不是遗传了你么?”
薛荞气得把眼一瞪:“你……”
苏佑笑得如沐春风,上前搂住她,亲了一口:“好了好了,别生气了,要不要我也写份检查?”
薛荞哼了一声,脸上总算有了点笑容。甩开他的手准备去厨房做饭,哪知腰上传来一阵酸疼,她扶着腰面露痛苦,半天没有站起身来。
“怎么了?”苏佑连忙问。
“今天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把腰闪了。”
“过来我给你看看。”
苏佑拖着薛荞的手,进了卧室,关上门。
薛荞趴在床上,掀起衣服,苏佑在她腰上轻轻按了按,听见她疼得直抽气,有些心疼:“你也不是铁打的身体,不用那么拼命。”
薛荞生小越的时候吃了不少苦,身体也不如从前了,苏佑实在不忍心看她继续做那么辛苦的工作。
薛荞头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嗯”了声。
又说:“我的年纪在支队里也算大了。我想明年调到别的部门去,把位子让给年轻一点的队员。”
“嗯,这样也好。”
苏佑拿了的药,给她涂在腰上,轻轻地揉着。
薛荞舒服地趴在那里,淡淡的药香传过来,心中格外地满足。两年前,苏佑晋升大校,并且调到师里担任参谋长,他比以前当团长的时候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回家。这一年,两个人像这样独处的机会,比以前多了许多,感情自然也像慢火熬制的红豆一样,越来越浓稠——虽然中间多了苏越这个小电灯泡。
苏佑揉了一会,轻轻开口:“舒服么?”
“嗯。”薛荞懒洋洋地答。
苏佑似是低笑了一声,手开始慢慢地往下移,渐渐来到了裤子那里。
薛荞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忙挣扎着要起身,被苏佑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不要乱动,当心再伤着腰。”
“那你不要……”
薛荞还没说完,他已经把她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薛荞在家里穿了身家居服,被他扒光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薛荞还有腰伤,趴在那里,仿佛是条任人宰割的鱼。
苏佑的手伸到她的双腿间,像刚刚给她按摩腰部那样,轻轻地在花心里揉了起来。他手上还残留着药,刺激在她的那里,冰冰凉凉的,她比往常更容易动情。很快他的手上就感受到了湿意。
“舒服么?”他又问了一句。
“嗯……”薛荞的声音听上去似是在忍耐,不想承认,却也不能不承认。
苏佑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一样,干脆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轻轻地捻弄着。
薛荞终于忍不住叫出来,哀求道:“不要弄了……当心被……被小越听到……”连一句话都被她说得支离破碎的。
苏佑却又加了一根手指,手上的力气也加重了许多:“他听不到。这里隔音效果很好。”
“坏蛋……”薛荞重重地喘息着,就这么被他送上了高峰。
然而苏佑想在饭前加一餐的想法终究还是泡汤了。
就在他要埋进她体内的那一刻,苏越跑来敲他们的门:“妈妈,你怎么还不做饭,我快要饿死了!”
苏佑败兴,气恼地说了一句:“这小电灯泡,瓦数越来越高了。”
两个人赶紧整理了战场。薛荞出门的时候,苏越正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瞧着她,指着她好奇地问:“妈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薛荞不知该说什么,讪然地笑了笑,赶紧进了厨房。
苏佑走了过来,一把将苏越拎了起来:“妈妈这是被你气着了。给我过来,我检查一下你唐诗背的怎么样。”
苏越在心里直犯嘀咕,爸爸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好好的呢,这会就生气了,一定是刚才在房间里跟妈妈吵架了。
*********
晚上吃完晚饭,小越为了讨好妈妈,抱着自己的枕头,提出今晚想跟妈妈睡,结果不知为什么又惹得爸爸不高兴了,拎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小卧室里。
“爸爸,我一个人睡觉害怕。”小越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可怜巴巴的。
不得不说,小越这双眸子完全继承了她妈妈,澄澈地仿佛见底了一般,最能蛊惑人心。看眼睛像是人见人爱的小天使,实际上就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小恶魔。
苏佑不为所动:“是男子汉就应该坚强一点,自己睡觉。”
小越不满地控诉:“爸爸你不是男子汉!你都不一个人睡觉!”
苏佑恼了,将不安分的小越按在床上,扯过被子牢牢地裹了起来:“你能跟我比吗?我是有老婆的男子汉。”
“我也是有老婆的男子汉!我明天就跟小菁一起睡觉!”
结果当然是被苏佑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苏佑筋疲力尽地回到自己的卧室,薛荞刚洗漱完,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看杂志。看见他进来,懒懒地一抬眼:“宝宝睡着了?”
“嗯,”苏佑点点头,脱了外衣,上了床,“这小子一点都不像我小时候,真让人头疼。”
薛荞轻笑了一声:“你也知道在家带孩子的不容易了?我打算以后家里实行军事化管理,他再敢闹腾,我就关他禁闭。”
“男孩子么,能闹腾是好事,也别管得太严。”
苏佑掀开被子,将薛荞搂在了怀里:“汇报一下我不在家的这几天,你都做了些什么?”问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跟那小电灯泡有关的就不用说了,没什么好听的。”
剔去跟小越有关的,那就没有什么好讲的了。
薛荞想了想:“嫂子昨天跑咱家里来了,吵着要和哥离婚。”
“又闹什么?”
薛荞打了个哈欠:“嫂子说我哥外面找了小三,结果去抓现行的时候,是我哥正在询问证人。嫂子被哥骂了一顿,就到咱家找我哭来了。我劝了一会,后来打电话给我哥,让他接回去继续哄了。”
“嫂子这么多年了也不见成熟一点,你哥也该改改脾气。”
“要是都改了的话,也许连系他们感情的那条线就没有了。”
越说薛荞越觉得有些困了,想睡觉,苏佑不让她睡,一直缠着她聊天。
后来说到禁毒反恐支队新调来一位长得有点像吴彦祖的年轻副支队长的时候,她趴在苏佑肩膀上睡着了。
苏佑失笑。哄媳妇睡觉可比哄儿子睡觉容易多了。
只是他还没有释放的欲‘火该怎么解决?
叹了声气,他将薛荞轻轻放在枕头上,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吻了吻她的额头,他下床去浴室洗漱去了。
***********
到了周末,苏佑和薛荞都休息——小电灯泡自然也不用去幼儿园。
小越不好好吃早饭,两条腿挂在椅子上晃来晃去,盯着电视里的动画片,把苏佑给他剥的鸡蛋也丢在了一边。
薛荞二话不说把电视关了,瞪了小越一眼:“好好吃饭。”
趁薛荞去厨房拿粥,小越撇过脸去问苏佑:“爸爸,妈妈这么凶,你换个老婆好不好?”
苏佑笑了,揉了揉小越的脑袋:“换了就没有你了。”
小越闷头想了想,大概觉得不划算,只好低头继续吃饭。
苏佑把凉好的粥放在小越面前:“吃好了我送你去舅舅家里。”
小越抗议:“我不去舅舅家,我要去找菁菁玩。”
“菁菁也去舅舅家了。”苏佑骗他。只要能把这小电灯泡糊弄走,怎么都行。
小越一听到小菁也去,开开心心地把饭吃了。
结果一到薛凌宇家,没有发现小菁的影子,他气愤地找苏佑质问:“爸爸,你不是说小菁也在舅舅家么?你骗人!”
苏佑只管把小越塞到薛凌宇的手里:“小菁是去她自己舅舅家了,你就在舅舅这里跟姐姐玩,不也挺好么。”
苏佑回到家,把车钥匙放下,薛荞刚打扫完卫生,笑着看他:“小越没闹?”
苏佑无奈地摇头:“气得哇哇大叫。这小情敌,越来越不好糊弄了。”然后拖住薛荞的手,一起躺在沙发上,如释重负,“不过总算是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他俯身吻上她的耳畔,薛荞觉得痒,咯咯笑了起来,躲了躲。
苏佑解开了她的睡衣,手伸了进去,将她胸前的绵软捏起来,或轻或重地揉弄着。
情‘欲越发缠绵之际,从阳台传来一声尖尖的嗓音:“不许动!我是警察!不许动!我是警察!”
苏佑手下的动作一滞,闭了闭眼,显得十分无奈。
他倒是忘了,家里还有另外一个电灯泡呢。
薛荞看到他吃瘪的表情,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还笑,”苏佑恨得咬牙切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待会让你哭着求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定是这么冷的天吃冰淇淋遭报应了,胃疼了一天。。就先写这么多了。。。
爱你们~
48、妻诈上校
事实上,薛荞被他剥干净扔到床头之后;一番猛烈的攻势下来;她还是不得已如他所愿哭着求他了,只可惜苏佑依然没有放过她;反而让她“哭”得更厉害。
他在床上一直是主宰者;这么多年来,她连反攻的机会都不曾有过。薛荞只觉得自己似是被他捧在了天上;悬挂在高空中,荡来荡去。她紧咬着嘴唇;不敢出太大声;生怕又被阳台上那只话唠鹦鹉学了去。
半年前;沈佳卿过来玩的时候;在阳台上逗着“麻烦”;它吃了几口粮食,得意地忘了形,突然喊出一句:“老公,我不要了!啊!真不要了!”
不仅把一句话学了个九分像,连那软绵绵的语调都学了十足。
沈佳卿笑得前仰后合,薛荞气得只差没当场拿把刀将麻烦剁了扔锅里。
自打那以后,薛荞时刻谨记防火防盗防鹦鹉。
听不到薛荞那个似哭又未哭的腔调,苏佑觉得不尽兴,吻住她,舌头使劲地撬开了她的牙关,搅动着她的口腔,身下更是用力一撞。
“嗯……”
她的呻‘吟声便终于泄露了出来,销‘魂蚀骨般,听得他头皮一阵酥麻,绷紧了身子恨不得将她一辈子都绑在这床上。
薛荞感到苏佑在将她一点点地推向高峰。她毫无意识地用双腿将苏佑攀紧,身体不停地往前送——她想要的明显更多。
“宝贝……”苏佑在她耳旁吹着气,引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暂停了身下的动作,他细细地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即使生过了孩子,她的身材也没怎么变样。
薛荞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停,有些难耐地睁开一双氤氲的双目,呆呆地看着他。
“要我么?”
“嗯……”她傻傻地点了下头。
苏佑微微一笑,抱她起身,翻了个身,强迫她整个人跪在了他面前。
扶着她的腰,他将自己用力地推进了她的体内,听着她舒畅地嘤咛了一声,像是受了鼓舞那般又开始了猛烈地撞击。
这样的姿势比之前更加深入,也更加刺激,她甚至听到了被他撞击出来的那富有韵律和节奏的磨人声音。
薛荞受不了这样的姿势,很快便浑身瘫软,跪都跪不稳,而苏佑强压制住她,将她的屁股努力抬得更高,好方便他更加深地刺探。觉得不够似的,他甚至空出一只手,来到她的胸前,配合着身下的动作,慢慢地揉弄了起来。
到最后,薛荞已经记不清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