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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恬墨低着头,望着自己面前的汤,她突然站起身“妈妈对不起,这个事情要让你们失望了,因为我和许巍亦准备离婚了。”蔚恬墨脸上的表情是认真,她真的受不了在自己的爸爸妈妈面前装着恩爱,她也不想这样压抑的气氛继续着。
气氛一下子就凝固了,所有人的表情都变成了一样,都是惊讶,从了桌子上面饭菜的青烟还在徐徐上升以外,四周都一切都变成了静止。
“本来今天我以为许巍亦不会来,我想等着我们两个手续办完了在给你们说,我没有想到许巍亦会到,而且我也不想在你们的面前装出我们两个是恩爱的,我现在正式的告诉你们,我和许巍亦要离婚。”蔚恬墨脸上的表情是认真,说话的表情是一种激动,她觉得自己从进这个家门开始,她就一直压抑着,她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所有人都看着蔚恬墨,然后呼吸都变得急促,蔚恬墨的妈妈突然伸出手将筷子用力的往桌子上面一扔,然后朝卧室走去。
“你们两个眼中都没有我这个妈了,还在我们的面前演戏?!”用力的关上门,蔚恬墨的妈妈还在卧室里面念叨着,只是念叨的什么听不清楚。
许巍亦握着筷子的手捏紧,但脸上还是笑意,他以为蔚恬墨会在自己的爸爸妈妈面前不会说这些,看来自己还是不了解她,而且他以为这段感情还是能挽回的,觉得蔚恬墨没有这样的坚决,但想不到蔚恬墨的心仪是这样的肯定。
“到底怎么回事?!”平日不怎么说话的爸爸也开始说话了,而且脸上也出现了怒气。
蔚恬墨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好像是自己太过于激动。
“爸爸我们的事情你不要管,我们自己会处理的。”蔚恬墨的话还是带着肯定。
“在一起是缘分,我还是想让你们安安心心的考虑清楚,这才结婚几天啊?!”蔚恬墨的爸爸也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怒气和蔚恬墨的妈妈是一样的。
许巍亦还坐在椅子上面,他仿佛被攻击到一个死角,然后没有了任何退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进攻,更不知道自己此时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蔚恬墨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穿上外套,走到妈妈的卧室面前“妈,我先走了,改天在回来看你们。”蔚恬墨抿了一下嘴唇,转身的时候看见许巍亦也已经穿上了外套。
蔚恬墨先许巍亦一步走出去,在等电梯的时候,许巍亦才站到了蔚恬墨的旁边,只是两人相对无语,而且许巍亦也不擅长应对此事的状态,因为在恋爱里面他一直都只主导权,只有他说不愿意的,还没有任何人对他说不愿意,蔚恬墨是第一个。
走出单元的铁门,蔚恬墨觉得有些委屈,她在想是不是自己太倔强了,所以才会这个样子,如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不是自己要好过些,家里面的人也要好过些。
“蔚恬墨你真的没有打算在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吗?”许巍亦拉住蔚恬墨的右手,拉扯得有些厉害,或许此时他也是在隐忍着自己的脾气。
转过身,蔚恬墨望着许巍亦,莫名的眼睛变得酸楚,突然就有泪水从眼睛里面滑落了出来,Jasmine这件事情都已经这么多天了,还是她第一次落泪,她以为自己会很坚强,但在刚才看见自己父母这样反应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了。
许巍亦松开了蔚恬墨的手,他的脸上出现了慌张,没有想到蔚恬墨会哭出来,更没有想到两人之间的这件事情已经变得这样严重,他以为就是女人闹闹小脾气。
“我和Jasmine真的没有什么。”无力的开口,许巍亦觉得自己或许只能说这句话,她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不知道如何说起。
蔚恬墨的脸上出现了嘲笑,她的手捏成了拳头,右手上面的伤口还是那样的明显。
“一句话就能说清楚吗?许巍亦,如果你和Jasmine没有什么,那个女人就不会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如果你和Jasmine没有什么,那么那个女人不会在我的面前说了解你这么多,如果你和Jasmine没有什么,那么这个女人处处都想做你老婆的角色。如果你和Jasmine没有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买的衣服比我买给你的还要合身,如果你和Jasmine没有什么,你和这个女人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她还在你的身边!更不会和你接吻!……。许巍亦你告诉我,Jasmine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你也可以告诉我,是我发神经。”蔚恬墨有些崩溃了,第一次带着情绪说出了这么多的话,而且还一点不含糊,对,其实她或许很小气,唯一小气的是,她不能容忍有女人在窥视她的老公,更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公还将这个女人放在他的身边,也许呆在一起的时间比她还长,她不是圣人,她不能容忍。
许巍亦望着蔚恬墨,眉头蹙在了一起,薄唇紧抿,在这个时候他还是选择了沉默,过了很久,他突然点燃了一支烟,没有犹豫的点燃,猛烈的吸食了一口。
“原来你不信任我。”呼出白烟,许巍亦终于明白,他和蔚恬墨之间并不是Jasmine,而且是一种信任,如果蔚恬墨有一点点的信任他,或许Jasmine就不是一种威胁。
“你用什么来让我信任你?”蔚恬墨笑了笑,她觉疲倦了,异常的疲倦。
许巍亦的脸上出现了讥讽,他觉得蔚恬墨这样的问题有些可笑,他不知道他怎么样才能让蔚恬墨信任,怎么样才能相信,其实他能够给她安全感。
“你自己也答不出来,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累了,我要回去了。”蔚恬墨拿出车钥匙,说了这么多,心里或许好受了。
因为曾经姓许的那件事情,她觉得感情还是单纯点好,以为许巍亦能给她这样的状态,其实是她想多了,其实爱情真的不是爱不起,只是伤不起。
解开车子的车锁,在准备上车的时候,蔚恬墨转身说“车子我会还给你,过户给我的房子我也不要,我不想别人说我是因为钱和你结婚。”蔚恬墨笑了笑,觉得这是她的自尊。
许巍亦一直站在原地,一直猛烈的吸食着自己手中的烟,没有看蔚恬墨。
“其实Jasmine还是很适合你,至少你们两个人在工作上面还是合拍,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想我很佩服Jasmine这个女人。”蔚恬墨深呼吸了一下,然后用力的关上车门。
他们两人的感情一直都存在问题,当初如果只是单纯的想结婚,蔚恬墨觉得自己就不该放任何感情,再一次的伤了自己。
启动车子,蔚恬墨从反光镜里面看见许巍亦还站在原地,身子没有动,只是一直望着蔚恬墨的车子,仿佛那一刻一种寂寞在他的身上。
将视线朝前看,蔚恬墨知道,她对这个男人有感情,和爱情有关的感情,但她已经输不起了,她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冒险精神,她更不是神,觉得能容忍许巍亦身边的任何一个危险因素,就算这一次Jasmine的事情解决了,那么还会有另外的一个人,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办,猜疑,然后还要亲自看见他和她上床?
蔚恬墨觉得这是她不能接受的,真的伤不起了,不想在走原来的路。
回到酒店,这个地方天天都是人来人往,只有她这个神经病才将这里当成家,既然今天已经对自己的父母说清楚了,那么明天就搬回去吧,大不了就是被念叨着。
给自己泡了一碗方便面,吃起来食不知味,想着今天许巍亦做的饭菜,蔚恬墨还是想念。
或许在外人看来她就像一个神经病,好好的饭菜不吃,却要吃着方便面,还要住在酒店。
蔚恬墨觉得自己也是个神经病,但似乎已经没有了另外更好的事情。
拿出电话,想起蒋安然说着律师的话,今天该说的她都已经对许巍亦说了,那么下面剩下的就是一些离婚的手续和一些东西了,只要他不要许巍亦的任何钱,离婚应该很快吧。
蒋安然在听见蔚恬墨在说律师的时候,她脸上是欣慰的表情,觉得心理面的那一块大石头是落下来了,其实在她心里,她一直希望蔚恬墨和许巍亦离婚,毕竟在她看来许巍亦对蔚恬墨的感情不是真的,而且以蔚恬墨的智商,也玩不赢许巍亦,成为弃妇是迟早的事情。
“你放心,律师的费用不会很高的,他是我朋友,很有本事的。”蒋安然笑了笑,在挂上电话的时候,她的脸上都是笑意。
肖愁正在整理着许巍亦的行程,听见蒋安然的对话后,他突然有些严肃的说道“许总的事情我们不要管,这是别人的家事,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肖愁有些不明白,不明白蒋安然听见许巍亦和蔚恬墨要离婚了,她还这样的高兴。
“什么家事啊,你老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我也是鬼迷心窍将蔚恬墨介绍给你们老板,想着蔚恬墨这个傻丫头也不会放感情,而且也有了婚姻,但谁知道会闹到这个地步,而且你的老板还在家里面和另外的女人接吻,也太目中无人了,他有把蔚恬墨当成自己的老婆吗?偷腥也不选一下地方!”蒋安然越说越来气,觉得许巍亦太自以为是,难道他还以为蔚恬墨是一个傻瓜,什么事情会按着他安排的走?!
肖愁放下手中的IPD,然后走到蒋安然的面前,很认真的说道“这个话你在我面前说就可以了,而且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老板的心里有多苦,所以你不要乱说话,这几天他被你朋友弄得都不像他了,你还是劝你的朋友见好就收,欲擒故纵是没有必要的。”肖愁站在另外的地方,想着看的事情也是不一样的,而且最近许巍亦的精神各方面都不是很好,安才捷那面的动作也很多,想不到蔚恬墨还这么不懂事的来闹,真的不是一个贤内助、
“其实我觉得Jasmine还是要适合许巍亦一些,毕竟两人在工作上面一直都是搭档,而且彼此的心事对方都明白,离婚了也好,让我老板和Jasmine在一起吧。”肖愁又将IPD拿到自己的手中,认真的看了起来,离婚这件事请,他和蒋安然站在一个观点上面。
“我呸!我还觉得孙猴子和猪八戒很配的,他们两人在取经路上这样的有默契,怎么没见他们两人出现感情啊,有些东西工作上面合拍,不一定代表在生活和感情上面也合拍,如果许巍亦喜欢Jasmine,以许巍亦的性格不会和她在一起,只能证明许巍亦根本就不喜欢Jasmine,是Jasmine自作多情了。”蒋安然还是帮着自己的朋友。
肖愁抿了一下嘴,不在说话,本来他就是个嘴笨的人,而且在蒋安然的面前,他是更吵不赢,还是闭嘴好,说多了等一下是自己遭殃。
但想起近段时间的许巍亦,肖愁还是觉得蔚恬墨没有必要在闹了,这样闹得其所大家都不开心,毕竟能结婚和在一起是一种缘分,说散就散多可惜。
早上蔚恬墨将行李收拾好,还是觉得在家里面要好一些,在酒店的这段时间里面皮肤也不好了,肠胃也不好了,真是在折磨自己,还一直在告诉自己离婚了要让自己幸福,想想还真是可笑,都吃了好多天的方便面,这就叫幸福?
走出酒店,将行李放在车上,天气是越来越温暖了,仿佛间还能闻到夏天的味道。
给自己的妈妈打了一个电话,说要回家住,话还没有说完,蔚恬墨的妈妈就在电话那头叫着,说着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能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