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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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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慎重地想了想,“爸爸排在1,妈妈排在0。”
    “为什么呀?”南北更觉得好笑了。
    宝宝勾住她的脖子,不甘心地说:“因为0在1前面。”
    她终于懂了。
    “宝宝,妈妈告诉你,你还有个——”南北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形容程牧阳,后来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有个小爸爸。开心吗?”
    宝宝疑惑看南北:“小爸爸?”
    “就是比爸爸年纪小,所以,你要叫他小爸爸。”
    宝宝把头贴在南北脸上,蹭了蹭:“比爸爸小,是小爸爸。比爸爸大,是大爸爸。”
    南北哭笑不得,继续哄她:“不是哦,宝宝只有两个爸爸,别人都不是。”
    宝宝刚才接受一个概念,又被推翻后,更迷糊了。
    只是慢慢眨了两下眼睛,像是在思考。
    “多个人陪你玩,不开心吗?”南北继续诱导。
    她看到南北在笑,而且笑得很漂亮,终于也笑起来:“他会送我礼物吗?”
    南北笑:“会啊。”
    “他会喜欢宝宝吗?”
    “当然会。”
    估计会喜欢到疯掉。
    “妈妈喜欢小爸爸吗?”
    “喜欢。”
    宝宝弯起眼睛:“小爸爸明天会来吗?”
    南北轻摇头,亲了亲她的脸:“不会,但是很快就会来看宝宝了。”
    “好吧,”宝宝终于首肯,贴在南北身上,小声提醒,“让小爸爸偷偷来看宝宝。爸爸知道,会生气。”南北嗯了声,忍不住笑出了声。
    南淮像是算好了宝宝吃早餐的时间,等到人带来时,恰好她在陪宝宝画画。宝宝专心致志地拿着笔,在纸上意识流地涂抹着,管家暗示南北可以离开了。她马上让旁边的两个女人看好宝宝,起身悄悄地走下了楼。
    到一层就已经是大步在跑。
    中式的庭院里,在下着雨,不是非常大,几个男人拿着微型手枪,指着个身材修长的人,是小风。两年的时间,大男孩变成了年轻男人。
    他的头发淋湿了,本是簇着眉,在看到南北后,有一瞬的怔住。南北也看着他,过了会儿,两个人忽然笑了起来,同样的恍如隔世,同样的如释重负。




☆、40第三十九章 浮屠下相逢(3)

在飞机的上层甲板贵宾室里;南北轻声和波东哈交谈着,她需要迅速获取很多信息,推测到程牧阳到底想要做什么。当然,这很难;但只要猜到一二;也会有很大帮助。
    那天见到小风;他简单用中文写给她;说自己在比利时已经有一年;而在一个月前;终于发现了南北,可惜,南淮非常的小心,在南北在布鲁塞尔露面后,就安排她和宝宝搬到了另外的城市。小风带着几个人,好不容易摸到了这里,却被撞破行踪,看管了起来。
    南淮并没有为难他们。
    一定意义来说,南淮再讨厌程牧阳,也不得不把他当“家人”来特殊对待。自然不会杀程牧阳的人灭口,囚禁却在所难免。
    小风最后告诉她,程牧阳在沙特。
    已经留了足足一个月,而因为囚禁,两人也断了十几天的联系。
    “你知道,他去沙特是做什么?”
    小风握着笔,摇了摇头,写下来:具体不清楚,只知道,是为了CIA。
    十几天,足够做许多事情,但实际是,没有发生任何值得人关注的事情。在这两天,任何联系方式都试过了,找不到人。他一行十三个人,没有任何人有消息。身为一个被起诉“战争罪”的人,能让他离开莫斯科,前往一个陌生国度的原因,肯定非常重要。
    南北在当天,就决定和小风去沙特。
    离他越近,越有机会找到他。
    南淮像非常清楚她会做什么,让非常熟悉中东业务的波东哈来陪她。“那个人,是瓦利德…本…阿勒的私人助理奥塞马,”波东哈喝了口饮料,轻声说,“他的主人,是沙特最富有的王子。”南北颔首:“据说,沙特有几千个王子?”
    波东哈笑起来:“的确,他们的皇室成员非常多,所以他们的名字很长,都带着父亲和祖父的名字,以避免亲近的婚姻。比如这个瓦利德王子,父亲和祖父的名字,就分别是他名字里的本和阿勒。”
    她喔了声。
    奥塞马看到波东哈,忽然停下和身边人的交谈,走到两个人身前:“看看这是谁?我们的老朋友?我真该看看乘客名单再登机,否则也不会在快降落时,才看到你。”
    波东哈站起身:“老朋友,不要太客气。这次只是私人之旅。”
    南北也站起来。
    因为沙特的法律,也为了不太惹眼,她早在飞机的私人套间换了衣服,黑袍头巾和面纱,一个不少,只露出一双眼睛。
    除了点头招呼外,奥赛马没有多看南北。
    穆斯林教的这个习惯,对南北非常有利,他们的男人对女人都不会多看一眼,自然也不会记住千篇一律的服装面纱下,记住她的任何特征。
    奥塞马和波东哈似乎有很多话题。
    两个人说起去年的麦加朝觐,有外国来朝觐者举行了反美游行。这并非一个禁忌话题,两人身边有个西方脸的男人,义正言辞地说:“伊的战争,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盒子,这是世界的灾难,而不单单是对一个民族的。”
    众人不语。
    南北和波东哈对视一眼。
    看来一定程度来说,这场战争,不止对中东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对美国自己又何尝不是。美国在伊的驻军,每一天都在吸引各种组织,进行保卫圣地的“圣战”。死伤从未中断,一个国家从完全封闭的统治,过度到了流血冲突不断的地方。
    这就是美国的所谓“自由”。
    飞机快要降落时,很多身着时装的女人都匆忙返回私人套间,换上黑袍和头巾。
    南北走到小风的私人套间外,轻敲敲隔板,很快,他就从内拉开。
    她看见他时,小风刚刚合上套间提供的电脑,摇头。
    意思是,依旧没有程牧阳的消息。
    按小风所说,他最后一次的消息,是说自己要去沙特的东部——哈萨。所以,波东哈早已在登机前,就安排了行程。岂料他们一下飞机,就被告知,刚刚在机场附近截获了一整车的地对空导弹,整个机场都在一级戒备状态,排查非常的严格。
    幸好他们在飞机上遇到了奥塞马。
    南北在贵宾室递出自己的护照时,那个检查的警察忽然多看了她一眼,立刻被奥塞马低声制止。“抱歉,女士,”中年警察移开视线,去看她的护照,“按照规定,所有旅客会在首都居住三天,等核实个人身份后,再放行。”
    “抱歉,”波东哈没等南北说话,就先开口说,“我是这位女士的监护人,请和我交涉。”
    中年警察点头,刚要再说话,奥塞马已经蹙眉说:“这位先生和随行的女士,是王子的旧识,我可以为他们担保,他们绝不会是沙特的敌人。”
    正如波东哈所说,奥塞马的主人是沙特最富有的王子,也是国王的侄子,自然地位尊崇。他既然开口,警察也不敢说什么,请示自己的上级后,马上就改了口:“那么,请这位客人说明你们未来三日的行程,以便我们可以随时联络你们,”警察笑著解释,“当然,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你们在我国的安全,毕竟谁也不知道这批地对空导弹,是针对哪一位的。”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波东哈很快说,自己会在当晚住在哈萨,不出意外,未来三天都会在哈萨,胡富夫市居住。胡富夫的北部都是连绵的沙漠,拥有沙特为数不多的自然景点,警察只当这几个人想要体会沙漠风情,也就没有什么警备,很快记录下联系方式还有下榻酒店后,对他们放行。
    南北从利雅得机场一出,直接就上了私人汽车,直奔哈萨。
    他们所住的酒店,离沙漠很近,已经在绿洲的边沿。
    因为风沙,四周的山丘都形态诡异,夜晚的声音也有些凄厉。
    南北听着风声,看月色下的远处,那些山丘都像一座座浮屠,悄无声息地矗立在那里。她给宝宝电话的时候,宝宝刚才喝完奶,准备睡觉。能听得出来宝宝很开心,因为南淮在她走得当天下午,赶到比利时,准备在她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一直陪着宝宝。
    “妈妈。”宝宝软软地叫她。
    “嗯,”南北也忍不住扬起嘴角,“宝宝今天做什么了呀?”
    “在和宝宝玩子弹。”
    南北吓了一跳,等到南淮接过电话,才知道下午宝宝想她,怎么哭都劝不住。南淮就把身上两把抢的子弹都退出来,用毛巾擦干净递给她玩,她反倒是不不哭了。所谓玩,也就是握在手里,数来数去,自娱自乐。
    在挂断电话前,宝宝忽然让南淮走出屋子,小声问她:“小爸爸开心了吗?”
    “开心了,”南北哄骗她,“见到妈妈就开心了,很快就不生病了。”
    如果她不是说“小爸爸”生病,见不到妈妈不开心,就不会病好。宝宝也不会心软,放她离开身边。
    “那,明天能回家吗?”宝宝轻声问。
    南北被问得心酸。这还是宝宝生下来,南北第一次离开她身边。小孩子虽然表示理解,但总是想念她的。“明天不能哦,”南北轻声哄她,“宝宝上一次生病,十天才好,小爸爸是大人,要比宝宝生病久一些。”
    宝宝哦了声。
    电话挂断后,南北更睡不着了。
    她不知道,程牧阳能在哪里,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他这次来是为了什么?要做什么?她一无所知。就在思维有些混乱的时候,房间的电话忽然就响起来,她以为又是宝宝,很快就接起来。但仍旧谨慎地没有先出声,她怕不是专属的连线,如果是有心的外人,会被识破声音,在这里每一步都要很小心,她甚至始终没有摘下过面纱。
    电话那侧,同样没有声音。
    慢慢地却有一段心经的梵唱响起来,南北先是一愣,很快就心跳快起来。如果是一般人,都会认为是神经病,立刻挂断电话,但是她却直觉猜测,这个电话和程牧阳有关。当梵唱结束后,电话里报出了一串号码。
    南北用心记下来。
    断线后,马上就拨出了这个号码。
    短暂的等待音后,电话被接起来。
    “北北?”是程牧阳的声音,有些淡淡的倦意,磁的不象话,也不真实。
    “嗯。”她答应着,竟然说不出第二个字。
    “我很想你。”他的声音有些低。
    南北的眼眶已经很烫,被他一句话就说的,眼泪流出来。
    “这里不能喝酒,所以,我现在很想要你。”
    很无赖,很流氓,也很程牧阳。
    他笑,最后说:“把门打开,我马上过来。”
    她不敢相信,电话却已经挂断。
    她跑到房间门口,打开门,就看见走廊的另一侧,程牧阳快步走向自己,很大的步子。她睁大眼睛,还以为这是幻觉的时候,程牧阳已经走到她面前,抱住她的腰,直接走进房间,狠狠撞上了房门。
    南北还没等张口,就被他扯下黑色面纱,压在墙上,直接压住了嘴唇。
    他的一只手肘撑在门上,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她的,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漫长而深入的吻,他不愿意放开,她也舍不得推开他。
    她缺氧到胸口发疼,终于被他松开嘴唇。
    “女儿叫什么?”程牧阳说话的时候,仍旧不肯放弃,断断续续地亲吻她。
    南北搂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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