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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呀!上车!”她将车骑到我身边,温柔地笑说。
与美女同乘一车本该是件很美好的事情,但那该死的风却不要命地吹进我眼里,渗过头盔而吹进我头皮的深处,吹进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冰冰凉凉的。我第一次感觉到夏日的风也是入骨的,强烈的昏眩感狂袭而至,我提着大袋小袋的双手也颤抖了起来,我紧紧闭上双眼,咬着牙,用意志苦苦支撑着。
忽然感觉到风停了,我不禁茫然地睁开双眼,只见车已停在公路边,林黛玉正回头看着我,她的眼神从未有过如此的深沉,彷佛带着悲伤、怜悯、无奈……
“你怎么了,不舒服?”她柔声问。
忽然发觉她的眼神中只有诧异,前面只是我的错觉吗?
“没有啊!我很有精神。”我强撑道:“只是不太习惯有女孩子坐在我前面而已,这样会令我觉得很没面子!”
“那你会骑车吗?”林黛玉笑了。
“不会!”我很理直气壮。
“嗯……好吧!我让你坐前面好了!”她嫣然一笑。
摩托车重新发动,我侧着身子坐到了前面,但依然由她来驾驶,我必须缩着身体,微微靠在她怀内才能坐稳。
我抗议:“这样我更没面子了!”
她却将车骑得更快了。
闻着她身体淡淡的芬芳,感觉着她轻轻的呼吸,昏眩感竟渐渐消失了,风不再刺骨,柔柔地拂过,就像情人的呼吸,我停止了抗议,也不理会路人和过往司机诧异的目光,静静地享受着这温馨的一刻,这种久违的平静感,我有多少年没感觉过了……
“到了!大白痴!”林黛玉推了我一下。
“哦……”我叹气,怎么这么快?我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她就读的高校果有名校风范,绿树成荫,过往的学子们身上都带着浓浓的书卷气。不时有人偷偷地看过来我们这个方向,但却不像是对一般美女的注目礼,我从他们眼神中读到了畏惧。
这实在令我疑惑,像她这样一个温柔可爱的美女,怎么会惹来这样的眼神呢?等等,我为什么在此清晰地感觉到他们的恐惧呢?莫非我被那可恶的李华佗扎了几针之后,所谓的灵力真的从我身体内释放出来了……
“走吧!大白痴!”她停好车,便拉着我向活动中心走去。
“叫一个精神病医生大白痴,是一件非常不健康的事情呀!以前你不是叫我刘云吗?”我不满地抗议。
“呵呵!跟健康能扯上什么关系呀?当一个名字更适合你本名的时候,大家就会用那个名字来称呼你,那个称谓就是传统意义上的绰号!坦然接受吧!大白痴!”她说道。
“……”
她们系的晚会前夕,成为了我和其馀一干人等的劳动场所,爬高爬低,装这装那,我感到自己连一个奴隶都不如。除了在晚饭时间发了一个廉价饭盒给我外,其馀时间都被一个叉着腰的女子尽情地指使着。
林黛玉轻声告诉我:“那个是我死党陈梦娜,她的绰号和你的绰号一样的贴切,叫梦娜丽莎!”
梦娜丽莎那诡异而有深度的笑容,和陈梦娜像吗?大白痴和我的形象很贴切吗?这令我在馀下的时间干得更郁闷了。
在我将一个气球挂到天花板后,令人窒息的昏眩感再次出现,这几乎令我从梯子上摔了下来。林黛玉不知跑哪去了,陈梦娜丝毫没体谅我的情况,还骂了句“笨手笨脚”,然后继续指手画脚地叫我干这干那。
我曾经因四十度的高烧而处于半昏迷状态,也曾经因为赌气与人斗白酒而天昏地转,却从未试过像现在如此的浑浑噩噩,灵魂彷佛出窍了一样,不辨东西南北。
自己明明在干着某种事情,却感到那个彷佛不是自己,周围的事物明明清晰无比,又彷佛是朦胧一片,叫人摸不着边际。
茫茫然中,我忽然发觉我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已被人紧紧握住了,感觉又悄悄回来了。
我发觉自己正坐在大厅一角,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渗透了,身旁坐着林黛玉,她的手与我紧握在一起,台上晚会已进行得如火如荼,一个稍有姿色的女子正忘情的独舞,四周不时传来阵阵叫好声。
我侧过头去看林黛玉,她也刚好转过了头,甜甜一笑:“晚会都进行大半了,你才发完呆呀!大白痴!”
同样的事情发生三次,我就算再迟钝,终于也发觉身旁的林黛玉也是个灵力者,拥有强大灵力的灵力者。
“我是不是灵力出轨了?”我深深地注视她,我模糊地感觉到她平静的心湖,因为我这句话而荡起圈圈涟漪。
她将另一只手也放到我的手背上,轻轻拍打着,摇了摇头,默然不语。
“……那位坐在二十八号位置的帅哥,别发呆呀!叫你了!”主持人正对着我们这个方向瞎喊着什么。
我呆了一下,林黛玉低声解释:“到两人三脚跑这个环节了,我们这个晚会搞点新意思,采用随机抽签的方式来决定上场选手,上去吧!别扫大家兴!”
我摇头苦笑,现在哪有心情玩什么游戏啊!但无法拒绝林黛玉动人的眼睛,所以我还是呆呆地走到台上。
主持人不失时机地戏称:“看来我们的二十八号帅得有点与众不同,是位呆呆的帅哥啊!哈……”
全场大笑。
呆呆的帅哥与帅哥之间是多了一个形容词,但在听众耳里,肯定过滤掉了“帅哥”,只剩下“呆呆的”。我无奈地耸耸肩,自己身上越来越不缺贬义词了。
主持人又开始念别的号码,他蓄意抄袭着吴宗宪的风格,为什么说他是抄袭而不是模仿,那是因为他连吴宗宪嘴里某些方言都学了。
当一个人做一件事完全是抄袭别人的时候,他在这件事情上已经走出了失败的第一步。我听到主持人又在戏称自己将来一定会成为主持人时,不禁发出了低低的感慨,接着又苦笑起来,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胡思乱想,看来印证了:“乐观主义者就算被饿狮逼上了高树,也是能从容欣赏风景”这句话。
“自己一个人在傻笑什么?你这个笨头笨脑的家伙,告诉你,虽然你现在离本姑娘很近,但不要存着什么龌龊的幻想!”陈梦娜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旁,脚还和我绑在了一起。
我作了个没好气的表情。
她又说:“运气真背,竟和你这个笨头笨脑的家伙分成一组。告诉你,等会听我口令来跑,别让本姑娘丢脸。喂!你怎么笑得这么难看呀?”
“我是在哭呀!大姐!”我无奈道。
“……”
主持人一声开始,十几对临时组合便冲出了起点,其实不用她口令,我就能完美无瑕地配合她的脚步。这一刻,我清晰地捕抓到她脑海中的每一个想法,玄之又玄,但我做到了!
我和她迅速脱颖而出,远远抛开了其它人,我感觉到她内心升起了一阵虚荣的兴奋,眼看终点就在眼前,四周的事物却刹时发生了变化,叫人窒息的黑白世界再次出现了!
但这次与上两次不同,我身边多出了一个人,我竟将陈梦娜也带进了这个黑白的世界中!
四周迷蒙一片,彷佛正身处于一片浓得化不开的大雾当中,对于周围的惊人变化,陈梦娜经过一阵短暂的愕然后,很快便声嘶力竭地尖叫了起来,声音足以打破金氏的高分贝记录。
她的尖叫声中,浓雾竟一下冲开了,由我们俩为中心,向四周狂涌而去。绿色的草原渐渐由近至远地呈现在我们的脚下,蓝天白云正在天空一点点睁开双眼,我惊疑地看着这一切梦幻地发生,只不过一瞬间,天地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世界不再黑白,梦幻得如同童话世界的色彩分布在我们的周围,脚下是一望无际的绿色平原,绿得如此的匀称,让人感觉自己彷佛正站在一片绿色的海洋上;柔和的清风带着鲜花的芬芳拂进你的心田,心旷神怡的舒适遍布全身。
我举起双手,向天空尽情地呐喊着,力量在我体内沸腾,一股豪情充斥着我的灵魂,天地一切,在这一瞬间,彷佛也尽在我掌握之中……
“……他们依然没停止自己的行为艺术,呆呆的帅哥仰天长啸,真够壮怀激烈,我们的校花用一种后现代主义的愕然神情呆在原地,为呆呆帅哥的艺术性行为用神态做着最传神的诠释……”
我又能听到主持人的声音了,四周的事物恢复了正常,狂笑的声浪令我尴尬地停止了呼叫。
我推了推身旁的陈梦娜,问道:“你没事吧?”岂知她一推就倒。我们脚还连在一起。“砰”一声,一起跌到地上了。
“啧啧……这可是近代行为艺术的颠峰之作呀!实在太精彩了!我们要感谢两位的即兴表演……”主持人继续没完地胡诌着,全场笑得更厉害了。
陈梦娜直到晚会结束,才渐渐回复状态,然后就倒在林黛玉怀里痛哭起来,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大意是说自己好倒霉,怎么老碰到这样的事啊!
由此可见,许多外表泼辣的女子,其内心比绝大多数人都要脆弱,我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事,鼻子都还没酸过呢!
林黛玉该是个很有震慑力的女子,周围的人只敢偷偷笑,却很少敢明目张胆地看过来。
在伊甸园的大厅,我最多只见过两个人同时坐在那的。但我们当回到伊甸园时,大厅却前所未见地坐了四个人,除了叔叔朱葛亮、宁采臣、秦赢政,还有一个是我从未见过的。
他们看到我回来,顿时停止了交谈,整个大厅静了下来,每个人都以一种我无法看破的眼神注视着我。
我转头用眼神谘询林黛玉,看我脸上是否有什么不妥。
林黛玉笑了,说:“你们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啊!打牌?”
“哦……是的!”秦赢政真的掏出了一副牌,发了起来。
叔叔见我打量着那位陌生人,站起来笑道:“我来介绍,这位是我侄子刘云,这位是叔叔的老租客,马刻丝先生!”
那位马刻丝先生站了起来,向我友善地伸出手。他脸上因为岁月流逝而留下几条淡淡的皱纹,但我仍可看出,他年轻时一定是个非常英俊的男子。
我的手与他紧握在一起,说道:“久仰大名,马克思先生!”这句话真的不是违心的。
“刻苦的刻,丝绸的丝!”他微笑地纠正我。
客套几句,我便匆匆往楼上走去,我是该与李华佗好好讨论一下今天的怪事了,同时也要准备一下凌晨三点的阅读。想起要重读那份文件,不禁又是一阵冰寒袭来。
楼梯走到一半,我忽然感到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窥探着我,不禁回头,发觉他们五人,包括林黛玉在内,都以一种奇异的眼神盯着我。
我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