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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什么风?当然是涵少风啦!”依依走进大厅,“还有别的客人呐!可真是不巧,打搅了飞飞妹妹听故事,真是罪过啊!”
笑容下怎么……感觉冷飕飕的,欧阳向旁边躲了躲。
“又不是上班时间,干嘛蒙着脸?”翩飞真的只是个单纯的孩子吗?“是不是脸上长痘痘了?”言下之意,你是不是见不得人?
“只是怕有些人心里不舒服,看了不爽。”
“哼!刚才你说什么?涵哥哥让你来的?是不是他……”
“我哥涵……少……是有让我来,不过不是来找妹妹你的。”
“不是找我还找谁?”翩飞站到凳子上嚷道,“凭什么不找我?”
“我哥是要找舞伴参加舞会,可不是去儿童派对。”言下之意,你还是小孩子!
“谁说我是小孩的?!”开始撒娇,“我偏去!我要去找涵哥哥!”
“随便你,不过我哥现在可没空陪你玩。”一再强调:你是小孩子,一边玩去。“翩翩姐呢?我是来找她的。”径自向后厅走去,不过也不忘丢个眼色给欧阳。
欧阳当然会紧跟上,再被那小鬼缠上还有命的?!
“站住!”翩飞拦住了他们去路,“谁许你走的?”
“干嘛?想请我吃饭?不过我现在没空!”喂喂,你们有仇吗?
“谁许你带他走的?他是我好不容易从人间带来的玩具,不许你带走!”玩具?!说我吗?
“他是我朋友,不是你的玩具!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私自勾人魂魄,对不对?”见翩飞面有惧色,依依知道,自己瞎猜中了,“我说呢,他怎么会在这里,原来是你干的好事!你知不知道这样是违规的!看我不告诉翩翩姐?!”
“小丫头,别以为有涵哥哥给你撑腰,你就了不起了,我雪三小姐想拘谁就拘谁,你管得着吗?”
意思就是说我还不该死?!欧阳惊喜之情显于脸上,可担忧也接踵而来:怎么回去?九月应该会帮忙的哦!
“我是管不着,不过不知道涵少和翩翩姐管不管得着?”
“我看你纯粹是来找麻烦的,今天不教训教训你,我就不是雪翩飞!”“谁怕谁?”剑拔弩张!
“咳咳,我说两位死神大人,有话好好说,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实在不愿意看到别人因为自己而打架,更何况是两个死神,谁知道她们两个打起来会出什么乱子。
“闪开!”两个死神脾气一样大,可怜的欧阳被甩到了一边,“吵吵闹闹摆棋!”
摆棋?!
“是。”两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屏风后转出两个青衣小婢,一样的年龄,一样的装扮,一样的脸庞,唉!就是对双胞胎嘛!
一人捧棋盒,一人捧棋盘,瞬间摆好棋。
象棋?!你们就是要下棋?!
“不可以啊?不然你以为干嘛?!”翩飞白了他一眼。
“我们才不打架呢!搞得灰头土脸,脏都脏死了!”又是一个白眼,可怜啊!欧阳吉!
一个小时后……
“将军!”依依玩弄着棋子,“还下吗?”
“下!为什么不下?我今天一定要赢你!”翩飞忙着摆棋。
“一个小时,你都输了六局了。”欧阳也觉得太离谱了。
“有输才有赢,我可是赢过象棋国手的!”
“是啊!跟象棋国手下围棋,跟围棋国手下象棋。”依依用轻快的声音向欧阳揭着翩飞的底,“哈!好厉害啊!”
“那是我有头脑,快点快点,上局就算你赢了,你先。”翩飞催促道。
十分钟后……
“飞飞,真的很没劲诶!”依依懒得再动手了,“将军了。”
“再来再来!”
依依、欧阳真想仰天长叹。
“哥!”忽然依依惊喜地向后面叫道。
“涵哥哥来了?”翩飞比依依更高兴,忙转过头去。哪有涵少的影子?!
赶紧回头,哪还有人啊!
“上官九儿……”翩飞一脚踢在石桌上,却痛得嘶牙咧嘴。
在她认为,涵少姓上官,依依一定也姓上官,这里的人都称依依为九小姐,那她一定就是叫九儿,而且她小名也的确就叫九儿。
* * * * *
“哈哈,小家伙,跟我斗,你还差远了。”依依刚才用了瞬移术,从翩飞眼皮底下带走了欧阳。
“呼,终于出来了,你再不来救我,我非得死在这里,讲故事讲死。”
“喂,你已经死了,这里是地府诶。”依依笑着说道。
“对哦,瞧我这记心。不过我真的是阳寿尽了吗?”从刚才依依跟翩飞的对话中,欧阳已经知道自己其实阳寿并没尽。
“应该还没有,上次我看生死簿的死簿,还没有你名字呢!”
“那为什么那个小死神说我死了?”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她?唉,兄弟,你真不走运,被她看上。”那个小丫头仗着当冥相的老爸,在这里呼风唤雨,只要是她看上的,不管谁的都抢过来。
“可她看起来除了小孩子气了点,另外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啊!”
“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是吧?你现在还在地府呢,别忘了你是怎么来的!”
千万别被那丫头追上,别看她现在一副小孩子的样子,真把她惹急了,不定做出什么事来呢!
不能回听雨阁,雪翩飞一定先找到家里去,躲到哪去呐?
“九月,你哥最近好吗?”上次得涵少赠药,欧阳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不止,连灵力也增长了许多(小白说的),一直想感谢他。
我哥?对,到他那里去,有涵少罩着,雪家那小丫头不敢放肆。
“现在就带你去见他,怎么样?”依依招了辆车,“去诉冤司。”
游地府(二)
地府的的士耶!欧阳可开了眼界,不过也跟人间的差不多嘛!除了跑起来快了一点。
十分钟后,的士停在了一座古时衙门模样的房子前。依依付过冥币下车。
威武的石狮端坐在石阶两旁,朱红的大门朝南敞开,还有精神抖擞的衙役,让欧阳想到……
“在想什么?”
“衙门八字朝南开……”说到衙门,欧阳就想到这一句。
“有理没钱莫进来?”依依笑着接下去,“那是人间某些时期的现象,这里虽是地府,可没你想象得那么黑暗。如果人们活着的时候有冤无处申,到了地府还要继续受到压迫,那真的是太可怕了。走吧!让你看看地府的衙门。”
刚踏上台阶就有一名衙役过来:“如要诉冤请那边击鼓。”依依蒙着脸,衙役没认出她来。
“你看我这样像是有冤屈吗?”走近一步,揭开面纱。
“原来是九小姐,请恕卑职眼拙,小姐请,上官大人在后厅。”衙役必恭必敬地说道。
正对着大门的是大堂,就像书上写的一样,身处此间,欧阳恍惚回到了几百年前:衙役两旁站定,手持长棍,身着官服,面容严肃的官儿踱着方步走入大堂,端坐在青天红日图前,手捧尚方宝剑的侍卫立在一旁,惊堂木一声响:“升堂~~~”衙役应和:“威武~~~”
怎么像是包公案里的桥段?!
“如果你想拜见包大人,可以去求求我哥带你去。”她是不是会读心术?
“真的?!”包拯包大人可是他的偶像啊!
“真的假不了,嘿嘿。”
转过大堂,绕过影壁,眼前霍然开朗。
与前面严肃的气氛截然相反,面前一派小桥流水,亭台小阁,面积虽不是很大,但贵在精致、清雅,当批改公文累了,到这里赏赏花,喂喂鱼,劳逸结合,不错不错,很懂得生活呀!
一个年轻人倚坐在亭栏上,不时向池中投着鱼料,下方红色、黑色、白色等各色鱼儿游弋成一团,争夺着食物,年轻人英俊的脸上扬起轻松的微笑。
“那些鱼儿有我好看吗?”依依笑着朝年轻人喊道。
涵少把手中的鱼料都投进池中,激起一阵更猛烈的抢夺:“至少它们不会整天疯在外面,不陪陪我这个孤单的哥哥。”
拉着欧阳七弯八拐走到小亭中,如果不是事情紧急,这里很少人用飞行术。
“你会孤单吗?只要你想,要多少美女没有啊?”依依的投诉怎么看都是在撒娇,“看,谁来了?!”把欧阳拉到前面。
“上官大人。”人家可是官呐!虽不是同一世的。
“生分了不是?!”他跟谁都熟,“叫我涵哥,要不就跟我家九儿一样,叫我哥得了,反正我家妹妹很乐意。”
“哥,你说什么呢?”依依嘟起了嘴,涵少话中之意谁听不出来?!幸亏有面纱,不然脸那么红,可糗大了。
“涵哥!”还是这么称呼吧!免得九月尴尬。
“走,我带你到处转转,咱们地府可不像人间传的那样。”很热情的向导,可是……
“哥,你不用批公文了吗?”又像开溜,嘿嘿,被我逮到了吧!
“早批完了,不然翩翩不来烦死我?!”
“翩翩……”依依斜眼描向涵少,后者做好逃跑的准备,“翩翩姐明明在这里,你还让我去她家?!”害我被那小丫头缠上。
“我看你闷得慌,想给你找个朋友,翩飞不是挺乖的吗?”不过是边跑边说的。不跑?不跑还不被她掐死?!
好和睦的兄妹啊!真羡慕他们。欧阳从小就希望有个弟弟或妹妹,可以跟自己打打闹闹,再不吵吵架也可以。只可惜他家就只剩他一个,自小是伯父抚养长大的,伯父是欧阳吉老爸的生死之交,欧阳一直就把他当作父亲。
自从遇到了小白,欧阳觉得他就是自己的弟弟,不过也只是感觉罢了,自己应该是没兄弟的。
还是跟上吧!别迷路了待会。
“说到玩,你可真是找对人了,我涵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哈哈!”涵少终于逃脱了依依的“魔爪”,不过欧阳就落入了他的“魔爪”,“说,想去哪玩?”
“那当然是听涵哥的了,关于地府我就知道十八层地狱和奈何桥。”很老实的孩子呀!
“诶~那地方不好玩,走,我们先去吃饭,留神仙酒楼。”
留神仙是地府里最大的酒店,装潢是最金碧辉煌的,厨师是最顶尖的,菜色花样是最丰富的,服务生是最美丽的(服务行业中),价格也是最昂贵的。
“九月,你打算这样吃饭。”雅间中面对香气扑鼻的一桌菜,和依旧蒙着面纱的“九月”,欧阳吉不得不问。
“再不摘下来可没得吃喽!”涵少夹起一筷西湖醋鱼在依依眼前晃了晃。
大半桌子的菜都是自己爱吃的,就为了不让欧阳知道自己的身份,必要吗,跟自己过不去?!
“哼!谁怕谁啊?”依依一把拉下了面纱,眼角瞄向欧阳吉,有惊讶,不过是依依的,欧阳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你不惊讶?”
“早就猜到了。”果然是经过训练的呀!
“早猜到了?!”很纳闷,明明掩饰得很好的呀!
“在我跟依依时的你见面时有种异样的感觉,原以为只是自己多虑了,后来越想越可疑,特别是看到你和小白之间像是有种默契,不是同学间的,是战友间的那种。最重要的是在洛樱住处,小白以为你勾了我的魂,要跟你拼命的时候,有叫过你的名字,当时以为是自己还没从幻境中出来,事后想起来他当时叫的就是‘张依依’。”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我实在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知道你的身份。”唉,真没想到,一桌子她的最爱就让她束手就擒了,九月啊,你太让我失望了。
“那你以为会在什么情况下?”满嘴的食物,依依含含糊糊地问道。
“花前月下,飘然若仙的女子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阿吉的眼睛,慢慢地揭起轻柔的面纱,面如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