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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任何要说对不起的地方!
你不知道吗?
你是,恩典,我的恩典。
我的人生和记忆,是从遇见你开始的……
牧夜觉得可能发烧是会传染的,要不为什麽他会觉得自己头晕脑胀的眼睛发酸?
他以为自己什麽都不是,却不想被他当成是恩典。
那般的荣耀……
白启……他的气息轻轻的萦绕在他已经烫的要命的耳朵边上,我们,快点找会来我的身体好不好?
我想,成为我自己,然後,整个属於你……
牧夜,这是是我听过,前无古人,後无来者,最动人的情话,怎麽办?我快要幸福死了!
我真的可以,完全的,拥有一个人吗?
你真的可以,只属於我一个人吗?
会的,会的。
他急切的、胡乱将自己的吻映到那个人的身体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真实的感情,十分只一、百分之一的感情。
只是对你……
“恩……别……你在、在生病……”牧夜难耐的抓著那人因为发烧而被汗湿的头发,将自己的胸膛挺起来,手指激动的揉捏著自己的肉豆,刺激自己的同时,也与他覆上来的唇舌嬉戏。
他不在乎自己明天是不是会被衣服磨到疼,也不在乎身上会不会留下好几天都消不去的痕迹,他只是想,让自己属於这个人,不知道怎麽才能把自己交出去!
啧啧的水声在屋力响的都有些迷乱,汗水黏在各自的身上,又很快被沾染到对方的身上,湿淋淋的下身绞缠在一起,彼此挑逗著。
牧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第几次泻出来了,他只隐约记得白启也出来过两次,自己从下巴到腿上到处都是两个人的浊白。
白启一直都很体贴,只是并住他的腿在他腿间磨蹭,生怕一点动作大了伤到他。
虽然体贴,但总是不满足。
☆、(10鲜币)罪天的美丽(NC…17)
他深呼吸了一口,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将他一把推到枕头上,然後跨到他的火热上,坐下,用最柔嫩部分的肌肤来回揉搓那很快就又热又硬的男根,
“白启,要我……要我……恩……”
他双手抓著床单,仰起洁白的脖子,浑身上下泛起动人的红晕,很快就听到了水声粘腻。
牧夜看著自己爱人心驰神荡的动情模样,自己也意识迷乱起来,用手扶好他的火热,就打算就势坐下去!
当然,被勉强找会一丝神智的白启伸手卡著他的腰制止了:“不……不行,还、还不行!”
“为什麽?!”他绝望的几乎哭出来,“为什麽你不要我?!”
“笨蛋!”白启咬牙将那诱惑人的小穴挪到里自己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将人拉到自己面前,
“不是我要你……天,你知道我有多疯狂的想要你!
可是不行!我不能让你受伤!现在你的身体,吃不住的……不行,就算我想要到疯了,也不行!
牧夜,别给我伤害你的机会,一点也不行!”
“可是苏颜说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吻断:“别在这个时候说别的男人的名字!尤其是碰过你的那些男人,如果,你还想让他们活著的话!
老天,我究竟为什麽会纵容你到这个地步!天!”
白启觉得自己也被自己气得头大了,忍不住就开始头晕起来。
牧夜忽然伸手摸索著他的眼角,一路来到胸口,“白启,你的封印出现了……”
他知道自己从眼睛到胸口有前任天帝的罪天印,但是从来想没到会能亲眼看到。
那些上古的禁咒文字遒劲,带著天煞,让人觉得看一眼都会害怕,金色的问题浮现在白皙如玉的皮肤上,在牧夜看来,却带中奇异的美感,让他想膜拜!
他的神祗,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
“都是罪恶,很难看吧……”白启苦笑一下,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遮起来。
不怪事实的真相是什麽,他见到这东西的时候,只是觉得恶心!
牧夜没有说话,而是将自己柔软的嘴唇贴了上去,一点一点的吻著,从眼角到胸口,一点也不错过。
白启觉得自己一定是太狂妄了,否则,难道这吻里体会来的感情,为什麽会那麽接近虔诚的膜拜?!
牧夜抬起头来,轻轻的叹息著,然後忽然慢吞吞的问他,“这个以前你发烧的时候出现过没有?”
白启!了一下,“没有。”
“那以前我们……的时候有没有出现过?”
快乐的预感忽然就飞了起来!
白启露出了笑容,手指轻摩著他软软的嘴唇,“我除了你再没别人,出现过没有要是连你也不知道,那在不会有人知道了……”
牧夜舔了一下嘴边的手指,开心的趴到他跟前,“其实,每次你……的东西进到我身体里的时候,会有一点点,很淡,几乎看不出来,这次你还发烧,我第一次看全了……以後,也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吗?”
白启从来没想到这麽可爱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之前的一丝烦恼造就被他丢到天涯去了,忙应允,
“除了你,谁也不会看到的,你要不嫌弃丑……”
“不丑,”牧夜坚定的打断他的话,然後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只是觉得,很漂亮,像是嵌在白玉里的金线,看起来,很帅气……一点也不丑。
白启的一切,都漂亮的让我惊叹,怎麽会丑!”
“呜……我明天就去找找有没有什麽更好的办法……”再不想法子,自己总会被这个无意识的诱人家夥给逼疯的,肯定!
白启毕竟还在生病,体力有限,一会就又睡著了。
但是牧夜睡不著,他半醒半睡,也不知道胡思乱想什麽,不一会就想到了多罗的异常举动,忽然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的出现──
如果,假设多罗也在什麽情况下见过白启的罪印,但是他不认识,於是就去找人问。
但是找什麽人会认识这样古老的文字呢?
自然是主掌祭祀的侍香殿。
而且现在的殿下对多罗一往情深,自然会乖乖听话,不会随便说什麽,自然是不二人选。
所以……这个秘密,连多罗也是知道的?!
不会吧?!他惊得一下坐起来,被自己的念头吓到──可是实在太可能了!
去探探虚实!
他看了看还在睡觉的白启,悄悄的将他放的自己腰上手拿开,然後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跟弯弦打了个声招呼,并没有说自己要去什麽地方。
他没花多长时间就到了花架下面──那里是多罗每天的毕竟之地,在那里等一定会等到,而且不会很突兀。
可惜多罗路过的时间比自己预计的晚了一点,他觉得自己都要打喷嚏了,才见到多罗从远远的地方走过来。
多罗远远看到一个人影在暗淡的天光下晃悠,觉得有些眼熟,於是过去看看,却发现一个红鼻头的小孩怯怯的看著他。
“是你……”
牧夜装著害羞的样子,从背後伸出手来,手心躺著一个小包。
“给我的吗?”多罗接过来,坐到他身边,打开──里面是一些松子糖。
“谢谢。”
多罗笑著将包收起来:“那麽我就不客气了。”
牧夜看著自己老大,总觉得自己有些卑鄙──方法很多,他真的做不来利用老大的同情心。
他最後决定离开,於是冲著多罗点点头,转身要离开。
却不想被多罗一把抓住手,“作为回礼,我请你吃点心好不好?”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这麽在意一个孩子,只是觉得,这个人和牧夜小时候有几分相似。
牧夜迟疑了一下,最後还是点点头。
於是多罗带著他到了不远的尚轩,“你喜欢吃甜的东西吗?”
他小小的点了点头。
於是他面前就被摆满了小小的精致点心。
牧夜慢慢的吃著,觉得心里五味杂陈,一直纠结著要不要利用一下这个机会。
“……喜欢吗?”多罗的声音忽然从杂乱的念头里钻进来,他吓了一跳。
多罗看著慌慌张张抬头的人和嘴角沾著的糖粉,忍不住笑了,爱怜的伸手擦掉那点糖粉,如无其事的放到嘴边舔掉,
“你认识白启?”
作家的话:
觉心大人 L07超级爱您的说!!!伦家会拼命加油的!!
☆、(10鲜币)懒得解释的爱
我不仅认识他,而且还认识你──但是牧夜点点头,决定尽量少说话。
“你今年,多大?”多罗夹了一块玫瑰糖放进他的碗里,顺便将他没吃完的糖百合夹走,吃掉。
和以前一样,他刚归位的时候,多罗就是这麽照顾自己。
牧夜觉得眼睛有些酸:“十、十三。”
“白启那个人连自己也照顾不好,怎麽照顾你?看你瘦的。”
“他、他待我很好。”白启会一手接过自己来,都不让别人碰一下,这已经足够让他吃惊了。
“能感觉出来。”多罗含糊的笑了笑,“吃饱了没有?”
他点点头。
多罗叫过小二带了很多吃的给他,“我们回去吧。”
他跟著多罗一路慢慢往回走,没有人说话。
牧夜看著走在前面那个高高的身影,觉得那人的影子很寂寥。
於是等到自己回过神的时候,已经伸手抓住了那个人发凉的手指。
多罗低头看看他,笑了,玩弯腰将人抱起来。
他悄悄抓住多罗的领子,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子里,让他觉得很安全──从小的时候起,多罗在,就意味著不必害怕……
他知道他这辈子,就只能欠著多罗了,如果有什麽可以做补偿的,他一定会拼命做到!
多罗拍拍他的头,“要不要去我那里玩一会?”
他小小的点了点头。
於是多罗就抱著他进了自己的屋子,关上了门……
白启醒来的时候,觉得有些精神了,但是怀里却空空的──牧夜人呢?
“牧夜大人出门了,”弯弦看到出了屋子的白启吓了而已跳,“主人,您还不能起来,还没吃药呢!”
“出去了?去哪里?”白启总觉得不安的预感噌噌噌的飙!
“呃,牧夜大人没说……”弯弦心虚的瞥了他一眼,心说难道怕人丢了吗?
白启决定找到人以後直接按住打屁股!
他难道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脆弱吗?出去瞎跑什麽?居然还不说一声!
“主人?您要去哪里啊?!”
弯弦的叫声被他丢下,用力摇了摇头,让迷糊的大脑稍微情形一点,好罗列一下他最可能去的地方。
其实,还用得著想吗?
这里他最在意的,除了那个冰山混蛋,还有谁!
多罗的屋子不是他第一次来,但是以这麽低的视角看这里却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新奇的四下打量著,觉得很新鲜。
“喝杯茶吧。”多罗倒下两杯茶,将他抱到椅子上,递给他一杯。
里面加了桂花糖,确实是他喜欢的茶……原来,多罗都还记得。
“我怎麽会忘记,”多罗似乎看出了他再想什麽,笑了一声,“牧夜,你的事情,我全记著。”
啧……虽然知道在什麽地方,但是体力跟不上,刚才跑太快,结果现在头好晕!
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的白启心里又打了牧夜的小屁股好几下──你最好给我没事!
可恶,多罗的家怎麽那麽远!
牧夜惊得将手里的杯子打翻,茶水都扣在了衣服上,但是他不觉得烫,只是惊恐的看著靠过来的多罗──总有一种送上虎口的兔子的感觉!
多罗将他抓得死紧的杯子放到一边,将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怎麽不说话?牧夜,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我……”所有的语言都被堵在一起,他有无数的问题想问,比如你怎麽知道我是谁,以及,从什麽时候发现的?
但是,他不知道该怎麽说。
“我不知道为什麽你会变成这副样子,但是从我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怀疑了,当然,帮我确定这一点的,还是那个白痴。”
“什麽……”
“我从来没见过那个笨蛋对别的什麽人有过那麽强烈的占有欲,似乎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