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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们……”多斯尴尬地笑着，为什么每次他都会被误会成是受虐的那一方呢？
“没关系，就当我没看到。我一定会为二位保守秘密的。”豆芽菜点头哈腰的，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那表情简直比门卫大叔刚才的笑容还要猥琐。
“真是受不了了！！”珊珊握着匕首向豆芽菜走去，那副样子怎么看都觉得是想要杀人灭
“呃！不要激动啊！我现在就消失、消失……”豆芽菜摆着手后退。
多斯一把握住了珊珊地胳膊。凑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到：“马梁是普通的人类，这一点我已经鉴别过了。在他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灵感力，不要把普通人卷进来不是灵异界一贯的法则么。”
“我知道，我的感觉可能比你迟钝么？”珊珊甩开了多斯的手臂，收起了自己的匕首。
的确，不论怎么观察，马梁这个家伙都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虽然形象实在是太突出了，不过从气息上来看，他和那些大街上出现的家伙一样。不过具有了普通人类所具有地生气。连一点点灵感波动都没有。
如果不是应为马梁的形象太过夸张搞笑，珊珊应该会把他当成一般的普通人一样直接忽略掉的。
珊珊经过马梁身边。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珊珊！等等我，你要去哪里啊！”多斯追着跑了出来，经过马梁身边时不自觉地对他尴尬一笑。
马梁看着珊珊远去地背影，拍拍多斯的肩膀，“多斯先生，我知道你肯定不容易啊，爱着这样一个女朋友。加油啊！！”
“呵呵，我知道了，你找到资料也快点给警察送去吧，我先走了。”多斯点点头，追着珊珊而去了，“等等我！珊珊！！”
马梁站在厕所旁，目送着两人地离去。
“啪”地一声，厕所的灯熄灭了。
在灯灭的一瞬间，马梁的表情变得冷漠了，他的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哒哒哒”，马梁的脚步声在黑暗中渐渐远去。
今夜比平时要凉爽很多，不知道是他们的错觉还是天气真的变凉了。
幼儿园里面除了几盏零零落落地路灯亮着，就没有别地光源了。两个人从阴影里面走出来，走进了路灯光束下面。
多斯瑟缩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小小地抱怨了一下，“真是地，这里怎么那么冷呢？感觉像是到了坟场一样，让人很不舒服啊，珊珊你冷不冷？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下来给你穿啊？冬天那么冷，你就穿这点点难道不会冻僵么？”
多斯手贱贱地拉了拉珊珊身上一抹黑的裙装……
啪！
“哇！！！干什么啊！！很痛啊！”多斯捂着自己的手，哀怨地看着珊珊。
阴暗的生物懒懒地甩给那个耀眼的生物一个白眼，“穿着薄薄的休闲西装在大冬天里出来的人没有资格这么说吧！”
说完，珊珊大步流星地走了。
“她……难道是在关心我？”多斯歪过脑袋，突然脸上露出了笑意，“啊啊，想不到珊珊是一个傲娇呢！！”
一道红色的闪光劈了过来。
留下一声惨叫……
珊珊自己走出了幼儿园，经过门房间的时候看了门卫一眼，那个大叔还睡得正香呢，口水都快流成河了。
珊珊嘴角抽了一下算是笑过了，转过头毫无罪孽感地出了门。
多斯跑了好几步才追上珊珊。
“真的就这么走了？不调查了？”多斯凑到珊珊旁边问。
“因为已经没有意思了。”
“没有意思？怎么会没有意思，你也听到那个孩子的哭声了吧？这个幼儿园的问题很大吧！怎么能说没有意思？”
珊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哦？你觉得死了人，冤魂又出现了很有意思咯？”
多斯被珊珊的话噎住了，他刚刚只是顺着珊珊的话说了下去，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东西，这样一来，刚刚的话的确很有问题，简直就像是从混蛋口中说出来的一样。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不是说那个有意思，那个是没意思，不是，这个意思也不对，我的意思是……”多斯越解释越乱。
“好了。”珊珊举起手阻止多斯满口的“意思、意思”，听着头都大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多斯盯着她。
“你的意思我明不明白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我只是知道再待下去也没有用。”
“可是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发现啊。”
珊珊头痛地停下了脚步，“当初教会录取你做秘密驱魔师的时候是怎么回事？难道现在的驱魔师连脑子都不要了？带着空壳就可以上阵了么？”
“诶？”
“真是……”珊珊看着多斯，不耐烦地开口问道，“你真的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么？”
“奇怪的地方？利沙的哭声应该是奇怪的地方吧？”
“没问你这种白痴都看的出来的问题！”
“那是……”多斯看着天空，咬着嘴唇，认真地思考着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事情被他忽略了呢？
珊珊阴暗地看着多斯，确定了这个外表华丽丽的家伙完全是个靠不住的笨蛋，这脑子简直比小轩还要石头。
她捅捅多斯的腰，“别想了，还是我来告诉你吧。”
“嗯嗯。”多斯像小狗狗一样听话地点点头。
第22章 豆芽的迷团以及……
他们在一个不怎么显眼的地方站住了脚步。
珊珊靠着墙，而多斯则插着口袋认真地看着珊珊，准备听她的指教。
老实说，如果不透露这两个人的身份，他们看起来真的像一对恋人，在深夜里出来幽会。
只是那对恋人中的女方脸色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简直就像是男方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正好被她抓住了把柄，现在要开始审问一样。
珊珊的脸严肃得厉害。
而多斯在她的衬托下越发显得温顺、楚楚动人。
“你想要说什么呢？”多斯“随意”地理了一下他的金发，微微地缩短了自己和珊珊之间的距离。
但是在珊珊毒蛇一样可怕的瞪视下，多斯讪讪地退了回去。
他双目现在正发着可兮兮、讨人怜爱的光芒。
只可惜珊珊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这狗狗眼神完全失效。
不过她还是打算温和点，于是决定直接无视了对方这让她忍不住想要PIA飞的装可爱的脸。
珊珊终于伸出一根手指，“第一，带上今天这次，你已经两次发现了利沙的哭声，但是每次在最关键的时候都会被人打断。这个人是谁？”
“马梁啊。”
“没错，你不觉得，这也未免太巧了一点吧？”珊珊眼睛看着前方的黑暗，一动不动，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一样。
多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状地点点头，“这么说来，的确是这样。”
珊珊又举起一根手指，“第二点，本来不应该有人在的厕所里看到了两个人，特别是我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对着他。如果是一般人。看到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先惊叫一声，然后问我们在那里干吗么？可是豆芽菜的反应是什么？”
“他解释了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没错。他非常镇静地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连一声惊讶的语气都没有听出来。他应该是更为惊讶地问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吧？难道我们地行为不比他的行为更可疑么？豆芽菜居然可以那么平静地叙述自己是来幼儿园取给警方的资料地，然后才顺带问了我们待在厕所的目的。这难道还不奇怪么？简直就像是知道我们会在那里一样。”
“被你这么一说，的确是有点奇怪啊。”多斯终于感觉到头脑里面有一样神经被挑动了，他似乎也能揣摩到点什么，但是就是差了那么一口气。
“还有，就是最奇怪的一点，”珊珊举起了第三根手指头，“他竟然能够两次都那么准确地掐准时间出现在这种诡异的场合，你觉得普通人可能办到么？”珊珊的眼球终于转动了。现在死死地把视线黏在了多斯的脸上。
“的确是有难度。”多斯摸摸自己的脸颊，似乎他地脸上可以感觉到珊珊像钉子一样的视线……
“不是有难度，而是不可能。”珊珊用万分肯定的语气说道，并且举起手做了一个“叉”的动作。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多斯觉得对方的态度太武断。
“你记得豆芽菜刚刚说的话么？”珊珊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她现在感觉像一只发现猎物的危险的猫，“他说是凑巧经过，然后听到了厕所的动静才进来地。他听到的应该也是这种凄惨而揪心的哭声吧，但是我们两人任何一个脸上都没有泪痕，他却没有问是谁哭的，这根本一点都不自然。除非他已经知道是谁在哭了。”
“但是他是人……”多斯对自己地判断还是抱着相信的态度。
“没错。我没有说他不是人，”珊珊不耐烦地瞪了多斯一眼，“他身上所散发出来地气息的确是普通人所具有的气息，平平凡凡。毫不出奇。可是一个普通人能够做到这一点，本身就是最大的疑团。难道不是么？还是说你有什么更加好的见解？”
珊珊抱着自己的手臂。好像是在等多斯的回答的一样。
“嗯。”
但是，多斯并没有像之前一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只是简单地点了一下头，他现在正出神地看着前方，似乎是在咀嚼珊珊所说地话。
珊珊瘪瘪自己地嘴，觉得等一个在她看来自恋又脑残的牧师地回答，不如自己说下去来得有效率……
“现在，假设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那么继续在那边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还不如回去睡觉。”珊珊伸了一个懒腰。“一天下来。我都快累死了。”
“嗯。”多斯依然没有过多的说什么，他的眼睛正盯着前方的什么东西。研究得津津有味。
“那么，回去了。”珊珊看看多斯。
“嗯。”多斯表现得像一个木偶。
“那你怎么不走？”珊珊的眉头拧了起来。
“嗯。”多斯鼻子里发出的还是这样的一个简单的音节。
COS木偶难道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么？
怎么不管问什么说什么，回答都是“嗯”，而且有些“嗯”完全文不对题。
珊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奸诈，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着木头人一样的多斯“喂，你是自恋狂吧？”
“嗯。”一样的鼻音“你跟本就是个女人变的吧？”
“嗯。”居然还是一样的鼻音……
“你其实是从非洲大陆上非法移居过来的大象妖怪吧？”
“嗯。”严重怀疑这个闪闪亮的男人的语言功能已经退化了……
“居然还在嗯？你知道我都问了你什么么？”珊珊的半张脸在抽搐，看起来很像是中风了。
“嗯。”多斯“肯定”道。
好了，这个人显然是走神了，什么都用“嗯”来应付，就是敷衍也要有个限度啊！！！！
珊珊并不是什么自恋的人，也不是什么极度的自我为中心的人，但是她说话也不希望被人敷衍，所以多斯同学现在的行为让她产生了极大的反感。
脸上挂着中风一样的神情，她冷冷地抬起自己的脚。
很好，鞋子看起来闪闪发光，这个自恋狂一定很在意自己的外表呢。
她对准了多斯擦得闪亮亮的皮鞋头。
下一瞬间……
她狠狠踏下自己的铁蹄，再用力碾转几下，珊珊的动作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多斯终于发出了“嗯”之外的声音，那就是惨叫……
阿门……
他的眼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