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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道路上就拥挤起来,正常行驶的车辆被两边保安引导着离开,看热闹的人群和司机们被委婉劝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对峙双方都不认识,都在猜对方来头,都不知道对方底牌,偏偏都对自己这边的人充满信心。尤其是宋经理,现在正是自己表现的时候,知道自己帮不上忙,经过唐子良同意后,专心开始指挥外围工作。
突然不远处传来警笛声,至少有三辆鸣笛的警车嘎的停下来,七八个便衣推推嚷嚷冲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人眼神特好,看见躺地上的小平头后脸色大变,转头和身后一个三十岁左右男子低语一声,这个为首的男子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只顾死死盯着唐子良,阴笑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唐少爷。”
唐子良也嘿嘿阴笑,回敬一句说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孙少爷。”看起来,这两人是认识的。张明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听口气好像两人不怎么对付。祝乔也看出来了,脸色一沉,重重哼了一声,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十来个穿迷彩服拿着武器的大兵围了上来,祝乔冷哼一声说道:“清场!”
很快4s店的人全部被赶了回去,几辆像幽灵一样出现的军绿色suv和几个大兵将四周挡的严严实实,场地中间就是张睿孙少爷和七八个警察便衣,再就是祝乔唐子良张明和五个军人,其余的人都在外围负责疏导交通和打发无关人员,闻讯赶来的110巡警看见军车直接转身就走,120交警则被安排在100米外指挥交通。
场面上有些冷清,两边死死对看着,事情的起因双方都各自大致了解清楚了,虽然艳阳高照,但是躺在冰冷的大马路地上吹风也不好受,看着不停发出哼哼声的小平头,孙少爷忍不住先开口说道:“先放开我弟弟再说。”
唐子良一步也不肯退让,说道:“先赔辆新车再说。”说完还无意识的用脚碾了碾脚下的胳膊,小平头发出一声惨叫,很是夸张。
听见这惨叫声唐子良当然不会在意,孙少爷可就不好受了,暴喝一声:“姓唐的,你可别太过分了!你爸只是个代市长!别太他吗的嚣张了!”
唐子良哈哈一笑:“孙子,你爸只是个副书记!要拼爹,你永远拼不赢我!”
孙少爷憋了一肚子气,年前唐子良父亲是市委专职副书记,自己父亲是组织部长,换届后自己父亲经过艰苦运作成为市委副书记,唐子良父亲却升为代市长,不过转正是迟早的事了,还是压着自己父亲一头。
小平头是孙少爷小姑的儿子,现在被人像狗一样踩在脚下,怎么向大家交代?但是孙少爷不敢轻举妄动,自己平常和唐子良没少冲突,两人争斗过多次,最了解自己的就是自己的敌人,双方都知根知底。孙少爷不敢动手是因为对面站着两个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个满脸不屑态度高昂的年轻人更是喊来一群大兵,这才是他犹豫的原因。
一咬牙,孙少爷拉过身后的张睿,再次问了起来,张睿被这阵势也吓住了,以为对方是软柿子几个小爬虫,没想到碰到了硬骨头,连最大的依仗孙少爷也犹豫了,十几个士兵往那里一站,自己这边就根本没的打,谁知道对方竟然说喊就能喊到部队上的人。他就认识一个张明,把知道的全说了,留下困难让孙老大去处理吧。
孙少爷也是个人物,自己这边不在理,而且现在场面上一点都不占优,听完张睿的话后,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唐少爷,今天的事情就是个误会,不如让我兄弟摆一桌给几位大哥赔礼道歉,我们碰坏的车该赔多少就赔多少,怎么样?”
今天出力最大的是祝乔,不过他隐藏的很深,唐子良和他配合过多次,知道祝乔的心思,加上现在确实不是正面冲突的最好时机,所以也不客气,接过话说道:“看在孙少爷的面子上,那就算了,不过我兄弟刚买的新车被砸坏了,那就赔一辆给我兄弟消消气压压惊吧。孙少爷,你看怎么样?”
就车头被踢了两个小窝,这都算是砸坏了,奥迪厂家会哭死的。祝乔悄悄在背后打出一个手势,身后五个端枪大兵一起向前迈出一步,吓的孙少爷一惊,环顾自己这边,几个便衣不敢轻举妄动,张睿吓的腿都软了,自己弟弟还躺在人家脚下,不禁心中一叹,看样子这次又栽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孙少爷不是放不下的人,以后有的是机会再和唐子良斗一斗。这些年赚的钱一百辆奥迪q7他也买的起,微微考虑一会儿之后,竟然同意了,不过既然是张睿惹出来的祸,自然是得由他买单了,回去了再好好和这小子算账!
等张明乐呵呵的接过一张50万的支票后,孙少爷带着众人灰溜溜的先撤退到路虎4s店里,一个个心中充满了怨恨,却偏偏都不敢言语。祝乔几人哈哈大笑起来,也吩咐大家伙散去。张明将支票递给唐子良说道:“唐哥真厉害,一句话就让人家掏出50万。”唐子良也不收,矜持的笑着,祝乔顺手接过支票,扔到奥迪q7座位上,说道:“老弟你收下吧,赶紧去兑换,免得这小子通知银行作废了。”唐子良一瞪眼说道:“他敢!下回我见到他了,50万变500万!”
见两位大哥都不接支票,张明只好收下,心想着这下可不敢怠慢了,这点钱人家根本就没看在眼里,回头自己再去催催刘叔,那人参壮阳酒可要抓紧了。
第18章 开业入行过堂会(上)
三月一日早上9点35分是开业吉时,张家父子俩站在博雅轩门口迎接众位宾客,张德海穿着一身旧式长马褂,笑吟吟站在仿紫檀木装修的店铺前,格外引人注目。张明穿一身休闲西装,和前来祝贺的认识的不认识的宾客打招呼,然后再让几个过来帮忙的哥们和古玩城保安引到一号会议室参加开业庆典仪式。
古玩城9点就开门了,不少店铺老板们都很好奇是什么人引来这么大的阵势,没想到只是一个20多平方的小店铺开业,老板是一个老头子和一个小孩,再一看博雅轩店内展柜和摆设,货品档次都是一般般,于是很多人都轻视了。但是没过多久,看热闹的小老板们就看见古玩城官方工作人员帮忙提着众多花篮,送花篮的都是古玩界有名有姓的人物,不由得收起小看之心。
将陆陆续续前来贺喜的朋友们一一送进会议室,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张德海留下看店,张明朝古玩城大门外的华丰和刘梓哥示意,让他们点燃开业鞭炮,自己踩着鞭炮声进入一号会议室,和来访宾客高声喊着谢谢。
博雅轩开业,郑会长特意要求弄的盛大一些,这次他准备借这个机会,和古玩城投资方集中碰一次头。半个月后的3月15日是徐东古玩城开业八周年庆典,半年前就已经开始策划一场全民参与的“寻宝大江城”大型电视鉴宝活动,元旦就在各大媒体上做上广告,接受民众报名,这次趁博雅轩开业,郑会长挨个通知了庆典时的特邀嘉宾前来参加,一来是给张明捧场,二来是和大家交流交流,最后确认一下315那天的庆典事宜注意事项。
郑会长坐在主席台上谈笑风生,张明坐在旁边腼腆笑着,他是新入行的年轻人,不管外人怎么抬举场面看起来如何热闹,他自己还是要表现的谦逊无比。
这次会议少了很多正式严肃气氛,多了很多和气与欢笑,尤其是金老师,他是玉石鉴定专家,人特别风趣,年前大家一起参加过一次鉴宝会,相处非常好,今天金老师就在不停打趣张明,不时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等所有人都相互介绍完毕,祝贺博雅轩开业大吉后,郑会长指挥工作人员撤去场地内的沙发凳,几个工作人员布置出一条大横桌,铺上红布。张明不知道这是干嘛的,没想到郑会长看着他笑起来,转过身示意几位朋友准备准备。
等几个古玩收藏界前辈将随身携带的一些古玩珍藏依次摆放在红桌上后,郑会长对着话筒说道:“这次呢,刚好我们省古玩界的几位理事和资深会员,还有诸位大学里的专家学者们都在场,机会难得,所以我提前安排了一场小型的鉴宝会。今天是博雅轩的开业的日子,虽然老板张明是我们大家都比较熟悉的朋友,但毕竟还是初次进入此行,按照过去老一辈的传统,要想进入这一行,必须拿出点真本事,必须得到我们的认可,用实际行动说话。”
张明惊讶的啊了一声,问道:“郑会长,还有这规矩?”坐在一旁的徐教授点点头,他也是特邀嘉宾,笑着对张明说道:“过去有些行业是这样的。开武馆教徒授课,开医馆坐诊救人,开私塾教学授业,很多行业为了限制新同行,都有一场类似堂会大比的考试,已经入行的所有的同行从业者就是裁判和观众,而你这个新入行的人就要经过大家的考验才行。”
郑会长笑道:“当然了,现代社会已经没有这种过堂比试了。但是小张眼光毒辣,看的准,感觉好,判断力强,我就特别看好你。因为今天还有不少人对你不熟悉,今天不如让大家开开眼界,展示一下你的鉴宝能力如何?不如趁此机会一举打响你的名头,这样不更好?”
张明傻眼了,当着这么多前辈和专家的面,让自己上演个人表演秀,虽然自己肯定不会鉴定错任何一件古玩,但是这和自己准备低调入行的想法完全相反。
自己涉及古玩行业,就是为了暗地收购一些年份高的古玩,吸收有用的灵气,不管是为右手黄色印记充能救人也好还是为自己吸收灵气强身练体也好,都不能光明正大高调出场,否则出名后,走在哪里都被人认出,每个自己看中的宝贝都被人高价惜售,那就完全不可能捡到漏,体会不到淘宝的乐趣了。
看见张明有些犹豫,徐教授以为他是担心实力有限怕上台丢脸,解围道:“张明,你今年才开始读我的研究生,很多考古鉴定的基础知识都不牢,但是只要多学多练,再加上你经常接触各类古玩,很快会迎头赶上,成熟起来的。”郑会长也点头说道:“小张,不用怕,我们在座各位,都是从你这个时候走过来的,打眼交学费大家都没少做,在京城拍卖会上你不是表现的很好吗?你就大胆的上吧!”
听见大家鼓励的话,张明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展台,看见众人摆在上面十来件大小不一种类不同的古玩珍宝,暗叹一口气:“看来哥们我就是个出风头的命啊!”
博雅轩开业就没有定位专攻哪一方向,除了此时展柜里最贵重的就是那一块刘墉的端砚,张明手中属于自己的拿的出手的古玩几乎没有,还有一套银针紫檀盒更还不准备拿出来展示,所以开业前他才找郑会长这群人借一些真品摆自己店里一个月撑撑门面,看样子应该就是面前红桌上这摊了。
郑会长说道:“小张,只要你能说出个来龙去脉所以然来,这些藏品我们都可以多借你摆放一个月,怎么样?”张明笑笑,挨个依次看过去,脑中不停回想起这些天看过的各种资料和鉴定手法,走到第一件古玩面前仔细的看起来。
第一件藏品是一个银色茶壶,高约十五厘米,细嘴粗腰大肚,腹径大约十四厘米,但是纯银的壶身配的却是一个塑料裹着的提把手,这样一眼看上去不伦不类啊,张明皱了皱眉,感觉有点不搭调啊。
揭起壶盖,壶内有些污迹,色泽上银色不是非常洁白,应该是银器纯度不够,时间久远后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