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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天使之都,是S城鲜为人知的地下最专业,最隐秘的se情场合。日常中禁忌的许多存在,在天使之都里面确是理所当然。就仿佛呼吸氧气般正常。天使之都里有一批专业的调/教师团队,他们游离道德与法律的边界。为名流望族,富甲豪绅提供满足各种需求的特殊服务。
拒绝天使之都,是陆信诚的底线。刚回国时,周越有提议去见识一回。陆信诚斩钉截铁地拒绝,“天使之都是把天性需求变成罪恶渊源的地方。”没想到才不过三月未到的光阴,他性情大变。唐初奕对隐藏的原因越来越好奇。
飞机落地之处是某处江南之城,目的地是影视城。郭芷蔷带着梁意珂往里面的拍摄剧组走去。到达剧组,穿过人群,梁意珂看到正在拍戏的罗宁,转头问郭芷蔷,“你怎么没说罗宁也在?”罗宁是之前梁意珂饰演安静的那部影片的男主角。关系不错。上次因为某些事没去赴约,还没当面说声抱歉。
古装宫廷戏,正拍摄的是文戏。大殿内,罗宁龙袍加身,坐在高高的皇位上,眼神凌厉,俨然英气十足的皇帝一枚,正听着大臣一一上报国事。
郭芷蔷去跟监制,制片谈事情。梁意珂则津津有味地看戏。在现场跟电视前的感觉完全不同,电视更有氛围,代入感强。而现场就是演戏。就算再旖旎,再面红耳赤的画面也激动不起来,原因是周遭一众围观群众。
等到导演一声令下,“卡,通过!”一干演员纷纷卸下肃重的表情,换上轻松自在的神色,纷纷往各自的休息处走去。
罗宁朝梁意珂招手,笑眯眯地走过她面前,“你怎么来了?要加入这部电影?”
梁意珂笑着摆手,“我那演技,你还没受够折腾啊。”
“倒也是,”罗宁一本正经地说,“NG界中,你算是个中翘楚。不过,出来的效果相当惊人。比较得失,我还是愿意再受一遍折磨。”
“可我不愿意。”梁意珂故意叹气,“一听到Action,我就浑身发抖。”
“那你是专程来看我的?”罗宁作激动状,“没白照顾你两个月。还是有良心的。”
梁意珂冷汗,努嘴不屑道,“整天跟郭芷薇合伙欺负我还差不多。不时突击我的台词,差点被你逼疯。哼!我是来享受的,看你被台词活埋。”
“才多久不见,”罗宁像大哥哥般扑棱她的头发,“嘴巴变得这么厉害。我还有一出戏就收工了。晚上一起吃饭。”
“好啊。”梁意珂嬉笑,凑到他面前,小声调侃道,“艳福不浅哦。皇帝都是三宫六院,万千佳丽的。哈哈。”
罗宁面不改色地反调戏回去,轻浮地坏笑,“朕相中你了,今晚就拿你侍寝。”
“我就三个字回答,”梁意珂习惯他的思维方式,故意一字一字地蹦出答案,“闪、边、去。”换个地方,遇到熟人,久违的嬉笑打闹,难得的全然放松。一切看来不算糟到极点。选择躲避一段时间如此看来是明智之举。趁着无人打扰,好好梳理好所有的事情。
未到八点钟,待公司所有的加班员工都走人。唐初奕再度走到陆信诚的办公室,不由分说地拿走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没什么好谈的。”陆信诚双手用力揉揉僵硬的面部,眼睛闭上便酸痛得厉害。通宵没睡再加上连着差不多十五个小时的连续办公,身体机能不可避免地发出过度疲劳的信号。
唐初奕抽出一把转椅,“我看并不如此吧。梁意珂从你家搬出去了。”
陆信诚双手缓缓离开脸,冷然地盯着唐初奕,“那又如何。”
不理会他语气有多恶劣。唐初奕异常严肃地告诉他一个事实,“梁意珂已经改变了你。她比你想象得更重要。这点你无法再次否认。”
陆信诚哂笑,不以为意道,“又是心理学上的那套唬人的说辞吗?”
“别急着推翻事实,”唐初奕问,“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改变主意愿意去天使之都?”
陆信诚沉默,他在心底也在想着原因。狂躁的心情就像被堵住所有出口的洪流,无处宣泄憋闷到极致。不得不找个更刺激的方式得到解脱。说实话,他也无法理解打破原则的自己。就像只被天性驱使野兽,屈服欲/望,没有理智可言。
唐初奕缓缓道,“我让周越重新安排了约会地。如果见别的女孩会治好你的话,那你大可以尝试几回。但我敢断定效果不大。” 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书本理论不过是纸上谈兵。陆信诚不承认看向唐初奕,坚定无比地回答,“我不信。”
第34章 变数——爱情。 。。。
助理工作被强迫变为友情客串皇宫后妃一名,关键还是位红颜薄命的宠妃,更关键的是台词不仅长还拗口。这个角色居然是编剧在片刻死活要求临时加上的。说是凸显皇帝的柔情一面。对于电影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
罗宁正大光明地幸灾乐祸。
郭芷蔷摊手,导演的决定,她没办法。
捏着台本,梁意珂无语仰望苍穹,无语加内流满面。可怜她一点发言权都没有。
连着三天,梁意珂不是在拍摄过程中,就是在背台词中渡过的。脑子里塞得满满的是台词。导演对待她的印象由欣赏变为忍耐再变成无奈再到惊叹,对一时冲动做出起用梁意珂的决定,懊悔得捶胸顿足。
当灰头土脸的梁意珂挨了导演第一顿狗血淋头的臭骂后,罗宁停下手中的游戏,跑去安慰她,“其实导演太不淡定了。你平均NG不过十遍。较之以前,算是突飞猛进了。”
梁意珂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捏着嗓子,娇声说着狠毒的话,“皇上,臣妾私以为,您还是驾崩归西算了。”
这幕戏是皇帝出猎被偷袭,胸口中毒箭。身为宠妃深深爱慕皇上,情到深处自然是悲痛万分,伤心欲绝。同时又因为怕引发内乱外患,要对外封锁消息。她连表达悲伤的权利都没有。梁意珂卡住了,老是不能完美把握强颜欢笑的尺度。
崩溃!一会被导演骂不够悲伤,一会又被说情绪太过,再之后就是僵硬不入戏???????情绪又不是调味剂,想要多少比例就配多少。
罗宁竟然还敢取笑说,有她在一日,导演的矛头就将对准她一日。其余的演员纷纷表示自信多了,心情也好了。气得梁意珂牙痒痒,想揍人。卯足劲争取在结束拍摄前一鸣惊人。
阳光透过落地窗跌进屋内,一片花亮。迎接第四个混乱颓废的早晨。陆信诚倚靠床榻坐在地板上,点燃一根烟,不想再往深处思考,也奋力控制住不去数梁意珂离开的日子。可答案顾自一个劲往脑袋里钻,她已离开整整四天。没有留言、没有解释、没有电话。什么都没有,悄然离开。仿若他不存在般,或者更为准确理解,他陆信诚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存在。
整个房子,走到哪里都满是她遗留的痕迹。沙发上憨厚的熊猫先生、阳台上青绿的仙人掌、厨房内海星模样的挂钩、浴室内商场赠送的橡皮鸭子、墙上的闹钟、桌案上的花瓶以及枯萎的海芋花??????
为什么只记得收拾卧室,不把所有的东西带走?每个细节都让他刻意遗忘的记忆再度复活。她的笑容、她的细心、她的美好、她的绝然又再次回放。
空虚的寂寞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狠狠插进心房,未使用麻醉剂,撕心裂肺的痛楚。陆信诚死死按住胸口。故意视而不见的真实情绪又重新回到这幅躯壳里。自欺欺人的招数宣告失灵。经过三天的试炼,陆信诚不得不承认唐初奕的理论是正确的。
要不然他怎么会像得失心疯般,拒绝掉所有主动想跳上他床的女人;又怎么会在喝得醉醺醺,意识混沌的时候,却记得让司机送他回到江景花园;又怎么会连着三天上午,从宿醉中清醒过来时无一例外发现自己身处在梁意珂的房间;又怎么会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心里像丢失最珍贵的宝物一样不安慌张?
时间像是细网慢慢过滤掉多余的残渣,沉淀出一个渐渐明朗且不容他抵赖的事实。但这个真相可怕得像是最危险的TNT炸弹。分秒间就能让他粉身碎骨。
这场爱情对他而言百分百是场灭顶之灾。因为他将永远孤独。这场爱情持续多久,他就得一个人默默背负多久。直到爱情消逝或者岁月尽头。
陆信诚很清楚,他们之间有着那般的过去,也许有那么一天梁意珂可能会原谅他。但他无法想象梁意珂会放下芥蒂爱上他。就如同天方夜谭里的故事般荒诞不羁。就连一秒钟的心理安慰,陆信诚都不敢奢望。
恋爱与失恋同时进行,注定是悲情的角色。这也是他不愿承认的最重要原因。
青烟腾起,一支烟燃尽的时间。陆信诚嘴角勾起一抹落寞到极致的苦笑,算是命运的报应吗?当他以那样卑劣的手段得到梁意珂时,他也亲手摧毁了自己一生中的第一段真正意义上的爱情。如果是的话,那无疑是最成功,最完美的复仇。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既然结局命定无望,那他要把这份心情深深埋葬。对待自身的弱点,陆家的家训是两条:要么深藏不露,要么彻底消灭。他不会暴露出来,让任何人有机可趁。这是在保护他自己也是在保护梁意珂。
他可是陆信诚,是人人口中尊称的“三少”,就算是失恋也要活得比别人潇洒。
不做埋头于沙中的鸵鸟,选择消极的逃避,现在陆信诚坦然接受这份单恋。打电话回两边的公司,交代一下大致的工作安排,顺便请了一整天的假期。连续几日花天酒地的生活,让他的本就精力透支的身体更加疲累。是时候该摆脱消沉,回到正常的轨道上处理接下来的一系列问题。
他与梁意珂的关系稍有变化,就像多米诺骨牌,触一发而动全身。小小改变会引发许多连锁问题。两方的家长,旁人的舆论,以及他们之间的婚事,还有孩子的未来打算。
晚上约在市里一家著名的台球俱乐部,是得过世界冠军的斯诺克名将一手创办的。唐初奕和周越是正宗的台球迷。在台球运动的老家——英国,更是把技术练到媲美专业的程度。陆信诚倒没表现出太大的兴趣,偶尔去一回。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陆信诚的技术自然比不上唐初奕与周越。尤其是周越,有回居然完胜英国一位世界级选手。
陆信诚珊珊来迟,一扫这几天标志性的黑面寒冷气场,又回到原先那个带着温润谦和假面具,名动全城的陆家三少。
唐初奕与周越面面相觑,百思不得其解。
周越问,“难道是女主角回来了?”
“声音小点,”唐初奕低声说,“梁意珂都不在S城。”
“啊?那三少怎么了?”
唐初奕哪里会知道,他又不是神算子,只需掐指一算,便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总归是好的变化,难道你比较喜欢他阴沉着脸?”
他又不是有病,谁喜欢对着块冰山。周越直摇头,“我有关节炎。”陆信诚这几天的气场寒气逼人。小时候的旧疾都快复发了。
陆信诚从侍者手中接过球杆,拿起巧粉熟练地涂在球杆杆头,说道,“别交头接耳了。你们谁跟我打一场。”
周越迅速推出唐初奕,“他的实力更接近你。”
陆信诚无所谓,他对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