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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晚饭,夏恬和往常一样坐在外面乘凉,而那货也没有立刻去洗澡,也坐在外面乘凉。可夏恬却看他有点心不在焉,不像是乘凉。她的感觉没错,过了没多会,从崖下传来一声极长的口哨,只见那货急忙站起来,“嗖”地跳了下去。
夜色浓浓,夏恬看不见崖下的情况,只听崖下有不少人,叽里咕噜的甚是吵闹。又过了一会,那些人都走了,崖下又恢复到了宁静,而那货也没有回来。
那货直到深夜才回来,可以看得出,他很得意,待她也不似平日那样板着脸了。夏恬才不管他态度如何,继续睡自己的,睡到迷迷糊糊时,隐约地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若是她没有听错,那声音源自那货。她再无睡意,假装翻个身子,悄悄睁开眼睛看了过去,这一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原来如此,好一个不要脸的家伙!
她恼羞成怒的把脸转向床里,伸手捂住耳朵,可那一阵阵若有若无的低喘声,还是一不小心地飘了进来。她没有办法再睡,用脚跺了两下床,提醒他收敛点。或许是这一招起了作用,那货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只在发箭的那一刻,快活地吼了出来。
洞里终于安静了,那货也打起了呼噜,可夏恬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脑子里时不时就会跑出来那幕活生生的动作片,一边厌恶那货下流、不要脸,一边又有点口干舌燥,浑身都不对劲,直到山里的野鸡打鸣,她才在胡思乱想中慢慢地睡去。
余怒未消,直到第三天,夏恬都没有搭理那货。而那货并不在意,该干嘛干嘛,仿佛当她是一团空气。冷站一直持续到第四日,夏恬被掳到这里后,大姨妈第一次造访。
真是什么不好来什么!
经期第一天,老毛病了,量多,痛经。夏恬怕弄脏“竹窝”,就在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脱掉裤子躺到上面,再拿裤子及干草严密地盖住下*身,放任下面血流成河。
她不怕弄脏地上,反正到时候把这些干草烧掉,再用水把地上冲刷一遍即可。
那货从外面回来看见这样的状况,也正是因为不解,才开口打破冷战,“呷呷”几声问她躺在地上做什么。夏恬本不想理他的,可又怕他生事,才不情不愿地比划了几下,只是她比划的有些含糊,那货似懂非懂地盯着她瞧了片刻,最后,在她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一把揭开了她下*身的裤子及干草,一眼就瞧见了那片黑森林里的含苞待放的花骨“受伤”流血了。
他很震惊,伸手便要摸向那里的“伤口”,只是,她又急又怒,挥动拳头不准他靠近,可他怎能是旁人威胁了的,只轻轻松松地用一只手就能将她的双腕扣于头顶,随后伸出空着的那只右手,在“伤口”那里摸摸、揉揉,又凑近脑袋仔细观察了一会,看起来不像是外伤所致,倒像是“内伤”所为,才松开她。
“啪啪”两声,他的左右两边脸颊狠狠地被人扇了两下。从未挨过掴脸的他,觉得这是奇耻大辱,正要还击回去,只见打人者比她还受创,早已泪流满面,仿佛要跟他拼命。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心一软,扭头就走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补全!我家小坏蛋踢我踢的厉害,提醒我他/她饿了,我要去弄吃的了。看在我家小坏蛋的面上,不能霸王我啊,要收藏~~~~~~~~~~~~
另外:我会抽空把《脚踩两只船》那文也补上。
13、深山野人(十三)
经期第二天,量就少多了,痛经也消失了,夏恬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气色,可昨天毕竟未进一粒米饭,此刻也是身软无力。她从干草上爬起来的时候,那货正好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了一碗红薯稀饭。他也不看她,将稀饭往她身边一放,就转身出去了。
现在夏恬只觉自己又脏又腥,根本就没有任何胃口,只想痛痛快快地洗个干净。女人在经期里是不能碰凉水的,可这里的条件就这样,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站在泉水下面洗的很舒畅。
洗完澡,她又将一身的衣服也清洗了两遍,随后摊开衣服放到石块上晾晒,她则藏到隐蔽的地方等衣服干了才能穿上。
今天的太阳特别给力,不到十分钟,衣服就干了。她快速穿上衣服,用最快的时间奔回洞里,不想,地上的干草已被人换掉了,省掉了她不少麻烦。
她脱掉裤子躺到干干净净的干草上,忍不住想,这货终于做了一件人事啊。
经期第三天,大姨妈流尽最后一小滴,终于与她挥手告别了。她比得了巨奖还要高兴,将睡过的干草拿到外面烧掉,又用水将地上冲刷几遍,便来到泉水下面,从头到脚舒舒服服地洗个畅快。
回去时,那货已经吃饭了。只见旁边多放一碗米饭,一双筷子,显然,是给她留的。她再怎么对那货不满意,也不会跟肚皮过不去,走过去捧起碗,夹了些菜放进碗里,就走开了。她暂时还不想跟他同桌吃饭!
吃过饭,令夏恬大跌眼镜的是,那货居然没有让她洗碗!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啊!他要自己洗,她自然不会傻帽地去抢着洗,难得悠闲一次坐在外面一边乘凉,一边看他洗碗。要是天天如此就好了。
第二天,夏恬在太阳快要照到屁*股上时醒了过来。她伸了一个懒腰,昨夜睡得可真舒服啊!
她走出去洗漱完,像往常一样揭开锅盖找吃的,可是很失望,锅里什么都没有。
难道那货没有煮早饭?不可能啊,锅旁还丢了一只未洗的粥碗。由此看来,他是没有煮早饭,是千真万确没有煮她的早饭。除了上次打人,这两天都是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她没有得罪他吧。
不给吃就算了,反正她也有存货。她跑进洞里拿出四颗鸟蛋,洗洗放进锅里用水煮,没多会,白煮蛋就好了。那白煮蛋很小,只有冬枣那么大,敲碎去了壳,一口就能塞进肚子里。她一边嚼着鸟蛋,一边盯着那
只碍眼的粥碗,忍不住吐槽,你煮饭不带我吃,我也不会给你洗碗的。
她不是那么无聊的,也是有事情要忙的。她想到了之前的发现,就从锅底上面刮下几层黑灰,装进不用的碗里,又去搜刮了一些黑石浆,与其搅拌在一起,搅成糊状后,加水进去,只要泡上几天几夜,就是墨汁了。就不知道写出来的字会不会褪色。
反正只是一个实验,她也没有指望一次就能成功。
接下来几天,她也没有闲着,去山里搜刮了一堆树皮回来,这些树皮的体积都比较庞大,晒干后不容易断裂,也不容易被浸湿,是写字的好材质。
在漫长的等待中,墨汁终于泡好了,很黑很浓。她用削好的木笔蘸上一些墨汁,在树皮上写了一个字,东!
随后她将这个字拿到太阳底下晒,等了大半天也没有见它褪色。她又拿到水里浸泡,过了几个小时去看,结果很让人惊喜,那字并没有糊掉。真没有想到,最不指望的事情,竟然一次就成功了。
既然写字的事情搞定,她也就不打算再跟那货冷站了。下山的事,还是要指望他的。
这晚,她心情很好地弄了一道野椒炒鸟蛋,一道腌制的竹笋,焖好米饭,就坐在崖边等那货回来。过了有五六分钟,那货才回来,见她已做好晚饭,又摆好碗筷,还主动地让他洗手吃饭,难得不与他冷战了,真是奇怪啊!
更难得的是,她还给他夹菜了。他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未说什么,吃掉了她夹过来的菜。
吃过饭,她抢着把碗洗掉,把石桌擦一擦,然后走到他身旁,伸手比划了几下,表明了意图。原来是在山上呆的闷了,想让他明天带她下山捕猎啊!不然呢,是不是还要跟他冷战下去?
他没有理她,去洗澡睡觉了。
见此,她急得在后头喊:“你到底带不带啊,好歹也给个准话吧!”喊完,才知道他听不懂。
她郁闷地拿出墨汁、木笔以及树皮,小心翼翼地写道:“我是夏恬,我是夏恬、夏恬、夏恬……快来救我!”
“山上有野人,我是被野人掳走的。”
“我还在山上,望好心人看见,报警营救我!”
“林东、林东、林东……快来救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写了多少块树皮,直到手也酸了,树皮也写完了,她才停下这个疯狂的举动。
她不知道明天能否跟他一道下山,反正先写了再说吧。
第二天天亮,夏恬扭头看见那货还未起床,便闭上眼睛再睡一会,等到那货有动静了,她急忙睁开眼睛,假装刚睡醒的样子,也起床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就去烧早饭。吃过早饭,她便寸步不离地跟着那货。晓得她是为了什么,那货故意不表态,搞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直到快要下山时,见她愣愣地还站在那里,他蹲下庞大的身躯,回头冲她“呷呷”几声,仿佛说:“愣着干什么,还不跳上来?”
她反应过来,急忙抓起脚边打包好的有字树皮,跳到了他背上。她不怕被他看到树皮,反正他也不认得上面的字,更加不可能识破她的伎俩。
果然,他对那堆有字树皮并无兴趣,将她带下山后,就将她藏到一边,他就忙自己的去了。
他前脚一走,夏恬后脚就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刚才来的时候,她有看见一条小河,那小河是自西向东而流,她就蹲在河边,将有字的树皮拿出来,一块块地放到河水上,然后看着它们被河水载走……载走她的希望!
也许这条小河根本就流不出去,又或许这些有字树皮会在途中毁坏、烂掉,可是不试一试,总是不甘心哪。
……
那是一只非常漂亮的家伙,也是一只非常狡猾的家伙,体积中等,毛色纯白,两只眼睛乌溜溜地转。它的皮毛具有御寒及观赏优点,正是难得一见的雪狐。
几天前,他无意中看见了这只雪狐,就一直对它念念不忘。他已经跟踪它四天了,却一直不能得手,但愿今天能有一个好运气。
那雪狐慢悠悠地从洞里出来了。它先是坐在洞口,两只乌溜溜的眼睛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过了一会儿,它便卧倒了,看起来十分柔顺。
这是一个好机会,正躲在树上的他,悄悄举起弓箭,瞄准了它的喉咙。他想,这一次或许不会失手了。可是,就在他信心满满拉弓射箭的那一刻,那只看起来快要睡着的家伙,“嗖”地窜向一旁,一溜烟就不见了。
第五次失手了,他不仅没有气馁,反而越发地想要抓到它。他从树上跳下来,朝着反方向而走,只才片刻功夫,就到了夏恬藏身的地方,可是,石头后面哪里还有人了!
他没有慌,冷静地察看了一下周边情况,并未发现有打斗过的痕
迹,便确认是她自己离开的。临走时,他还特意交待过她,不准乱走、乱跑,可她明明答应的好,一转脸就变了。
女人的话,就是不能信!
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她能走的出去。因为,这方圆六百多里全是大山老树河流,宛如一座非常巨大的迷宫,若她走出去了,那才叫见鬼了。
长年深居于此,他熟知这里的一切,便朝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找了过去。他是在一条河边找到她的,那里离他住的东山不远,那个女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