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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老者发怒的原因是怪她藐视了他的权威,没有认真听他讲说啊!真好笑,她又不是这里的人,又听不懂他说的鸟语,凭什么要对他言听计从?
心里面是这么愤愤地想,可她还是照那货暗示的做了,毕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终于熬到老者叽里咕噜结束,夏恬立刻推推那货,伸手比划了几下,表示自己很困,要回去。
接下来会有节目表演,而且是整个聚会的重头戏,怎能错过?他坐着没动,眼睛一直盯着台上看,很期待接下来的表演。
野人编的节目能有什么好看的?夏恬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干脆闭上眼睛睡觉。没多会,就听见有几人兴奋地大嚷大叫起来,接着响起一片掌声。
夏恬懒懒地换了一只手托住脑袋,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只听“箫声”响起,台下立刻爆发出兴*奋的尖叫,就那连那货的呼吸也顿了一下。究竟是什么节目能让这群野人这么兴*奋?她索性就睁开眼睛看了过去。原来是人蛇共舞啊,她早就看过N遍了,一帮土货!
再看“吹萧”之人,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身子骨羸弱,肤色就跟黑炭似的,只那一口白牙算是浑身上下唯一亮点了。一开始她竟误以为那是“萧声”,实则不是,而是那小伙子用一根指头大小的竹管吹奏出来的。
一根小小的竹管,竟能发出这么美妙的声音,令人惊叹!
她对人蛇共舞没有丝毫兴趣,还不如听听人家小伙吹奏竹声陶冶情操,便闭上眼睛认真听了起来。过了一会,好听的竹声忽然停下了,她皱眉想:这么好听,怎么就停下了?
然而就在此时,台下爆发出了更兴*奋的尖叫,她有点受不了地想:一群土货啊土货!她干脆也睁眼瞧瞧,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重口啊重口,怪不得会把一帮土货激*动成这个样子。
她看见的正好是这样一幕:那女舞者扶着蟒蛇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随后面向观众,抬高一条大腿,妩媚地勾起了唇角。见此,那条大蟒蛇迅速摆动了一下大尾巴,将脑袋凑过去,吐出一条长长的红色信子,来回地在女人的幽*谷处扫荡起来。
那女人张嘴吐出一连串的销*魂声,随后又换了一个姿势,将臀*部朝向观众,方便观众更能瞧得真切。都说蛇的性*欲强,由此可见,果然不假。只见那条大蟒蛇已经不满足用嘴巴了,身体缓缓地顺着女人的股*沟爬了上去,将女人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伸出一根生*殖qiguan,迅速摆动了一下大尾巴,对准女人的yougu狠狠一刺,女人立刻张嘴吐出一连串shuangkuai的叫声……
再看台下,已经有两女五男忍不住当场就行了男女之事。原来这帮土货不仅好重口,还好群P,实在伤风败俗!她又偷偷瞧了那货一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觉得此处很危险,一秒钟都不想呆了,强硬地要求那货带她回去,那货见时间也不早了,就同意了。
临走时,有人分发了一杯花茶过来,夏恬正好觉得口干舌燥,想也没想地就抢过来一口喝尽,这下,换成他惊讶了。
他们刚走出两步,就有一个年轻的
小姑娘跑了过来。小姑娘将手中的花圈套到了那货的脖子上,羞涩地邀请他过去坐一会,信心十足地以为他会答应,不想却遭到了拒绝,顿时有些难过起来。
此时,走过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野人,与小姑娘长得有些相似,大约是她的兄长,前来当说客的,可惜,也没有起到半点作用。不得已,那男野人将自己的妹子拉走了。
很明显,人家小姑娘是想在今晚献出身*体的,那蠢货竟然不要,夏恬忍不住都要为他摇首叹息了。
那货背朝她蹲下了身*子,要她跳上去。她立刻照做,不想,身体一碰到他的肌肤,就像被电过一样,产生了异常的酥*麻与kuaigan。
怎么回事?不该这样啊?
她忽然就想到了那杯花茶,以及那货见她喝光花茶后露出来的古怪表情,当场就想抽死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遇到了点事,没有心情码字,不好意思,望读者大大们体谅!
19深山野人(十九)
谁能想得到,那看似再普通不过的一杯花茶,竟然是情花茶!凡是服了此茶,男人能化身为猛兽,女人则变成淫*娃*荡*妇。需男女交*合*欢*好两天两夜方能解毒。
谁TMD又会想得到,这帮野人,这帮土货,竟然会使用情花茶!她躺着都能中枪。
回到了洞里后,那货将她往地上一放,她的双腿直打哆嗦,连站都站不稳,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她很难受,下*腹仿佛有万只蚂蚁在爬,并有阵阵热流涌出体内。她的脸很红,在明亮的柴火下看起来比涂了胭脂还要艳丽。嫩白的肌肤似被上了一层粉色,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香甜。
她很热,抬手就要扒光所有的衣服,却被剩余的理智给拉回来了。如果现在有块冰就好了。
对了,冰床。洞里面不还是有一张冰床么!她爬向那货,伸手比划了几下,那货很快就明白过来,弯腰抱起她,快步走向里面那个洞。
身体一挨到冰床,顿觉前所未有地舒爽畅快,仿佛连体内的那头邪恶的猛兽也被制伏住了。只要在冰床上躺一夜,应该就没事了,她这样告诉自己。
不想,只才一小会的功夫,那股邪火又窜上来了,且有越烧越旺的趋势,身体里的猛兽叫嚣着要冲出来。这一刻,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她一边夹紧双腿拼命忍耐着,一边又忍不住朝那货靠过去,也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古铜色的大掌轻轻擦过她的脚心,仿佛过电似的,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这种感觉很美好,她还想要更多,忍不住勾起脚趾,往那货的下*腹蹭了一下。那货仿佛被电了一下,身体一震,下*腹的昂扬跟大公鸡似的,迅速挺胸抬头立正。
虽然那货光着不穿衣服的时候她也没少见过这只大鸟,可它大多都是缩着脑袋在睡觉,没有任何攻击性。然而此刻却不同了,它被她弄醒了,比普通人的鸟大三四倍,看似凶神恶煞,很不好惹。
面对这样大的一只巨鸟,她没有害怕,抑或是恐惧,反而竟有一丝丝兴*奋。她不想再忍了,也不要再守了,只想堕入地狱里面沉沦。她擅抖着双手脱掉了身上的T恤,雪白的双峰立刻弹跳出来,伴随着阵阵奶香,一齐刺*激着那货的感官与嗅觉。
他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身体,心脏跳的很快,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忽然觉得鼻腔里面一热,竟然流出了两条鲜红的鼻血。他一把抹掉鼻血,低头含住了一只颤巍巍的草莓。
随着他的吮*吸及啃咬,她快*活而又难过,脑子里面不断闪过林东的脸,无能为力地失声痛哭。
他顿住,抬头看了她好一会儿,慢慢离开了。感觉到他离开,她不知道自己是空*虚多一点还是高兴多一点。随后,只听咔嚓一声,那货单掌劈开一块冰块,握在手里走了过来。
他伸手比划了几下,她立刻会意过来,便红着脸点点头。
……
天亮时,夏恬是在自己的竹床上醒过来的。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下*身也没有被侵犯过的不适,令她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她起身走到洞口,看见那货正在吃早饭,有一只蝴蝶飞过来,他腾出一只手抓了一下,却没有抓到,嘴巴里咕哝了两声,便埋头喝了一大口稀饭。
他扭头看见了她,又淡淡地撇开脸,神色没有丝毫的尴尬或是不自然。见此,夏恬觉得甚好,不然,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说起来,昨夜那荒唐事还真要谢谢他没有把她怎么样,是他一整夜不眠不休地用冰块给她败的火,整个过程,他的隐忍不发,她都看在眼里,并记在了心上。她不想欠他什么,若有有机会,她一定会还掉这个人情。
吃过了早饭,他没有把她带去捕猎。她一个人留下来无事可做,就写日记,其中这样写道:“昨夜好险,差点就与野人那个了,我很担心、害怕,时间长了,我们真会那个……”
收好木笔和墨汁,她起身离开洞穴,快步走向后山。那货下山捕猎没有两三个小时是不会回来的,在他回来之前,争取多搓几根藤条。
她不想再等待什么狗屁时机了,也不能再等了,机会是人创造出来的。起先,她还不太会用藤条搓绳子,搓了又拆,拆了又搓,失败了十几次,才渐渐熟练起来。
上手后,她搓的也不快,耗费了两个多小时才搓一米多长,离目标长度还早的很,看来,得花不少时间才能完成这项工程。
估计那货也快回来了,她收拾一下,将搓好的绳子藏起来,去泉水下面洗了手才回去。她舀了一大碗米,正洗着,那货扛着一只麻袋回来了。他钻进小洞,将麻袋往地上一放,解开袋口,倒出一堆红薯出来,一看就知道是红芯的。
原来这货一个上午没有捕猎,而是跑去偷人家红薯了,还顺手牵羊了一只麻袋回来。
……
夏恬喜欢吃蒸红薯,就挑了两个个头大点的,削皮切成块状放在米饭上面蒸,待米饭熟了,红薯也就熟了,无需揭开锅盖,老远就能闻到香甜味。
吃饭时,夏恬基本上没怎么去动米饭,装了一碗红薯块,蘸着菜汤吃的很欢乐。那货吃完一碗米饭,就将碗推过去,要她去盛几块红薯过来,她瞅着红薯块不多了,而她也没有吃饱,就自作主张地给他盛了小半碗米饭,夹了两小块红薯铺在饭上,给他端了过去。
那货用筷子挑了两下碗里算不上是红薯块的红薯丁,没有说什么,往饭上浇了点菜汤,搅拌几下,埋头吃了起来。夏恬难得有点心虚,咬着筷子含糊道:“不是我小气不给你吃啊,是锅里没有了,不信你可以去看的。”
知道他听不懂,她就当解释过了,跑去将剩下的红薯块全部装进自己碗里了。感觉又有点多了,她便分出一块夹给那货,那货看了一眼从天而降的红薯块,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有反客为主的意思了。
二人吃过了中饭,就在洞里休息。夏恬一时睡不着,就探头看那货在干什么,此刻,他不在床上睡觉,而是贴着洞壁正在练习倒立。他练习倒立也没有什么,有什么的是那块“遮羞布”,整个都掀了起来,关键部位一览无余,等于什么都没有穿。
夏恬真后悔看这一眼,忙把脑袋缩了回去,使劲地瞪着上方的洞顶,逼自己将方才所看见的全部忘掉。
那货练习完了倒立,一下子又做了两百多个俯卧撑,跳起来拍拍双手,走到洞外提了一桶水往身上一浇,身心爽*快。他甩甩脑袋,抖了四五□体,立刻甩出许多水花。他边走边抹脸,在刺目的阳光下,那古铜色的肌肤下彰显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夏恬看得有点眼花缭乱,这才注意到那块“遮羞布”已经不见了,而那只大公鸡也呈舒醒状态,挺胸抬头好不威武!半个时辰内就跟大公鸡碰了两次面,她和“它”真不是普通的有“缘”啊!
她气恼地掐了几下眼皮子,暗斥:“叫你不闭着!叫你乱看!睡觉!”眼皮子这下乖乖地闭上了,未免再受那货弄出来的动静影响到,她干脆揉了两团稻草塞*到耳朵里,胡思乱想了一会,才有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