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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到晚,夏恬的鼻涕就没有断过,拿那剪掉不用的袖口当手巾,不停地擦鼻子。
这晚,那货从外面带了几株奇怪的药草回来,洗净放进锅里加水熬煮成黑色的汤汁,盛了一碗给她。她也不客气,接过来一闻,似曾相识的味道,用嘴巴吹了吹热气,待半冷时,便捏住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后才猛然想起,那竟是板蓝根的味道。
只这板蓝根原汁原味,没有人工加工的蔗糖,味道很苦,所以一开始没有想起来。
她听林东说过,
山上随处可见板蓝根,小时候家里没钱看病,家里人就会上山采几把板蓝根回来煮汤喝,不论你是轻感冒还是重感冒,一喝便好,比花钱看大夫还管用。
夏恬仔细记住了板蓝根的样子,往后若是再有感冒,就不必劳烦那货动手了。兴许是药效起了作用,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挨着雪狐母子就睡,没多会,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那货抱回了洞里,就连做梦也想盖的被子也回到了身上,上面还有太阳的味道,极其舒适。
她的脸在被子上面蹭了几下,抱住身旁的大块头,一觉睡到天亮。醒后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洞里,身上盖的是昨天刚刚晒过的被子,而她就像八爪鱼似的,双手双脚都缠到了那货身上,后者睡得沉稳,全无半点清醒迹象。
她的脸一红,尴尬的要命,轻手轻脚松开他,将被子一裹,就滚到了床里边。大约过了半小时,那货也醒了,再不像之前那样喜欢偷亲她了,裹上“遮羞布”就起床离开了。
夏必没来由的一阵失落,却也觉得这样甚好,彼此互不干扰,不正是她一直想要的么。
板蓝根的药效就是快,一夜之间,她的清水鼻涕没了,浑身也有力气了,便起床洗漱过后,喝了一大碗烫稀饭,真是爽快啊。这几天懒洋洋的没有什么力气,她也懒得去后山拔草给羊吃,那几只羊不免地跟着受了几天饿,心生不忍,就匆忙放下饭碗就去后山拔草了。
拔草回来,还未走近羊圈,就听见几只羊饿的直叫,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跟前,呼啦一下,将竹筐里的嫩草全部倒进羊圈,见羊们一窝蜂地涌过来吃草,心里极为愧疚。
日落星辰,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晚饭过后,夏恬犹豫着要不要回洞里睡,若是回的话,那货会不会觉得她没有骨气?若是不回的话,感冒肯定再会复发,真是好纠结啊。
好在她没有纠结多久,那货误以为她又要留宿灶间,强硬地将她押回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莫要看错,这是第二更哦,二更完成!求鲜花鼓励
PS:第十八章被锁内容现已贴到第十九章作者有话说,没有看过的可以回头看一下。
30、第30章
如今,那货下山捕猎已经不带她去了,回来后,也不大理她,不是睡觉,就是做些木匠活,此刻她烧饭坐的小木凳,就是他前天打造出来的。
中饭就简单炒两个素菜,她这边刚刚炒好菜,那货就回来了,洗了手坐到石桌旁,等着她把饭菜端过去。夏恬就有点不大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跟老爷似的,等着她这个丫环伺候。
夏恬将饭菜碗“砰”地往石桌上一放,甩脸吃饭,那货沉沉地望她一眼,夹了一点菜,就走到一旁吃了。夏恬更是见不得他这样,她吃软不吃硬,一气之下,端走一碗菜,将剩下一碗菜全装进自己碗里,一口也不给他留。
那货走过来夹菜,一见碗底朝天,直皱眉毛。他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却不代表就是好欺负的,扭身找出另外一碗菜,呼啦一下全倒进自己碗里,气得她直瞪眼。
饭后,她也学他将碗一推,就去羊圈看羊,见上午割的青草已经吃完了,下午还要再去割些青草回来,她便背上竹筐去后山了。走到后山无意中看见树上长了许多蘑菇,连草也不割了,剥了许多蘑菇放进竹筐里,装了满满一筐运送回去,才来割青草。
装了满满一筐嫩草经过一棵百年老树下便停住了,她将竹筐放到地上,见四下无人,从树根下面掏出一把尚未搓好的绳子,坐下来继续搓,大约又搓了三米多长,加上之前搓的,总共绳长快接近二十米了,离目标长度越来越近了。她见时间不早了,就收好搓好的绳子及藤条,背上竹筐回去了。
没有想到,那货比她回来的早,已经坐在灶间烧饭了。他之前做饭总爱将米和菜混在一起煮,俗称菜饭。自从夏恬到了这里后,经常吃炒菜,觉得加了油盐炒出来的菜格外香,竟也学着做炒菜了。
这不,他焖上米饭就着手炒菜了。夏恬见一旁摆了一碗切成丝的野青椒,不由得皱眉,心想:他该不会光炒青椒丝吧,那多难吃。不料,他竟然打了几只鸟蛋,搅碎倒进锅里,用油煎了起来。夏恬走近一看,他煎起鸟蛋倒也有模有样,不老不嫩,皮子黄亮亮的,特香。
他将煎好的鸟蛋盛出来,再用煎鸟蛋剩下来的油炒青椒,炒到七八熟的时候,再将煎好的鸟蛋倒进去一起翻炒,最后撒点盐,炒几下即可装碗。
夏恬吃惊,她可是从来没有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过青椒炒蛋什么的,那他这道菜是从哪里学来的?
行啊,这货会的东西越来越多了,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了。
米饭也已经焖好了,夏恬走过去装了两碗起来,端给他一碗,自己捧一碗坐到石桌旁吃了起来。那货炒的菜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难
吃,加上青椒炒蛋甚是下饭,若再浇点汤拌进饭里,堪称美味。
夏恬一连吃了两碗米饭,摸摸肚皮撑了,打了个饱嗝就去散步了。她散步还喜欢带着小雪狐,平时小雪狐都会跳到她的肩上玩耍,而今晚她吃撑到了,实在不能让小雪狐那么干了,就让它在自己的脚边玩。
那货不声不响地洗了锅碗,就坐在崖边眺望远处的群山,他的身躯极为高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跟大山似的,一头黑褐发随风起舞,唇紧紧地抿着,若他腰间再配一把剑,那他真像刚刚征战沙场回来的一员将士。
说实话,这货除了嘴巴和耳朵大一点,嘴唇厚一点,额头凸出一点外,脸部线条异常刚硬性*感,且张扬着一种最原始的野性,特man。
虽然林东也比较英俊,却是像小白脸的那种英俊,有时讲话还嗲嗲的,身上特别缺少男人味,往古代一搁,就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文弱书生。
而这货,真他*妈的越看越养眼,尤其是那一身健康的古铜色肌肤,简直man透了。
就在夏恬盯着美色胡思乱想中,那货忽然转脸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瞬间擦出些许火花。那货急忙调转脑袋,不自在地吞了一口口水,而她比他要淡定多了,见他不怎么自在,就起了逗弄的念头。
她缓步走过去,在他身旁站定,伸手撩起他那一头垂背褐发,凑这嘴唇在他耳旁轻轻地吹了一口热气,只见后者的耳朵一动,喉结滚动的更厉害了。
觉着好玩,她又吹了两口,只还来不及挪开,他忽然转过脸,脖子往上一伸,咬住了她的嘴唇,舌尖用力顶开她的牙齿,卷住她的小舌,沉醉地吸*吮起来。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嘴唇在下,一个嘴唇在上,这样的吻法令夏恬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双手一搭,勾住他的脖子,闭目回吻。两条舌头抵死缠*弄了许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停下。
夏恬已经晕头转向了,身*子软软地倒进他怀里,下一秒,就被打横抱了起来,直到床上被那货压住,她当头一盆冷水浇得那货透心凉。
“不要。”她红着脸,扭扭捏捏将他推了下去,生怕她又会以死要挟,那货不敢造次,只好忍着一肚子的欲*火,滚去冲凉水澡了。待他冲过澡过来,忽然见她眉眼含俏,千娇百媚,那刚刚灭下去的火又“腾”地上来了,他忽忙撇开脸,又滚出去了。
如此滚了七八次,那货也是烦了,大公鸡再次起立时,头脑一热,不顾一切地抓住她的小手包住它,怕她会抽*开,便按住她的手,腰臀一收,上下摆动起来。
就连林东也没有享受过的特别待遇,竟然被这货捷足先登了,夏恬该是恼的,竟然恼不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摆动而摆动,好似得到了鼓舞,那货抬手按住她的肩膀,低头吻住她的唇,腰臀摆动的更加欢快了,在最后一阵急速抽*动下,他深深地咬住她的舌头,释放了。
望着满手的豆腐花,夏恬真是哭笑不得,嫌弃地往他身上抹了抹,才抹掉,可手上的黏糊度依旧不减,去净了手才回到床上。那货去冲澡了,回来后一身清爽,躺到床上没多会就睡着了。夏恬翻了个身,在他臂弯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天亮时,那货抱住她的脑袋就是一个热烈的早安吻,随后神清气爽地起床烧饭去了。饭间,夏恬乘机要求他继续识汉字,不然,像昨晚那样的福利,绝对不会再有了。
那货生怕被断了甜头,不敢不从,自此,重*操汉字认真识了起来,夏恬也不让他学多,一天两个生字,一句日常对话,为了甜头,他是不断地、加倍地、努力地识汉字,只要是她交待的任务,他会第一时间完成,大半个月下来,成绩突飞猛进。
这天,夏老师给墨学生考试了,结果出来,令她非常满意,便忍不住拍拍他的脑袋,笑道:“继续加油!”他明白这句话,颇为郑重地点点头——为了大公鸡,老子豁出去了。
时间飞梭疾驰,转眼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秋去冬来,那货怕夏恬冷,又去偷了两件冬衣回来,她就薅了一些羊毛缝在冬衣上御寒。眼见大姨妈又快造访,吃过午饭,便拿起割掉不用的裤腿缝了几只卫生带,又用剩下的布料给自己做了两双羊毛袜子,难就难在少了一双过冬穿的鞋子。
她不会为了一双鞋子就让那货冒险去偷,之前的两件冬衣也是那货在她不知情下偷来的,而今,就更不会让他干了。
见桶里没有水了,她便提着空桶去了后山,想到还有一米多长的绳子没有搓完,就放下桶,走到那棵百年老树下,掏出绳子继续搓了起来,不到半小时就搓好了,她粗略地量了一下总绳长,大约有五十多米长。这项耗时耗力的大工程,在她不懈地坚持下,终于完工了。
只是千辛万苦地搓了这么长的绳子,竟然发现无半点用处。若是她想下山的话,那货就可以带她下去,何必要借助绳子呢。一来,也不知道这绳子到底结不结实,二来,她也没有那个本事及胆子从几十米的高空往下爬,她有恐高症,光是往下面看一眼,就头晕眼花,双腿打颤。像这么危险而又能夺人性命之事,她是绝对不敢尝试的。
兴许绳子还会有别的用处呢,便又将它藏到了树下。
夏恬走到泉水下,净了手装满一桶水就回去了。只才放下水桶,就
来了两个野人,分别是一矮一胖,长得就跟动物园里的猩猩似的。夏恬以为他们是来找那货的,就朝他们比划了几下,示意那货不在。只见那两个野人不怀好意地相视一笑,慢吞吞地朝她走了过来。
夏恬一怔,暗想坏了,他们这是乘那货不在前来找茬的。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明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