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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飞狗跳来形容,所幸他们十分狼狈地逃了回来。
夏恬知道后,忍不住想,这几个野人也太菜了吧!
总也有不死心的还想去偷,可去了几次都没有得手,知道村民们的东西也不好偷了,又怕哪天万一倒霉真被抓到送进动物园里,岂不是完了?便渐渐死了这份贼心。
搬到山下也有十来天了,没有人挑事,也没有野兽来袭,日子过得还算平静。这天,那货去河边提水了,洞里只有夏恬一个人,许久不见的依莲,竟然来窜门子,而且还装出一副热情样,不知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依莲在她洞里看看这里摸摸那里,大约是看够了摸够了,便一屁*股坐到她身旁,不等她皱眉,忽然就快速比划了几下。夏恬起先没有看懂,依莲又耐心比划了两遍,她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是问她过得好不好啊。
她过得好不好跟这小姑娘又有什么关系呢?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老实说,只要没有人过来挑事,她过得还算不错,有吃有喝有住有男人疼,哪个女野人有她过得这么滋润呢。
她的眉头顿时舒展,面带微笑,毫不介意地用肢体语言表达了自己过得不错,那货很疼她,只见依莲的面色微变,她不知有多爽快。
想跟我耍心眼,你还差点火候。
接下来,一度冷场。依连只是干坐着,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夏恬也不好开口赶她,也不想赶她,准备等那货提水回来就在她面前大秀恩爱,最好郁闷死她。
只是左等右等也不见那货回来,想必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而依莲似乎也觉得呆的有点久了,便起身告辞走了。夏恬知道她听不懂汉语,依然假模假样地在后面叫道:“诶,你不再多坐一会了?墨还没有回来呢?”见她头也不回地出了洞口左拐消失,夏恬愉快地挥一下手:“一路‘好走’,不送。”并刻意将“不送”两个字咬的极重。
夏恬真是讨厌死依莲了,就连她摸过的东西及坐过的地方,都用清水过了一遍,甚至决定让那货在洞口装上一道三米多高的栅栏,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人随便进来了。
依莲走后没多久,那货终于提水回来了。夏恬有气,连带着看他也不顺眼,与他讲话自然阴阳怪气的。那货莫名其妙,不知哪里又得罪她了,却也不敢问,只能偷偷揣测。
饶是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大好,夏恬便缓了脸色,招手叫他坐过来,便将在洞口装上一道三米多高的栅栏的想法告之,后者不明栅栏是什么东西,她连说带比划了好几遍,又在地上画图解释,他才明白,并认为弄出这么一个玩意儿不难,就一口应下了。
她原本还有些郁闷,可一想到很快就有栅栏拦住那些爱窜门子的家伙,那丁点的郁闷也就不见了,连带着看这货也顺眼多了。
木箱里藏有兽皮,夏恬一直舍不得拿出来铺到身下,可天气越来越冷了,不舍得也要舍得,把人冻坏了可不值当。她在木箱里翻出兽皮,想了想,可不能委屈了自己,便挑了一块最好的兽皮出来铺到床上。若是再冷的话,就把剩下的兽皮也拿出来铺,反正有东西不用是傻子。
当晚,上有棉被盖,下有兽皮垫,睡在床上相当暖和。自从初夜过后,夏恬就再也不让那货碰她,这会见她心情好,那货就乘机将她搂进怀里,双手不规矩地往她衣服里面钻,饶是暖和的被窝令她动*情,她半推半就地任他剥去了衣服,然后指着洞口道:“去看看洞口堵好了没有?被旁人看见可就不好了。”
那货“唔”了一声就起身去检查了一遍,见无不妥之处,速速爬回床上,抱着她又亲又吻,激动坏了。
“没出息。”夏恬好笑地掐了他一把,在他感觉不痛不痒,却奇异地酥*麻,低头见她面带绯色,眉眼含俏,脑子一阵充血,下*腹那玩意儿涨的很疼。
他知道自己的那玩意儿不是一般大,就这么硬闯进去必定会弄伤她,所以先用舌头将她那里舔食的足够湿润后,这才扶住巨龙推送进去。
进去后,立刻就被咬住了,他又疼又爽,颤巍巍地想射。可他还没有真正的爽到,怎可就这样缴械投降?忽地拔出来,等了一会后,再塞*进去,便握住她的细腰,就跟上了马达似地冲刺起来,冲到最后,夏恬忍不住尖叫求饶,而他却装作没有听见,埋头狠干,夏恬的尖叫一阵高过一阵,将站在洞外偷听的阿姆达撩拨的恨不能立刻冲进去就上。
那货只要一搞她就停不下来,大汗淋漓地奋战到天亮,才倒在她的身上睡着。夏恬那叫一个后悔,昨晚就不该让他吃,这下可好,刚刚痊愈的伤口又被撕裂了,真他妈的痛死了。
她这边疼痛着,而在洞外站了一夜的阿姆达也在疼痛着,是跨*下那物得不到纾解的疼痛,看来又要借助五指姑娘帮忙了。
只才转身走出四五步路,竟然碰到迎面而来的依莲,她是多么聪明而又敏感,看了一眼夏恬居住的山洞,再看他脸上不自然的潮红,什么也没有说,就走过去了。
依莲是去河边洗漱的,蹲在河边望着水中的倒影出神。她长得也不差啊,怎么就连一个男人也栓不住,且都被同一个女人勾了魂,叫她怎能甘心?更可恶的就是阿姆达,她的阿爸没有失踪前,对她百依百顺,无微不至,几乎所有人都相信他是真心爱她的,不想踩着她的肩膀当上了领袖后,立马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比小人还小人,恶心。
渐渐地,到河边洗漱的野人越来越多,自她阿爸失踪后,这些家伙对她的态度已经不似以往那么热情了,冷冷淡淡的,令她极度的不平衡。她不想再在河边逗留,洗漱完就急匆匆地走了,路过夏恬与墨居住的山洞时,正好碰见墨从洞里走出来。
他双手端了一盆水,往前走几步泼到了一块空地上,转身看见她,只朝她点点头,就进洞了。若她没有看错,那盆水里似乎有血,难道是那个女人出事了?
这个猜测令她兴*奋,回去做了早饭吃过连碗也不洗就跑过来了。几乎跟她猜测的差不多,当她过来时,墨不在,而那个女人还在睡觉,面色惨白,看起来十分虚弱。
这个女人怎么不死呢?不死呢?死了多好。她一边暗咒,一边悄悄掀开盖在夏恬身上的棉被,当看清棉被下面的状况后,目瞪口呆。她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相反地,相当开放大胆,只在十五岁左右,就与阿姆达发生了关系,同时还与一名长者也发生了关系,在这里,一个女人跟几个男人睡是很常见的,且性*史丰富,尤其是她,堪称个中高手。
所以在看清棉被下面的状况后,便十分清楚昨夜这个女人与墨的战况何等激烈,又怒又酸又妒,恨不能立刻掐死这个女人。
她可不想这个女人醒过来看见自己,也不想被墨知道她来过这里,略一使坏,就将这个女人身上盖的棉被全部掀开,然后急匆匆地跑掉了。
她没有回自己的住处,一脚跨进阿姆达的住处,见他正在补眠,双手却搁在已经软下去的那物上,两边的大腿上一片狼籍,顿时就明白他干了什么,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走上前用脚踢踢他,待他睁开了眼睛,便指着隔壁道:“那个女人找你有事,叫你现在就过去一趟。”
阿姆达不疑有他,忽地坐起来,拿起兽皮胡乱地擦了擦大腿,裹上衣服就去了。当他一脚跨进去后,眼里什么都看不见了,只看得见床上躺着一具雪白的美体,吸引着他一步步靠近。待到跟前后,便见雪白的美体上尽是咬痕,令他一下子就回想起昨夜听到的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心里对墨又羡又妒。
眼看她暂时不会醒,而墨又不在洞里,他的胆子便大了起来,刚拿手指戳了一下那对挺*销的**,不料,身后响起一声暴喝。
“你在干什么?”
他一抖,暗想完了。缓慢地转过身*子,硬着头皮迎上墨那吃人般的眼神,笑的比哭还难看:“对不起,我只是好奇,才会那样。我向你保证,被子不是我掀起来的,我一进洞,被子就这样了……”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猛地拍打脑门:“我本来是在洞里睡觉的,是依莲过来叫我,说是你的女人有事叫我过来一趟,我这才来的,没有想到一进来就看见棉被是掀开的,肯定是依莲,她这是要害我…。
36深山野人(三十六)
(三十六)
“你血口喷人,我怎么会害你,是你一直觊觎墨的女人,见墨一走,就偷偷溜进来图谋不轨,你敢说你刚才没有拿手摸她?”依连忽然跳出来,口气咄咄逼人,转而面向墨:“墨,我今早去河边洗漱,见他似乎在你家洞外站了一夜,不知是否是偷听你们讲话呢。”
闻言,墨的面色彻底黑了。
“墨,你不要相信她的,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不等阿姆达说完,墨的拳头就招呼过去了,并飞快地拉过棉被给夏恬重新盖上。
阿姆达因为心虚,有意挨了一拳,当墨的拳头再次落下来时,他就不让了,挥着拳头打回去,不料途中就被截住,对方握住他的拳头,向右一扭,只听“咔嚓”一声,手腕就折了。
“墨,你疯了,不就是摸一下,你至于这样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哪一个女人不是同时跟几个男人睡觉……”阿姆达疼的口不择言,惹得对方更是大怒,一脚就将他踹了出去。
而此时,沉睡许久的夏恬缓慢地睁开了眼睛,脑子里还糊里糊涂的,就听到洞外吵吵闹闹的,听着就烦,一把拉起被子蒙住脑袋,等他们吵完打完,这才从被子里面露脸呼吸,不料,依莲就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冲她笑眯眯地。
真是个讨厌鬼啊,越是不想看见她,她就来得越欢,得让那货抓紧时间弄栅栏了。夏恬真不想招呼她,可伸手不打笑脸人,只是淡淡地冲她点了下头。见此,依莲将小板凳往床边挪近些,又朝洞外看了一眼,这才切入主题,不仅用肢体语言表述了阿姆达的恶劣行径,还在偷摸上过分地夸大描述,只见夏恬的面色越来越黑,心里直呼痛快。
可很快,夏恬的面色又恢复正常,就跟没事人似的,令依莲暗暗惊讶。接下来一度冷场,临走时,依莲若有所思地看了夏恬一眼,仿佛还有话要说,大概是碍于沟通方面存在障碍,又或许是因为墨快回来了,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依莲离开不到五分钟,那货就回来了。夏恬将他叫到床边,黑着脸道:“我听说阿姆达摸我了?”依莲特意跑过来告诉她此事,自然是没安好心,所以在依莲面前她才故意装的跟没事人似的,可在这货面前就不用装了。
见瞒不过去,那货便“嗯”了一声,随后就想到了是谁告诉她的,就很生气,决定找个机会说说依莲。
见此,夏恬的脸色就更黑了:“他摸了我哪里?”
“胸。”
“还有呢?”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见他不像说谎,夏恬舒了一口气,心想还好没有碰我那里,否则非剁了那只贱手不可。夏恬少不了将怨气发到这货身上,是看他一百个不顺眼,便将他炮轰了出去。直到吃中饭时,她才斜他一眼,冷声交待:“下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