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他不像说谎,夏恬舒了一口气,心想还好没有碰我那里,否则非剁了那只贱手不可。夏恬少不了将怨气发到这货身上,是看他一百个不顺眼,便将他炮轰了出去。直到吃中饭时,她才斜他一眼,冷声交待:“下午不要出去捕猎了,赶紧把栅栏弄好。”
中饭过后,那货去弄竹子了,夏恬没有跟去,就抱着小雪狐坐在洞口晒太阳。小雪狐喜欢夏恬给它的脖子挠痒,就用脑袋不断地拱着她,伸长了脖子要她挠,可爱的紧。夏恬正给它挠着,不想那依莲又来了。她顿时就在心里咆哮起来:“你这个脸皮厚的,怎么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
夏恬是真的不痛快了,低着头给小雪狐挠痒,并不看她,连她说话也不大理。就连小雪狐也不大喜欢依莲,忽地从夏恬怀里跳过去就咬她一口。
夏恬那叫一个爽啊,眼神朝依莲斜过去,仿佛说:“看吧,连只小动物都不待见你,快滚吧。”
这下,依莲的脸子彻底挂不住了,却也不能说是夏恬指使小狐狸这么干的,便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到小狐狸身上,见那小畜生正在地上翻身打滚,一脚就踢了过去,只还没有碰到它,就被一股力量推了出去,撞到了一块巨石上。
原来是夏恬正愁没有机会教训她,正好见她要踢小雪狐,就借机推了她一把,给自己跟小雪狐都出了一口恶气。那依莲也不是吃素的,跳起来就扑了过来,夏恬早有防备,一棍子抽到她的肚子上,将她逼得倒退几步。
夏恬甩着手中的棍子,上前几步,拿棍子指着依莲,厉声道:“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虐待小动物,在我们那里,你知道会怎么样么?”她故意停顿下来,眼光瞄到那货扛着两捆竹子快到跟前了,就扔掉手中的棍子,捞起小雪狐,蹬蹬蹬跑了过去。
“墨,这个女人虐待小雪狐,我救小雪狐才推她一把,不想她扑过来就要打我……”
夏恬说什么那货就信什么,何况夏恬也没有胡编乱造,只见那货的眼刀子嗖嗖地射向依莲,后者虽然听不懂夏恬说什么,却也知道是在告状,急忙就解释:“是那小畜生先咬我的,所以我才……”眼见那货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立刻住了嘴。
“立刻给我滚回去,今后不准踏进这里半步。”
依莲吃了一个闷亏,心里恨死夏恬了,转身就走。夏恬一阵暗爽,巴不得依莲滚得越远越好呢,最好永远都不要在她面前出现了。
从下午开始,夏恬就帮那货弄栅栏,她负责用匕首削掉竹子的枝叶,那货负责编排绑扎,两人分工合作,只用了两个多时辰,就将栅栏弄好了,并装在了洞口。
夏恬对这道栅栏十分满意,既能挡人,又挡不住阳光,搬个小板凳坐在洞口晒太阳就不用担心会有人过来打扰了。阿姆达就住在隔壁,见他们洞口装了一道奇怪的玩意儿,就很好奇地问墨,那是干什么用的。不想,墨对他依然有怒,并没有搭理他。他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钻回洞里了。
这一次,大姨妈推迟了几天不来,令夏恬惴惴不安,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生怕哪天突然晨吐起来可就不好玩了。只因她跟那货在一起时从未做过任何避*孕措施,不是不想做,而是受到条件限制,到哪里去找避*孕*套或是避*孕*药什么的,她也问过那货山上有没有避*孕药草什么的,也不知他是有意隐瞒还是真不知道什么的,一直就说没有,所以她才会寝食难安。
真是越怕什么感觉就像什么,就比如早起时,会感觉有点胸闷,嚼薄荷清洁口腔时,也会感觉有点恶心,跟孕早期的症状有点相似啊。因为心里装着事儿,她这两天都是无精打采的,就跟老天爷要灭她似的。
敏感地猜到她有心事,那货也不敢随便惹她,更不敢在床上碰她,就跟身边埋了一颗地雷似的,一不小心踩中就被炸成稀巴烂。
睡到半夜里,夏恬被一个噩梦惊醒。她梦见自己坐在洞口吃饭,看见那货牵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回来了,而那小女孩一见面就叫她“妈妈”,就跟小燕子似的就朝她扑了过来,愣是将她吓醒了。
黑暗里,她的心扑通扑通直跳,极讨厌这个梦,怎么感觉像是胎梦呢。她再也睡不着了,一会想到父母,一会想到林东,一会又想到梦中的小女孩,十分焦虑。
她不停地问自己,真要给野人生孩子吗?生出来的会不会是怪物呢?她又没有穿越,说不定随时就能离开,到时候孩子怎么办?没有孩子牵绊,她可以走得干净利落,回去后还可以找个男人过一辈子,可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
她真是该死啊,跟那货做的时候咋就没有考虑这么多呢?或许也是考虑过的,只因头脑发热,一时情*动,干脆就逃避了这些惨淡的现实问题,而这会这才知道后悔,却已经晚了。
再看罪魁祸首,睡得十分香甜,什么也不用考虑,顿时令她心生不平,不免想:事情是由你挑的头,凭什么要我收场?我不好过,你也不好过,要睡一起睡,不睡都不睡。随后,一脚往他屁*股上踹了过去,只听“嘭”地一声,那货就滚落到了床底下。
第二天,那货揉着屁*股,一脸郁色。怎么也想不通,睡得好好的,怎么就被踢到床底下了?尽管十分疑惑,却也不敢问她,因为,她在早起犯过恶心后,脸色比他还要臭。
他不声不响地烧好早饭端了过来,她只是淡淡地瞄了一眼,却是动也未动。小雪狐就在她脚边撒娇,以往见它这样,她会立马抱起它,而此刻,却是不耐烦地站起来,就跟游魂似的飘了出去。
不敢放她一个人到处乱走,他关上栅栏,跟了过去,一直跟到一个小山坡,只听她“啊”地一声大叫,似乎在宣泄心中的郁闷。
片刻后,她冷静下来,抬起一只手抚上平坦的小腹,幽幽地望着远处,做出一个的决定——不论是否怀上,绝对不能要!
她是个行动派,决定了什么就要立刻去做。她开始跑步、跳高,跳远、甚至连跳水也干,凡是危险性动作,她都会做。她是这么打算的,若是怀上了,做这些危险性动作有助于流产,若是没有怀上,就当是强身健体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她还特别留意每天的吃食,听说有的食物也有堕胎效果,碍于她的见识有限,还真没有找出这样的食物。
那货将她的不正常全看在眼里,问她几次都不说,更觉她有事瞒着自己,心里怪不舒服的,便加强了对她的盯梢。
37深山野人(三十七)
住在一起消息走漏的快,不到半天时间,几乎所有的野人都知道墨的住处装上了一道栅栏,拦在洞口,令他们这些想要过去窜门子的家伙不得而入,渐渐地,去的野人也就少了。
这种情况正是夏恬喜见的,白天在洞里睡觉也不用担心会有人闯进来了,重又过上不被打扰的二人世界。虽然日子过得平静,可她的内心却是不平静的,做了几天的危险性动作,可肚子毫无反应,根本就没有疼痛或者是出血等现象,简直有点匪夷所思。
这到底是怀上了还是没有怀上啊?倘若没有怀上,为何大姨妈迟迟不来?并伴有一些类似孕早期的反应?反之,她做了许多危险性动作,肚子却是毫无反应呢?
就在她纠结万分时,一个人的出现几乎帮她验证了一个事实。那不是旁人,正是奥娜。这天,夏恬蹲在河边洗衣,碰到奥娜前来提水,因墨的关系,加上上次失踪事件,奥娜心中始终有愧,这不,将桶里装满了水,就主动走过去跟夏恬问好。
除了那货,奥娜是夏恬唯一不讨厌的野人,就用肢体语言跟她聊了几句,忽然面色一变,干呕起来。奥娜见了,若有所思,随后就让夏恬稍等片刻,她去去就来。夏恬不知她干什么去,只得等了片刻,果然看见她回来了,手里还捏了几片绿叶。
那绿叶生长的奇怪,怎么说呢,跟人的脚丫子挺相似的。奥娜递给她一片叶子,要她放到鼻子上闻一闻,她不明所以,有点不情愿地放到鼻子上闻了一下,面色忽然一变,狂吐起来,连喝下去的稀饭也倒光。
待她吐完,有气无力地捧起河水漱了口,一抬头,却见奥娜对自己笑眯眯地,一怔,顿时有种灭顶之感。果然,奥娜笑眯眯地凑过来,伸手比划了几下,坐实了她的猜测。
“你,有娃娃了。”
夏恬多么希望没有看懂奥娜的比划啊,或许她还可以骗骗自己说没有怀孕,现在奥娜用土方法证明她已经怀孕了,算是彻底完了。可又想,光凭闻一片叶子就能断定是否有身孕,不太科学了,也许是奥娜搞错了呢。
她的心情忽上忽下,匆匆洗完衣服,就与奥娜告别了。奥娜是一个藏不住秘密的,心想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墨,他知道了一定高兴。奥娜提完水,向同伴打听到墨在什么区域捕猎,便寻了过去。
“墨,恭喜你,你就快当阿爸了。”奥娜人未到,声先到,且又是个大嗓门,令不远处的阿姆达也听到了。
阿姆达一怔,心里百般不是滋味,看见一只小兔子从面前跑过去,也懒得捕了,一屁*股坐到地上,神情怏怏的。
而同时,墨拉着弓箭正准备射向空中的大鸟,忽然听到奥娜的声音,同样一怔,心脏“怦怦怦”直跳,拉着弓箭的双手竟然颤抖的厉害,这一箭是无论如何也射不出去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墨猛地转身,满脸惊喜,若仔细看,双唇竟微微颤抖。
奥娜一笑,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墨听完,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这几天情绪一直不太稳定,胃口也不大好,睡得也不大踏实,早起还会恶心呕吐,这些不正常,原来是怀有小娃娃了。可又听奥娜的口气,夏恬似乎早已知道了,可她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呢?而且脾气又那么怪,看他一百个不顺眼,还经常做些危险性动作,莫非……是不想要小娃娃?
她最好不要有这样的念头,甚至做出一些蠢事,否则,他一定让她特别后悔。
墨完全没有心情再捕猎了,同奥娜告别就急匆匆地回去了。此时,夏恬正在门口晾衣服,晾完后,就见那货两手空空地回来了,不由得皱眉,心想他什么也没有捕到,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只见那货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伸手抢过她手上的木盆,半说半比划道:“以后这些粗活都由我做,你只负责照顾好身体。”说完,冲她嘿嘿一笑,眼神还特意在她肚子上停留了片刻。
夏恬一怔,忍住不去抚摸小腹的冲动,暗暗惊讶。想必他已经知道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告诉他的。她既懊恼,又后悔,平时都是下午去洗衣服的,今早脑子进水去洗什么狗屁衣服呀。
既然他没有把话挑明,夏恬就继续装糊涂,转身走向洞口,拉开栅栏,走进洞里,顺手拿了一只青果咬了两口,觉得酸,又丢回去了。根据以前所见所闻,怀孕的女人不是都喜欢吃酸么?怎么她就不爱吃酸,反而喜甜呢?吃过酸东西,她会呕的更厉害。
那货见她咬了两口青果就丢掉,便捡起来洗洗自己吃了,见她似乎喜欢食甜,就走出山洞,去寻甜果了。所幸山上的果子多,他搜罗了一整筐回来,并且还带回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