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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一身灰,先去洗澡换衣,我去给你热饭,等你洗澡出来就好吃了。”
听不出她的语气是带责备还是不带责备,他“哦”了一声,心里惴惴地进了浴室。待他洗完出来时,果然看见饭桌上已摆上热好的饭菜,二话不说就坐了过去。
除了早餐那顿以外,他就没再进过一粒米饭,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此刻捧着碗埋头猛吃,一碗饭菜下肚,接着又是第二碗,客厅里除了他的咀嚼声外再无其他声音,见他吃的很香,夏恬的食欲也被勾了出来,转身进厨房拿出一双碗筷,给自己添了小半碗饭,坐到对面默默吃了起来。
乘墨洗碗的当口,夏恬将他昨天换下的衣服洗了,听着洗衣机的搅动音,她想,要尽快教会他使用洗衣机才行。待衣服洗好后,她端着一盆衣服到阳台上晾晒,晾到一半时,他也过来帮忙。他人高手臂长,不用支衣架就能很轻松地将衣服挂到晾晒竿上,两三下便将剩下的衣服晾完了。
当晚,二人躺到床上,夏恬就将让他自学汉语的想法提了出来,他本想说白天累了一天,回到家里就想狠狠地睡一觉,可怕她不高兴,就忍住没说,便顺了她的意答应了。
夏恬想起给他量身订做的衣服拿回来了,再度从床上爬起来,从衣柜里拿出衣服走到床边,要他起来试穿。衣服穿到他身上刚刚好,颇有男模范儿,一时兴起,夏恬将他按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给他梳头,末了再拿出皮筋给他扎了一个马尾,这样一看就更舒服了。
等她折腾完,他暗暗吁口气,终于可以躺下来睡觉了。夏恬伸手按掉床头灯,将他的一条胳膊拉过来枕到头下,再将一只手搭到他的腹上,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也不知怎么的,搭在他腹上的那只手仿佛有意识地向下行走,直到那根巨*龙边停住。她的心微微一跳,抬眼见他双眼仍然合着,挑*逗心顿起,忽的伸出两根指头夹住那根冲天巨*龙,从下往上撸了起来。
撸了一会后,见他双眼仍然合着没有动静,俨然睡得很熟,她的自信心顿受打击,气不过,便狠狠地用指头弹了一下那根巨物,只见它跟着轻颤一下,而它的主人也无意识地呻*吟一声,心里的不平衡才稍稍退些。
夏恬觉得自己有点矛盾,人家厚着脸皮主动贴过来时自己不要,一旦人家没了这个想法又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大打了折扣。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像她一样?
就在胡思乱想中,睡意来袭,她很快睡了过去。
出门前,夏恬不放心地交待某人:“你今天去上工别穿那么好,好衣服弄脏了不好洗。”飞快地往他脑后看了一眼后:“你别扎头发,把头发放下来。”见他依言照做,心里微微舒坦些:“对,就这样,以后只准在家里扎头发。”老实说,他扎头发的样子比不扎头发的样子好看很多,出去太招眼,免得被别的母的给惦记上。
连续几天夏恬都没怎么好好工作,今天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到工作上,一晃眼一天就过去了,下了班后,她跑去书店买了一本新华大词典。那词典比两块砖头还厚,她一路抱在怀里,累得够呛。
当晚,墨一下工回来,吃好洗好就开始了自学生涯,对着比两块砖头还厚的词典,他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可为了让她高兴,豁出去了。
夏恬见他坐在书桌前学习的情景不由得想起快到高考那会,自己也是这般拼命的,双脚不由自主地走过去看着他学习,见他有不会的地方便指点一二,二人配合的默契十足。
然而就在这当口,夏恬的手机响了。半夜三更的谁会打她电话?她拿起手机一看,见是夏母打过来的,忙按下接听键,听完母亲的话后,怔住。
与夏母通完话,夏恬急忙推推墨:“你先让开,让我用下电脑。”
赶在23点之前,夏恬火速订了一张去往H市的火车票。
墨见她收拾衣服,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忙拉住她的手,紧张道:“你要去哪?”
夏恬的面色有些苍白,连眼皮都未抬一下,抽*回手,一边捡东西,一边交待:“我必须要回去一趟,你好好住在这里,等我回来。”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他很不放心,万一她要是不回来了呢?
闻言,夏恬忽的拉下脸,叹道:“你不能跟我一起回去,现在还不方便。”说完不再看他,麻利地捡完东西后,从皮夹里抽出五百块钱递给他,不想,他像避开毒蛇猛兽似的急忙跳开,连连摆手不要。
“拿着,你身上没钱这几天吃什么?”她厉声道。
只见墨在口袋里摸来摸去,后又将两只口袋翻出来找,里面空空如也。夏恬不知他找什么,忙问:“你找什么?”
“我今天上工挣的二百块钱就装在口袋里的……”
夏恬无奈地猛翻一个白眼,忽的打断他:“你今天上工穿的不是这条裤子。”
经她提醒,墨猛拍一下额头,转身走出卧室进了浴室,所幸今天换下的脏衣服还未清洗,原样地堆在盆子里。他过去拿起脏裤子,往两只口袋里一摸,摸到了。
他拿着挣来的二百块钱走进卧室,全部上交。夏恬无奈,将钱重新塞给他:“你把钱全部都给我,你就不吃不喝了呀。”
“那你给我几块钱就可以了。”冰箱里有菜,他早晚可以自己做饭吃,中午吃不吃无所谓,所以用不了几个钱。
可夏恬却不这样认为,她这次回去,快则三五天就会回来,慢则十天半个月也吃不准,他身上不装钱怎么行。随后转念又想,自己不在的这几天,他每天还有二百块的工钱可拿,而且他花钱又省,也没必要给他留钱,便将百元钞票又塞回了皮夹里,后给了他十块钱。
第二天天不亮夏恬就起了,出门前不忘千叮咛万嘱咐,后将新配的房门钥匙交给他,这才离去。
当房门在她身后关上时,墨猛地跑到阳台,等了一会后,见她拉着箱子出了本栋楼,一步步朝小区门口而去,那一刻,他真想跳下去送送她,可想起她的交待,硬生生忍住了。
火车是七点十分开,夏恬经过检票上车后,将箱子放到行李架上,便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刚坐下来,夏母的电话就来了,问她上了火车没有。
与夏母结束通话,夏恬的心情异常沉重,眼睛望向车外,面色绷得很紧。当火车的轮子转动时,她身旁的空位置一动,有人坐了下来。她没有转头,通过车玻璃看到那人的脸后,倏地怔住!
在愣神了几分钟后,她犹豫着要不要转头,然而老天爷却看不过去替她做了决定。就在她犹豫不决时,头顶上方的行李袋突然从行李架上丢了下来,恰巧掉在她的脚边,她吓了一跳,忙缩回脚,一抬眼便与一双惊诧的眸子撞上。
面前的桌上摆了两杯热咖啡,夏恬伸手端起一杯握到手里,眼睛始终盯着杯里的液体,显然没有先开口的打算。待咖啡喝了一半,只听身侧的人轻叹一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夏恬明白他里的真正内涵,不由得想起两个多月前,叹道:“回来快有三个月了。”
他一怔,显然没有料到答案如此。重逢后,他的内心不像表面那么平静,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有一肚子问题想问她,可每每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挣扎了良久,最后却变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此后一阵无言。
明明最熟悉的两个人现在坐到一起却无话可说,有一首歌名拿来形容他们再好不过——熟悉的陌生人。
当火车开过三个站后,夏恬起身去上了一个厕所,回来后,已经能够自如地面对林东了。
此时,林东的心情也平复不少,正寻思说点什么,手机却响了,他看了夏恬一眼,随后拿着手机走开了,直到走远了,这才接起电话:“喂,老婆……”他在讲电话的同时,眼睛却一直盯着夏恬,特别心不在焉。
原来林东是去S市出差,赶今早的火车回工作地,做梦也想不到会与夏恬买到同一排座位,二人就这样凑巧地重逢了。
林东比夏恬提前到站,走时要走了她的电话号码。夏恬本不想给的,可拗不过,只好给了。不想,他出站不到十分钟,就给她打来了第一个电话。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陌生号码,夏恬大约也能猜出是他,便将手机丢进包里,任其响个不停,直到那个号码不再打来为止。
再过一站就是H站了。夏恬回到H市后,第一时间赶到医院。夏母见她回来,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不再六神无主。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夏母洗澡出来,发现丈夫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当即就拨打了120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经过一番检查抢救,就是不见其醒,至于原因,医生也说不出所以然。
夏父被推到病房后,夏母忙就给女儿打电话,将其召唤回来。
现在夏恬虽然回来了,可夏父躺在病床上依然昏迷不醒,母女二人就去主治医生那里了解情况,结果,主治医生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说是等专家研究后才能下定论。
既然从医生那里探听不到什么,夏母病急乱投医,要夏恬守在医院,自己回到家里焚香拜佛,虔诚地在菩萨面前跪了半小时才起。正要去医院,却在此时接到女儿的电话,听说丈夫醒了,激动的热泪盈眶,心想一定是菩萨显灵了,忙到观音像前磕了几个响头,这才喜滋滋地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没写好,今天又去了朋友家里很晚才回来。欠大家一更这两天会补上,么么么~~~~
第65章
夏父醒的突然,也没有任何不适,仿佛睡了一个长觉而已,连医生也觉得奇怪,更是检查不出什么毛病,后经住院观察两天,依然检查不出什么毛病,便让他出院了。
夏恬在家陪了父母一个多星期,便回到了S市。一进家,屋里黑灯瞎火的,别说人影,就是连个鬼影也没有。阳台的窗户开着,从窗外钻进少许的风丝将窗帘微微掀起,屋内一股冷清。
显然,那货还未下工。
开了灯后,夏恬环视一圈客厅,没有出现想象中的脏乱景象,便在心里打了一个满意分。随后走到桌旁伸手往桌面上抹了一下,没有灰,心里就更满意了。
她打开冰箱,见里面塞了满满的菜,看起来很新鲜,应该是买来不久,就挑了两素一荤拿到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因为她坐的是下午五点零六分的火车,回到家时较晚,用半小时做好饭菜,时针快指向九点。自她走后,墨几乎每晚都是九点到家,今晚也不例外,正好赶到饭点进门。
从进小区开始,墨就习惯性地往自家的窗户看,这个习惯是自夏恬离开后形成的,每每通过窗户看见自家黑漆漆的,就会失落很久。
而今晚截然不同,他起先看见自家窗户开着,屋内有亮,还以为是看错了,便使劲揉了几下眼睛,确认没有看错,心跳猛地加速,拔足狂奔,连电梯也省了,一口气奔到所住楼层,边跑边摸出钥匙,到了门前站定,抖着手将钥匙插*进锁孔里,一开门,就闻到一股饭菜香,视线就四处搜罗她的身影,不见,后听见厨房里有响动,“砰”地关上门,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厨房,乍一看到她的身影,恍若隔世,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