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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恬的身体有点不舒服,“嗯”了一声,便出去了。她抱着睡衣进浴室洗了一个澡,出来直接进卧室倒床就睡,连他叫自己吃饭也不应。
见她如此反常,墨的第一反应就是她生病了。弯腰将手探到她的脑门上,不烫。又摸摸她的手,是暖和的。一时想不出原因,轻轻摇晃了她两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夏恬无力地摆摆手:“不用,睡一觉就没事了,你吃你的饭,不要管我。”说完拉上被子盖住脸,翻身朝里,摆明要睡觉。
墨不再打扰她睡觉,转身离开卧室,顺手关上卧室的门,坐到桌旁开始吃饭。忽然想到包工头还在下面等自己,忙放下碗,起身开门出去了。
话说包工头在下面早已等的不耐烦了,正想给他打电话,一抬眼见他出来了,吁了口气,忙丢下手机,倾身替他打开车门,待他到了跟前,催道:“快上来吧。”不想,他伸上关上车门,弯腰趴到开启的车窗上,坚定地告诉自己今晚走不开,原因是老婆生病了。
□娘的蛋!
包工头在心里暗骂一句。随即压下火气道:“行,没问题,那我也留下来住一晚上。”
墨忽的拉下脸:“不行。”
包工头才不理会他,升上车窗,推开车门下车,绕过车头走过去,站定,开始耍赖:“我出了高价,你必须得负责我的人身安全。我这人很好凑合,你家里有沙发吧,没有沙发的话,我在客厅里打地铺睡也行,反正这样的夜晚也不冷。”
见他还是不同意,包工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从皮包里抽出钞票递过去:“这里有两千块,一千是你今天的工资,另外一千块就当是我借住你家客厅一晚上。”这该总行了吧,他就不信这个土鳖能够拒绝得了金钱的诱惑。
意外之财,不捡白不捡。墨伸手抽走钞票揣时口袋里,脸一歪:“上去吧!”
一进屋,包工头的视线飞快地在屋内转了一圈,砸吧了一下嘴巴:“啧啧,这房子真小,真是委屈你老婆了,赶紧挣钱换套大的。”老实说,他是故意这么说的,目的只有一个,不刺激一下这个土鳖心里不爽。
果然,墨的眸色暗沉下去,没有接话,径直走到桌旁将碗筷收走,洗了碗出来,抱着睡衣进了浴室,片刻后,浴室里就响起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待他洗过澡出来,伸手将客厅的灯给关了,转身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倒床就睡。由始自终,没再同包工头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床被子也没给盖,令其在沙发上和衣躺了一夜。
一夜过后,夏恬身体里的那股子不舒服消失殆尽,一睁眼看见天还没亮,便闭上眼睛往墨的怀里钻了钻,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睡。片刻后,她忽的睁开眼睛,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好像听到了呼噜声!像是来自客厅。
不会是幻听吧。她又竖起耳朵听了一会,确信没有听错,便伸手按亮床头灯,轻手轻脚走到门后,慢慢拉开房门探出脑袋看向客厅。
没错,呼噜声是来自客厅,此刻没有房门的隔音,那呼噜声极响!
“啪”地按下开关,客厅里一下子亮了起来。夏恬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眼睛,待视线能够适应光线后,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沙发旁,见一矮胖男人和衣睡在自家沙发上,且睡相又是十分不雅,第一反应就是一脚踹上沙发,大声喝道:“你是谁?”
被这么一踢,包工头的身子跟着振动一下,忽的听到这样的喝声,当即就被吓醒了,呆呆地望着居高临下瞪着自己的美女,半天反应不过来。
被吓醒的不止包工头一个,还有卧室里的墨。他来不及多想,第一时间跑了出来,看见夏恬怒气冲冲地瞪着包工头,只觉头皮一麻,十分心虚地走了过去。
听见脚步声,夏恬扭脸看向墨,伸手指着沙发上的矮胖男子道:“他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们家?”
包工头回神,不等墨回答,忙道:“我是他老板,因为遇到了点麻烦,所以在你家客厅里借住一晚上……”
墨被拉到夏恬拉进卧室里,坦白交待了一切。老实说,当保镖一天挣一千块的确很诱人,可危险性也大,夏恬从不要求什么大富大贵,只想安稳度日,钱够花就行了。
于是她要求墨将钱退给包工头,这钱咱不挣。不想,墨什么都听她的,却在这事上与她起了争执。夏恬气得发抖,手指着他的鼻子放出狠话:“你要是敢做,我们就分手。”
这个不是敢不敢做,而是关系到男人的颜面。他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可他不想自己很没用,什么都要依附女人而活。他垂下双目,无奈叹了一声气:“等包工头的事情解决掉了,我立刻回来。”说完没再看她,转身去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提着一只袋子出去了。
夏恬不相信他就真的这样走了,一屁*股坐到床上,傻眼了。
话说包工头见他提着一只袋子走出卧室,双眼一亮:“搞定她了?”不想热脸贴上一张冷屁股,人家连个眼风都没给自己。
自打那货暂时搬走以后,夏恬一气之下就将门锁给换了。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一个星期后,当墨怀揣一万多块钱,拎着衣物回来时,站在门外努力了半天,就是打不开门。他将钥匙高高举起,看了又看,心想钥匙没坏啊,怎么就开不了门呢?
他又按了一会门铃,也不见有人过来开门,想必夏恬出去不在房里。忽然想起快要遗忘了将近一个多星期的手机,忙拿出来想给夏恬打电话,却发现手机竟然没电自动关机了。
也不知夏恬何时回来,早只好将手机扔回袋子里,他往四周看了几眼,看见电梯旁边有一个安全出口,便拎着袋子走了过去,往楼梯上一坐,默默等人。
昨天发工资,夏恬今天就去超市购物了。当她提着大袋小袋走出电梯时,看见安全出口那里坐着一个人,即使那个身影化成灰了她也认得,忽的拉下脸,装作没看见,快步走向门口,摸出钥匙低头开门。待身后的脚步声渐近时,她快速闪进屋里,正想关门,一条胳膊突然伸进来,将门挡住了。
“老婆……”只听他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夏恬立刻抓狂:“你不是滚了吗?还回来干什么?你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不出意外,下旬就能完结。
第70章
墨被骂的满腹委屈,却也不敢吱声,等她的火气消了一点,腆着脸,主动将她从超市里买回的东西一一归类放好,见她坐在沙发上揉胳膊捶腿,心里一紧,立刻过去蹲到一侧,讨好地在她腿、臂等地方揉捏起来。
这样的情景有点像古代的娘娘与太监。一个高高在上坐着,一个小心翼翼蹲着。
夏恬最见不得他这种伏低做小状,心里一软,差一点就原谅他了,可又想,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太快原谅他的话,难保他不长教训以后再犯,这次一定要让他受教训长记性。
打定了主意后,她一把拍开他的手,倏地站起来走向卧室,片刻后,拧了几只打包袋出来,在他不解的目光上,“嗖”地一下将袋子甩到他头上,指着门口冷冷道:“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立刻滚出去。”
血色立刻从墨的脸上褪尽,只见他显得异常惊慌!
“老婆,我错了……”他只承认错了,却不说不敢了。夏恬要听的可不是这个,是要他的保证。好啊,这个土货也不傻么,知道跟她耍心眼了。
夏恬压下火气:“知道错了是吧,那你以后还敢不敢擅自做主了?”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就一个劲地认错,片字不说她想听的那句话,企图糊弄过去。
夏恬立刻抓狂,再不跟他废话,一脚跨过来,抓住他的胳膊就想将他拉出去,他却暗中使力,稳如泰山,令她半点也拉不动。夏恬愤怒之余,恨不能朝他屁*股踹上几脚泄愤。只是“虐待”一个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土货也没多大意思,倒把自己气了一把,伤身不值。眼下唯一能做的是,进房锁门睡觉,眼不见心不烦。
随着卧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墨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心想,她应该不会再赶我走了吧。
入夜,墨在卧室门口走动了不下百余次后,终于鼓起勇气举手敲门。他先是试探性地轻轻敲了两下,听里面无响应,他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开始重重敲门,并高声喊道:“老婆,开开门,我要进去拿件衣服。”仍是无响应,他就继续敲,敲到她响应为止。
果然,里面的人不堪受扰,咆哮道:“拿什么衣服?柜子里没有你的衣服,全部被我拿出去丢了。”
“不是啊,还有一件在里面,我刚才在袋子里面就没有找到。你开开门,我找到衣服就走,以后再也不会出现打扰你了。”话说到最后,他沮丧的似要说不下去了。
夏恬一怔,嚼着他话里的意思,像是跟自己告别呢。本能地就从床上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后,伸手拉开门,不等开口,只觉眼前一闪,立刻被抱入怀。
“你……”只才开口,声音就被吞没了。
他有听工友们聊天提到,老婆生气哄不好,就使用杀手锏——在床上将她侍候的舒舒服服,基本上就消火了,还能利于夫妻感情的增进。
倘若夏恬知道他成天不学好,尽学了些歪门邪道的玩意儿,估计会一巴掌拍死他。
夏恬没吃晚饭,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大汗淋漓完事后,肚子里大唱空城计,懒洋洋地趴在床上,身体软似无骨头,娇声埋怨身旁的男人:“我饿了,都怪你……”
心里一酥,墨忍不住抬手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我去给你弄吃的。”
很快,他就端来了宵夜。夏恬拥着被子坐起,伸手接过宵夜吃了起来。吃到一半时,见他提过来一只袋子,从里面翻出用报纸包着的一沓钱,双手呈交过来。
知道这是他当保镖挣的,夏恬腾出一只手接过来掂量几下,大约有一万多块,一言不发倾身拉开床头的抽屉,将钱扔了进去。
见此,墨惴惴不安,实在吃不准她的态度,过了片刻,只见她放下碗,抬眼扫向自己:“明天是不是还要去包工头那?”
听她这样问自己,他立刻摆手:“事情都已经解决好了,我不用再给包工头当贴身保镖了。明天我想在家休息一天,后天去工地上工。”
说来说去,他就是不想让她养。按说他能这样夏恬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不知怎么的,她就是高兴不起来。
第二天周日,夏恬想带墨出去好好逛逛。吃过早饭,两人便出门了。离小区门口几米远处就有一个公交站牌,有专车通往古镇老街,夏恬也没有去玩过,决定乘此机会带墨去逛一下。
二人上了公车后,坐到最后一排,在车里晃晃悠悠过了将近四十分钟,到站了。进了古镇老街,二人立刻被古色古香的古代建筑吸引了目光。夏恬拿出相机不停拍照,上了一座小桥,见风景不错,就让墨靠到边上的水泥围栏,想给他拍张照片。
墨首次拍照,稍微有点紧张,眼睛对着照相机,表情绷得很紧,夏恬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