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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熙!”
郎熙听到自己的名字,循着声音看过去,眼睛一亮,便匆匆向她走来。
周围全是来来往往的人,郎熙却丝毫没有在意,一手拎包,空着的那只手就按在韩左左的后脑上,一个字也没说,就低下头狠狠吻了上去。
千言万语全融入唇舌之中,满心的思念也随着宣泄而出。
像干渴了许久的人终于找到水源,忘情地用力吮吸着,全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韩左左费力地攀着的肩膀,一边承受着如火的热情,一边还不忘庆幸。
好在她有先见之明,刚刚喊出来的不是“四叔”,不然不明所以的人还不得乱想!
郎熙不满地咬了咬她的舌,更加强势起来,反复碾压着柔软的唇瓣,纠缠着她与自己一同沉沦。
到底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韩左左心有顾忌,由着他吻了一会儿便大力推开他,红着脸小声说:“那么多人,你注意点影响!”
郎熙严重不满,拧着眉头说:“管别人干嘛!”
韩左左翻了白眼:“有碍观瞻懂不懂啊!”
郎熙想了想,诚实地说:“不懂!我只懂‘非礼勿视’!”
韩左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拉着他往机场外面走去:“先回家吧,坐了那么久的飞机要好好休息一下……”
上了出租车,郎熙一把揽着韩左左,紧紧抱着她问:“想我没?”
韩左左窘迫地趴在他胸前,鼻端熟悉的味道让她忍不住贪恋,悄悄瞄着前面的司机,发现他没有大惊小怪,才轻声哼哼着说:“想!想得我心肝都疼了!”
郎熙一听,自然而然地将环在她肩上的大手下移,揉在她的胸口,一本正经地问:“这里疼?”
韩左左大惊,一把挠开他的爪子,恶狠狠地警告道:“别动手动脚的!想做什么回家关了门再说!”
郎熙闻言,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好,回家做!”
韩左左:“……”
韩左左之前也没觉得有多想念郎熙,两人本来就一天一通电话,再加上她忙起来昏天暗地的,更没精力去思念,只不过忙碌的间隙总会时不时想起这么个人来,淡淡的,也没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心情。
可如今一见了面,韩左左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想念,以至于从昨晚就开始莫名的亢奋,这会儿靠在他的怀里,只觉得满心的喜悦,甚至连郎熙的惊人言论,都噎得她通体舒畅!
韩左左仔细打量着他,摸了摸他的脸心疼问:“这段时间很忙吧,怎么觉得你都瘦了?好像还晒黑了!”
郎熙“嗯”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那边太阳很大……我不在的时候,没遇到什么事吧?”
韩左左之前是不想给他添乱,这会儿事情都解决了,便忍不住抱怨道:“别提了,你都不知道有多糟心!虽然有惊无险,可我一想到潜伏着这么个恶毒的敌人,哪里还安得下心?可我琢磨了许久,到现在还是摸不到头绪!”
韩左左语速飞快,三言两语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郎熙边听她说,便习惯性地顺着她的头发,沉吟许久才开口道:“不急,不管是谁,白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一时间都不会有大的动作。小心点就不会有事。”
韩左左听他这么说,提着的心就安定了许多,阴沉沉地冷哼:“被我揪出来,我非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不可!”
到了公寓,韩左左立马跑去为他调热水,还帮他准备好换洗的衣服。
“四叔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
郎熙挑了挑眉:“飞机上吃过了,我先去洗澡。”
“行!”
韩左左利用这点时间,连忙打了几个电话询问工作进展,等安排好,郎熙也正好洗完出来。
给他准备的换洗衣服压根没穿,郎熙只在腰间松松围了条浴巾,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滑下,格外引人遐想。
韩左左皱了皱眉:“头发擦干就休息会儿吧,倒时差比较辛苦……”
郎熙捉住她的手,淡淡地说:“不急……”
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郎熙别有深意地道:“先好好摸摸,看看我身上瘦了多少?”
☆、43晋江独家发表
灼热的肌肤弹性十足;烫得左左瑟缩了一下,想要抽回,手却被按得更加用力,被迫感受着掌心下匀速跳动的有力心脏。
韩左左眨巴下眼,愣了愣地抬起头,对上郎熙乌黑的双眸;眼底是浓浓的笑意。
韩左左一下子就明白了郎熙的暗示,敢情要不是出租车上有外人;他非当场拉着她车。震不可,到底是禁。欲多年的老处。男;这么兴致勃发,还真是一朝尝了甜头,就食髓知味的再放不下!
韩左左心里冷笑;动了动了手指,狠狠一掐,拧了他一把。
虽然胸肌硬实精壮,滑不溜秋的又掐不住,但是左左刚刚修过的指甲却十分尖利,这么一用力,稍不留神就在郎熙的胸口划出长长的红痕。
女人的指甲是凶器,随随便便挠上一下,就是几条滚着血珠的伤口!
郎熙没想到小别之后居然会如此激烈,这还都没开始呢,就又抓又挠了,不由轻声安抚,皱着眉头说:“别急,有的是时间!”
韩左左迅速抽出手,弹了弹指甲缝里的皮肉,白了他一眼讥讽道:“你不累啊?”
郎熙摇了摇头,老实地说:“睡了一路,精神养得很足。”
韩左左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四叔不会为了……那什么她,特意在飞机上养精蓄锐吧?
其实郎熙还真不是因此才会睡一路!
为了能够早点回来,他把每天的睡眠时间都缩得极少,拼命加快进程,最后的几天更是不眠不休,事情一了就立马买了最近的机票,剩下的扫尾工作全部丢给了邱霖他们。
要不是辛苦到废寝忘食的地步,也不至于短短几天就瘦得那么明显!
郎熙摸了摸微微刺痛的胸口,压根没当回事,一厢情愿地认定为情趣,开口问道:“你不愿检查,那就换我?”
韩左左警觉地退后一步:“你要干什么?我可没怎么瘦……就算瘦了也是故意减肥为了夏天穿裙子好看!”
“哦!”郎熙一脸诚恳地说,“不是因为这个……你不是说心肝疼吗?我给你揉揉!”
韩左左鄙视地瞪了他一眼:“算了吧,收起你那些龌蹉的念头,光天化日的注意点影响啊,好歹还是长辈呢,也不做出点表率!”
郎熙不以为意地看着她,语气平平却饱含了不可抗拒的强势:“要么你,要么我,自己选!”
韩左左真想大逆不道啊,一脚把四叔脸上那让人咬牙切齿的表情给踹平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爽啊!
韩左左眼珠一转,温柔地笑起来:“那让我来摸摸四叔吧,看看你到底瘦了多少?”
郎熙自然没错过她眼中的光芒,却并不放在心上,大咧咧地往床头一靠,伸着四肢摆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韩左左狡猾一笑,板着脸极为正经地伸出手,在他胸口摸了一把,啧啧赞道:“手感挺不错的呵!”
那表情那语气,活脱脱一调戏良家的小流氓!
良家四叔郎熙的肌肉不受控制地一颤,语气轻松地说:“不如你的手感好,又平又硬,没什么看头!”
韩左左冷冷一笑,灵活的手指滑落到小腹,顺着腹肌中间的那条凹陷,缓缓勾画着。
郎熙忍不住屏住呼吸,小腹也立马绷得很紧。
韩左左瞅着他的反应,恶劣地笑了笑,尾指上尖尖的指甲若有若无地挠着敏感肚脐,故作正经地问:“这里肌肉紧了很多……不会这些天找别的女人‘运动’了吧?”
郎熙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幽深的双眼死死盯着小腹上的手,白嫩纤细的手指灵巧至极,指甲花样繁复的艳丽油彩更增添了许多旖旎。
“有没有‘运动’……你可以往下,好好检查一番!”
韩左左被激起了斗志,挑衅地斜睨着他,猫儿一样的双眼妩媚至极,流转着千般诱人风情,那让人爱极也恨极的手指在浴巾边缘徘徊了许久,撩拨够了才愿意纡尊降贵地继续,如高高在上的女王给予恩赐,高傲优雅地缓缓往下。
两人虽然同一屋檐下住了许久,甚至滚床单的次数都多数不清……可韩左左到底年纪小,脸皮嫩些,还不曾真正主动过,之前是故意挑逗,这会儿箭在弦上了,才有点下不去手的尴尬。
可又不甘心这么认输……
韩左左骑虎难下,为难地咬了咬唇。
郎熙皱了皱眉,不满地挺了挺腰催促:“快点!”
韩左左被这么一催,羞愤地直接按了上去,面色悲壮地闭上眼撸了一把,才故作无谓地哼了一声。
韩左左只觉得自己那只手突然变得奇怪起来,怎么放都觉得不对劲儿,掌心一片濡湿,紧张到了极点。
“呐,检查完了,金针菇,要好好休息啊!”
郎熙喘息了几声,不解地皱眉,声音因为欲。望而嘶哑:“为什么是金针菇,因为它又长又金枪不倒?”
韩左左面色古怪地看着他,又看看“它”,半晌才憋着笑说:“四叔没吃过啊,金针菇多么纤细柔软好弯折,怎么弄都挺不起来!”
郎熙呼吸一顿,缓缓抬起眼,双目如锐利的冰刀,却又夹带着灼人的火焰,冷厉中透着毫不遮拦的欲。望,用极缓极慢的语调平静地问:
“挺不起来?”
韩左左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结结巴巴地嚷道:“你你你……你之前可是说好的啊,两者选其一!我已经选了为你检查,你可不能再乱来了!”
郎熙周身的气势陡然一收,冷峻的面容居然柔和下来,带着奇异的温柔,轻声道:“哦,是吗?”
韩左左只觉得这样的四叔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郎熙坐起来,缓缓逼近她,悠悠地开口:“我只是让你选一个喜欢的开头,中间怎么来、多少次,可就轮到我选了!”
韩左左猛然跳起来往外冲,腰上却被坚硬的铁臂一揽,重重摔回了床上。
韩左左尖叫:“你耍赖!奸商,居然欺负小辈!”
郎溪的动作突然一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漠然问道:“你讨厌奸商?”
韩左左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又打通了四叔的哪条神经,看他一脸严肃,也认真起来,想了想回答:“那倒不是,无商不奸么,谈不上讨厌,只要别奸到我头上!”
闻言,郎熙面色更沉了,盯着她问:“要是奸到你头上呢?”
韩左左磨了磨牙,冷哼道:“敢奸到我头上,我一定十倍百倍反奸回去!”
韩左左觉得这发展略显不对,呸了一声说:“什么奸不奸的,这词不是这么用的!”
郎熙状似松了口气,沉默片刻,眼神突然坚定起来,郑重其事地开口:“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韩左左一头雾水,刚要张口询问,嘴巴就被郎熙牢牢堵住了。
郎熙本来就光着,三两下除了她的衣服就急切地动作起来。
韩左左气喘吁吁地抱怨道:“你怎么一回来就这样啊……”
郎熙埋在她的颈侧,一点点舔。舐着柔嫩的肌肤,含糊地说:“小别胜新婚!再说……出租车上你答应的,回到家就做!”
韩左左按着他的后脑,无奈地叹气:“四叔你听话的方式不对?还是我表达的方式有问题?”
郎熙以一记重重的吮吸作为回答,为了不让她有空再胡思乱想,直奔主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