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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阳真人遽然停下下降的身行。惊道:“珍乌玄天伞!庞海你怎么会有……”
魔师庞海揭开法衣帽,露出两行白齿,道:“古阳老道。无尽之海大人的心思你怎会想得明白?”
“果然是他。他为何总不肯死心?难道他不知道……”古阳真人吹着胡须说道。
魔师庞班叹了口气打断古阳真人的说话。道:“古阳老道。闲话少说。你若此刻愿意撒手不管,我南魔宗从此永远与你对面不相识。若是你执意顽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古阳真人哈哈笑道:“笑话。自古正邪不两立。庞海。是不是混乱大阵还有缺陷,所以你才想迷惑我?”
魔师庞海邪美的面孔上首次露出一丝杀意。身影一阵恍惚,对古阳真人出手了。
珍乌玄天伞是无尽之海的法宝。这件法宝能收世间万物。此刻,珍乌玄天伞变大十倍凌空罩下。那乌黑发亮的伞面仿佛含有极大的吸力一般,让古阳真人凝滞在半空中。魔师庞海身影在一阵恍惚,已到古阳真人面前。
珍乌玄天伞下响起巨大气劲交击声。魔师庞海潇洒飞退。古阳真人却发型散乱,显然吃了暗亏。
卡梅和罗平也已赶到。此刻魔师庞海、魔精罗平和卡梅分三角将古阳真人围困在珍乌玄天伞下。
“古阳老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答不答应?”庞海望着正发力抵抗珍乌玄天伞的吸力的古阳真人问道。
“休息。庞海。你以为这样子就可以围困得我住吗?”古阳真人憋红着脸,怒道。
魔师庞海轻笑道:“古阳老道。莫非你糊涂呢?在混乱大阵下,没有接近仙人的实力你可能瞬移吗?”
“我愿意试试。”古阳真人一字一字地回答道。说完,古阳真人一脚踏入了虚空。
魔师庞海有些不乐地收回珍乌玄天伞。手往月台一指,命令道:“罗平你带魔士从北边攻击呼唤台。卡梅长老你带人从南攻上。红祀法师全力摧毁天浩阵。”
天空早已经是一片紫红。柳如月抬着黔首,紧张地望着那直压月台的云彩,问道:“智善大师。魔宗他们失败了吗?掌门呢?”
“喔弥陀佛。成又如何?败又如何?如月姑娘。人生如梦亦如电,把握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你看……”
柳如日早一步发现了月台下的景象。只听他说道:“看我催动天浩阵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智善大师取下脖子上的佛珠合在手心,道:“晚了。你们看。”
黑色厚石雕花棺材上的那一抹洁白此刻正和一片紫红争斗得热火朝天。白云下的世界,灵气充蕴,自在自然。而紫红色的世界里,除了原有的迷幻和诅咒外,还外加了混乱之阵的影响。在紫红色的世界里,整个空间能量规则全部被打乱,连魔宗的人也不能例外。
白与紫红的交界面是最混乱无序的地方。白云面对直压而下的紫红云彩,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紫红云彩疯狂地蚕食着白云。才一眨眼间,整个月台忽然一阵晃动,以白云为阵眼的天浩阵被破解了。紫红的世界开始从下往上蚕食整个白月台。月台下的人见到白云消失,表情都变得更加狰狞了,速度也变得更加快捷地往月台上汹涌而去。
月台上三人对望了一眼,也纵身越下高台。
白月台犹如被滴入了一滴紫红墨水的白绢。几个动作稍慢的灭红会高级成员忽然发现了自己脚底下的变化。出于对未知的敬畏,他们发力上奔。可他们惊骇地发现,自己努力的结果适得其反。体内的能量象一匹要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地乱冲起来。
卡梅回头看了一眼,朝身边的人喝道:“混乱大阵下。你们要分出一半的精力控制法术,否则可没有人救得了你们。”
卡梅的话刚落音,背后就传来阵阵惨叫。被混乱大阵夺了心志的人只有自爆而死的下场。
罗平那边要比卡梅这边好很多。此次从魔宗里挑选出的魔士都是心志坚毅之辈。只见三十余位魔士整齐划一地不断往上跃去。远远望去,统一行动的魔士犹如一黑带往上直飘。忽然,黑带被蓝红的光打断。身穿蓝缎裙的柳如月,挽着红缎在魔士中飞舞起来。红缎在柳如月手中,就好象有了生命一般不断威胁着杀气腾腾的魔士。红缎两头系着的水火环更是不时爆出绚烂的光华,收割着任何想要冒犯深渊的狂徒。
两点黑芒一闪。一道灰色虚刃无声割过。柳如月眉头一皱,身形立转。水火环回飞套上双臂,柳如月双掌击出。
砰!
柳如月飞退。手中不断变换结印于胸前。红缎立刻如蛇盘绕,把立于空中的主人围起。水火环就似两个蛇头,上下吞吐着各自的光焰警戒着外界。
紫色的身影一拳击向红缎正中,红缎往外一鼓。水火环立刻上下攻至紫影。罗平冷哼一声,一拳一脚上下反击。
下一刻,一团灰色的火出现在罗平身边。柳如月心头一惊,修为提至最高。
罗平一掐手诀。灰色火顿时炸开。空间一阵波动,罗平如电一般直冲柳如月。
柳如月身形一滞。暗道:“鬼火随形。果然阴毒。”只见柳如月娇喝一声,浑身光芒一闪,冲破束缚,单掌击出,硬拼罗平。
一丝微不可查的奸笑如浮光掠影一般自罗平脸上现过。罗平带起紫光一阵急转,分出四个分身。
天空中飞过一朵鲜红。柳如月一落千丈,狠狠地摔倒在台上。
罗平缓缓落下身子,冷若冰霜地看着柳如月道:“金牌守护使。哼……不过尔尔。”
“魔宗鼠辈。天网恢恢,你以为你能得意到几时?”柳如月站起身,激昂地说道。水火环重新拿到了柳如月手中。柳如月摆开架势,重整旗鼓。
罗平看着又一副英姿飒爽的柳如月,大笑道:“哈哈……大言不惭。要杀你易如反掌。”
罗平的紫色晶甲骤然巨亮。柳如月闷哼一声,巨大的气浪以她为中心喷薄而出。气浪过后,柳如月发现双腿已经被晶化。紫色迅速开始从腿上向上蔓延。
“与魔宗为敌。太不自量力……咦?”
一滴香汗‘啪’归于尘埃。漫漫黑夜里亮起一点白光。水火环围绕着额头带星辰的柳如月旋转不休。
“水火合壁。日月同光。破!”
紫晶纷纷碎裂,柳如月人影一闪,那娇艳的花又扑向了她的使命。
曾经有位哲人说过:只发生过一次的事情就象压根都没发生过一样。那么换个说法,如果生命对于每个人都只有一次的话,是不是生命也变得没有任何价值?没有比较的基点,我们自然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可是在每一个心中有光的灵魂里却时刻有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信仰与使命。
柳如月额头亮起的星辰是她练气百年的结晶。柳如月不顾自身伤势,毅然使用洗练过的天空精华,若等到星辰若消失的那一刻,鲜花便要枯萎,零落成泥,碾作尘。
水火环犹如两头神威大发的巨龙,巨浪滔天,烈焰滔天。一时间身穿黑轻甲的魔士们都只有坐以待毙的份。
守护西角的柳如日正心急如焚地赶来。只听他隔空大喊道:“妹妹。你先退下。”
“哥。守护深渊是我们的承诺和使命。我绝不放过他们。”柳如月说完,又劈出一道水环。
罗平在身前凝成一面紫盾挡下水环,不屑地道:“米粒之珠。也敢来争辉。”
“魔宗畜生。吃我一剑。”柳如日挺剑直飞罗平。周天烈火剑带着阵阵热浪,声势夺人。
罗平对三昧真火还是有所顾忌。只见他迅速移位,灰色的虚刃拦腰一斩。柳如日心头一喜。他刚才这一剑看上去虽风光无比,其实自己留有余力。只见柳如日脚下白云靴升起一团云雾,柳如日顿时闪至罗平背后。
“急急如律令。破。”柳如日大喝道。穿云裂石的一剑刺上魔精罗平。
罗平闷哼一声。柳如日只觉得眼前一花,三个冷面罗平一人给了他一掌。
柳如日被迫飞退。三个冷面罗平猛追而上。柳如月见柳如日有难,忙一击迫退众魔士,水火环分取两个冷面罗平。
柳如日一剑劈退冷面罗平,抹了抹嘴角的鲜血,顿于空中嚎道:“魔宗肖小。滋味不错吧。”
罗平收回分身,戏谑地说道:“我会让你尝到更不错的滋味的。”
第五集 第一章 断骨(上)
一只修长的白手忽搭上罗平的紫晶甲肩头。罗平微微颤抖了一下,忙躬身道:“魔师大人。”
魔师庞海微点了头,如看死物一般盯了柳如日和柳如月一眼。道:“罗平。你去呼唤之台吧。”
罗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颜色,恭敬地从庞海手中接过将军令。道:“遵命。”
“休想。”柳如日和柳如月同时叫道。
庞海看着远去的罗平,嘴角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旋又闪身挡住柳如日和柳如月的追赶。道:“小娃娃。让本师来与你们玩玩。”
庞海双手往上一挥。两片蓝叶潇洒地出现在身边。下一刻,柳如日举起周天烈火剑,劈出一道火浪。柳如月双环同出,分取庞海上下身。
庞海一阵冷笑,身形凭空消失。两片蓝叶忽然变得无比巨大,缓缓地,闪着蓝幽幽的光罩下。
——砰!
柳氏两兄妹全身麻痹地摔倒在白月台上。
魔师庞海居然只一招就打败了柳氏兄妹两人。只见庞海缓缓朝月台顶走去。他那冰冷的声音从柳氏兄妹头顶传来。
“尸王复活后,你们就是第一批祭品。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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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台南边同样风雨如晦。灭红会是由异能人士组成的反华势力。众多高级成员层出不穷的异术让佛法高深的智善大师皱眉不已。
智善大师早修到五轮大圆满的境界。只见智善大师一摸头顶,打开头顶金光。卡梅一看吓了一跳,心道:“罗汉三光居然都被这秃头修出一光。”
一身黄袍的智善大师在打开头顶金光后更显威严逼人。只见他赤脸含煞在人群中大袖飞舞。灭红会高级成员的异术一碰到护体金光就如阳春白雪一般迅速融去。一眨眼间,就有四人葬身在智善手下。
卡梅看得一惊,立刻储势,招出一颗足有脸盆大的星屑攻向智善。智善看着流星,头顶金光更甚。只见他左手掐不动根本印,右手往前一掐狮子印,一道金色真言迎上流星。金色的光芒耀得人眼一花,金光和星屑如满天花雨般洒落。
“星辰之力?你是什么人?”智善飞到更高处高声问道。
卡梅化成一道金光赶上智善,回答道:“你都已经看出。又何必多问?”
智善大师沉默了几秒,再次取下佛珠沉声说道:“贫僧知道了。就让贫僧领教一下你们波斯奇术。”
智善的佛珠共由一百单八颗念珠串成。念珠呈枣大,蛋黄色。每颗念珠上都刻有佛法真言。智善祭出佛珠。佛珠在空中摆出横八状。智善口喧佛号,手结宝瓶印,喝道:“兵。”
排于前的五颗念珠得到宝瓶印的指引,珠上的真言陡亮。两道环绕的黄色光柱如出海黄龙一般涌向卡梅。
卡梅对佛宗那特殊的不可旁泻的攻击方式深有体会。只见他毫不示弱地抱拳于头顶,双拳闪耀着炽黄的光芒砸下。
一声巨响。强大的气流把两人都卷************
紫红色已经蔓延至了月台的一半高度。整个屠戮结界似乎感受到血腥的气味变得越发狂暴起来。
屠戮结界的狂暴影响到虚空中,让本是极不稳定的虚空变得更加凶险多变。多个空间在这狭小的缓冲带里摩擦着,碰撞着。声音之大让人振聋发聩。天空经常为之一白,那是无坚不摧的交错之电在肆虐。平时较温和的旭风和结点带也跟着变得横行无忌、暴跳如雷。整个虚空犹如在举行一个盛大的舞会,所有参加者都在纵情地欢唱着。只有古阳一人小心翼翼、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