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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见兄妹俩聊得正起劲,不由好奇地问道:“云儿。你们在聊什么如此开心啊?”
陆若云轻轻地叫了声正哥哥,然后说道:“云儿正在和哥哥聊论道大会的事咧。”
“噢?”徐正和玉婷分别坐下后,徐正再道:“这论道大会倒是听很多人说起过,感觉就好象政党进选一样。”
陆若云“扑哧”一笑,说:“正哥哥还是没正经。论道大会可是修真界最重要的事情,即互补长短,又选拔新秀,而且还是最大的一次修真品买卖交易会咧。”
徐正一听到“交易”二字,小眼立刻亮了起来,只听他问道:“我记得在洛阳的时候,那个古天风说论道大会在夏秋时会召开。到时候,我们去看看如何?”
“老大。我和妹妹接到消息,今年的论道大会提前了,就在这月十五的神霄派的神霄宫。”陆查查说道。
徐正一算,今天是七号,还有八天。于是徐正问道:“查查可知这神霄派在哪?”
陆若云抢着回答说:“很近咧。就在王屋山。要不然我和哥哥怎么这么快就有消息!”
玉婷在一边听了许久,也有一些心动,不过她心里还担心这另外一件事情。只见玉婷开口说道:“公子。黑暗之石一事还没有结果哩!”
“婷儿不是留了个玉符给古阳老道吗?一有消息他们自然会通知我们。再说,密宗四大金刚也和古阳老道在一起,这谁还伤害得了他们。”徐正回答说。
玉婷见徐正三人都对论道大会兴致勃勃,也不好扫三人的兴,点了点头,不再多提。
七日后,徐正四人连同陈小妹来到了王屋山脚下。
王屋山位于河南济源市西北四十五公里处。它北依太行,南临黄河,与洛阳隔河相望,是江、淮、黄、济四渎之一的济水发源地。山顶有一石坛,为轩辕皇帝祭天之所,而且众所周知的愚公移山的故事就出自王屋山。
王屋山自古就是道家圣地之一。王屋山上,道观可谓是隔三里一座,三清殿、玉皇殿、轩辕殿、十方院、阳台宫、紫微宫、清虚宫、数之不绝。然而与外界流传的不同的是,王屋山上虽然道观种类繁多,可修真界却只有神霄派在此居留。
这几天的王屋山下可谓人声鼎沸。四处来游览的旅客中,有三成都是修真界人士。大家见面心照不宣地笑笑,然后各自找路,直奔神霄派的神霄宫。
王屋山光主要山体一块就方圆五十多公里,神霄派的神霄宫自然是坐落在人迹罕至的深山之处。就算是普通人误到此地,神霄派外的幻境禁制也足以让外人摸不到门边。
不过徐正几人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五人中没有一人去过神霄派的,若贸然跟踪别人又觉得不是很好。正当五人在山下徘徊发愁之际,徐正、玉婷、陆查查和陆若云忽然眼睛一亮,齐声大叫道:“唐衍!”
徐正四人的呼喊着实吓了唐衍一跳。唐衍浑身一抖,骤然转身。
“啊!原来是四位前辈。你们可吓着晚辈我了。”唐衍面带苦相,却眼角含笑地怪声叫道。
“少说废话。你怎么孑然一人来这?你家老爷子呢?”陆查查严肃地问道。
唐衍看了看认真的陆查查一眼,转而对徐正说道:“徐前辈。您们也是来参加论道大会的吗?”
陆查查见唐衍不给他面子,直气的紫脸发黑。不过陆查查见徐正和唐衍有说有笑,又不好当场发作。
陆若云在一边偷偷地笑笑,对陆查查说:“哥!你越和他计较,他越会想办法惹你生气的!”
“唐衍兄弟。你也是来参加论道大会的吗?”徐正笑呵呵地问道。
唐衍摆了摆手,叹道:“我哪里有什么资格参加啊!纯粹来凑个热闹。家里面老爷子嫌太远,所以派我来了。”
徐正表情一喜,开心地说道:“噢!这么巧。我们也是来凑热闹的。要不结伴而去?”
任唐衍聪明绝顶又怎想得到徐正的心思,他见有高手结伴,立即欣喜地答应了。一路上,徐正和唐衍谈笑风生,两人嫌说话还不够表达意境,纷纷摆起动作,说起各自有趣之事。
陈小妹在一边看着如“马王爷”的唐衍,小声地问陆若云道:“小云。这唐衍是什么来头啊?怎么和老大聊得如此开心?”
陆若云忍着笑,答道:“他呀!什么来头都没有。纯粹一闯祸大王!”
在山中约穿行了一个小时后,众人总算来到了神霄派的外围。这里早有专门的神霄派弟子在外接待修真人士。徐正众人登记了一下名号,就随之走过幻境禁制,来到了神霄派的本部。
徐正万万没料到神霄派的本部居然是由五个山头组成。每个山头都是百丈高的孤崖,孤崖之间以吊桥相连,每坐山崖四周都有很粗的铁缆直垂到崖底,铁缆底部吊着的是一个由铜木围成的篮子。篮子有两人那么高,中间开口,大约能容十人。徐正打量了一下四周,心中不由暗道:“不会坐这个东西上去吧?”
徐正的这个想法刚从脑中闪过,唐衍就已经走了进去。众人看了徐正一眼,徐正呵呵笑笑,也跟着唐衍走进了这个“原始电梯”。
巨大的金属摩擦声从头顶传来,众人只觉得身子往下一沉,电梯迅速地往上窜去。众人刚开始还有些担心这东西牢固不牢固?可转眼间,电梯已平平稳稳地升至半空,众人的担心也随之烟消云散。
眼见周围有光华闪过,徐正奇怪地问唐衍道:“这些人为何有电梯不做,还要自己飞上去?”
唐衍听到哑然失笑地回答说:“飞上去的人大多都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和实力。要人人都象前辈这么想,这摩天轮恐怕得一年一换了。”
玉婷听完,秀眉微微皱了下。在她心里,修真者应该藏而不露才对,何况只是很普通的驽空术与乘云术。
徐正自从佛宗悟道以后,心性也变得淡泊很多。只听他叹道:“唐衍你很羡慕吗?”
唐衍的眼中闪过两道精光,语气坚定地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我唐衍岂止羡慕哦!”
徐正微微笑了笑,不再说话。陆氏兄妹当然明白徐正的意思,两人心里再想:“老大。你总算明白唐衍这个人了吧?”
一路上最沉默的就是陈小妹。如幻如真的幻景,打扮千奇百怪的道人,天上乱飞的高手,失传千年的木马技术,还有摩天轮这一切的一切,陈小妹何尝不想找人问个明白。可是每当她想张口相询时,却又发现自己不知该从何问起。神霄派的五雷山带给陈小妹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五人上的孤崖是靠西边的玉雷山。神霄派为了此次的论道大会,早将五雷山划分好区域;东边的天雷山是比武之地,南边的雨雷山是修真者交易之地,西边的玉雷山为休息之地,北边的心雷山为论道之地,只有居中的神雷山没有被挪做它用。
虽然离大会还有一天才正式开始,可东西南北四山上早已经是人头涌涌。私下切磋的,交易的,为一个道理吵得脸红脖子粗的,比比皆是。
徐正几人饶有兴趣地围着逛了一圈后,来到玉雷山的休息之处——九霄客栈。
徐正正纳闷这修真大派怎有“客栈”之物时,一块挂在客栈外很显眼的木牌又吸引了他的注意。木牌上用红漆写着下面三行话。
普通房:三颗下品灵石/每七日。
贵宾房:六颗下品灵石/每七日。
掌门套间:十颗下品灵石/每七日。
一声尖叫忽得从天外传来。“我KAO!有没有搞错啊?修真界也有酒店,还是不用交税的那种。”
唐衍看过牌子后,更是满脸沮丧地对徐正说道:“前辈。晚辈只有五颗灵石,怎么办?”
玉婷笑着接过话,说:“住他人的地方当然要给钱。唐衍你不用担心,灵石我们还有一些。”
玉婷说完从空间手镯里拿出二十颗火母灵石,吩咐唐衍去订下两个掌门套间。唐衍神气地拿着灵石,走到客栈里边,在资料簿上写了四个大大的“四川唐家”后,订下了地字号二十三和二十四号房。
徐正见唐衍订回的是二十三和二十四号,心想:“这前面莫非都住满人呢?如果是这样,那钱也太容易赚了。”
寻思间,六人已走过客栈大堂,直奔地字号区。由于神霄派修筑的都是一层式的房屋,所以几人在外看的时候,还不觉得这客栈有多大。等到一路行来,众人才发现这九霄客栈实在大的惊人。
徐正略微估计了下,这里面恐怕有一千间房屋。徐正的猜测很对,这九霄客栈在平时叫九雷宫,是神霄一派生活起居之所。九雷宫总共有九百九十九间房子,而且若从天上看下来,会发现这九雷宫其实是一个巨大的“雷”字。
神霄一派虽为修真大派,可弟子门人加起来才三百余人。就算这三百余人都住在九雷宫,九雷宫的房间也是有一大半空着的。不过这些日子的九雷宫,人气旺的不得了。在日落十分的时候,九霄客栈的最后一间房也租了出去。
到了夜晚,连接四山的吊桥如四条火龙般张牙舞爪地在空中翻腾。晚风很大,明月当空。一些年轻大胆的修真者为了展现身手,居然在摇晃不定的吊桥上腾来挪去。这一景顿时吸引了不少刚入修真界的娃娃们,他们羡慕地看着那些飘动的身影,却茫然不知许多隐藏在暗处的前辈们正目光炯炯地盯着那些年轻好胜的弟子们。
忽然,一座吊桥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尖叫,崖上人群中顿时光芒闪烁。一眨眼,三位出窍期的高手同时救下了不慎失手的女修真者。顿时,阵阵掌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可三位出窍期高手的表情却十分有意思。原来三人都互相认识。神霄派王秀常看着龙门派圣女夜诗融与“天才道士”张军宝,不由笑道:“哈哈……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老矣!老矣!”王秀常说完,腾空朝肃穆的神雷山神霄宫飞去。
夜诗融凤目紧紧盯了张军宝一会儿,幽幽地说道:“这一次你想都别想耍赖。”
“耍赖!我什么时候耍赖了?”虎头虎脑的张军宝正欲开口分辨,眼前一道红光闪过,夜诗融已经乘云离去。
东西南北四山不和肃穆的神雷山一样。这四坐山头上灯火通明,徐正一行六人,夜晚闲着无事,便来到了南边的雨雷山修真品交易市场闲逛。
雨雷山本是神霄派弟子静悟之所,如今却成了整个五雷山最热闹的地方。各取所需,各有所求的修真者此刻都聚集到了此地,较大的买卖商都租下了一间大房专门进行拍卖,而散户则在人流交汇处摆开摊子,毕竟这些人卖的东西有限,若花钱去租房买卖,恐怕连本都赚不回。
六人在人群中穿梭,那感觉就象到了菜市场。砍价声此起彼伏,平时一个个道貌岸然的修真者,现在为了一颗灵石的差价都抡起衣袖舌战不休。
徐正暗道了声:“我晕。”,一转身,走进大户买卖的地头。在这个区域,人流少了许多。一排临时修筑的房子并肩而立,每间房子外都挂有一块木牌,木牌上用红漆清楚地写着何门何派在此拍卖何种物品。
排在最前头的一家,毋庸质疑就是龙门派。可真正吓到徐正和玉婷的是中间的一家,这一家的门牌上写着:“南海白水派,拍卖男子一名。”
陆若云看得更是大眼一亮,只听她娇声叫道:“正哥哥。这莫非就是朴微子前辈所言的白水派?可哪有卖人的!”
徐正温柔地看着陆若云,说道:“云儿。咱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唐衍首先冲了进去,房里正有两位老者鱼贯而出。唐衍余光一扫,前一位脸有愤怒之色,后一位眼中流露出同情之意。
房间里零散地摆着一桌几椅。一位身着白衣,长发飘飘,立如青松,神如秋水的男子正目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