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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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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眉大眼的青年;背着受伤的人,就要掠过鲁布衣的椅前。
  就在这时,梅花籁籁而落。花瓣落在草上、崖边、飞落谷里。
  青年背上的伤者。忽然睁开了双眼。
  他一直闭着眼睛,可是甫睁目,即望进了鲁布衣针刺般的眼睛里。
  他只望了一眼,又徐徐合起了眼睛。
  他再也没有望向别处。
  可是他缓缓他说:“六十朵,不多不少,落了六十朵,此数大凶,此数大凶。
  鲁布衣吃了一惊。他自度一只眼,比针刺还要利,但对方只一开合问,眼神清澄如一潭碧湖。一口针沉到了湖底。
  当下再无置疑,立刻道:“李布衣?” 

 
 
  
  
  
   
第三章 吊桥上的僵局

 
 
  浓眉青年立即止步,狐旋地看了鲁布衣一眼。
  他立即觉得眼睛刺痛,仿佛指头不小心给针尖刺出一下点血珠的感觉。
  他只有别过头去看背负者的反应。
  伤者没有反应,也没有惊奇。
  伤者只是缓缓地道:“你是来杀我的?”
  鲁布衣笑道:“你怎么知道?说不定,我是你素昧平生的相知呢?
  李布衣长叹道:“你有杀气。
  鲁布衣道:“果然瞒不过你。
  李布衣也笑了:“兔子不知道何者为虎何者为鹿。但它却知道见到小鹿时继续喝水,见到猛虎时便要逃跑,因为老虎有杀气。”
  他笑了一笑道:“杀气是瞒不过人的。
  鲁布衣笑道:“只瞒不过你。因为我杀了三十名李布衣,除了少数三几人。别的连发现都来不及。”
  李布衣脸色一沉:“我跟你有仇?”
  鲁布衣道:”没有。”
  李布衣疾道:“我与你有冤?”
  鲁布衣答道:”也无。
  李布衣怒道:“你何苦为了要杀我,竟不惜杀了三十个无辜者?”
  鲁布衣淡淡地道:“我是刘公公亲信,隶属内厂,杀几个意图造反的江湖人,算不了什么。
  李布衣忽然平静了下来,“哦,原来是内厂的人,这就难怪了。
  鲁布衣笑道:“可惜你已受了残肢之伤。否则.今日谁存谁亡。可难说得很。
  李布衣谈淡地反问:“谁说我不能够动手?”
  鲁布衣大奖道:“你别忘了,我也是一样替人看相的。
  他一面笑一面亮着锐眼:“你是木型人,目长而秀,腰细而圆,髯眉多清,骨坚节硬,脸略带方,即略带金型。五行里金克木,惟少则断木成器,多则木被金伤,你此刻肢白如雪;金已侵神,血气极弱,若非双目神柔仍在,早已支持不住,又如何能出手动武?
  李布衣戳然不语。
  那青年突虎目一睁,怒叱道:“还有我!
  鲁布衣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
  青年用右手大拇指着他自己的鼻子道:“我是傅晚飞!”
  鲁布衣忽笑道:“你个性豪放冲动耿直。意志坚定,有所图谋必全力以赴,但却不善于应变,为人过于坦率,性情亦失之太刚。易放荡不拘,常不思前顾后,纵仗义疏财,结交天下,亦难免遭败北.更易受人牵累。
  傅晚飞大吃一惊,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个性……”
  鲁布衣一晒道:“人呱呱堕地,四指紧把拇指握在掌心,拇指就是自我,拇指的形状就是自我的性格的流露……你拇指坚壮有力,强硬挺长,本可干番大事,可惜拇指与食指间分隔太宽,易放难收,任意行动,缺失难免。
  傅晚飞呀啼道:“你究竟……是谁……?”
  鲁布衣淡淡笑道:”算命杀手鲁布衣。”
  李布衣忽道:“算命神捕邹辞来过?”
  鲁布衣道:“他易名张布衣,刚才来过,也刚被我杀了,他是第三十一个以布衣为号的……你怎么知晓他来过?”
  李布衣目注草地上。
  崖边。有几个碎散了的小铃裆。
  鲁布衣这才笑道:“张布衣的夺魂铃,很容易认,难怪你一眼看出来,是我大意。”
  李布衣沉吟了一阵,道:“我还有一桩心事未了。”
  鲁布衣眯眼道:“你想去协助飞鱼塘的人攻打五遁阵?”
  李布衣点点头。
  鲁布衣叹道:“不行。第一,等你打完了五遁阵,伤已好了差不多了。我未必能制得住你;第二,以你现在的伤势。又能帮得上什么忙?起不了什么作用?
  李布衣平静地道:“那你非要在此际杀我不可?
  鲁布衣斩钉截铁地答:”是。
  傅晚飞大声道:“你杀不了他!
  鲁布衣眯眼笑道:“为什么?
  傅晚飞拍心胸道:“因为有我!
  鲁布衣斜包起一只左眼,笑道:“你接得下我的暗器?
  他话一说出,袖口飞出四枚橄榄形的暗器,恰好穿过四朵梅花,钉人材枝。
  暗器能不偏不倚打中梅花。并不出奇,但花是柔的,能穿过花蕊。钉在细小的梅杠上,不令梅枝折断,不使花瓣震落,这份腕力,却不是“出奇”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李布衣叹了一口气,道:“四朵,是凶变之数,万事休止你未必能如愿。
  鲁布衣笑道:“灵数未可尽信,只要这小哥儿接不了我的暗器,你就死定了。”
  傅晚飞坦然道:“我接不下。
  鲁布衣笑道:“那你杀了你背上的人,我放你一条生路。
  傅晚飞瞪住他反问:“为什么我要杀他?”
  鲁布衣道:“你不杀他,我的暗器先杀了你,再杀他。
  傅晚飞摇首:“你的暗器杀不了我的。
  鲁布衣不禁问:“为什么?”
  傅晚飞道:“因为我会跑。
  话一说出,背着李布衣,没命似地往前跑。
  鲁布衣四枚橄榄缥已呼啸尖嘶着发射了出去,四枚橄榄镖后又跟着九枚橄榄缥。
  傅晚飞一口气跑到普渡桥,往桥牌一转,停了一停,笃笃笃笃,四镖全射人石墩上。
  四镖一过,他刚想伸颈,李布衣喝道:“伏下。傅晚飞连忙一缩,又一连九下密响,九枚橄榄镖又射人了石牌内。
  傅晚飞哇地站了起来。他甫一站起,“唆”地一声,一枚橄榄缥,打入了他的发舍之中,险些射中了他的后脑。
  傅晚飞不及多看,一面大叫着一面往普渡桥掠去。
  后面暗器连响,至少有十六八枚落了空,另外流星雨似的尖啸,有的在左、有的在右。
  有的在前有的在后,或在上在下飞擦而过!
  只要给任何一枚击中任何一人;都要性命难保。
  可是傅晚飞没有停顿,更没有回头。
  他一鼓作气冲上了吊桥。
  这时连雨已开始罪靠。
  他一上桥,大叫一声:“大哥!
  他是怕背上的李布衣已中了暗器,只听李布衣咳嗽了一声,沉静他说了一个字:“冲!
  背后暗器破空之声又告响起。
  他在雨中像炮弹一般飞冲出去,把暗器的呼啸全抛落在后面,他一生中从来就没有跑得如此快过。
  他背上负有一人,但跑得比他平时还快。
  如果不是为了背上所负,傅晚飞也情知自己跑不出这样的速度来。
  前面的雨丝被劲风激开,吊桥急晃,傅晚飞背着孪布衣破雨而冲。
  鲁布衣的暗器傅晚飞是接不下。避不了,但傅晚飞撤飓就跑。跑过了暗器射程之外,鲁布衣催动轮椅,上了吊桥,但傅晚飞已奔到了桥中央。
  鲁布衣不料傅晚飞有此一跑。
  傅晚飞这样跑下去,自然可以躲过鲁布衣的追杀,但他跑到了桥中央,李布衣忽在背上叱道:“停!
  傅晚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素来服从李布衣。轧然而止。
  这急骤的止步,使索桥为之摆荡。
  傅晚飞停了下来,才看见前面桥上,站了一人。
  那人便是壮硕少年土豆子。
  他手里拿着一支三锋直指,弯肢四棱;锋扁而齐,以棱为刃的裆钮,直指傅晚飞。
  傅晚飞若直奔过去,难免被剖腹穿肠。
  傅晚飞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只听一阵刺耳难听的铁木根辗声传来,宽仅容人的吊桥木板一阵格动连响,像柴干燥裂了一般。鲁布衣正催动木轮往桥心逼来。
  “没想到你会逃。”鲁布衣冷笑着道。
  “他会逃的;”李布衣咳嗽两声,深吸一口气,接道:“他性子硬,但并不拘泥古板,你看他拇指时,忘了注意他指头稍向外倾。而且首节后仰自如,是极能善于应变,机智伶俐的小伙子。”
  鲁布衣一面催动木椅,渐逼近桥心,道:”可惜那么聪明伶俐。生路不走,仍选上了条死路。
  傅晚飞向李布衣低声道:“我硬冲过去。”他没有把拿挡把的少年放在眼里。
  李布衣道:“好,你放下我。
  傅晚飞大声道:“我背你过去。
  李布衣疾道:“那就一定过不去。
  吊桥上狭仅容人,而且吊桥一方有人移步,整个吊桥都会震动起来。
  这时吊桥震幅更大,鲁布衣催动木椅,已快接近暗器射程之内。
  李布衣疾道:“放下我。
  傅晚飞道:“要过,就一齐过去!
  桥的另一端又震动起来,土豆子持把踏步逼近。
  傅晚飞霍地拔刀,大喝道:“不要过来。’
  土豆子的步伐骤然加快。
  傅晚飞一刀向索桥所了下去,刷地断了一条绳索。
  然而上豆子。鲁布衣更迅速地自两头逼近,傅晚飞一咬牙,刷刷两刀,又断了两条麻索,吊桥顿时一歪,摇荡不已。
  鲁布衣、土豆子陡然停止,相顾骇然。
  他们要往回走,已经不及,返近却又太迟,鲁布衣叱道:“你……要干什么?”
  傅晚飞挥刀大声道:“你要再逼近,我砍断吊桥,一齐掉下去死。
  说着又挥刀砍断一条吊索。
  鲁布衣急叫道:“别别……
  傅晚飞喝道:“那就退回去。
  鲁布衣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好,好……”催动木椅,往后退去,一面挥手,示意土豆子向崖上撤离。
  两人一动,吊桥上响起一阵难听的轧响,剩下支撑的几条绳索,仿佛随时就要断裂的。
  吊桥一旦断落,他们只有翻落于百丈溪谷里去了。
  李布衣低声疾道:“不可以叫他们退。”傅晚飞一怔。
  “他们一旦退回崖上,就会砍断吊索。任由我们掉下去。
  傅晚飞猛然一省,大呼道:“不许动!
  鲁布衣。土豆子立时僵直了不动。鲁布衣双手紧抓木椅扶手。土豆子双手紧握耙柄,两人都抓了一手心的汗。
  鲁布衣扬声问:“你要我们怎么样?”
  傅晚飞六神无主,进退维谷,索性撒赖:“不准进,也不准退。
  鲁布衣强笑道:“那我们就僵在这里,天为庐,地为床,雨为食水,拿吊桥当饭吃么?
  “
  傅晚飞叱道:“少废……”忽觉脚下吊桥稍微震荡,猛回首。只见土豆子悄步逼近,傅晚飞气极喝道:“再动一”挥刀又断一索。
  吊桥连断四索,斗然一沉,摇摇晃晃,发出支格支格的怪声。这下可把鲁布衣吓得骇然失色,高呼道:“土豆子,不要动!不许动!不准动!
  土豆子也脸色发白,僵在那儿,便脚背上凿了钉子一般。
  傅晚飞气呼呼地道:“不动最好,老老实实的……”
  四人分作前、中。后三段,僵在桥上,相持不下,却不料自天祥那边,来了一个挽譬小童,拖着一个老得快睁不开眼的老婆婆。竟无视于吊桥上争持的情景,一蹒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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