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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哼声中一名弹药手猛的一震,一粒罪恶的7。7毫米子弹高速穿过了他的胸膛,鲜血从对穿的鸡蛋大小的血窟窿中奔涌而出,艰难的又向机枪阵位走出两步后,弹药手哇的吐了口血团,不屈的身体轰然倒下,怒睁的双眼依然狠狠瞪着天空中肆虐的中岛式战斗机。
在又付出一架中岛式战斗机代价后,日军终于摧毁了最后两挺机枪。
二十一架九七式重型轰炸机又依次进入开始低空轰炸。
躺在防空洞内的官兵们只能用自己的毅力和幸气对抗前日军的地空联合轰炸。
不过由于两个防空排以牺牲自己为代价进行的阻击,已大量消耗日机的航油,只来得用投下一半的九七式重型轰炸机被迫返航。
当日机的轰鸣声远去后,王冠五哽咽着安慰一直沉默着的高飞:“总指挥,弟兄们的血没有白流”
日军的炮坦联合轰炸又持续了十分钟。
“杀切给给”在一名少佐的嚎叫声中,早已按奈不住的一个大队的六百名日军官兵挺着刺刀在四辆九四式超轻型坦克的掩护向冲向了燃烧中的台儿庄。
300米、250米、200米,四营营长罗含良默默估测敌人的距离,第一条战壕内的三营一连、二连的三百多名官兵都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
硝烟还没有散尽的第一条战壕内一片令人难以忍耐的死寂,那是大战在即的一种短暂的宁静。
此时此刻,九四式超轻型坦克的柴油机轰鸣声,日军官兵的嚎叫声,都清晰的传入官兵们的耳中。
当距离还有100米的时候,老黑深呼吸一口,手中的中正步枪稳稳对准九四式超轻型坦克后一名不停挥舞着指挥刀的少尉,轻轻一勾板机。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一粒7。9MM子弹伴随着一道火光,从中正步枪枪口里激射而出。
正在嚎叫着的那名少尉的脑袋立即如同被猛击的蕃茄一般爆裂开来,一股血雾从他后脑勺上喷溅开来,手中的指挥刀无力坠下,被瞬间夺去生命的身体就像木桩一样重重仰翻在地。
枪声就是命令,第一条战壕吐出长短不一的,猩红色和橘黄色的一道道火舌。
第一条战壕内马克沁重机枪和捷克式轻机枪将暴风骤雨般的弹雨向日军队形倾泻过去。
弹雨中的四辆九四式超轻型坦克绽放出繁星般的火花,更多的子弹则在日军的队形中掀起一团团血雾,一片片日军官兵惨叫着栽倒在地。
遭受猛烈打击的日军官兵没有一丝混乱,迅速就地趴下展开反击V!~!
第三卷:会战!会战! 第三百零二章 末日 (四)
遭受猛烈打击的日军官兵没有一丝混乱,迅速就地趴下展开反击。
四辆九四式超轻型坦克上的37毫米和同轴机枪向中国守军的第一道战壕倾泻了铺天盖地一般的枪弹。而伴随进攻的重机枪中队和掷弹兵也将如雨般的子弹、榴弹泼向第一道战壕。
一瞬间,第一条战壕就被九四式超轻型坦克以及日军的支援火力所笼盖。
第一条战壕内的三百多名中国官兵完全被日军强大的火力给压制住了,趴在战壕里根本不能动弹露头。
几个忍不住透头射击的捷克式轻机枪射手还没打出几发子弹就被密不透风的弹幕打成了筛子。
“注意隐蔽”老黑的怒吼声响彻在第一条战壕。
见中国守军的火力被完全压制,日军士兵在各级军官的吼叫声中爬起来跟在四辆九四式超轻型坦克后面往上冲。
观察着战况的战车第7联队轻战车大队大队长工藤一郎不屑向63联队联队长福荣真平道,、:“木村君,支那人的战斗力太差了”
仔细研究过高飞指挥的福荣真平闻言重重哼了一声,冷冷得道,“工藤君,你仔细看下去”
无所谓得耸了耸肩,工藤一郎又举起了望远镜,正好看到乌云般的榴弹群扑向已冲到战壕五十米处的日军队形。
分散在第三、四条战壕内的三营五十门60毫米迫击炮在高飞的命令下展开了急速射击。
在观察兵的校正下,一拨拨榴弹群完全覆盖了日军的队形。
“轰轰轰”络绎不绝的爆炸声中,一团团腥红色的火球争先恐后的在日军队列中腾空而起。
锋利的弹片、暴虐的冲击波虽然不能对四辆九四式超轻型坦克造成致命打击,但也让对坦克里的车组成员被炸得七荤八素。
没有任保防护力的五百多日军官兵却在这密集的炮击中损失惨重。
不绝于耳的惨叫中,伴随坦克冲锋的日军官兵当下就有一百多个被炸的飞上了半空,还没有等落地就被空中尖叫的弹片切割的四分五裂。
数以百升计的鲜血如暴雨般挟带着肉块、内脏从空中落下。
没在爆炸中心的四百多名日本官兵死死亡扑在地上躲避着在空中激射的弹片,从天而降的血雨让这些见惯了血腥场面的官兵都惊恐的嚎叫起来。
“弟兄们,狠狠打”在老黑的怒吼声中,被日军火力死死压制住的第一条战壕又将愤怒的火焰吞向在战场上苦苦挣扎的三百多名日军官兵。
唯一能反击的就只剩下四辆九四式超轻型坦克,还没从剧烈震荡中缓过神的日军坦克兵拼命摇动着炮塔,37毫米坦克炮不断的调整着射击角度。
“咚咚咚咚”炮口火焰喷吐中,一发发37毫米榴弹尖叫着扑向正在疯狂射击的守军火力点。
火光闪现中不时有一个刚刚还在喷吐着火舌的轻重机枪的阵位瞬间哑火。
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这四辆九四式超轻型坦克在战壕前为所欲为的老黑怒吼道,“爆破组上”
早有准备的十名官兵拿起一捆集束手榴弹敏捷的翻出了战壕,贴着地面迅速的爬向正在疯狂炮击着的日军坦克。
在各级军官的竭力组织下,分散开的三百多名日军官兵也冒着不时落下的榴弹开始反击。
在密集轰炸中幸存下来的三挺九二重机枪和十具掷弹筒不顾一切的射击,想配合坦克再次压制守军第一条战壕的火力。不过让日军重机枪手和掷弹兵郁闷的是,中国那五十门迫击炮竟集中全部火力对他们一个个的进行火力覆盖。
根本没有还手能力的日军支援火力在独立团压倒性的炮火下很快就变成一堆堆的零件。
发现中国士兵向坦克迅速逼近的数十名日军步枪手不顾战壕**来的密集弹雨拼命射击拦截。
数十发的子弹尖叫着掠向已逼近到日军坦克二十米处的十名中国官兵。
不得不承认日军官兵的训练有素,在这样的劣势下,他们的射击精度依然很高。
几乎是贴着地面高速飞行的6。6毫米子弹长着眼睛钻入了十名官兵的身体各部位。
闷哼声中,血箭从一个个中国官兵的身上飙射而出,超过一半的官兵趴在血泊中没有了动静。
一名被子弹击穿脖子的年轻士兵颤抖着拉响了集束手榴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直起了身子。
在身体被击穿之前,年轻士兵扔出了冒着青烟的集束手榴弹。
划过一道低矮弧线的集束手榴弹落在前面的十米处,“轰”震耳欲聋的暴轰中,满天的硝烟、碎片腾空而起。
全身是弹坑的年轻士兵倒在血泊中不规则的抽搐着,当四道人影从他身边掠过去后,年轻士兵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在视线被遮住的一瞬间,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似的十多名日军步枪兵疯狂得硝烟处射击。
硝烟中三名全身淌着鲜血的中国士兵的胸口,后背上顿时腾起了数道血雾,抱着“刺啦刺啦”直冒白烟的集束手榴弹不甘的倒了下去。
耀眼的火光中,三团巨大的腥红色火球掀起了更大的硝烟,就在以为消灭了所有中国敢死队员的日军步枪兵长出一口气时,一名血人般的中国士兵吼叫着冲出了硝烟。
“快射击”惊恐的嚎叫中,更多的三八式步枪转过枪**击。
“去死吧”随着怒吼,中国士兵扔出了手中的集束手榴弹,随即被数十发6。6毫米子弹狠狠击倒在地。
依然圆睁的双眼目送着集束手榴弹飞向一辆九四式超轻型坦克。
由十枚手榴弹捆扎而成的集束手榴弹在地上弹了一下滚进了一辆日军坦克底部。
在强大的爆炸声中,只有两吨多重的九四式超轻型坦克被威力巨大的冲击波震起半米多高,又狠狠落上。
两条履带全被炸断,而坦克底盘也被炸出了一个窟窿,整个坦克都笼罩在浓烟之中。
“砰”得一声,九四式超轻型坦克的仓盖被打开了,一个被浓烟熏得乌黑的日军坦克兵咳嗽着爬了出来,还没有等这个侥幸未无的坦克兵落地,一串愤怒的7。92毫米的子弹瞬间就把他出坦克的的日军士兵拦腰打成两截。
“让他们撤下来”毫无表情得看着这一幕的福荣真平终于下达了命令。
还活着的二百多名日军官兵在看到撤退信号后,在三辆九四式超轻型坦克的掩护下拼命的逃离了屠宰场以的战场,连战死同伴的尸体也不管了。
近半个小时的战斗,试探性攻击的日军除了丢下三百多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以及一辆冒着黑烟,履带断裂的九四式超轻型坦克之外,连中国守军的第一道防线都没能突破。
整张脸由于愤怒而变成了铁青色的工藤一郎狠狠砸碎了手中的望远镜,双眼通红得瞪着一脸平静的福荣真平咆哮道,“木村君,我亲自率所有的坦克发动进攻,请再派两个大队配合”
“工藤君,你以为这就是支那的所有火力吗?”
被福荣真平的话震惊的连眼珠子都快要露出来的工藤一郎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轻哼了一声后,福荣真平召集了所有大队长,开始布置下一次的攻击。
王冠五紧张的打了几个电话后,看着纸上的伤死数据松了口气:“总指挥,有六十二名弟兄殉国,重伤二十名,轻伤四十人”
低头看了下手表,到规定时间还有三个小时,王冠五又道:“照这样打下去,我们完全能坚持到天黑”
“嗯”高飞也对战果很满意,“让弟兄们做好隐蔽,小鬼子又要炮击了”
“呵呵小鬼子就会这套”王冠五直摇着头道,“那几个连长早让弟兄们进防炮洞了”
“预备,放”随着日军炮兵指挥官的嚎叫,二十门九二式步兵炮再一次怒吼起来。
补充了弹药后的十七辆九四式超轻型坦克也加入了炮击。
“啾啾啾”榴弹在空中的高速摩擦产生的破空之声络绎不绝,天空中瞬间塞满了炮弹撕裂空气时发出的尖啸音。
道道暗红色的弹痕划过无数条弧线后狠狠撞击在台儿庄中,大大小小的橘黄色火球腾空中,遗留在战场上的日军官兵的尸体被彻底分割,碎肉屑掺杂在各种碎片中在空中飞舞。
躲在坚固防炮洞里的八百多名默默的承受着着排山倒海般的爆炸声,身躯在剧烈的冲击波中不停地颤抖着,头上不时有炸裂的岩石,飞扬的尘土铺头盖脸的落下。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日军的炮击竟然没有停止的意思。
“小鬼子不会想把这都炸光吧”王冠五抹了抹脸上的灰尘自言自语着,随即想到肯定会有不少防炮洞在如此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