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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解冻,在此兵力单薄的红军主动撤离,撤离时指挥官下令将日军俘虏全部处决。
日军卷土重来后,发现了“惨案现场”,并通过炮弹弹壳发现了中国军队支持红军的证据,恼羞成怒,派出军舰包围了中国舰队,并通过外交渠道提出抗议。
陈世英一面矢口否认,推卸得一干二净,一面积极备战,准备在庙街与日军决一死战。双方相持数月,在协约国各国的调停下,调查最后也无法证实中国军队协助了红军的进攻。中国军事法庭因此仅判处陈世英革职,“永不叙用”,而日军也无奈解除了对中国舰队的包围。“永不叙用”的陈世英后来悄悄更名为陈季良,依然在海军中供职,到抗日战争爆发后,他已经高居海军部政务次长兼第一舰队中将指挥官,亲自指挥了抗击日本海军的江阴海空保卫战。至于下令处决日军俘虏的苏联红军指挥官,则在日苏两国就“庙街事件”谈判时,被苏联军事法庭判处死刑。
除了“庙街事件”之外,北洋政府在中东铁路的问题上,也利用中国出兵西伯利亚的有利机会,大举动作。
1917年12月,哈尔滨中东铁路路区发生了布尔什维克暴动,在俄方请求下,北洋政府派兵干预,解除了布尔什维克的武装,并部分收回了中东铁路的管理权与监督权,为撤侨工作及不久后的出兵提供了保障。1919年8月,北洋政府宣布在哈尔滨正式成立警察总局,从俄国人手中收回了大部分警权。
协约国进行共同干涉期间,中东铁路被纳入国际共管,但实际上主要由中国进行管理。1920年,协约国陆续从俄国撤兵,中东铁路的国际共管局面即将结束。由原沙俄政府任命的中东铁路管理局局长霍尔瓦特,为了对抗日本人扶持的谢苗诺夫政权,公开发布告示,宣称由他负责中东铁路范围内“俄民之国家统治权”。
黑龙江督军鲍贵卿立即向霍尔瓦特发出通牒,中东铁路完全属于中国领土,绝不容有第二国施行其统治权。在中央支持下,双方展开十余次谈判,中方工人开始全面罢工。当霍尔瓦特计划调动俄国护路军镇压罢工工人时,鲍贵卿向他发出最后通牒:俄军俄警的武装必须一律解除。霍尔瓦特试图反抗,但鲍贵卿迅速派出军队,强行解除了俄国护路军及哈尔滨市俄国军警的所有武装。这是近代史上中国军队第一次依靠武力收回国家主权。
北洋政府还展开了一系列收回国权的动作:
废止《中俄蒙协定》,出兵外蒙,1919年11月外蒙撤销自治,几乎成功回归中国;
积极提出修改《中俄伊犁条约》,与苏联地方政府在1920年5月签署新的局部通商协定,废除了旧约中的不少不平等条款;
1920年9月发布大总统令,废除俄侨领事裁判权,收回俄租界;
1921年8月,《中俄伊犁条约》第四次十年届满,因无俄方政府可谈判修约,1922年1月以大总统令方式宣布废止俄商陆路减免税特权
一个虽仍羸弱,却正在不断崛起的中国新形象,正出现在世人面前。
但是可惜的是,在列强、尤其日苏两大强邻的操纵下,本该专注于国家建设的中国,却被深深卷入了争权夺利的内乱之中,城头变换大王旗,华侨再度成为被遗忘的弃民。
随着协约国军队陆续撤离,北洋政府也宣布从俄国境内撤兵。中国历史上首次武装护侨、撤侨告一段落。
苏联政权发布了两次对华宣言,宣布放弃沙俄攫取的在华特权。这曾经被讴歌为苏联的伟大情谊,而实际上,其所宣布放弃的特权,大多已经被北洋政府在此期间实际收回,苏联即使不放弃,也无法实际行使。
说到这,常言意语气沉重地道:“中国从中苏谈判所得的利益,并不一定是苏俄高兴给的,其实苏俄简直没有供给这些利益的能力。譬前俄帝国和中国缔结的不平等条约,自民国六年俄国帝制灭亡后,已不再为中国承认。纵使这一次苏俄政府不肯放弃前俄帝国与中国缔结的条约,苏俄也没有法子使中国承认。
新生的苏联那动听的‘主义’之歌,只是其在国际孤立、四面楚歌状态下的缓兵之计和‘合纵连横’之策。实际上,其脚跟尚未站稳时,远东苏维埃政权就悍然宣布,中东铁路界区为苏联领土。
1921年初,海兰泡、伯力等地再度发生排华事件,应侨胞要求,北洋政府在6月份再度‘派军舰江亨赴黑河,利捷驻三江口,利绥、利川赴伯利,专备保护侨民之用’。”
“可惜啊,可惜啊。”高飞也在那里轻声叹息。
当时的北洋政府焦头烂额,一边要面对错综复杂的国际形势,一边要应对山头林立的国内各派势力,正在扯旗放炮武装暴动的**党,牵制了政府的大量兵力。但即便在这种情况下,“黑暗、腐朽、反动”的北洋政府,也顶住各方压力,下令出兵西伯利亚武装护侨,甚至不顾日本的威胁警告。
这是中国数千年历史中,执政者第一次在海外动用军事力量,以保护侨胞的利益和安全。那一年,全世界都对中国刮目相看。
高飞甚至回到了那一年,他看到了4000名中国陆军、1艘中国军舰,在五色国旗的引领下,开进了海参崴、开进了西伯利亚,开进了那片林海雪原
第五百六十二章武装护侨,
第三卷:会战!会战! 第五百六十三章 三千人分一条狗
第五百六十三章三千人分一条狗
通山。
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硫磺味几乎要让人窒息。饥饿和寒冷成为了最大的敌人,而死亡却成为了最微不足道的事情。
几乎每个弟兄浑身都在发抖,可没有一个人敢站起来活动一下身子取暖的,日本人黑洞洞的枪口,正在那里等着他们。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露出阵地,甚至不用一眨眼的功夫,子弹就会打中你的身子。
“土,给我块土”小四子的牙齿都打颤了,两只手臂抱在一起,身子缩的和虾米一样,浑身哆嗦着说道。
再也顾不得那冻硬的黄土能不能吃了,总之现在无论什么,只要能塞到嘴里,只要能让饥肠辘辘的肚子里有点垫巴的东西就成。
“3排,1班、2班留下监视,3班、4班,下去吃东西”
排长三福的声音,让弟兄们怔了一下,接着阵地爆发出了一阵如雷的欢呼。
吃东西吃东西他**的终于有东西吃了
看着3班和4班的弟兄们下去了,老德咽下了一大口口水:“三福,后面弄到什么吃的了?”
“听说,听说旅长打到了一条狗”三福也咽下了一大口口水。
喉咙“咕隆”一声,是小四子喉咙里发出来的,他一边大口大口咽着口水,一边不断的朝后面看着:“排长,狗肉他们什么时候能来换咱们?”
“等等,等等,再等等”三福排长的表情其实也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阵地上的弟兄们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东洋人在这个时候发动进攻,那么吃肉的美梦就要被破灭了。
还好,东洋人这次还算配合,许是天气实在太冷了,许是其它什么原因,一直到3班、4班的弟兄们回来了,东洋人都没有发动进攻。
“3班、4班负责警惕,1班、2班下去吃肉”
弟兄们兴高采烈的猫着腰离开阵地,小四子看到3班长季明华拿着根树枝在那剔着牙齿,忍不住问道:“3班长,狗肉好吃不?”
季明华朝他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要得,硬是要得,那狗肉一个都和老子的拳头一般大,吃到嘴里,满嘴生香。快去吃,快去吃,去晚了分不到大块的了。”
带着无限的希望,和对狗肉的“美好感情”,小四子跟着排长、老德他们到了后面。
三口大锅下面架着柴禾正在那呼呼的烧着,锅子里热气腾腾的,光看着那样子就诱人的一塌糊涂。
小四子还看到旅长锁柱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正在那指挥着不断的朝锅子里面加水。
“1班、2班,去领吃的。”
小四子朝边上看了看:“老德,没碗啊,怎么办?”
“你个瓜娃子的”老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把小四子的钢盔从他的脑袋上摘了下来:“这东西不就行了?”
一大勺汤分到了小四子的钢盔里,小四子兴高采烈的,折了两段树枝当筷子,可在钢盔里找了半天,除了找到棵野菜,3班长季明华说的“大块大块的狗肉”根本没有看到。
朝老德的钢盔里看看,也是如此,小四子大是不满:“哪里有狗肉啊?是不是都被前面的人给吃了啊?”
老德恨不得飞起一脚踹倒这个傻小子:“说你是瓜娃子你还真是瓜娃子。就一条狗,全旅3个团要分,你个瓜娃子的还真指望吃到狗肉?季明华个龟儿子的就是在骗你。赶快吃,垫巴垫巴肚子”
小半钢盔的“狗肉汤”,吃在嘴里一点味道也都没有。根本就是清汤寡水的。可小四子却看到老德和三福排长,喝一口汤,会闭起眼睛,在那品尝上好一会,这才咽下去,然后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音,摇头晃脑,好像在吃山珍海味一般
“老德,我们换一下。”小四子乞求地说道。
德爽气的把自己手里的钢盔和小四子换了过来。
小四子兴冲冲的喝了口,可傻眼了,和自己的味道一模一样啊?
可再看老德喝着自己钢盔里的东西,依旧是有滋有味的:“三福,味道太好了,这狗肉烧得好啊,都快赶上大厨了。”
“恩福连声应着:“人吃下去舒坦啊。哎,狗肉嵌我牙齿里了,别糟蹋了。”
“我这块大,香,着香”
小四子看的目瞪口呆,他们从哪里吃到狗肉的?
“瓜娃子”一睁眼睛,看到小四子傻兮兮的样子,老德在小四子的钢盔里挑出了根野菜:“这是什么?”
“野,野菜啊”
“糊涂,狗肉,这是狗肉,懂不?”老德的声音抬高了不少。
小四子莫名其妙,这哪里是什么狗肉,明明就是野菜
三福排长笑了:“瓜娃子,别把它当野菜,当成狗肉吃你喝着汤,闭上眼睛想着狗肉的味道,保准你能吃出狗肉的滋味来”
小四子将信将疑,学着他们的样子,喝了口汤到嘴里,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吃过的狗肉的味道,一会,把汤咽了下去,惊喜地道:“排长,老德,我真吃出狗肉的味道来了,香,真香”
团长刘思海就在一边,这三个士兵的话一字不漏的都到了他的耳朵里,鼻子一算,眼眶一红,赶紧扭转过了头。
老德和三福是老兵了,他们知道该用什么办法在困难的境地下找到活下去的办法。他也相信小四子很快也会成为老兵的。
可是难啊,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旅长好不容易打到一条野狗,瘦得皮包骨头,但旅部的人都高兴的和什么似的。
瘦狗,要分给全旅的弟兄们吃,怎么分?新9旅全旅三千多弟兄,三千人分一条狗
苦,真的太苦太苦了。旅长到现在肚子里一点东西都没有进呢。旅部的人让旅长啃块骨头,可旅长死活不肯,让弟兄们把骨头扔在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