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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听到刘老大这样介绍自己,不觉一愣,随即他便明白过來,这样一说,就可解除这些日本人的戒心,同时刘老大必然也害怕着小野君对自己的女儿动坏心思,所以才给自己这样一个身份,如此也好让小野君安分一些。
救生艇并不大,轩辕国人分两艘仍显得有些拥挤,唐风自然便和刘老大的女儿橘子挤在了一起。
救生艇开始哒哒哒的朝着远处的大船划去,马达声伴随着一阵汽油的怪味,在海面上显得十分奇特。
唐风往海面上看了几眼,黝黑的海面上除了一波一波的浪潮外,十分空旷。
突然唐风感觉到自己身旁的橘子剧烈的晃动了几下,唐风转头,只见橘子举着双手捂着自己的嘴。
唐风知道必然是橘子受不了这摇晃,还有汽油的怪味,所以便晕船了。
唐风笑了一下,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根银针,然后右手拉住橘子的胳膊,低声道:“怎么,晕船了!”
橘子难过的点了点头,小脸煞白。
唐风说着话时,手中的银针已是迅速的隔着衣服插进了橘子手臂上的内关穴,然后轻轻的急速捻转。
橘子咦了一声,胃部不再难受的想要呕吐,只是头还仍有些眩晕。
唐风笑道:“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
橘子往自己的手臂上看去,黑暗中那个摇晃的针柄几乎细不可见。
橘子惊讶的看了唐风一眼,道:“你还会……”
唐风朝着橘子做了个禁口的动作,然后朝橘子眨了眨眼,道:“來,我给你按揉一下风池穴,便不会头疼了。
说着,唐风举起右手,放在了橘子的后脑勺的双侧风池穴上,轻轻按揉起來。
一股股热流从脑后传到橘子的前脑,眩晕疼痛感一瞬间便消失了。
“谢谢你!”橘子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唐风的右手仍是按在橘子的后脑勺处,他轻轻道:“举手之劳,而且你父亲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橘子轻笑,仍是低着头。
海风吹來,带着股股的腥气,波浪一下子大了起來,救生艇猛的就剧烈的摇晃了一下。
橘子猝不及防,一下子趴在了唐风的怀里,唐风扶住橘子的肩膀,稳若泰山。
操纵着方向盘的小野君看到唐风和橘子搂抱在一起的一幕,不觉舔了舔嘴唇,他们这些常年在海上做买卖的,可都是十天半月见不到一次女人的,更何况是温柔含羞的漂亮女人。
“哼!”橘子一旁的一个妇人哼了一下,正是橘子的妈妈,刘老大的老婆。
橘子慌忙从唐风怀中爬了起來,左手就扶住了自己母亲的胳膊,唐风也有些尴尬。虽然他问心无愧,而且现在他心中只装着夏火的安慰,根本不会对任何女子动情,但是被橘子的母亲一哼,唐风仍是有些不自在。
很快,救生艇便达到了那大货船旁,唐风轻轻将银针取出,然后利索的爬上船,回身便拉了橘子一把。
橘子很轻,唐风可以毫不费力的将她提起,不过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实力,唐风仍是显得有些吃力。
货船上有一股腥气,看來这船不仅运货,同时还是一艘捕鱼船。
待众人都上了船以后,小野君便安排人带着刘老大、唐风他们往休息室走去。
看得出來,这小野君也算得上是其中一个小头目。
很快唐风等人便进入了一个大的货仓,货仓的角落里摆着很多杂物,不过空间仍是很大,里面摆着二十多张床铺,先來的朝鲜人和韩国人都已经选好了一些好的床铺,只剩下一些破旧的。
刘老大对唐风道:“不过只有一天的路程,将就一下吧!”
唐风点点头,笑道:“多谢刘老大了!”
郝老三插嘴道:“哎,这辈分可就不对了,哪有女婿叫自己老丈人为老大的!”
橘子红着脸,在最里面的一张床铺上坐了下來。
刘老大的老婆瞪了郝老三一眼,道:“你个口舌生疮的无赖汉!”
郝老三缩了缩脑袋,不再言语。
唐风只是笑了一下,便随意捡了一张床铺,坐了下來,他背靠着船舱,听着阵阵的海浪声,不禁有些担心。
“不知道夏火现在怎么样了,就算是到了东京,搜寻起來也很有难度吧!偏偏现在联络设备都不能用,哎!”唐风出神的看着舱顶那盏摇晃的吊顶灯,心思复杂。
“嗨,嗨”一只手推了推唐风。
唐风转头,见是刘老大,便问道:“怎么了?”
刘老大笑道:“想什么这么出神,不会是想我的女儿吧!告诉你,我女儿可宝贝着呢?你可别动歪主意!”
唐风不由笑道:“刘老大你可真损,小心被橘子听见,从此不理你了!”
刘老大在唐风身边坐了下來,笑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段日子,我整天在想,哎呀,到底什么人能配得上我的女儿,能做我刘老大的女儿呢?哎,想來想去,我发现够资格的还真少!”
唐风不由哈哈大笑。
刘老大从怀中取出钱包,道:“一会有人來收钱,你先给我,我一起交给他们吧!”
唐风自然洠в幸煲椋溃骸昂玫模
果然,很快两个日本壮汉便走进了舱门,
第九十一节 海上日出
两名日本人一看便知是混黑道的,腰间鼓鼓的,显然别着手枪。
在日本,黑道要比轩辕国嚣张的多,可以说他们已经是日本社会生活政治中的一部分,甚至都能影响着政权的更迭。
所以论起打击黑势力,尽管轩辕国做的不怎么好,但是和其他国家一对比,便看出成效了,在轩辕国,就算是你黑恶势力再嚣张,那也只能在暗中做些小动作,上头一句话,不管你是什么天王盖地虎,什么洪兴,什么**,通通都得完蛋。
这两名日本人先是走到朝鲜人的区域,开始收取偷渡费,其实这费用并不低,和办理出境手续相差不了多少,但是偷渡有一个好处便是不受时间的约束,而且不用纳税。
那朝鲜人从怀中掏出一把日元,用蹩脚的日语道:“能不能少一点!”
唐风虽然不会说,但是他带着即时翻译助听器,倒是听的懂大意。
只是这朝鲜人话音还洠洌渲幸桓鋈毡救说娜芬咽恰芭椤钡囊簧湓诹四侨说谋亲由希蠛叩溃骸澳忝钦庑┑图拿褡澹瓜胍布郏嫠吣忝牵倭艘环智献影涯忝嵌@镂雇醢耍
朝鲜人捂着自己流血的鼻子,再也不敢多言,把手中沾血的日元全都塞进了日本人的手里。
“巴嘎,你敢弄脏我的手,你这低贱的民族,你这朝鲜狗!”这日本人猛的将手中带血的日元全都砸在了朝鲜人的头上,然后对着这朝鲜人一阵乱打。
另一名日本人只是高昂着下巴,也不说话。
船舱中其余的朝鲜人都畏缩着身子,蜷缩在角落里,不敢说话。
韩国人则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唐风看了有些不忍,刚要起身,刘老大已是站了起來,他慌忙上前,掏出两盒小熊猫,塞进两名日本人手中,用还算流利的日语道:“息怒,息怒,两位大哥抽根烟,消消气,这些朝鲜人可能是第一次乘船,不懂规矩!”
两名日本人哼了一声,将熊猫烟揣进自己的怀中,对那朝鲜人道:“赶紧付钱!”
那朝鲜人身上显然只带了这么多的日元,可是这些钱币上都沾着血,一时间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拾起來交给这两名日本人。
刘老大看出朝鲜人的困难,便从怀中,取出一叠日元,交给其中一名日本人,道:“我先替他垫付了,两位大哥息怒!”
那名日本人看了刘老大一眼:“哼”了一声,道:“你们轩辕国人,就是爱多管闲事,哼!”
说着,便走到其余的床铺上去收钱了。
刘老大迅速的返回了自己的床铺,唐风看着这个矮个子的轩辕国人,不觉有些感动。
橘子则缩着身子歪倒在床上,大气也不敢喘,她忽然有些后悔跟着自己父亲偷渡去日本了,本來还有些好奇的,现在却只剩下恐惧了。
洠Ч嗑茫矫毡救擞质嵌宰乓幻舜蟠虺鍪郑蚴悄歉龊糇泳谷粵'有日元,只有韩币。
“你这蠢货,韩币贬值的连白纸都不如,你还有脸用韩币付钱!”
两名日本人一边大骂,一边对着那韩国人拳打脚踢,最后总算是收了两倍的价钱,方才罢休。
等两名日本人到了轩辕国这一方,刘老大慌忙迎上前去,道:“这是我们十一个人的船费,还请两位笑纳!”
那两名日本人点了一下,点了点头,随后其中一人不经意间瞥到了窝在床上的橘子,不禁问道:“刘君,那位姑娘是谁!”
刘老大心里咯噔一下,他慌忙道:“太君,那是小女,和丈夫一起來日本涨涨见识!”说着,刘老大又指了指唐风。
两名日本人看了唐风一眼,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舱中恢复了平静,众人都老实的呆在床上不再动弹。
唐风站起身來,活动了下筋骨,问道:“刘大哥,这船是在什么地方上岸!”
“应该是本州岛附近!”刘老大靠在床上,吸着一只普通的红塔山。
唐风点了点头,然后往舱口外走去。
刘老大道:“哎,不要出去,会被……”
唐风摆了摆手,道:“放心吧!我很快就回來!”
唐风一边说着,一边就走到了舱门口。
韩国几个高丽棒子冷笑了一下,似乎已经能预见到唐风被那些日本人一顿暴打的情形。
唐风到了门口,然后悠然走了出去。
远处五六个水手正使劲的提拉着手中的渔网,近处有一个则坐在舱门口昏昏欲睡。
唐风身形一闪,双脚已接着一个破烂的桅杆,飞身到了客舱的二楼。
这艘船主要是运货所用,所以船舱主要在下方,甲板上的建筑比较少,也就是这两层船舱,是用來居住玩乐的,地下一层是通铺,睡的人比较多,环境很差,而这船舱二楼则要好的多,是一个个单间。
唐风又是身形一跃,便坐到了船舱的最顶处,他仰望着夜空,静静的思索着该如何处理以后的麻烦。
唐风现在只知道夏火他们还隐藏在东京市,但是东京市这么大,究竟该如何去寻找,而且寻找到夏火他们之后,又该怎么办呢?是偷偷回国,还是闯入首相官邸,验明小泉纯爱郎的正身。
唐风摇了摇头,这些事情不应该是他考虑的范畴了,他只负责保证夏火的安全便罢了。
这时身下传來一阵阵的私语声。
“混蛋,你大哥的女人你也敢动手动脚的!”唐风听得出來,这声音正是那个时髦的韩国女子的声音,原來她是去日本会情夫的。
“嘿嘿!大哥这不是不在吗?嫂子,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
唐风听了不禁失笑,这声音竟然是那个小野君的声音。
“哦,那是我漂亮还是那个轩辕国女娃漂亮!”原來每个国家的女人都有比美之心的,不过唐风有些郁闷的摸了摸鼻子,这之间有可比性吗?一个是批量生产的人造美女,一个是充满了自然气息的女孩。
小野君笑道:“那个女娃娃怎么能和嫂子比呢?她不过是一个女孩子罢了,哪像嫂子,举手投足间都透射着骚气!”
“你混蛋!”
下面传來一阵打闹声,随即是一阵气喘呼呼声,女子道:“那为什么上船的时候,你总是盯着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