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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锐终于反应过来:“语焉。”他身体稍稍往前倾,伸出一手想要拉过女人坐下,却被女人一甩手扔开,众人看看滕锐一脸的迷茫,再看看语焉一脸的愤怒,呀,形势不对,赶紧很自觉得悄悄地溜出房间,各自散开在大厅里玩着。
房间内只剩下两个人了,滕锐仔细地看看愤怒的女人,勾唇笑起:“怎么了,吃了火药了?”
“昨晚是不是你把凌俊彦叫过来的?”语焉努力压低声音,但声音里还是带着点刀锋,冷冷冰冰的。
原来这个女人是为了这个生气!滕锐眉头微微皱起,身体跟着后仰,往沙发上靠去,锋利的眼光闪过,盯着语焉,声音里满是傲慢:“是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你萧语焉是我的女人!”
“你……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语焉一时气结,却又很清楚打不过滕锐,一扭头看到前面桌上还盛着酒的玻璃杯子、酒瓶子,她扑过去,拿起来就向着前面的男人砸去,滕锐忙闪身躲过,杯子落在墙壁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紧接着是第二个杯子,第三个……
大厅里的几个人楞了楞,静静地倾听着房间里“乒乒乓乓”的声音,糟糕,打起来了!王奇忍不住笑出声来,低声说道:“真是近墨者黑啊,呃,我们滕少这脾气,萧语焉都学得越来越像了……原来以为她很温顺很单纯的呢!”
张震皱皱眉头,瞪了王奇一眼:“都是你弄出来的,什么狼抓羊的游戏……现在看看,谁知道是狼抓羊还是羊抓狼啊!”
会所的女主人闻声忙赶过来,连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她一边问一边快步跑向发出声响的房间,却被旁边的王奇一把拉住:“你别管,小两口吵架……损失照赔就是……”
女主人忙陪笑道:“王市长,哪会要你们陪的,你们能来就很好了……”
------题外话------
亲们喜不喜欢啊
19 冤枉了他
房间里一片狼藉,再没有东西好扔了,萧语焉也终于扔得累了,这才停下来,颓然地坐到沙发上;心中的怒气发泄完之后,紧接着就是委屈,鼻子发酸,眼眶跟着泛红。
滕锐地躲过一个又一个向他飞来的杯子、瓶子、碗碟,带着惊讶的眼神看向眼前的女人:“呃,你什么时候变得像个……”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确定周围真的没有可以让女人扔的东西后,才继续小心地吐出一个词,“像个……泼妇……”
“是你逼的……”女人眼眶红红的。
滕锐看到女人微微泛红的眼眶,又一楞:“打你也打了,火你也发了,怎么还要哭?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他小心地凑到女人跟前,故意盯着她的脸看。
“你……怎么可这样侮辱我!让我感觉被……捉奸……”女人抹着眼泪,突然也感觉到“捉奸”一词用得不对,她稍稍蹙了蹙眉,立即住嘴,脸却跟着红起来。
果然对面的男笑出声来:“捉奸?语焉,难道你认为我们两个,一个是奸夫,一个是淫妇?然后被人捉奸在床?”
“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语焉又气又恨,有点语无伦次,“你……你从来就不顾及我的感受和尊严!”
“感受和尊严?呃,你拿身体和我作交易,躺在我身下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和尊严?”滕锐露出满脸讽刺的笑。
“你……”语焉气结,脸色跟着青下来,算了,跟这个男人谈道理,就是自取其辱,她咬咬牙,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去。可是手臂一紧,接着她的身体就被拉过去,重重地跌坐在男人的怀里。
耳边跟着拂过一阵温暖的气息:“你来这里撒了泼,弄得天翻地覆的,就想这样一走了之?”他拉过她的手指一看,皱眉,“唔,昨天叫你戴得戒指呢?还没戴上?”
“我们的交易条约中没有要求戴戒指这一条!”语焉终于逮了个机会反击。
果然滕锐收起笑容,冷冷地看了女人一会儿,才慢慢悠悠地说道:“你的交易就是用你的身体对吧?好,现在,我要了!……脱衣服!”
“不行……”语焉脸上明显露出了慌张的神情,不由自主地双手抱胸,低声吼道,“这里是公共场合……”
“是交易就可以在公共场合做,不是吗?”滕锐唇角又勾起一片嘲笑,一转手把女人按在沙发上,自已的身体跟着压上,一低头,他的唇瓣就带着惩罚性地狠狠地碾压着她的樱唇,大手迅速掀起女人裙摆。
女人惊恐地瞪着身上的男人,奋力地扭动着身子,被堵住唇瓣,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随着男人大手的游移,女人惊恐的眼神变成了哀求。
喘息声渐重,女人紧张得几乎窒息,要晕厥过去的感觉。男人终于放开女人唇瓣,女人喘着粗气,半晌才低声乞求着身上的男人:“滕锐……别这样……外面很多人……我们回酒店好不好?”
“唔,酒店?好啊,等会儿我就带你回……”男人的笑容里带着邪魅……
房间里不同寻常的响声,引得大厅里几个大男人摇头偷笑,很自觉得围着一张小圆桌坐下,开始打牌……
女人战战战兢兢地整理好衣服,满脸通红,她不得不承认自已再次沦陷了……她环视着四周,想看看这个房间里有没有后门什么的,她想她没脸面走前门了!可是令她失望的是,这里没有后门,窗户倒是有一个。
她幽黑的双眸不安地盯着那个窗户看了一会儿,终于走过去,推开窗玻璃,探身出去……
“你干嘛?”手臂一紧,身子跟着被拉离窗口,滕锐脸色铁青,皱眉看着眼前的女人,“和我做个爱,你就想跳楼?”他以为女人要跳楼!
“我……要弄个绳子从这里滑下去……”女人恼道,“你觉得我还有面子从前门走出去吗?”
滕锐楞了好几秒钟,才明白过来,他嗤笑一声,一把女人拉在怀里:“做我的女人有什么没面子的?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不由分说,一低头再次碾上她的樱唇,“语焉,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懂吗?”
男人的霸道之中带着温柔,慢慢地女人不再拒绝,也没有挣扎,她已经和凌俊彦说清楚了!她的小舌尖慢慢地和男人的舌尖交织在一起,她的手又如从前一样绕上男人的脖子;男人眼底的温柔和笑意满溢而出……
好一会儿,男人才放开她,低头看着女人美丽迷离的双眸,唇角勾起,声音柔和:“我们回酒店,唔……你刚才说的!”不等女人回答,他手一收,搂紧女人的腰,就往门口走去,女人踉跄了一下,半推半拉地跟着男人脚步往前,还来不及挣脱,门已经“哗啦”一声被男人打开。
门外小圆桌上打牌的几个人一下子都回头看过来,语焉还想挣扎着,突然看到前面五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自已,她一楞,忙停止挣扎,整齐地贴着滕锐站好,还是那种小鸟依人的样子,脸上还不忘向着众人露出一个微笑。
滕锐勾唇一笑,搂着语焉的腰向着众人走去,满脸的不羁:“各位,我女人要求回酒店……我们先走,你们继续……”然后在众人暧昧的笑声中,语焉满脸通红中,大摇大摆地拥着语焉走向门外……
爱情就是这样,有酸也有甜,有哭也有笑……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走出会所,向停车场走去,还没走到车前,就看到前面走来两个人,语焉一下子楞住了,是萧衍和凌俊彦!她身体僵了僵,想抖开滕锐抱在她肩膀上的手,那只手却攥得更紧了,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滕锐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两个人,搂着语焉的肩膀,俨然还是一对热恋的小情侣;凌俊彦面色憔悴,看着语焉,眼底有无法掩饰的哀伤;萧衍的脸微微变了变,疑惑地看看身边的凌俊彦,又看看萧语焉,他还不知道语焉向凌俊彦提出分手的事情,半晌他低沉略带着威严的声音响起:“语焉,跟我们走!”
“是,爸爸……”语焉声音很低,拿开滕锐的手,慢慢向萧衍走去。
滕锐眼底的阴霾骤起,看着正抬脚向前走去的语焉,冷冷地声音响起:“语焉,你又开始动摇了吗?什么时候你才能坚决一点?”萧衍和凌俊彦看着他,默然不语。
语焉脚步停了一下,转过身子看着滕锐,幽黑的眼底满是无奈和不舍,声音轻轻地:“滕锐,给我一点时间……”
走出几步,萧衍停下脚步,对身边的凌俊彦说:“俊彦,你送语焉先回家,土地管理局那边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嗯,好的,萧叔叔不要太急,我们总会有办法解决的,我们的人已经在X市发现了失踪的总会计师,如果不出意外,很快就可以把他带回来了……”凌俊彦安慰萧衍。
“那就好,只要他能找回来,钱的去处就可以说得清楚……”萧衍皱着的眉头稍稍松开了一点,转向语焉,“语焉,你跟俊彦先回家……别再到处跑了,等这件事完结后,你也好好去上班!”
“哦。”语焉还是低声应着。
车子里,萧语焉看看凌俊彦,眼底满是担忧,半晌才轻声问道:“俊彦,我爸爸为什么要去土地管理局……又出什么事情了吗?”
凌俊彦开着车,微微蹙眉,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我出让给你爸爸公司的3号地块,好像有人在背后做手脚,想要强夺3号地块的开发权……我和你爸爸想去了解一些情况。”
语焉微微蹙眉,眼底的疑惑悄然升起,她喃喃地似乎在自言自语:“难道这两天来就没有一点改变吗?”难道滕锐还没有收手吗?
凌俊彦只是微微笑了笑,似乎话中有话:“语焉,你不用操心,相信我,慢慢会解决的……”
语焉抿抿唇瓣,沉默不语。
凌俊彦的车子在萧家门口停下,凌俊彦扭头看看语焉,憔悴的脸上还是带着点温和的微笑:“语焉,我还要去看看你父亲了解的情况,就不陪你进去了。”
“嗯,谢谢你俊彦!”语焉心里隐隐地有些难过,林里隐隐地有些难过,林子君欠了凌家的,凌俊彦却依然对她和她父亲的公司如此关照,而自已呢?想要帮妈妈偿还这个债,却偏偏变成对凌俊彦不断的伤害!因此她那么迫切地想帮助凌海集团走出困境,可是滕锐……
想到这里,语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走进萧家大门,客厅里空无一人,林子君还是不在家,语焉有点疑惑,林子君近来好像很忙,经常不见人影,一种担忧莫名地在内心滋长着……
傍晚时分,萧衍才匆匆回来,他脸色阴暗,看看坐在客厅里看书的语焉,说了句:“焉儿,你跟我到书房来一趟!”看到父亲阴暗的脸色,语焉有点惴惴不安,她忙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跟着父亲上楼。
语焉在萧衍的书桌前坐定,萧衍微皱着眉头,看着语焉,好久才沉声说道:“语焉,刚刚得到消息,凌海集团的总会计师死在X市的宾馆里,显然是有人在灭口!凌海集团的又一条希望的线索消失了……”
语焉大吃一惊,心脏的跳动莫名加快,她的脸色发白,看着父亲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她清楚地记得下午凌俊彦还跟父亲谈起这件事情,知道这个人对凌海集团的重要性。萧衍看着语焉发白的脸色,轻轻地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