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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滕锐!心的地方骤然快速跳起,脑子里有瞬间的空白,语焉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她稍稍闭了闭眼,再睁开,那个人依然稳稳地坐着,依然带着咄咄逼人的霸气,只是此时他锋利的眼底带着微笑,正凝神注视着台上的语焉……
快步走出音乐厅的大门,语焉一眼就看到了那一抹颀长的身影,站在前面的花坛的阴影里,即使光线很弱,她仍然能一眼认出他来!
语焉停下脚步,看着前面那个身影,徐刚的脚步也跟着停了停,他沿着语焉的眼光看过去,很快地就看到站在前面的那个男人;明白了!徐刚勾唇微微一笑,拍拍语焉的肩膀,带着众人率先离去……
语焉慢慢地向着那个身影走去,那个身影也慢慢地向着语焉走来,一直走到彼此的跟前站住,两双眼睛相对而视,似乎要用目光把彼此刻进心底,浓浓的思念跟着喷涌而出。
“语焉!”滕锐磁性的柔和的声音响起,一伸手把眼前的女人紧紧地抱在怀里,语焉眼眶泛红,她纤细的手终于慢慢地轻轻地落在滕锐的腰上。
夜色如水,晚风轻拂,身边人来人往,可是,两个人似乎没有感觉,这个世界此时只剩下他们两个!就这样紧紧地相拥了好一会儿,滕锐才轻轻放开语焉,他唇角微勾,拉过她的手,往前面幽静的林荫道上停着的一辆车子走去。
车子里没有驾驶员,但是滕锐却拉开车子后座的门,滕锐把语焉塞进去后,自已也跟着坐了进去。
“滕锐?”语焉疑惑地看着滕锐。
滕锐伸手抱过语焉,放在自已的膝盖上,稍稍低头看着她,锋利的目光此时柔和一片,他唇角微微勾起,声音带着好听的磁性:“我只想来看看你……呆会儿马上要回去。”
语焉眼底的表情有点复杂,她动了动唇瓣,但是终于没有说出口。
语焉的表情让滕锐隐隐地不安,他手上稍稍收紧,低头在她的发梢上印下一个吻,然后一路向下,他的脸颊就贴在她的脸上,他暖暖的气息拂着她,声音如梦呓般:“语焉,生我的气了吗?”
语焉的眼睛微微闪了闪,慢慢地摇了摇头,滕锐的唇角微微勾起:“那为什么都不接我的电话?”
幽黑的眼睛瞬间失去了一些光亮,语焉动了动唇瓣,却依然没有发出声音,滕锐慢慢松开一点女人,侧头注视着她的眼睛,他看到女人眼底的黯淡,心也跟着隐隐地痛了痛,好久才低声说道:“语焉,不管发生了什么,不要相信外面的,你要相信我,我爱你!”
语焉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她才轻声说道:“滕锐,我也爱你……但是,既然方小姐肚子里都有宝宝了,你是应该负起这个责任……好好地对她,她也不容易……”
滕锐看着语焉,好久他才轻声说道:“这些我自有分寸,你要做的就是相信我,而不是相信任何其他的话……”
语焉看着滕锐皱着的眉头,终于露出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想抹平那皱着的眉峰,她不舍得让他烦恼,也不舍得让他心痛:“我知道了,我会相信你的……”
滕锐这才勾唇笑起,皱着的眉峰跟着拉平。他的目光从她幽黑的双眸向下,定格在那抹樱红上,接着他慢慢地低下头,唇瓣就轻轻地覆盖上它。
喘气声渐起,滕锐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触及语焉上衣的扣子,解开一颗,语焉有点慌乱地挣扎了一下,伸手稍稍推开滕锐的怀抱,滕锐漆黑的眸光迷迷茫茫地,看着语焉:“怎么了,语焉……”
“不行,太迟了……我明天一早要离开这里……”语焉有点语无伦次,“我要回去,滕锐……”她清楚地看到男人眼底的失落,她的心疼了疼,但是现在她不能这样做,她咬咬牙,再说了一次,“我要回去!”
滕锐闭了闭眼,两只手依然紧紧的搂着语焉,接着他感觉到那纤细的身体在轻轻地挣脱他的怀抱,那一刻,滕锐的心轻轻地碎了,“语焉……”他还想说些什么,声音有点擅抖。
“什么都不要说了。”语焉打断了他的话,她的目光稍稍躲闪了一下,声音很轻,“放在心里吧……我能承受……”
“嗯……只要你相信我是爱你的……”滕锐的话还没说完,他口袋里的手机就响起来,他伸手拿出来,看了一眼,眼底稍稍露出一点光芒,忙着点开来,把手机放在耳边,向语焉示意了一下,就轻轻地放开语焉,自已则打开车门,下了车……
语焉隐约听到滕锐在车外的说话:“嗯……嗯……我现在马上回来……”
语焉的目光跟随着滕锐的背影在游走,好一会儿,她才闭了闭眼,稍稍沉思了一下,然后伸手悄悄地打开车门,悄悄地走了……
等滕锐接完电话回到车里时,才发现语焉已经走了,那种失落和心疼涌上心头,他皱眉站了好一会儿,才钻入驾驶室,开车离去,他还要去机场,连夜回京,敲诈方晚暮那个民工已经找到……
滕锐赶回京城后,连夜赶到刑侦队,提审那个敲诈者。他大步走入那个亮着刺眼的灯光的审讯室,那个敲诈者正睡眼惺忪地坐在凳子上,突然看到门口进来一个浑身透出咄咄逼人的威严和霸气的男人,他锋利的眼神像刀一样地刺向他,那种霸气让他激凌凌地打了个冷战,顿时睡意全无。
滕锐一步一步地逼向他,他抬着看着他,眼底明显是惊慌,擅抖着双唇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敲诈方晚暮小姐的后果吧?”滕锐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刀锋,“她已经报案了!”
原来这样,敲诈者这才明白被抓来的原因,转而就愤怒了,她竟然敢报案?好,我也把她的事全抖出来,这样想着,他挺了挺胸:“既然她不仁,那么我也就不义了……她让我做事,总要负钱给我吧,而且干的都他妈的不是好事……”
“哦……她让你干了什么不好的事……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将功赎罪……”滕锐慢慢悠悠的,语气显明缓和下来。
“她让我找人去打一个女人,而且就专门要打她肚子……不过那一次,我们失手了,不知道从哪里跑出几个彪形大汉,救了那个女人……”
滕锐眼底的暗流涌动,但他忍住了,不动声色地:“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发生在什么地方?”
“嗯,差不多四五个月前的事情了,就在那个XX跨国公司的前面,那个女人好像是在里面工作的。”
滕锐的眼底全是阴霾,他闭了闭眼,控制着自已的情绪,半晌慢悠悠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件事情,打人没打成功,算是未遂,方小姐也不算是犯法……倒是你算是犯罪了……”
“这……她是教唆犯,怎么可以说没有犯法!”敲诈者愤愤不平,他竟然也知道有教唆犯!看看滕锐不作声,想了想小声问道,“如果打成功了,她是不是也算犯法?”
“那肯定的,教唆罪,比你的罪要重!”滕锐尽量淡淡地说。
“嗯,后来一次,她教我们把那个女人从机场的电动扶梯上推下去……”滕锐的耳内嗡嗡地响着,脸色全黑,一动不动地站着,敲诈者小心地看看他,声音不自觉得小了一点,“那个女人从扶梯上滚下去,当时我们看到一地都是血……这件事可以抓那个姓方的了吗?”
滕锐一转身掐住那人的脖子,脸上铁青扭曲着,眼里有骇人的血光,那个人顿时白眼直翻,声音虚弱无力:“大……爷……,是姓方的……叫的……”
滕锐闭了闭眼睛,慢慢地松开一点,手却依然抓在他的脖子上,用低哑的声音说道:“好,你作证人……”敲诈者使劲地想点头,却因为脖子被抓,他只能稍稍地点头,脸上满是惊慌,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生气,是生他的气还是生姓方的气!
其实这件事情,滕锐之所以开始怀疑,仅仅就是因为方晚暮对语焉说的一句话……
从滕锐掌握的情况来看,当时语焉怀孕的事情,除了她自已和国王拉利特之外,其他人谁也不知道,包括他滕锐。可是,那天语焉说方晚暮和她见面时,方晚暮显然知道了当时语焉怀孕的事情。
就是这句话提醒了滕锐,方晚暮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语焉不可能会告诉她!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当时语焉本来想告诉滕锐的,但是由于某种原因,这个信息让方晚暮知道了,她做了手脚,让滕锐没有收到信息!
滕锐敏感地觉得这件事情背后可能远远不止这么单纯,联系到他不在时,语焉多次受到攻击……于是,他果断地开始暗中调查。现在事情果真如此,他简单不敢相信……
但是,现在,事情还没完……
19 我才是她的男人
一个月过去,徐刚的巡回演出圆满结束,萧语焉也因此成了声乐界一个灿烂的新星,各种邀请在她还没有回到京城的时候,就已经纷纷送到徐刚的公司……
语焉回来了,那天飞机到达时,已经是晚上,机场有接机的粉丝,却唯独没有那一抹颀长的身影,语焉的眼底的失落只是一闪而过,随即恢复了正常。
犹豫了一下,语焉就独自向着出租车走去,准备去住酒店,却又被一群记者围住,各种好意的恶意的问题纷纷向她抛来,正在烦恼不堪时,又是徐刚帮她解了围。
徐刚把语焉的行李放到他的车上,拉着她坐到他的车里,也不管周围一片的闪光灯。车子里,徐刚微笑地问语焉:“语焉,送你到哪里?”
语焉犹豫了一下,微微一笑说:“送我到酒店吧……”
徐刚默不作声看了她一会儿,好半天才说:“如果你愿意,就住到我家吧。”车子里有瞬间的沉默,语焉用吃惊的眼神看着徐刚。
徐刚的桃花眼一眨,笑意满满,“别误会,我有一幢空着的公寓,设施齐全,正好可以借你住住……”语焉松了一口气,笑容又重新出现在脸上,徐刚却又再次邪魅地眨眨眼,“当然,如果萧小姐愿意跟我挤一个屋檐,我也是求之不得的……”
语焉一个拳头捶在徐刚的胳膊上:“你正经点好不好!”
“我一直很正经的吧,要不,你怎么可能还这么完好无损……”
语焉笑着扭过头去,不再搭理他,徐刚也笑笑,车子跟着向前驶去……
语焉没有看到旁边不远处正静静地坐车子里的滕锐,他微微地皱着眉头,漆黑的眼睛一直追随着她,随着她往出租车的方向走去,随着她被记者包围,随着她坐进徐刚的车子,随着徐刚的车子驶离,一直到消失……
滕锐这才收回目光,掏出烟来点上,静静的抽着,沉思着,一个月到了,语焉也回来了,但是他的事情还没完……眼底的阴霾升起,滕锐闭了闭眼,终于掐灭烟头,驾着车子驶离机场,往滕家的豪华大宅开去;
滕家大厅里,李澜和方晚暮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方晚暮手里还拿着一件婴儿的毛衣在织着,一幅融洽的婆媳关系图。
一会儿,滕锐的身影就出现在大门口,他漆黑的眼睛扫向沙发上的两个女人,眼底不易觉察地动了动;方晚暮马上起身迎向他,她拿着手上刚织一半的婴儿毛衣给滕锐看,美丽的大眼睛只盯着滕锐的眼睛。
滕锐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接着微微一笑,说了声“不错,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