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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虽然只是凝聚水变幻的马,但是飞奔起来声势骇人,如果被撞上,霍俊中肯定不会比真的被马撞上好多少。赵雪萍骇然开枪,但是子弹穿透马身,毫无用处。霍俊中拦在她身前,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运气施法大声喊道:“卷蓬河伯导前辟蛟龙。”禁咒,破水魔之法。
水马在就要撞击上二人时,就差那么一张的距离。哗啦一声,散去形态,被禁咒破去法力,重新化为一片水波。将霍俊中和赵雪萍打的全身湿透,冲击力令两人站立不稳,滚翻在地。“气禁之法,你是丹道方士。”被霍俊中破了法术,那人非但不怒,反而如发现了宝物一样大喜。“好好,果然是好运气,你们这无天道存在的蛮荒之地,也有方便之处。小辈,既然你送上门来,那你的金丹我就收下了。”
霍俊中一听此言心头一震,暗叫不妙。但是表面上却保持冷静,站起身来道:“阁下不是说自己是神灵降世。居然要抢我一个小小的炼气士的内丹。只有鬼怪妖魔,才会依靠夺人内丹来加强自身。*****你不是什么神灵。只是一个妖魔而已。”
那人道:“就你这点道行,谁会在乎你的内丹来修行。不过。我要重回天界,就要借助洪荒之力,人道的源头。这身体压抑的**太强烈,虽然我找到了洪荒灵物,但是这身体却无法稳定施法。你的内丹虽然还太弱。但是毕竟是内息所得。用它,我就能避免这肉身的欲念,稳定施法。借助洪荒灵物,打开天地门,重回天界。”
这话一出口,霍俊中明白了。这人虽然法术厉害,协会派来地那三人,被他瞬间击溃。但是他却没有能够掌握这具身体,不时被这肉身原本的习气地控制。所以他才会在几天前,竟然做出强暴路易斯的事情。现在。就算想要逃走也不可能了。这人法术之强,难以想象。不管是降世地神灵还是夺舍的妖魔,都肯定不是人间之物。如果不想被夺丹身死,就只有战斗到底。
虽然他的强大《非霍俊中所能相比。但是霍俊中却不像开始那么绝望,反而坚定了和他对抗的信心。
霍俊中大吼问道:“告诉我,如果你没打算杀死这里的人,为什么要断掉这里地出路,制造这场大雾,放出那么多异兽出来。已经死了那么多人,是为什么?”
这人虽然强大狂妄,但是对于他们的询问。却一直是回答而没有隐瞒。
那人道:“那是我的神力造成的自然影响而已。就如你们行走间,踩死的蝼蚁。那并不是故意踩死的。我要打开天地门离开你们这蛮荒之地,就要使用神力。虽然我的力量因为降临的关系,只能发挥出一成,但是对于这世界,却已经是无法承受的巨大力量。被我神力影响,在我神力范围内的世界就变成了和本体不同地异世界。而那世界的生命,有一些受到我神力的影响,产生了变异,变化为魔兽。攻击这城镇的人地是那些魔兽,而不是我。”
难道他真的是天界神灵,听了他的话,霍俊中对于他的身份增加了几分相信。仅仅是借助凡人肉身降世,仅存的神力就能对周围的环境造成如此巨大的影响。要是天界神灵不借助肉身降临,那么,也许他们只是单纯的进入这世界,就足以让这世界天崩地裂面临溃灭吧。
那人也许是很久没和人说话,也不着急,反而继续对霍俊中道:“你们这蛮荒地带,灵气全无。人类地**横流,空气都散发着腐烂地臭气。我一天一分钟一秒也呆不下去。所以哪怕违逆天意,我也要打开天地门,就算是九死一生,就算是要面临粉身碎骨的危险,我也要离开你们这破世界。这里,就像是阴沟一样令人作呕。”
从他地话的意思,打开天地门,打开通往天界之路,对于他来说也是无比的危险。但是人间对他实在是太恶劣的环境,所以哪怕冒如此巨大的风险,他也毫不犹豫要离开这世界。
自己的世界被他如此辱骂,赵雪萍忍不住反骂道:“既然我们这世界这么差,你干吗还要来。你既然是神灵,天界那么好,难道使用法术的人还能拿绳子把你绑来不成?”
那人仅是淡然看了赵雪萍一眼,不屑的道:“夏虫不可语冰。”
赵雪萍一辈子也没被人这么小看过,她脸色气的通红,二话不说抬手就射击。不管面前是神灵降世还是恶魔夺舍,这位大姐是惹了她打了再说。
水在那人面前化为六扇盾牌,挡住了攻击。子弹击碎了盾牌,却也偏离了目标,擦着他的身体飞了出去。
赵雪萍的枪是特制的破魔枪,可是那人却连手指都不用动,就化解了她的攻击。*****
“既然你们急着送死,我成全你们。”
霍俊中此时却突然掷出一样黑色物品,“接我一招。”那人傲气十足,连子弹都不躲闪,霍俊中的道术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完全无需考虑闪避。
水花一卷,就将霍俊中掷出的物品卷入。那是一面黑色的小旗。
霍俊中掷出的正是许家小姑娘送给他的摄魂旗,天师许旷亲手制造的法器。“急急如律令。”霍俊中等着就是这一击的机会。算起法术能力,他和那人地差距简直就像是索马里海盗对美国航母舰队。
但是在那美丽少女路易丝说自己被侵犯的事情后。霍俊中就怀疑他强行夺舍,元神非常脆弱,导致无法压制肉身原本地**。才将修行人最看不起的强暴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修行之人,首要是本我地强大,才能驾驭外法。但是此人却是反常。法术高深,元神却因为降世夺舍的原因虚弱无比,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
摄魂术在修行人之间的战斗中,几乎是没有使用的空间。因为修行者首要炼心,内外和而感天地。肉身不灭的情况下,要伤人魂魄,那难度实在太大了。
可面对此人,摄魂旗在水中展开,水花立刻被黑气吞没。黑雾盘旋,竟硬生生地从那人体内将一个虚影拖了出来。
那人大意之下被霍俊中一击得手。也是大骇,立刻挣扎着要返回肉身。裹着他的元神的黑旗发出嘶嘶声响,竟然要脱离霍俊中控制。如果让他元神返回肉身,那再想找到这种机会就完全不可能了。
霍俊中一个箭步上前。双手划出一个圆形落在旗上。太极乾坤手全力施展,同时对赵雪萍叫道:“开枪打他,打头。”
赵雪萍不敢怠慢,将枪中子弹全部射在了那人头颅上。硕大的人头被打的粉碎,而摄魂旗黑雾中,一头麒麟浮现,一口咬住那人的元神。那人元神挣扎再三,但是失去了肉身。法力也就失去了源头。不管他精通多少种法术,也无法施展—神渐渐的淡化,最终和黑气融为一体,化为虚无。
黑旗落地,霍俊中这才松了一口气。捡起摄魂旗,摄魂旗上面的黑麒麟踪影全无,那是因为收入的这个元神本身太过强大,摄魂旗储存的法力完全耗尽地原因。只要拿回去,重新祭炼应该就能恢复。而且这旗炼化了如此强大的一个元神,内中充满了元气。祭炼得法的话,说不定会令摄魂旗威力大增。
赵雪萍在那人尸体旁边看了看,掰开了他的右手,拿出了一颗黄色地宝石一样的鹌鹑蛋大小的晶体。他一直紧握此物,看来这东西不简单。赵雪萍将此物扔给了霍俊中,“这大概就是你们说的洪荒灵宝,反正他死了,这东西对我没有用,你收下好了。”霍俊中将灵宝装下,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那人要依靠此物才能打开天地门,那这东西绝对不简单,对修行人来说,必然是顶尖的宝物。
随着打败了那人,外面的雾气也渐渐的散去。
赵雪萍和霍俊中并没有去见码法警官,而是两人直接绕路离开了。这里发生的事情,解释不清地,而且魔法师协会地人既然出现过,根据隐秘原则,他们应该会解决掉媒体的报道。
离开这个城镇,两人一路狂飙返回洛城。
回到洛城后,霍俊中就和赵雪萍分了手。赵雪萍地案子,牵涉到神秘力量的这部分,随着那人的死,已经结束。她和黑虎堂的冲突,则是正常人的矛盾,霍俊中不会介入的。*****赵雪萍也没打算让他被牵连进去。她还要留在洛城继续调查黑虎堂的事情,暂时不准备回国。而霍俊中则要前往纽约一趟。
既然到了美国,他还是要和父亲联络一下,看父亲是否愿意见自己。而且和小夜子约的也是在纽约见面。
小镇的事件,最后以自然现象被解释。称地理现象导致产生浓雾,大量野兽在雾中寻食,到了小镇上,杀害了那么多人。一百多人的死亡,就这么用谎言掩饰了过去。
居民全部被转移,国民警卫队对小镇周围做了清剿,将一切可能伤人的猛兽消灭。小镇自此荒废,就像美国无数的城镇一样,再也没有住户,静静的腐朽,成为了死亡之城。
而在民间,则流传着。军方做实验导致小镇附近的野兽受到感染,而攻击人类的传言。但是不管如何。这件事在官方层面上,已经结束。
而对有些人来说。这件事却只是开始。
霍俊中到纽约的第三天,父亲才接了他的电话。之前都是由秘书接电话,让他等待。
电话中,父子用完全陌路人的口吻约定了见面时间。霍父还是没有打算让霍俊中去他地家里的意思,约在外面地一家餐馆见面。
霍俊中并不意外。只是稍有失落。
到了中午,霍俊中准时到达饭店。这是一家有着相当历史的意大利餐厅,餐厅面积不大,但是装饰地很精细。
在霍俊中坐下后不过两三分钟,霍父也到来了。
霍俊中记事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和父亲见面。这么多年,只看过照片中的父亲。霍父身材颇高,接近一米九。虽然是从事软件行业,但是却没有一般程序员那种不修边幅的凌乱感和看起来就糟糕的身体。
霍父看上去就像是个运动员,非常健壮。如果不是带着金边无框眼镜。他俊朗的五官甚至看起来有些酷酷地味道。这主要是来自削薄的嘴唇和俗称凤眼的一双眼睛。眉毛就如刀削一般,浓厚的斜插入鬓角。
霍父应该有四十岁了,但是看起来,却如同二十七八岁。除了眼角有一点点鱼尾纹≮面颊上几乎看不到皱纹的存在。应当说,霍父和霍俊中是反差巨大的两个人。霍父看起来,充满了自信,在人从之中,是那种一看就令人相信他会是领袖,成功人士的那种人。他简直是带着耀眼的光环一般,不容掩盖。而霍俊中则是异常缺乏存在感,哪怕他在人旁边。人们也往往会忘记他的存在。
这对从各方面看来都截然相反的父子。除了霍俊中地五官轮廓能看出几分相似外,就再也没有相同点。经过这么多年。第一次面对面坐下后,两人却都产生了一种古怪的感觉。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人,当两人坐下后,却在一瞬间感觉自己如同在照镜子一般。
对面那人,是自己另一种人生,是自己已经不可能触及的人生。
两人坐下后,点了餐。沉默了片刻,霍父才几乎叹息一声道:“你长大了。”这孩子出生导致妻子地死,霍父对他就只剩下了憎恨。因为是自己的骨血,所以他强忍着压下愤怒,但是对于霍俊中,霍父没有哪怕一点爱,最后剩下的,只是一种厌恶感。所以十几年下来,霍父从来没有去看过他。只是尽父亲的职责,将每月抚养费打给他而已。反正医生说,他很难活到成年。
如今见面,霍父却发现,自己对这个孩子,已经没有原先的憎恨厌恶了。但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