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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差一群人拿着话筒来指着我了。”
这种场面也让蓝枫城的人也迅速发现了他,并把他带进蓝枫城的营地。他这才轻松下来,对着一脸激动的叶原重说:“叶老,那个拜会什么的,啥时开始?快点吧,几下折腾完,咱们立时便走。”他心中暗道:“我能不能在一开始的时候,自己倒下装死?自觉一点,免得别人动手。”但想来这样一上台就立时认输,毕竟也太滑稽,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却见那叶原重神色凝重地上来,低声道:“师叔,情况有些不对劲儿,我刚才到联合管理团去和那些长老们说话时,发现他们大多神色异常,说起话来支支吾吾,有一句没一句的。”刘迦一愣,奇道:“是不是他们不想办这聚会了?好啊,我也正有此意,难得大家心有灵犀。”叶原重摇摇头,急道:“不是的,那联合管理团本来是大风堂的明正天和不死海的东方逊等人在主持,谁知道这会儿忽然冒出来一个浩翰山于静光,这人修为极高,但许久不理世事了。没想到这次也跑了过来,而且还对明正天等人指手画脚的。这真得有些不寻常了。”
刘迦正要说话,那岐伯在一旁笑道:“小白脸,人长得帅就是有这般好处,连隐居的高人都被你勾引出来了,难道说这于静光竟是个好男风的?”玛尔斯嘻皮笑脸地说道:“这拜会到底是切搓各自修为,还是选美比帅?难道是比武招亲?男人对男人也流行这个?”齐巴鲁拍拍刘迦的肩,笑道:“小白脸放心,你上台后,咱们就在台下放屁添风,给你呐喊助威。倘若有人比你更帅,咱们冲上去把那小子打个鼻青脸肿、缺胳膊少腿的,只剩下你一个人完美无缺,就算你再丑,也是商阙星第一帅哥啦。”崔晓雨在一侧抿嘴笑个不停。
刘迦摇头苦笑,对叶原重问道:“叶老,你有什么想法,不妨直接说出来。”叶原重稍稍沉吟片刻,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担心他们有什么企图,会对师叔不利。”刘迦寻思片刻,说道:“无非就是因为焕云秋的事嘛,还能有什么事?”叶原重摇摇头说道:“师叔,倘若因为焕云秋的事,那该是明正天出头才对啊,毕竟明正天是大风堂的老大,可那于静光现在好像控制了明正天他们。”他沉吟片刻,继而说道:“师叔,我再去打探一下。”话毕转身走开。
众人闻言,尽皆一愣,面面相觑,均感难以理解。刘迦心中暗道:“当时我遇到玉灵子时,他就说我大有阴气,要拿我代替女人搞什么双修?难道这于静光也是这般?难道说我的长相竟属于那种中性美?”沉吟片刻,百思不得其解,一屁股坐在地上,恼道:“这段时间老是遇到怪事,把我都给折腾烦了。”说着不自觉地将玉灵子送给他那把如意青光剑拿在手中玩弄,殊为无聊。
忽听玛尔斯问道:“小白脸,这把剑就是你用来过招的武器?”刘迦点点头,说道:“是啊,怎么了?”玛尔斯苦笑道:“你拿着如此拙劣的剑,上台去与人切搓,别人一招即可毁了你。与其到台上去被人羞辱,不如就用这剑把自己了断了吧。”
刘迦一怔,问道:“我这剑真有这么差?不会吧?”岐伯乐道:“敝帚自珍,看你的样子,对这破玩意儿甚有感情似的。”齐巴鲁也在一旁奇道:“小白脸,你以前用这剑与人过招,没被人把你的剑给毁了?”
刘迦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以前没与人动过手,打焕云秋是第一次吧,嘿嘿。”此语一出,众人异口同声道:“啊?”玛尔斯睁大眼睛,指着刘迦,诧异地叫道:“小白脸,你是刚上道的新手?”刘迦莞尔一笑,说道:“不好意思,被你们猜中了,我刚入修真没几天,嘿嘿。”转而拱手对众人笑道:“我这是业余修真,不比你们搞专业的,大家多多指教。”
齐巴鲁摇摇头,奇道:“这怎么可能?可你的修为不弱啊,与咱们不相上下,难道你是我师尊那种天才不成?但看你这副傻样,只怕比我师尊差上太远。”
岐伯却在一旁笑道:“这倒并非全无可能,修行界这类人其实也不少。因缘际会之下,触机而发,成就极高功力,这倒可以理解。但你既然修行时间如此之短,想要应付这些修行界的老鬼油条,是不可能的了。”说话间,他连连摇头,忽而猛然惊呼道:“唉,早知如此,刚才我该去下注你被人打死的!岂不稳赚?”一时间又连连叹息。
刘迦闻言之下,这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那本来的不自信竟在转眼间立时升级为恐惧,心中暗道:“虽然我早知他们是为焕云秋之事要修理我,但想来只是教训我一下,可从这三人所言看来,只怕那些人是真要我的命了。这却如何是好。”
他心中诸念急转,脸上表情也飘忽不定,那逃念陡生,心中暗道:“还是在家里好,至少那也算是个有法制的社会。”想起家,他又立时想起宣宣,那心情又变,却寻思道:“宣宣在受重伤时,依然洒脱自如地安慰我,倘若我太懦弱了,岂不是让她失望?”此念乍起,心中恐惧立减,竟然镇定下来。
众人见他脸色阴晴不定,但最后却终于露出那泰然处之的神情,一时均感不解。却不知那爱情的力量,大可以毁天灭地,小可以救死扶伤,转眼间让一个凡人转换心境,又有何难哉?倘若有识之士能解个中真义,何必定要修真、修神或是修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求永生?悟通爱情法门,尽解生死迷惑,必然于梦醒时刻,成就无量智慧先。
玛尔斯将如意青光剑从他手上接过来,笑道:“小白脸,临时抱抱佛脚吧。”说着他盘腿而坐,竟将神力透入那剑,试图改造。岐伯和齐巴鲁立时一脸兴奋地瞧着他,心中皆暗道:“天下还有谁比神界战神更了解武器的?且看他如何炼器,大家也学上一学。”刘迦从书上看到过关于炼器的法门,此时见玛尔斯透力之处,那剑已然青光大盛,不觉好奇,竟也在一旁凝神细看。
却见玛尔斯手不离剑,蓝色的眼中一丝青光微微一颤,剑身立刻透明,转而清澈如水。玛尔斯咧嘴一笑,眼中精光大盛,直盯着剑身。忽然间整个剑身燃起一道绿火,随着“滋滋”的灼热声音将剑身包围,形成一道剑状的绿焰。岐伯与齐巴鲁修行时间颇长,对炼器也有各自法门,但这时见到玛尔斯如信手拈来般的练器手段,一时间大开眼界,同时也在心中印证着自己学过的东西。
片刻间,那火焰已逝,如意青光剑竟显墨绿暗色。忽听玛尔斯笑道:“时间太短,没法想那多花样,只是加强其防御能力。至少在挨打这个环节上,一般的神仙法器不可能立时毁了它。可惜我只是个十分之一的神了,否则会做得更好。”刘迦接过剑来,真元力透入,竟感剑中那力道或攻或守、或刚或柔,诸多变化应心而至,不禁惊喜道:“你竟能把这剑改得这般完美。”
岐伯神识透过剑体,暗暗称奇,赞道:“这剑材质也算一般,你竟然也能将它变成一把神兵,不愧是战神。”玛尔斯一脸不屑道:“老僵,你这就是迂腐之论了。材质优良当然是好事,可一味强调材质,那最多也就是个铁匠,哪来神仙炼器的境界?”众人闻言,均觉大感兴趣,一时都满脸崇敬地看着他。
玛尔斯提起得意之事,一脸兴奋,立时接着说道:“说到那优良质材,咱们此时到哪里去找?老子是神界的通缉犯,穷神一个,浑身上下只有一条护身铁棍;胖仔,你这师门弃徒,那天我见你用过一只破碗当法器,只怕潦倒程度不亚于我吧?还有老僵,你也是从僵尸界溜出来的偷渡客,那日既然被我们三个捉住,想来身上有用的法器也少得可怜吧?更别说你小白脸了,一无所有,白纸一张。”
众人被他三言两语大揭伤疤,个个心中都颇感恼火,岐伯不禁骂道:“他妈的,你到底是讲炼器还是在揭人老底?有话就说,有屁快放。”齐巴鲁也恼道:“你这玛小白脸,两天没骂你,得意了不是?”刘迦自知学识肤浅,抱着业余爱好者向专业人士学习的态度,倒也毫不在意,笑着听他继续说下去。
玛尔斯喝了一口闻香醉,嘿嘿笑道:“炼器最重要的是就地取材,顺着那质材本身的特性施以种种变化,才是真理。就如一根小草,虽然弱势,但它在大石头底下依然勃勃生机,树木虽大,可一刀砍下去就断了,你能说小草和大树谁更强些?各自特性不同,用处也就不一样,哪能用同样的标准去判断质材的优劣?”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摆弄着手中的酒杯,笑道:“你们看,这杯子是用竹做的,竹的特点是虚内实外。照普通修行者的想法,定以为这种东西制器,外不足以伤人,内不足以承力,立刻放弃,势必又要跑遍天下寻找完美素材。可天下人人都在寻找优质素材,哪轮得上你?就算找到了,好不容易炼制出来一个绝世法宝,结果自已修为不够,被人打死不说,法宝也被抢走,为人作嫁,法宝反成了伤身害命之物。而且修行过程时有争斗、时有劫难,远水不救近火,只有就近取材炼制法宝才是正理呢。”众人闻言,均觉大有道理,不禁暗暗称奇。
玛尔斯眼中连放蓝光,手掌不断抚摸那酒杯。却见那酒杯忽而软若如绵,忽而状如漏斗,他忽然笑道:“小白脸,你用你那剑来试试。”
刘迦听他说得有趣,自已也很兴奋,边说边拿出了如意青光剑,带着一脸挑战的神情说道:“我这剑也是你改造的,正好,矛盾自攻,看看哪个厉害些。”话毕,青光剑已然砍向酒杯,玛尔斯手中酒杯刚触到剑光,立时变软。刘迦感到茶杯上有一股绵绵之力将剑裹住,而且刚才那一剑下去竟觉手中空空,确似砍在空气中一般。
正在疑惑,已发现手中之剑被茶杯缠住后,立时又有一股刚强之力传了过来,茶杯竟将手上长剑死死缠牢,无法抽走。正想用力,又感到对方所缠之力已化做反弹力道,将自已的真元力道圆转如意地送了回来,一时间他竟接连无着力之处。不禁啧啧称奇。
众人一时间尽皆心服口服,岐伯连连叹道:“唉,战神数十万年来高居战争英雄排行榜第一名,果然非浪得虚名啊。”玛尔斯心中大乐,笑道:“瞧见了吧,充分发挥质材的特性,总是最好的,而且也是最容易的。毕竟让男人更加男人、让女人更加女人,要轻松得多,但要让男人去做女人,女人去做男人,特性不同,大家都很痛苦了。”
刘迦见他用男女特性来比喻炼器,心中暗暗好笑,不禁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炼制一样克敌至胜的法宝,让宙斯打不过你呢?”
玛尔斯陡然被人踩到痛脚,心头大为恼火,狂灌几口“闻香醉”,脸上一阵彤红,破口大骂:“他妈的,老子又没说炼器就能把修为也炼成天下至尊,否则老子早就打遍神界的奥林匹斯山和仙界的灵霄宝殿而天下无敌了。炼器再好都是一种铺助法门,要想往上爬还得靠个人修为,一个人要成仙神成仙,哪有那么容易,必然是多种素质的综合提高,他妈的,小白脸你还听不听老子讲下去了?”一时间羞怒交加,郁闷无比。
刘迦一听立刻歉然,想到他家头的事一直是他心中的结,自已真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正要道歉,却看到晓雨一旁拉住玛尔斯,摇着玛尔斯的手臂娇嗔道:“老玛哥,大家没有想让你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