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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他微微一笑,用手搂着杨雪莉的腰说道:“嗯,你还要超人为你做什么事,只管说出来好了,我都为你做。”他心中暗道:“人很难控制自己的梦,她今后梦到超人时,也许会出现噩梦也说不定。我何妨趁着此时给她一个最完美的梦?”
杨雪莉将头一歪,嘴角丝丝笑意,柔声道:“刘迦,你真好。”但转而一脸羞色道:“如果老师和同学们知道咱们这么要好的话,那可怎么办?”刘迦一愣,暗自笑道:“她这梦里的东西还挺全的,没忘了自己还是学生。”忽听可般成在身后问道:“咦,小子,我怎么觉得你的元神不该在此处啊,你是附体过来的?”
刘迦心中一凛,暗暗叹服道:“这和尚修为果然厉害,一眼便识破我的来历。”他正要答话,却见杨雪莉拉着他的手,急切地说道:“超人,你看,那边来了一个地球破坏者!”刘迦转眼看去,却见一个长相凶神恶煞的人正在城市中烧杀抢掠,不禁笑道:“这又到那超人上场扬善惩恶的时候了,呵呵,她倒挺会为超人安排工作的,绝不让他闲着。”
言罢将杨雪莉放置在一处楼顶,转身向下飞去,他心中既想为这小女生留下一个美好的梦境,这做戏也就做得十足,当下对那破坏者大声叫道:“我不许你破坏人间的和平与安宁!”话音刚落,却见那破坏者大手扇出一股火焰,涛天热浪飞速袭来,浑身上下灼热难忍,他连声叫苦道:“哎哟,她怎么为超人想像出来一个这么恐怖的对手?”
眼看对手第二波热浪再次袭至,他本能地欲闪避开去,哪知那身体竟然无法移动,顷刻间立时被热浪裹住,一声惨叫后,摔在地上。他浑身疼痛、心中郁闷之极,开口叫骂道:“有你这么做梦的吗?哪有把自己的偶像梦的这么悲惨的?”
说话间,那四周场景又变,自己竟躺在一个兰香扑鼻的大床之上,房间内粉色悠香,黄色锦被温软若羽。正在诧异,却见杨雪莉身着卡通睡衣,坐在床边,正在为自己包扎伤处,脸色忧郁之极,口中兀自道:“别动,我这就帮你把受伤的地方包扎好了。”
忽听身后那可般成奇道:“这女子真是怪,哪有把自己心中喜欢的人物害成这个样子的?你现在一脸烧伤,整个人弄得来没了人样,这梦做得离奇。”
刘迦也自疑惑,但看着杨雪莉一脸疼爱之意,转眼恍然道:“我懂了。这小女生一定是电影看得多了,那故事中的英雄人物都是要经过各种磨难,吃尽苦头,甚至是死而复生,最后才坷坷坎坎、曲曲折折地完成他的使命。她心中有此念头,自然会在她的梦中表现出来。想来她为我治伤这种情节,也是因为把自己想像成女主角了的原故。”
言罢,立时想到那所有的英雄故事中,男主人公都会与那女主角来上一段风流情事,心中又颇感怪异,暗暗寻思:“那超人的故事里面,男主人公曾放弃自己所有的能力,就是为了和这女主角过上平凡的夫妻生活。不知她会不会在这梦里面也来上那么一段?要是她真这么想,我的行为受控于她的意识,没法自控而不得己为之,那不是相当于被她强暴了吗?”
但转念又想到:“但在她的意识里肯定不会去想强暴超人这种事,多半是那超人为她的美丽而感动,心甘情愿地为她做一切,到时候我的行为肯定是非常主动而且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至于她呢,那定是心中虽然向往,但在行动上却表现得半推半就。唉,这算什么事儿?”
正想间,忽觉整个房间气氛变得绮丽旋旎,五彩星光竟在大床四周点点闪烁,他心中暗道:“咦,这么快就开始那男女主角的爱情故事了?”转眼却见杨雪莉安静地躺在身边,似已熟睡,他撑起身子,斜靠在床头,看着那小女生憨睡的样子,心中已明其理,暗暗笑道:“她毕竟是个未成年的高中生,没有那男女间鱼水之欢的真实经历,就算在电影上看到一些男女相拥的情节,但想像中多半以为就这样睡在一起便是男欢女爱了。”
念及此,他心中顿觉这小女生纯洁得可爱,不自禁地在杨雪莉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却见那杨雪莉嘴角划过丝丝笑意,仿佛颇为开心和满足。刘迦一愣,暗道:“她没有睡着?”继而又恍然道:“呵呵,这刚才一吻,多半也是她安排好的情节吧?”
但想来想去,又觉得自己在为刚才的冲动找一个美丽的借口,心中不禁暗自骂道:“明明是你自己定力不够,却要把责任推在别人的身上,这哪像一个修行之人?”自责之余,又兀自安慰道:“我的行为本来就受她意识的控制,只怕那一吻还真是她安排的情节呢。再说了,我那混元力此时弱得可怜,又哪来的定力可言?”一时间诸念既过,心中渐感坦然。
正思量处,眼前忽然一黑,肩上被人拍了一下,睁开眼睛,却见可般成一脸笑意地对他说道:“行了,咱们出来了。”刘迦心中猛然惊醒,转头看向地上的杨雪莉,只见她正在呻吟中努力撑起,立时上前将她扶来坐正,轻声问道:“你没事吧?”他有了适才的梦境,忽觉这本来陌生的女子竟有无比的亲切一般。
杨雪莉刚从梦中醒来,转眼见到他关切的眼神,不觉脸上一红,正要将他推开,但转念想到那梦境只有自己知道,何必如此害羞?当下也就释然许多,转而问道:“刚才我晕过去了?”刘迦微笑道:“是,不过现在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杨雪莉见他眼神充满关切,兴奋之余,转而又生疑虑:“他好像知道我的梦似的。”
刘迦转头对可般成笑道:“大和尚,恭喜你出境了。”可般成此时心中欢悦无限,跟着大声笑道:“说得是,说得是,这大梦千年,如今醒来,一时竟难知真耶?幻耶?哈哈哈…。。”刘迦看他如此开心,自己也跟着高兴得很。杨雪莉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被这欢喜气氛感染,也是笑容满面,同时刚才的梦境历在眼前,心中幸福莫名。
可般成笑罢,看着刘迦和杨雪莉二人,点点头说道:“老衲今日出境,全得二位助力,总得做些什么感谢两位。”刘迦摇头道:“大和尚不必客气,能帮到你我也很开心的。”可般成摇了摇头,笑道:“没听说过菩萨怕因、凡人怕果这话?老衲既欠你们一个人情,非得还了不可,哪能一直这么欠着?今生不还此债,他世还得更多,这笔帐可大大不划算了。”
不待两人说话,他已对刘迦说道:“小子,我知道你的困境,这事对你而言确实麻烦得很,但对老衲而言,举手之劳而已。我刚刚出境,身体稍有不适,你先在这儿呆上一会儿,我稍作调息后,即可帮助你的元神回去,那水晶珠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物。”
刘迦闻言,惊喜交加,立时问道:“大和尚,你是怎么看出我的麻烦的?你真有能力送我回去?”可般成笑道:“那大彻大悟之人,弹指间即可化一刹那的时间为亿万年的光阴,伸手间即可将一粒沙化为三千世界。老衲虽没有此等修为,但看破你前程往事却也不需要什么太高深的修为了。”说着他转头向杨雪莉说道:“你今生同我佛大有缘份,到时候老衲自会相助。”言罢,竟自盘腿闭眼,调息起来。
刘迦没想到困扰自己多时的难题,竟因这可般成出境而得解开,心中不禁狂喜无比。转头看见杨雪莉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他心中通达之下,便没有了诸多担忧与顾虑,当下对杨雪莉讲起他的诸多往事来。从他如何落入雪山深谷开始,如何因为宣宣的事误打误撞地离开了地球,如何见到阿塔西亚公主,后来又遇到那万年老妖,甚至包括遇到玄穹、被困无名城堡、在时间中穿梭等等,虽然尽捡精要,但依然是滔滔不绝,就好像那一千零一夜的故事一般,只要人没有睡着,就永远讲不完似的。
那杨雪莉开始只是察觉到他的与众不同,没想到那话匣子打开以后,刘迦所言一切,立时便在她眼前展现出一个从未所见、从未所闻的大千世界。这世界多姿多彩、梦幻万千,但却又真实可现,似觉那些发生在刘迦身上的事情竟如发生自己身边一般。一时间听得悠然神往,陶醉无限。
过了良久,刘迦不知何时开始沉浸在过往中而默然起来,忽听杨雪莉在身旁问道:“这老和尚打坐完了以后,就要送你回去是不是?那从前的刘迦就会恢复他该有的样子,是不是?”刘迦点点头说道:“是,我本来不属于这里的,该回到那属于我的地方去。”
李雪莉从他刚才所讲的故事中,已猜到这结果,但此时得他亲口印证,依然难以释怀,黯然无语。似乎那梦幻才开始时,便要结束了一般。刘迦见她神色忧伤,正欲开口相慰,忽见她一脸微笑地说道:“你送我下山吧。”
刘迦一愣,点点头,拉上她出得洞来。天空不知何时已然放晴,雨后自有一股青草的芬芳。两人在山道无语相随,稍后便看到不远处有同学在嘻笑玩乐。杨雪莉驻足道:“就送我到这里吧。”刘迦见她神情虽然哀伤,但隐隐透出一股坚定与自信,不禁暗道:“这小孩子不知在想什么,但她心态能转换得如此之快,自有过人之处。”
他正在暗暗思量,忽听杨雪莉轻声笑道:“给我一个礼物做为纪念好不好?”刘迦一愣,已明其理,心中暗道:“虽然那个时代的我依然在学校与她朝夕相处,但却如两个不同的人一般,那个我是无法理解她的际遇的。”
当下点点头,在身上摸来摸去,却找不到合适的礼物相赠,低头见到手腕处有一块电子表,便即除下,递给杨雪莉道:“我身上此时只有这个东西,送给你吧。”杨雪莉接过那表,藏在怀中,眼角似有泪光一闪而过,但兀自强忍心中神伤,努力抬头笑道:“你走了以后,那个刘迦可不要来找我还他这块手表才好。”
刘迦猛然醒悟,笑道:“我想起来了,当年我念高中时,有一次秋游后,发现手上的电子表莫名其妙地不见了,当时怎么也想不通。今天才知道,原来是送给你了。”杨雪莉伸手抹去眼角泪水,强笑道:“但愿有一天我再见你时,这表便是今天相遇的凭证了。”
刘迦听得此言,心中暗暗吃惊道:“她说这话时怎么像一个成年人似的?我一过即是千百年的岁月,她的人生只有几十年,怎么可能再见到她?”却见杨雪莉忽然靠上前,在他面颊轻轻一吻,轻声说道:“再见,我的超人。”转身顺着山道向人群奔去。
刘迦看着她渐远的背影,心中莫名涌过一丝遗憾,但稍后心中便释然过去。转身回到洞中,可般成已等他多时,见他回来,立时笑道:“聚散皆是缘起缘落,不必太过于挂在心上了。你们早晚有相遇之日。”刘迦闻言一愣,奇道:“大和尚,你说我以后会再见到她?”可般成点点头笑道:“这女孩子与佛门大有缘分,几年之后必生出家修行之念,到时候老衲自会去助她一臂之力。”
刘迦闻言大喜,开心道:“太好了,她出家后,若有你这个高僧为师,那修为定是突飞猛进了。”可般成微微笑道:“师徒也是缘分,世间万事万物皆因缘际会而已。”刘迦心中若有所悟,暗暗叹道:“难怪刚才她的表情异样,想来她此时心中已有出家的念头了。”转而又想道:“难道她是因为留恋这段懈逅的偶遇而出家的?那心境转得如此之快?”
他却忘了,前时就有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