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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语的说:“原来是中了烈阳掌那种功夫,再加上真力耗尽,难怪难怪,那老魔不是早就死了吗?唉,也许是他的传人吧,这小子的命还真硬,这样都死不了。”说到后来,语气变得生硬,段天专已经明显的感觉到独孤败生气了,后果很可怕。
“晚辈给令孙服用过十几种珍贵的疗伤圣药,可不见好转,前辈有办法吗?”段天专对这个兄弟还是挺关心的,并不只是因为他是恩人的孙子,在他心里上就把独孤樵当作可以生死与共的好友了。
“谢谢你的关心,有老夫在,他不会有事的。你给我说说当时的情况,我到是想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我独孤败的孙子。”独孤樵虽然是在笑着说,可言语间的气势还是让段天专一惊。以前在他眼里,独孤败就已经历害的不像话了,事隔百年,他的功力该有多深,恐怕没人知道。
见恩人发话,当下段天专就赶忙把事情的原委仔仔细细的告诉了独孤败,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其它的信息和分析。
独孤败不听到好,一听就顿时惊天大怒,这群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用孙儿的两个女朋友来逼他就范,还要让他跪下掌嘴,叫他们爷爷,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他的爷爷只有自己一个,那些连狗都不如的人竟敢跟我相提别论,等同于污辱我。最重要的就是孙子的女朋友为了保全的他的尊严,自杀而死了。这是多么好的女孩儿呀!可这一切都被他们给破坏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孙子也差点死在他们手里,这股气他不想忍也忍不住。“乖孙子,这个仇爷爷会先替你收回一点利息,我知道你一定不想爷爷一次性把他们全都解决了吧,放心,爷爷心中自有分寸,这个仇一定留给你自己报。”
话音刚落,一股仿佛来自远古的王者霸气在独孤败身上散发出来,在他的身体周围,那些草木全都犹如被刀整齐的砍断,明明还是万里无云的天空刹那间变得黑糊糊的一片,闪雷、闪电在不停地咆哮着,大雨无情的从天空落了下来,可在独孤败一百米的范围里,别说雨了,连滴水都找不到,大雨还未落到地上,在半空中就仿佛蒸发不见了,远处下着大雨,可这一处却未有半滴雨水,这一景象着实诡异。
段天专早就被这惊吓的一幕给吓呆了,做梦也没想到独孤败前辈仅凭气势就能令天地变色,那要是他发挥出全部实力又该如何呀!
“孙儿,你爷爷我一定会为你向那些无耻的小人讨回一点利息的,无论是谁。”独孤樵仰天狂喝道。他好久没有动怒了,可一旦动怒,天地也阻止不了他。
峨眉山。一个老者在洞中修练,突然睁开眼睛,略一沉思,皱着眉道:“是谁有这么高深的修为,但愿不是奸诈之人……”
武当山。正在打坐的掌教天风真人突然跃起,嘴里无意意识的道:“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这还是人的修为吗?不行,我得吩咐下去,这几天不得武当门人在外惹事生非,否则给武当带来灭门之祸,那自己变成千古罪人了。”
魔教。当代圣女从卧室中走出,她也被这股惊天的王者之势给吓坏了,想不到这个世上还有如此高人,自己以前真是坐井观天,她的小嘴吐出一句好听至极的声音:“是谁?到底是谁呢!”
罗马教庭。教主举起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喃喃自语的说:“东方,又是神秘的东方,这股气势实在是太可怕了,主的光辉始终是照耀不到神秘的东方呀……”
黑暗议会。议长大人刚在一个吸血鬼少女身上发泄完欲望,就繁锐的感觉到一股惊天的气势在东方泛起,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这股气势的主人还是人吗?神秘的东方呀!
全世界各地的高手全都在同一时间感觉到了这股惊天气势的主人,不过他们可没胆量派人察看,否则一个不好惹得这个人不高兴,那绝对是世界末日,根本没有人能救得了他们。
独孤败一怒,天下将风云变色!
第六十八章:一怒惊天下(一)
京城,马家。
在一间幽暗的密室里。以京区一把手为代表的马家三代正在这里商时着某件大事,首坐之人正是马磊的爷爷马英荣。此刻只见他眉头深皱,双手一轻一重的敲打着木制的桌子,不知过了多久。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唉,国强,这件事你可是做错了。现在不仅主席给我压力,连安会局那位逮着我不放了,要不是我在军中的关系极硬,恐怕现在已经被秘密控制起来了。”
马国强听见父亲的责骂,表面上装做虚心领教,可实际上心中又是国一番想法,爸,恐怕你是老胡涂了,就凭那小子也想跟我马家斗吗?就算主席是他干爷爷又怎么样。就算他知道是我马家干的又能如何!我马家在京城势力如天,他主席想动我们,也得考虑考虑后果如何。
马英荣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闪过一道精光,出言喝道:“逆子,你是不是心里不服,马家交在你手中迟早要毁掉,你也不想历朝历代多少权利通天的大人物都是死在不知名的小人物身上吗?早告诉过你,千万别小看任何对手,否则你迟早是会后悔的。那个叫独孤樵的小子能认主席做干爷爷,张仁那老狐狸会百般讨好他,你以为他的背景会普通吗?但愿这次是我多虑吧,否则后果不可想像呀!”
一脸苍白的马磊说话了,他激动的大声说道:“爷爷,难道我马家就怕了那小子吗?他给我的耻辱。我无论如何都是要还的,我一定要上他生不如死。”自上次事情之后,他虽然好了,可一想到独孤樵就会激动,心口也就会痛,这段时间他都不敢出门,那些认识的人全都用异样的眼神望着他,虽不敢当面讥笑,可他知道他的威名已经完了,那些人在背地里不知道笑过多少次了,这一切都是拜独孤樵所赐,夺妻之恨,他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
马英荣望着最疼爱的孙子,眼里也闪过一丝痛惜之色,都怪自己平时太宠他了,以致于现在什么都不会,吃喝嫖赌倒是样样皆通,真是家门不幸呀,这次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他们,毕竟谁家在订婚典礼上被别人把‘新娘子’给抢走了,不怒才怪呢!想到这他沉思了一会儿,站起来对着两人吩咐道:“这几天你们少出门,我再派一百多名部队上的精英过来保护你们,以防那小子背后的人报复。听见没有?这件事你们不要管了,我老头子出马为你们摆平。”
马国强、马磊一脸的不以为意,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都同时地答道:“知道了,我们会的。”在他们想来,独孤樵背后的人再牛也不敢在京城杀他马家的人,可他这次错了,错得很历害。
马英荣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暗地里摇摇头,径自走了。
马磊则望着爷爷逝去的背影,阴沉的一笑。眼里射出凶狠的目光,一字一句的道:“此仇不服,我马磊誓不为人。”
次日。马国强要回以司开一个紧急会议,大清早就在四五十名军中的高手地保护下坐着豪华轿车想回公司,可就在半路上,他们遇到了攻击,对方用阻击弹把轿车的轮胎给打爆了。
街面上顿时乱做一团。
军中的高手纪律严明,早在受到攻击的第一时间,就有人高声道:“各自守好位置,保护少爷重要,千万别让可疑人物接近少爷。”
当现场重归平静时,就在他们前面出现了一伙人。
当先带头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其余各自站着二十人,每边十人。他们衣服统一,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剑,全都是黑色的中山装,不过在衣服的右下角全都用金线锈着一只威武霸道的神龙,光看气势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可以肯定的是每个人都是高手。
“你们是谁?”军中的高手有人发话了。
年过半百的老人话都懒得说半句,在他眼里这些所谓的高手比之蝼蚁都还不如,他不带丝毫感情的命令道:“上,一个不留。”
这二十名少年接到命令如出笼的猛虎,势不可挡。
军中的高手人数过多,常年练习搏击之术,也英通的上前与这些少年杀将起来,不过他们很快的就发现自己一方根本不可能是对方的对手,对方实在是太恐怖了,往往硬接他们一拳或一掌,手中的利剑就会像长了眼睛的往他们脑顶上招呼,死去的人全都是眉心中剑,要是不细看,根本就看不见那细微的一道伤口。
你说一群猴子和几只老虎打架谁会赢?猴子根本就没有能力对老虎造成伤害,它的拳打脚踢只能算作是为老虎抓痒罢了!
很快,站斗就接近尾声,十几个硬点子也被清理干净,四周一些胆大的人都在不远处偷偷的看着,但是并没有哪个人敢发出半点声响,生怕就此对这个世界说拜拜,有几个良好市民早就报了警,可奇怪的是连警察的踪影都不见一个,有些有见识的人已经看出了其中的奥妙,嘴巴也就闭是更紧了。
马国强在车厢里瑟瑟发抖,每个人面对死亡都不可能平静,特别是有钱的人,他们往往把生命看得很重,因为只有活着才能好好享受。
年过半百的老人打开车厢,不屑的望了一眼正在害怕的马国强,无情的道了句:“就你也配得罪少爷,下辈子希望你把你的狗眼睁大了。”
“你是谁?不、不要杀我,我有钱,我有很多钱,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全部都给你。”马国强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想用金钱来买取自己的一条命。
可他错了,面前之人也许比他、比他家马氏都还要有钱。在他眼里,钱只不过是废纸而已。
“钱,真是笑话。得罪我家少爷的人统统都要死。”半百老人一掌劈在马国强的脑袋上,他还来不及吭上一声,就倒地而死了。“龙一,打电话叫那些人来收拾摊子。”
“是,总管。”从队伍中走出一人应道。
一行人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在他们走后不久,警察才才珊珊来到,面对满地的尸体,他们彻底无语了,而且最要命的是死的全都是军中的高手和马家的大少爷,两方面他们都得罪不起,这可把他们难死了。
当晚,各家报纸、电视台纷纷报导此事,因为知道的人太多了,根本就不能把消息给全部封锁了,况且其中也马家的人在暗中操作,希望借此可以对上层施加压力,最少也不让他们有机会趁火打劫。京城差不多有一半以上的知道此次事件,纷纷要求严查凶手,还他们一个安定平安的环境。不管外面如可,只有身处权利中心的人物知道此次事件代表什么,京城又将再起风云!
第六十九章:一怒惊天下(二)
T市。发生了一件大事。
方氏集团的懂事长突然宣布公司解散,低价变卖了所有不动资产,令人好不奇怪,外界人士问起,他只好回答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情,急需用钱所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说谎,可只要他愿意卖,我愿意买就行了,这样大家都开兴。
就在今天方正山终于把手头上的资产全部都变卖掉了,准备携款逃到国外去,其实他在害怕,害怕自己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京城的事他已经听听说了,心里面也十分明白马国强为什么会被杀死了。可他万万没想到对方会来得那般快,下一个死的肯定是自己,所以他才会这么心急的贱卖家产逃到国外,你以为他不心疼呀,他相信,只要逃到国外他就安全了,就在今晚八点他订好了前往美国的飞机。
一招棋下错,满盘皆输。这就是他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