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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享沉思了一阵,长舒了口气道:“幸好人和英美此时没有联合的打算,要不然我们要困难许多。虽然我们不怕他们的联盟,但麻烦太多了。”
他扫了一眼恭立的鼠二一眼,又悠悠叹道:“未来一段时间内,华夏没有盟友。德国人暂时不行,眼下我们那些帮助我们建设工业基础的外籍人士,可大多数是仇德的。此时华夏的工业基础还没有打牢,如何能在此时和视德为敌的英美翻脸?况且此时德国人风头正盛,与之结盟,恐怕是要当小弟的命。还是过一段时间,有更多的好处了再说。
至于英美更不行,用不了多久就要算总帐的。有些帐,即使过上百年也是要还的!”
孟享的眼神飘向了虚空处,从1840年到现在已经一百年了,但一些耻辱依旧不敢忘怀。
至于鬼子的罪恶,华夏人的心中记得更加牢固。
左袍辉缓缓的在街上走着,几年前在南京的一幕幕更是就像在昨天,还没有被时间褪掉血sè。那青sè的石板路和远处灰sè的巨大城砖上仿佛血渍凝固而成,压得他喘不过气。
拐进一条小巷,残冬的晨曦只照了半个小巷,去年秋天墙头青瓦间留下的几株枯草经过了一个冬天依旧不曾断折,此时正在两只麻雀飞起扇动的微风中轻晃。
沉思缓缓低头而行的左袍辉也被那两只麻雀惊醒,摆摆手制住了身后两名卫兵的跟随,扫了一眼头顶湛蓝的天空后,重新整了整衣衫,跨步走到了巷子最里边的那户人家门口,轻轻的敲了敲。
“梆梆!”门板传来的闷声在小巷中回dàng,但迟迟没有人来开门。
左袍辉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梆梆的敲了几下。
“谁啊?”良久后,门后拖着长音的那一声苍老的问话就像是经过了时间的消磨,只留下一个即将消亡的回音一样。
“我!”左袍辉jī动把双手摁到了门板上,透过门缝轻声呼道,“我是三顺!”
门内咣当一声响,似乎什么被绊倒了,但在左袍辉着急的想把门撞开的时候,门却打开了,一张花白头发的老fù人褶皱的脸探了出来。
左袍辉从那些皱纹中不断的搜寻着昔日熟悉的影子,最终松开扶着门框的手,跪倒在地,痛呼道:“娘!”
那老fù人直勾勾的瞪着挂着黄白眼屎的双眼盯紧了左袍辉,伸出一只颤呼呼的手向前伸了伸,稍稍一犹豫,又被左袍辉伸出的右手扶住摁在了他的脸上。
“娘,是我,是三顺。是我回来了!”左袍辉哭诉道。
老fù人有些呆滞的眼轮左右滚动了一下后,又继续紧盯了左袍辉,软倒在地。良久以后,小巷中才传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哭声。
等到老fù人安定了情绪后,左袍辉搀扶着她步入小院,晨曦的阳光此时已经照耀在房子的墙角。一个老头蹲在墙角,佝偻的背影还是让左袍辉看到了昔日熟悉的影子。
“爹!”左袍辉忙高声叫道。
老头缓缓的转过身来,只是呆滞的望着左袍辉,良久也不发声。
“主任!”身后一个中山装的三十多岁男子匆匆跨进门来。
左袍辉不经意的擦了下眼角,朝后一挥手,沉稳道:“都拿进来吧!”
继而他笑着对母亲说道:“我带了点东西!”对于老爷子的脾气,他是了解的。恐怕即使原谅了他的当初不辞而别,嘴上也肯定硬顶着不说。
“爹!三顺我回来了!”他再次喊道,扶着此时依旧有些站不稳的母亲却不敢撒手,要不然此时他也要跪倒在父亲身前了。
“三啊,你爹……”左袍辉的母亲刚要说什么,却被门口的一声报告打断了,几名先锋军士兵抬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
“抬进去!”左袍辉顺手一指道,在先锋军中,他的薪水很高,此时衣锦还乡自然是买了一大堆的礼物。
不等那些士兵行动,左袍辉的父亲左舜民面sè惊恐,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几步快跑后,又扑通跪倒在地,不断的磕头道:“太君,我是顺民,也是良民啊!军爷,我们是良民啊!我们一家人都是良民啊!大大的良民啊!”
“你爹……他疯了!”左袍辉的母亲终于开口哭道。RO@。
第574章 日本人妥协了
第574章日本人妥协了
“‘二十万旧都冤hún哭声未远,一百万先锋大军枕戈待击!’小左这片稿子很有分量,比起‘王师南定旧都,十万冤hún同祭’的那篇来要更有杀气,点名了要将小鬼子军了。”孟享感叹着扬了扬手中的报纸,“这一次,小鬼子应该不会怀疑我们打到底的诚意了吧?”
“也是,这两天仅仅是前线的那点动静,说不定鬼子还抱着点侥幸心理。那咱们就给他们演一出百万大军包围上海的戏,再给他们点压力。”范种也神采飞扬道。
但在上海的鬼子驻华夏派遣军的司令部内,冈村宁次已经觉得被先锋军的行动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真的?我知道了!”他重重的扣下了一部红sè的电话,把下边笨重的办公桌都震得晃动了一下。但他已经不顾及已经有些开裂的听筒,瞪了瞪眼睛想要骂人,不过瞅了瞅墙上挂着的裕仁亲笔提的“忍”字,又憋了回去。
在办公室内转悠了两圈后,终究还是低骂了一声“老东西”,才招呼副官让土肥原贤二前来。
看着土肥原贤二双tuǐ的样子坐下,冈村宁次古怪的眼神飘忽而过,忙用话引开:“先锋军最近几日,军队不断地的过江,据估计达到百万也是有了。可见他们要收复上海的决心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上海……”土肥原贤二刚说出两个字,又忍不住捏了捏嗓子,干咳了两下后,才故意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上海这个地方保不住了。英法等国虚张声势,根本就没按好心。”
“是啊,可国内的一些人却偏偏只看到英国人提出的援助,只看到上海的这么丁点地方的利益,只想着维护帝队的声威,死都不肯退让一步!”冈村宁次忍不住牢sāo道,却还是把“死脑筋”这个词咽了回去。
“这个时候,应该做决断了!”土肥原贤二虽然养病在chuáng,但消息却是灵通,国内此时正为上海的舍弃与否正斗得jī烈。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偏偏有人跳出来弄得复杂了,不管前线危机,也要闹腾一番耍耍刀。
不过,土肥原贤二也知道,那些老油子们岂能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只是要逼着对手多做一些让步而已。上海的局势他们也格外清楚,自然知道了先锋军的潜艇开始在长江入海口一带出没的事情。若是再不决定,恐怕等到先锋军的那支从青岛南下的海军编队到达上海附近的时候,想要撤离都难了。
“若是前两年南京的事情刺jī得先锋军提前大举行动,恐怕就只能死拼了。”左袍辉的那篇文章,时刻关注先锋军动向的冈村宁次也知道,自然知道如果一旦先锋军不理智了,内部先日后苏的势力占了上风,恐怕就不是此时前线的炮击那么简单了。
“恐怕时间上不一定来的及,这天气还是太冷了。”土肥原贤二担忧道。
冈村宁次闻言一怔,但随即明白过来土肥原所说的时间是先锋军准备的北上外méng的时间。此时虽然已经立春,但北方依旧是冰雪千里,这样的情况下,根本不利于先锋军的作战。谁都知道,苏俄人更加适应这种环境。
“而且德国人又卷入了希腊战场,巴尔干半岛的局势一时半会的很难稳定,恐怕德国人也一时不会全力去攻击苏俄,这种情况下,我担心先锋军改变策略。”土肥原贤二继续说道,不自觉的声音拔高了一度。
冈村宁次也是皱起了眉头,先锋军的北上的计划是建立在苏德战役一触即发的情况下,先捡个便宜。但如果苏俄在西边的压力减轻,先锋军说不定顾忌苏俄的势力而延缓计划。那么这一段时间,调整后的先锋军的压力全部集中在了人身上。
“福州已经被先锋军占领了,整个福建省除了厦门还在我们手中,其他的都已经被先锋军全占去了。若是这股大军继续向南,恐怕我们连广东都难保住。一旦我们南下,先锋军若是再进一步占据广东广西可是锋芒在背啊!”冈村宁次叹道。
“广西有桂系,先锋军不会插手太多,广东嘛,蒋中正已经出手了。至少我们是不比太担心。唯一担心的是,赶紧把上海这块烫手的山药扔出去,好缓冲一两个月。再在各地点上几把火,这段时间先锋军就顾不得来找我们的麻烦了!”土肥原贤二自信道。
“即使是为国为民之事,也总有人暗中使绊子!小人作祟!”周白气道。
“跳梁小丑而已,不必理会!”孟享笑呵呵的安慰道。他知道在先锋军南攻之时,老蒋可是一直在耍着手段,利用中央的大义,给先锋军下绊子,尤其是江浙一带财富之地的各种税费之争,让周白有些焦头烂额。
毕竟老蒋在此经营多年,一些手段都能用上。不止是江浙,整个南方地区是中央党起家之地,控制的比起北方来更加的便利。先锋军在前边收复失地,后边已经有很多人跳出来摘果子了。在很多富余之地,先锋军的低保政策吸引力并不像是北方那么明显。于是在江浙和广东等地,中央党闹腾的格外明显。
中央党不闹腾也不行,此时他们被先锋军挤在了西南一带,钱袋子已经空了。江浙财富半天下,对此深有体会的老蒋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先锋军轻松的摘果子。若是眼看着江浙等富饶之地落入先锋军之手,恐怕连以后兴起的机会也要没了。没钱,靠什么拉党结派?没有经济基础,就没有拉拢人的资本。
到了那时候,才真的大势已去。这样下绊子的选择已经不是老蒋一个人的主意了,中央党庞大的党体为了以后的生存,开始了最后的搏击。虽然中央党很多人已经转成了公民党的一员,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种从各个方位的反击力量还是很强大的。
这其中,人的力量也掺和了进来,一起把矛头指向了先锋军。除了中央军鼓动先锋军与鬼子决战的主意反对外,其他煽风点火的地方少不了鬼子特工汉jiān的影子。
“这几个省打下来容易,想要彻底理顺却是很难。”周白也是明白,在先锋军的强势下,这些人的举动改不了大势。不过,想要彻底平复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所以,我给你派来了百万大军!”孟享笑道。口中虽然这么说着,但他也明白,很多事情不是军队的强势就能压下去的。先锋军即使在这些地方安插了不少人手,毕竟根脚太浅,一些地方,仅凭着过江龙的猛劲恐怕无法平息。
但此时国际风云变幻,哪里有时间容得他慢慢的梳理,只能大军压上,为先锋军的一些政策的推行来撑腰了。
随着局势的变化,一些主力要向北抽调,而更多的二线队伍则是要驻留在附近,维持治安。所以这过江的百万大军不是用来和鬼子决战的,而是用来弹压地方的。
“这百万大军的名头至少也能让人缩缩头了。”孟享淡然笑道。
百万大军驻扎,吓倒的不仅仅是地方宵小,鬼子也是心惊肉跳的。
五十万的先锋军还有一拼之力,百万先锋军涌来,在先锋军手中吃了那么多亏的鬼子直接绝了侥幸的念头。
“鬼子的密使来了?不用让他们鬼头鬼脑的,惹些闲话,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