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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该隐驱使的独眼搬山猿参战,让人族士兵直接陷入了绝望,即使知道逃跑不一定能够活下来、即使知道背后就是自己的家人亲友,可是士兵依旧恐惧得纷纷扔下兵器和铠甲四散逃跑,简直是恨不得多长他个十条八条腿。
第二百零三章血族成型,该隐清醒
在维克托领地被血族攻占之后,血族的实力开始呈现大幅度的的增长。因为许多的维克托领地的骑士长成为血族,血族有了思考血族规则、研究血族行政、军队体系乃至如何征服整个人类社会的智囊、有了执行强有力政策却不会坏事的手臂。
血族的议会、军队、商队、宗教都在这些骑士长的思考及安排下出现。血族于是开始成型,不再像之前一般就单单是一个种族,却连一些灵长类都有的社会组织都没有。
有了议会后的血族的发展策略变得更加的智慧。开始运用种族的优势及占领区的优势去发展自己。
首先血族开始选择性的将转换血族的矛头指向拥有财富的商人,因为维克托极其特殊的交通枢纽的原因,所有稍微有些实力的商会南北往来都必定会有商队经过。所以血族先是将这些商队全部变成血族,在将一些训练好的血族刺客放置其中通过商队贸易的形式去将商会的其他的商人转化为血族。
在这样的策略下只是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整个王国所有的商会都在暗中变化了主人,血族集中了整个王国的大部分财富,获取了得到武器、铠甲、附魔物品甚至战争巨兽的渠道。这样的情况下,其实血族的实力已经可以匹敌一般的大公了。
在血族刺客战术运用上瘾的血族议会更是开始将血族的优势大肆的运用,他们开始向周边的每一个城市派遣血族刺客,去将领地的理财官及行政官转化为血族,在通过以上到下的
方式将领地的军队也都转化成血族。
又过了半年的时间,血族议会组织军队前往周边各地收服领土,那些领主没有意识到自己领地的变化,当他们拉出军队与血族军队对峙时,军队瞬间倒戈,只能够驱使战争巨兽以一敌万被群殴致死,该隐甚至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在短短半年多一些的时间里面,血族占领了将近四分之一个王国的领地,成为了整个王国除王室之外最强大的势力。
当血族议会似乎还想要将血族刺客计划执行到底的时候,乌列尔终于出手了,他只是想让血族发展成可以成为神族和人族必须首先除去的邪恶势力,不是想要血族在悄无声息之中将人族取而代之。
血族圣血历二年三月,血祖该隐在梦中梦见审判天使长乌列尔,在黑暗之中闪耀着光芒十二翼的乌列尔脸色阴郁透着明眼可见的失望,指着该隐喝到
:“该隐,我对你很失望,你虽然还有着正义和审判的理念,但是却因为欲望和愚蠢没有给世界带去光明。你发誓所要拥护的农民和奴隶也没有得到解放,而是陷入了更加痛苦的黑暗。该隐,你与你的血族将会受到惩罚!”
该隐在将维克托领地攻占之后其实就已经将血族的指挥权交到了阿丽莎的手中,自己则是在阿德里城堡里精修魔法、不问世事,为此他甚至还在魔法的道路上更进一步进入了精神力实质化的三阶魔法师境界,对于心中尊敬非常的乌列尔让其不明就里的指责他也是不知所以,心中焦急异常想要解释一番,可是没有等到他解释就已经被逐出了梦境。
在似醒非醒的虚幻之中,该隐听到了乌列尔幽深渺远的声音:“血族罪孽深重,以血脉之力妄图颠覆世界正理,吾审判天使长以正义与审判之命斩其血脉异能之力,血族从此畏惧圣光、白银破甲、初拥传承!”
就连该隐作为血祖的血脉源头都一阵悸动似乎被削去了什么东西,感觉到实力有损的该隐猛地从深层次的睡梦之中惊醒,满头大汗惊恐的喘息,心中乌利尔的话一直回荡,这种突如其来的怪罪和责罚让他惊恐之中无名火大起。
:“怎么回事?为什么乌列尔老师会说这样的话?艾丽莎他们做了什么!竟然让乌利尔老师那么的愤怒,不行,我要偷偷的到外面去看看。如果这些家伙真的不要命的做了有背于正义和审判的事,我就要他们全部付出代价!”
此时还是太阳未出的凌晨时段,该隐化作一只微型的三头血蝠隐匿于黑暗之中偷偷的飞出了自己的静室往城堡外飞去。
这一路上他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以往他沉浸于修炼和爱情之中没有感觉到,可是现在被乌列尔一顿指责回复了清醒他就发现了这些在阿德里城堡站岗的士兵似乎并不是为了保护他的,而是来监视他的。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将他没有遮掩的行动全部看死了,最关键的是他甚至还看到传递地下室情况及他行程的表格。
作为一族的起源及几乎达到神圣的三阶魔法师,该隐心头的怒火简直没有办法压制下去,他竟然被自己的血裔被这种刚刚脱离凡人阶段的东西监视了,他感觉自己的实力和智慧似乎在一瞬间被侮辱得没有了价值。
但是还在该隐心中回荡的乌列尔的话让该隐没有轻举妄动,他继续向外面飞去,来到了他最初的起始之地艾斯镇。
虽然太阳还没有起来,可是蒙蒙的大雾之中,在该隐的疑问之中许多的血族在野外耕地,该隐是农民出身,当然知道一般情况下农民和奴隶都不会那么早起来耕地的。在他的感应之中,而这些耕地的人都是血脉纯度极低的血族。
他来到一个角落用魔法“精神操控”将一名只穿着很是破旧的单衣的青年操控,将其带到了一个阴影之中,他只是用肉眼观察都感觉这名瘦骨嶙峋的青年似乎命不久矣,只是依靠血族的血脉吊着命。
该隐首先想到的是为什么他都已经如此虚弱了还要那么早起来耕地,于是他直接就问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那么早起来耕地。”
:“因为我是低级血奴。”眼神涣散的青年说道。
听到低级血奴这个名词的该隐心中似乎预料到了不妙,有些惊恐的想着什么是低级血奴,可是心中的理念都没有支撑他将这个问题问出,他闭上双眼施展了“记忆读取”。
第二百零四章毁灭血族贵族,斩却血脉锁链
记忆读取之术相当于让该隐直接以当事人的视角重温过去,一旦开始变不能轻易停下,不然必会损伤被试术之人的大脑,可是这青年的记忆实在太过悲惨,该隐在记忆读取进行一半便因为内心的悲伤过于强烈而导致记忆读取的保护程序发动使他自己强行被弹出来了。
那名青年的双眼猛地向上一翻,整个人似乎被抽出了脊柱软倒在地上。该隐张开双眼之时,两滴血泪从眼角流下,什么是人间至惨、什么是生无可恋甚至是生不如死,他算是在这名青年的记忆中真正的体会到了真正的人间炼狱。
即使化作吸血鬼都没有变色的金发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作白色,他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他知道他自己已经忍不住心中那颗剧烈跳动的想要嗜血的心脏了。
他长啸一声化作巨大的三头血蝠向现在的血族权利中心原先维克托领地的血裔议会飞去,心中默默发下誓言一定要将那些血族社会变作人间地狱的当权者全部杀死。
几十分钟后,该隐来到了维克托领地,他看着那豪华无比又数目众多的城堡群心中嗜杀的恶魔在怒吼咆哮,他知道为什么血族那些底层的人会这么惨了。
原来的维克托领地只有一座维克托家族的城堡,其他的地方不是田野就是木制的小房子。可是现在呈现在该隐面前的维克托领地完全大变样。
最中心有着一座像帝皇一般俯视着周围的将近三百米直入云天的尖顶高塔,那是艾丽莎在他面前曾经自豪的介绍过的血裔议会,按她的说法那是血族们心目中最为骄傲的标志物。可是那真的是所有血族心目中最骄傲的东西吗?该隐的心中默默的对艾丽莎问道。
在血裔议会的周围是百十座和原先维克托城堡大小形式相似的血色城堡,该隐听说这些血色城堡都是用青石砖配以罪人的血液砌成的,可是现在即使远远的他都能感受他血色石砖上那些可以被他感应到的血液中冤魂的哀嚎。
罪人的血液?血族的无边功绩?为正义与审判大业献上的百十座城堡?都是笑话,都是谎言,都是那些当权者为了享受的借口。这豪华无比的城堡群是血族底层的血液铸就的,是为血族贵族的无上享受铸就的,是为权利和欲望奉上的最豪华的美味。
该隐变回人形后飞到尖顶高塔的顶端俯视着充满罪恶的城堡群,直接施展了传承之中提到的禁忌之术“血能提炼大阵”,他实质化的精神力凝聚成血色的线条在城堡群中绘出一个无比庞大的血**法阵。
那些还在睡梦之中的血族贵族们终于因为巨大的危险感预警而苏醒了,他们纷纷展开蝠翼从自己的城堡飞出来,一时间漫天都是乱飞的血光和慌乱的尖叫声。
:“我该隐以血族血脉源头之名,以数千血族贵族的一切为祭,斩却血族血脉的上位者感应及威压,从此之后爵位再也不是血族高低贵贱之分的分界线,而是血族实力高下的称号体系,只要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人人皆可为男爵、子爵、侯爵、伯爵、公爵乃至血族之王!”
该隐在前往维克托领地的路上就一直在思考如何改变血族甚至是如何改变整个人间,当他仔细的思考、辩证的去思维时,他发现只有有群体只要有社会,那么就必然有阶层必然有上下,这是绝对没有办法避免的,他不可能去将这个定律打破,他只能用自己的办法给底层的群众一个向上爬的机会,给大部分人一个广泛意义上的公平竞争的机会。
所以他决定斩却血脉的血脉感应及上位者威压,所有的血族不必再因为血脉来源的缘故而被当做血奴,不会因为血脉威压的缘故而被那些上位者轻易的当做仆人、炮灰,不会因为血脉感应的缘故而无时无刻被监视被遥控。
从此之后所有的血族可以最大限度自由自在在天空翱翔,可以随自己的意愿为自己变得更强、拥有更多的资源而努力。
“血能提炼大阵”在几息时间内布置完成吸收了这血色城堡群大量的血液力量发动起来,地面上的魔法阵映射出血红色的光芒向上笼罩住那些不断向外面飞的宛如没头苍蝇似的血族贵族。
艾丽莎也是这些在天空中因为心中危机感而不停飞翔的血族之一,她在慌乱之中甚至连站在尖顶高塔顶端的该隐都没有看见,只顾得尖叫和逃跑了。
而此时经历过血族血奴记忆的该隐却是在第一眼就瞧见了艾丽莎,可是现在的该隐回复了理智而且变得更加淡漠了,艾丽莎的面孔没有在他宛如镜湖的心中点出哪怕一点的涟漪,该隐感觉之前的恩爱、感情就如云烟一般消逝在时间的长河之中再无痕迹。
于是该隐转过头毫无留恋的发动了“血能提炼大阵”,照在那些血族身上的血光突然拥有了某种神力直接将他们逐渐消融,那些血族在痛嚎之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的变作光点四散飞走转入地面的魔法阵符文之中。
该隐抬头望天,一轮冷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