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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阻止你?”苏妙妙觉得这俩人没那么容易分开,如果真如齐悦所说的那般果断,又何必来收拾这些为何其扬而购置的旧物,不过是寻着理由的旧地重游。
“他巴不得我给他腾地方,真是便宜他了。”齐悦说着也疑惑,她在客厅内这么大动静卧室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想起刚才的那下,站起来急急推开卧室的门,何其扬果然倒在地上。
苏妙妙紧跟其后,看到何其扬额头上流出来的血时候惊讶地捂住嘴巴,齐悦完全慌神,“何其扬,你醒醒,别想着装晕我就不走,你是不是装的。”苏妙妙阻止齐悦猛摇何其扬的动作,“你打的?”
齐悦吓得不轻,点点头,“我就砸了他一下,我没想拍死他的,现在怎么办,他是不是死了?”齐悦后悔了,早知道力气就小点,找知道就换不尖锐的器物动手,早知道就早点进来看看他的,他不会真的死了吧,被自己砸死的,联想上最近的流浪生活齐悦突然就哭起来。
“快送他去医院。”打电话又是一场兵荒马乱地折腾,苏妙妙给秦准白打电话,秦准白大致知道情况说会直接赶往医院让苏妙妙别急,记得穿外套,苏妙妙胡乱应着,出门还记得把家门和何其扬家的门锁上。
她们赶到医院的时候秦准白已经等在医院入口处,他应该是从办公室赶出来,没有穿外套,秦准白不爱系领带,衬衣扣子解开三粒,没有暴露胸膛反而要露不露地尽显魅惑,秦准白看着苏妙妙痴痴呆呆看着他,没有像平时一样调侃她几句,“怎么没穿外套,看着齐悦。”就跟着医生进急诊。
齐悦六神无主,何其扬脸色苍白,在救护车上她看着他毫无血色的嘴唇忍不住自责,为什么这么冲动,如果他真的醒不过来她怎么办,她虽然心里面有那股恨,但从未想过何其扬真的消失不见,如果他活着她还能讨厌能恨,如果他死了,她该以什么作为支撑。
“别担心,没事的。”苏妙妙只能这样重复着几句话安慰齐悦,秦准白去办理住院,回来看到坐在长椅上的苏妙妙和齐悦气不打一处来,“让你出门记得穿衣服的,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手指着齐悦说,“哭什么,下手时候不是挺狠的。”
齐悦一听哭得更起劲,苏妙妙瞪秦准白一眼,他着急她知道,但是也不能这样指责齐悦,齐悦对何其扬所有人都明白,她心里面已经自责,“他要是死了我给他陪葬。”
“医生说了,死不了,最多是缝几针,脑震荡失忆什么的也不无可能。”秦准白想起何其扬后脑勺上的伤痕就感叹,女人下起狠手真是一点不含蓄,连齐悦这样的柔弱女人都能化身母老虎。
医生最后的结果,“没什么大碍,缝五针,伤口不感染就没什么问题。”关于苏妙妙询问为什么病人还未醒过来的问题,医生是这样解释的,“病人最近严重缺乏睡眠,在地上躺了那么久,有些感冒,睡着了。”
听到医生的话苏妙妙放心下来,齐悦揩掉眼泪,“既然没死,就没我什么事情,我走了。”匆匆离开,气得秦准白咒骂,苏妙妙拉着他坐下来,“就让她走吧,她挺难受的。你还回公司吗?”
“不回了,让别人顶替我就行了。”秦准白给助理打过电话之后,视线再次集中在苏妙妙身上,“外套呢?”
“抓住小辫子别这么不依不饶的,你不是也没穿外套。”那样的场景,如果苏妙妙还能再回家找件外套披上那就显得太过淡定,对生命不够尊重。
“抱着你就不冷。”秦准白抱着苏妙妙,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
苏妙妙知道他多疑小心眼的毛病再次爆发,耐着心思解释,“我去倒垃圾见到的。”又问,“何其扬喜欢吃什么?”
“你不是最清楚吗。”
“喂,说话别这么夹枪带棒的,说清楚。”苏妙妙说着要掐秦准白腰间的精肉,两个人你躲我闪地笑闹。
“这里是医院,严肃点。”秦准白把苏妙妙的手夹在腋下控制着她的举动,“不用你照顾,给他请护工,报销。”
“真小气。”苏妙妙嗤笑他。
“你这女人败家不得靠我敛财。”想想何其扬的处境,秦准白叹息,“宁愿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小人还能防范,女人防不胜防。”
“经验很丰富嘛。”苏妙妙拉长声音强调。
秦准白咧着大白牙笑,“从你身上总结出来的经验。”苏妙妙手不能动要上嘴巴咬秦准白,秦准白躲闪着她的喷血大口,“我们去看看何其扬,该醒了。”
何其扬果然已经醒来,看到苏妙妙和秦准白有些吃惊,秦准白拉着苏妙妙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来,“看到是我很失望,以为是齐悦送你来的?那女人真心狠,把你打这么严重竟然不送你来医院。”
苏妙妙看到何其扬眼睛中一闪而过的失望,手伸到秦准白身后掐着他的一团精肉旋转,“别听他的,是齐悦送你来的。”
“医药费手术费住院费加上护工费,请出院之日还给我。”
“有你这么对待亲舅舅的吗?”
“亲舅侄明算账。”
何其扬清醒过来,苏妙妙和秦准白留下来没什么用就告辞,何其扬想他的确是自作自受,在苏妙妙对他好的时候未能明白,沉浸在过去时候再次错过齐悦。齐悦的那下,狠狠拍醒了何其扬,什么事情都不是他想要就能得到的,齐悦不是他空虚时候的填补,不可能时时刻刻停在原地等他,他现在的处境是对曾经自以为是的最好惩罚。
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比如苏妙妙比如齐悦。
齐悦这次的确是下了狠心,逼着自己不去想何其扬,逼着自己忘记是她把何其扬打伤的,理直气壮地想她那是正当防卫,谁让何其扬对她动手动脚的,她更怕的是自己会心软。去医院看他又能怎么样,她又不是医生,只是前女友。
秦准白一路上振振有词让苏妙妙和齐悦保持距离,更重要和何其扬保持距离,苏妙妙开始还耐心听他说话,后来被他说得烦躁就动用武力,当然秦准白十分热爱以暴制暴,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吃饭时间错过两个小时。
虽有护工苏妙妙还是去看了何其扬,只因为在自己幸福之后不想那个曾经爱过的人过得太悲惨,无论是因为曾经他是自己真实爱过的何其扬,还是只是她的姐夫,那都是存在于苏妙妙记忆中的美好一段。
何其扬的精神并不好,看到苏妙妙来也只是点头微笑示意,这与之前始终温暖阳光形象示人的何其扬出入十分大,没有秦准白在场活跃气氛,苏妙妙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题。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就不要难为自己。”在苏妙妙提起过关于美食风景天气等安全话题之后,何其扬这样对她说,苏妙妙的确不适合主动找话题,尤其是在熟悉的人面前。
“你姐姐,也就是秦准白的亲生母亲是不是叫何容心?”沉默,静默之后苏妙妙问,从秦准白那里找不到答案只能询问另一个知情人,比如何其扬。
“准白对你提起的?”何其扬有些惊讶,秦准白不愿别人提起何容心,更不可能主动向别人说起。
苏妙妙摇摇头,“是邓桑茹。”在那天楼下,邓桑茹主动对苏妙妙提起,她并不是秦准白的亲生母亲,而秦准白的亲生母亲已经去世,至于她说出来的原因,只是因为很快就是何容心的忌日,邓桑茹希望苏妙妙能陪秦准白一起去看看何容心,那才是她真正的婆婆。
“很久以前的事情,准白的妈妈的确叫何容心,是何家唯一的嫡亲长女,在所有人的期待中成长。”
64、乐在妻中 。。。
二十八年前;何容心还是花般年华,何家在本市是极有威望的大家族;何家长辈不指望这个女孩能光宗耀祖,只希望她能快乐长大;对她的宠爱胜过唯一的男孙何其扬。何容心可以说是不知人间疾苦,陶醉于各种美好童话故事,而何家有财力能满足何容心所有的物质要求,用庸俗的金钱给她打造理想王国;直到她遇到生命中的第一个劫;秦汉声。
那时候的秦汉声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家境贫困难得相貌出众却脾气执拗,家里面母亲托关系给他找份还算光荣的工作;因为他是家里面出来的第一个大学生;在老母亲的眼中,大学生身份的秦汉声就肩负着改变秦家贫苦境况的职责,而后来,秦汉声的确做到了。
秦汉声的父母都是老实的工人阶层,没什么额外收入,因为为人敦厚老实,被人欺辱也是常有之事,秦汉声的父亲也只能枉死在冰冷的机器下,家里面生活的重担就落在只是十五岁的秦汉声身上,忍辱负重低头早已学会。
刚工作秦汉声听从母亲的话,为人低调谦恭,却还是招来麻烦,年轻气盛的秦汉声一怒之下在岗位上大闹一场之后拂袖而去,生活无门。曾经高中时候不打不相识认识不少街头混混,因为秦汉声的狠劲这些人对他十分敬佩,在知道他的处境之后及其热心拉拢秦汉声,那时候秦汉声母亲病重,他的确需要钱,这群他一直看不上的混混,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拿出钱给他母亲治病,一身热血的秦汉声不是不感动的,他也见识过他们得钱的方式,真的不算困难。
秦汉声后来跟着那些人出入各种声色场合,结识不少所谓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秦汉声身上有年轻人独有的狠劲和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只要能赚钱的他都做,也有不少女人对他投怀送抱,秦汉声有个习惯不碰这些女人,虽面上不好负了别人的好意,私下还算是洁身自好,在那个圈子里面也有了他那方面有问题的传闻,秦汉声每每听到都笑而不语。
后来秦汉声急需十万块钱,而和他关系还算贴的金毛告诉他还有个能快速得到钱的方法,那就是何家,何容心每个周末都会去教堂,那时候她身边的人最少,是下手的绝好时机,秦汉声本不想做这样缺德事情,他平时做的最多的是和粗狂男人斗狠,而对一个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下手让他良心不安。
“你想看着你妈死在你面前不成?那些有钱人又不缺这十万二十万的,我们只要钱不伤害她就是了。”金毛再三保证他们的目标只是钱,秦汉声做不到看到母亲病死在自己面前,那他真的是孤儿。
何容心的确每个星期都会去教堂,这是秦汉声跟踪三个星期得出的结论,在第四个星期,在何容心在教堂门口等待私家车来接的时候,秦汉声装作无意出现,何容心对这个样貌英俊的男人没什么防备之心,秦汉声询问了她等车到来时间就离开,几分之后,还在张望的何容心就被人捂住口鼻拖走。秦汉声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只此一次,他对自己说。
何家接到电话听说何容心被绑架,十分着急,金毛虽在鱼龙混杂的环境呆了许多年,但这样明目张胆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做,难免心慌意乱,这怎么能瞒得过经过血雨腥风何老爷子的火眼金睛,对方只是毛头小贼,目标是钱并不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