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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先生当然知道秦准白在看他,秦准白身上有年轻人才有的那股生机,不满的时候会表现出来,比如此刻试探的动作,“既然不放心就陪在她身边,如果店招老板我是十分乐意的。”
“别想。”秦准白气哼哼走了,走到收银处,炫耀式的搂过苏妙妙的肩膀,苏妙妙嫌弃地躲过,秦准白失落了,一个人走到角落的桌子坐下来不肯再打杂。
苏妙妙端着咖啡走向魏先生那张桌子,放在对方面前,对方熟练地伸手接过,“今天味道更好。”看苏妙妙依旧坐着对面,没有如平常一样放下食物之后立马离开,魏先生顺着苏妙妙的眼光看过去,是秦准白冷冷撇过头的侧脸。
“他是你不肯接受我的原因?”
苏妙妙但笑不语,魏先生的确说过追求之类的话语,苏妙妙一笑置之,只是有次说她在等人。
“既然在等他,何必这样冷着?”魏先生舒心地笑,从四个月前他每天下午都会来这里,并不是真的一定要追求苏妙妙,只是想要找个地方放松一下仅此而已,而恰恰觉得苏妙妙特别。
“男人不能宠着。”苏妙妙捧着属于自己的口杯轻啜一口,在看到秦准白装作无意地扫描一眼之后笑得更舒畅。
魏先生突然伸手附上苏妙妙的手,“祝你好运。”苏妙妙站起来,心情似乎十分好,“同样祝福你,希望你能找到下一个喜欢吃酸辣粉的人。”
苏妙妙走到秦准白旁边,踢踢他的脚,皱眉道,“去擦桌子。”秦准白站起来,为什么她对着别的男人就可以笑得明媚对着自己却这般横眉冷对,“我是老公又不是长工。”
“小工,长工,老公。”老公,一辈子的契约,比长工更长的期限。
秦准白也只是嘴上说说,但是还是拉着苏妙妙的手用手里面的东西擦拭她的手掌,苏妙妙一手拿着杯子,低着头看着擦在自己手上的东西,等看明白怒吼,“秦准白,你用抹布擦我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以为再有一章正文会完结,写着有点刹不住了,就分成两章了~~
还有一章,明天更新吧~~提前祝大家中秋节快乐AND国庆节快乐哟~~
☆、完结后篇
几天之后秦岭回来过一次;秦岭已经恢复和秦准白的邦交;她敏感地发现苏妙妙和秦准白之间的怪异,小声问秦准白;秦准白哀嚎一声委派秦岭做间谍去打探苏妙妙。秦岭回来得到的消息是:因为这处房子距离店面的距离近。
秦岭给秦准白出主意,骗取苏妙妙的同情心,当然同时还需要她的友情加盟客串;所以就有了这样的一幕;秦岭给苏妙妙打电话;很着急地说;“妙妙姐;哥哥生病了;怎么办?好烫?”
“烫熟了吗?”苏妙妙问。
秦岭摸着水杯的温度;再看看坐在旁边无声对她挥手的秦准白,支支吾吾地回答,“没……没有。”
“那就是没事。”说着苏妙妙要挂掉电话。
秦岭急了,主意是她出的,怎么能达不到目的就散场,“妙妙姐,哥哥说难受,你来看看他吧,我下午要回美国。”
“生病让他去医院。”
“哥哥,你说什么,要喝水吗?”秦岭扯着嗓子对着空无一人的卧室说,并急急地对苏妙妙说,“妙妙姐,哥哥真的不舒服,他在你们的另一个家,我不管他喽。”说完就挂了电话。
秦准白急急地问秦岭,“她怎么说?”
秦岭答,“妙妙姐说,等你病重再通知她。”看哥哥垂头丧气的样子,秦岭拍拍他的肩膀为他打气,“哥哥,妙妙姐说不定真的会来的。”秦岭的确是要回美国的,秦准白躺在房间内挺尸状。
一只手摸上他的额头,秦准白想要开口说话,有什么冰凉放在他额头上,秦准白睁开眼睛,床边坐着的竟然是苏妙妙,苏妙妙看到他睁开眼睛问他还难受吗?
秦准白握住苏妙妙的手,却用不上力气,“我的生死你都不管了。”
苏妙妙有些心虚,以为是秦岭和秦准白故意骗她,最终还是放心不下,来到这里,没想到秦准白躺在床上,卧室的窗户大开,秦岭真的不在,苏妙妙意识到可能没骗她,手摸上秦准白的额头,果然滚烫。
“睡吧,睡醒就好了。”苏妙妙为他盖好被子,把窗户关起来。
秦准白坚持要握住苏妙妙的手,苏妙妙也只能听之任之,后来脱了鞋子躺在他旁边,看着这个她名义上的丈夫,苏妙妙朝他挪移过去,抱住他的腰身,心里面前所未有的踏实,在她等秦准白回来的期间内,她并没有如最初的自信,她也害怕,害怕秦准白不会回来,更怕的是他会遇到什么危险,还好他还是回来。
秦准白睡一觉精神好了不少,更重要的是苏妙妙依偎着他躺着,这让他舒心不少。想要轻吻她的额头,但是他因为生病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额头上,苏妙妙悠悠转醒,看到距离她极近的秦准白,有些愣愣的。
“妙妙。”这声沙哑的呼唤,是秦准白最想要表达的所有。
苏妙妙闭眼几秒钟再睁开眼睛已经恢复冷清,撑着床铺坐起来,“药在这里,你记得吃。”说着要从床上下来。
秦准白急了,他以为苏妙妙肯来看他还是关心他的,没想到她竟然还要走,呼地坐起来,眼前一阵眩晕,拉住苏妙妙的手,“妙妙,告诉我你在生气什么?”有这么一种无错就是明知道她生气了,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等你好了我们再说。”苏妙妙要挣脱他的手,见秦准白依旧拉着她不肯放松,无奈地说,“我去熬粥。”秦准白这才放开手,只要苏妙妙不走就好。
苏妙妙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秦准白回来了,他安全地回来了,但是她心里面就是憋着那股气,或者说对秦准白的思念在他突然出现在眼前,苏妙妙竟然觉得无措。
开着火煮粥,苏妙妙进卧室看秦准白,床上竟然没人,卧室内的浴室内响着水声,苏妙妙几乎要忘记秦准白有洁癖,怎么可能在出那么多汗之后安生躺在床上,苏妙妙无事可做把被子整理好,坐在床边等秦准白。
浴室门打开,秦准白露出半个身子,可能是看到苏妙妙觉得意外竟然又退回去,反而扬声叫苏妙妙,“妙妙,睡衣。”苏妙妙撇撇嘴,现在装正经,竟然想到在她面前遮掩,苏妙妙还是给他拿睡衣递进去。
门缝开得极小,这不符合秦准白的风格,如果是在以往他一定会把门打开露出流氓本性,这样遮遮掩掩反而更可疑,苏妙妙顺着手望进门缝,门内的秦准白是侧着身子站的,隐约在光滑皮肤上凸起不平坦的一条。
苏妙妙看一眼就用力推开门,秦准白可能没想到苏妙妙会用力推门,他没来得及阻止门打开,条件反射用睡衣遮住右侧胸膛,皱眉瞪苏妙妙,“急什么?”
苏妙妙无视他的话,抬手要扯他的睡衣,秦准白更用力捂着不松手,苏妙妙的猜测更准确,秦准白有事情瞒着她。
“秦准白,你真不松手?”苏妙妙冷冷看着他问。
秦准白背对着她套上睡衣,转过身无所谓地笑,“我身上你哪里没见过。”要触碰到苏妙妙的手臂,被她恶狠狠躲过,苏妙妙狠狠瞪着秦准白。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生气吗,十个月,秦准白你食言了,一年零两个月。”秦准白第十个月并没有回来,甚至秦准白接电话的次数明显减少,有时候接电话也是支支吾吾或者转移话题,她要去美国却被邓桑茹和秦岭双双拦下,这本就不正常,苏妙妙猜想秦准白是否有危险,最后邓桑茹被苏妙妙问的急了就说,“妙妙你别急,准白没什么事情,我保证一定还你个健康的准白。”
不担心,放心,苏妙妙怎么做得到,在她吃不下睡不着的时候,有份报纸邮寄到家里面,封面是两个人拥抱的背影,只要一眼苏妙妙就能看出来那是秦准白,而报纸的内容提到照片的另一个主角,谢依依。
邓桑茹不让苏妙妙过问,而秦准白之前的支支吾吾和刻意转移话题都说明,他不想让苏妙妙知道,苏妙妙想,也许只是逢场作戏,她帮不到秦准白其他的,不添乱就是最大的帮忙,所以她等,等十个月的到来,十个月秦准白并没有回来,电话竟然打不通,而邓桑茹接到苏妙妙的电话刻意避免。
苏妙妙不是何容心,也许也要重复她的旧路,败给生活败给距离。
“我想回来的,妙妙,原谅我,只此一次,我回来就不走了,我会一直陪着你。”
“谢依依呢?”苏妙妙盯着他的眼睛问,她看到秦准白眼睛内一闪而过的愧疚和迟疑,苏妙妙不想许多年后,像听秦汉声和何容心的故事一样重复她和秦准白的情节。
秦准白不顾苏妙妙的挣扎把她揽进怀里面,“妙妙让我抱抱你,我就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的。”苏妙妙渐渐停下来挣扎,这几个月的担心担忧全部化为痛哭,她不是不后悔,如果她陪着秦准白是不是会好点,是为未来的担忧,对过去的后悔,是不是她太执着。
秦准白紧紧抱着她,要把她嵌进身体内一样用力,他知道苏妙妙担心,将哭得虚弱的苏妙妙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秦准白坐在床沿,苏妙妙坐在他腿上,秦准白深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他终于回来了,而他差点就再也见不到苏妙妙,但是他怎么舍得。
“继承爸爸的事业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不能排除的是,我需要谢依依的帮助,但是仅此而已,因为不想让你猜忌才没能告诉你,不管你是否相信,我心里面有的女人只有你一个,对谢依依我只能说句谢谢和对不起。”秦准白解开睡衣的纽扣,拉着苏妙妙的手附上胸膛上的那道狰狞的疤痕,“如果我说着就是我迟到四个月的原因,妙妙,你还生气吗?”
手心下的皮肤翻起,虽已经愈合颜色却明显不同与周围,粗糙、狰狞,“为什么不让我去美国?”他受伤,陪在他身边的不是苏妙妙,而是另外一个女人。
秦准白想,他怎么不想见到苏妙妙,邓桑茹提议接苏妙妙去美国,秦准白当时躺在手术台上,身体撕裂般疼痛,体温在下降,血液抽离他的身体,如果他没能挺过来,他怎么舍得苏妙妙眼看着他死亡。死亡,多冰冷的话,他毁约了。
还有许多事情没做,他和苏妙妙还没有孩子,如果他离开,苏妙妙将是孤单一个人,秦准白舍不得,他不想成为母亲,把爱情留给活着的那个人,所以他挨过黑暗,还是睁开眼睛。几个月的治疗,在被医生同意出院,秦准白即刻回国,他知道苏妙妙肯定着急了。
“还疼吗?”苏妙妙抠着他疤痕问。
秦准白按住她的手,“不疼了。”现在伤口已经愈合,他不能让苏妙妙知道,这才避着她的目光。
“怎么会受伤?”其实苏妙妙已经大致想到,秦汉声留下的家业有多少黑暗成分这个是不能想象的,而秦准白突然介入子承父业,自然是让王韬这些倚老卖老早就觊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