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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雅!”余琴蓉沉声道。
池灵雅吐了吐舌头,躲在程紫衣背后。
“小白脸?你说我是小白脸?你……你出来咱俩练练。”燕双鹰气急,他本就认为自己的相貌无人可比,虽然他的脸以前是比较白,但在跟随西门吹雪在荒芜沙漠历练出来以后就是一种古铜色健康型的皮肤了。
“切!没听说过好男不跟女斗吗?一看你就不是一个好人!”池灵雅从程紫衣背后露出个头,余琴蓉一眼盯去,赶紧又缩了回去。
“我……我……我他吗是魔。本来就不是好人。你……你上来,我非一刀劈了你。”燕双鹰气结。
“呵呵!”燕不归咧嘴笑道。“刚刚老子吃瘪的时候你小子还在一边笑,现在轮到你了吧。”
“嗯!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只知道欺负我们这些弱女子。有本事你跟西门吹雪打去啊。”池灵雅再次露出头道。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提及西门吹雪,或许是西门吹雪的那一剑给她的印象太深了吧。
“西……西门……,你……你怎么认识他?我……我是没本事跟他打。”燕双鹰缩了缩头道。突然又猛已挺身光棍儿道:“我就欺负你们咋滴啊?你们有本事就上来一个啊?缩头乌龟!哼!”
申屠再次看向燕不归,以燕双鹰目前表现出来的修为即便是二劫散仙也不足为惧,这西门吹雪是何人?只说出名字就能把燕双鹰吓的口齿不清。申屠在西门吹雪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就闭关了,直到论道大会前才出关,而且一出关就直奔论道大会而来,所以西门吹雪的一些事情他并不知晓。
“这个西门吹雪我也没见过,不过双鹰的这一身实力倒是与他有关。他的一些事情我也说不清楚,还是等双鹰亲自跟你解释吧。”燕不归再次耸肩道。
申屠颇有些无语,闭关了几年,修真界居然变化如此之快,好像他都有些跟不上时代了一样。
“小辈,可知狂妄就是无知?我来教训教训你。”紫阳剑宗一人跳上擂台。
“狂妄!是因为我有狂妄的资本,而且谁教训谁还是未知。”燕双鹰道。
“哼!”那人一声冷哼,背后长剑跳出剑鞘,散发着盈盈寒光。来者为紫阳剑宗一客卿长老步宁,一劫散仙修为。
“铿”血刀再现,染血的战刀更加嫣红。
霸气丛生,乌云狂滚!
刀,刀长七尺,如血残阳,冷峻,孤傲,森然,张狂,雄霸!寒光流转灵气跃动。刀名——轮回!
刀,刀出!刀,在颤抖!在欢呼!在雀跃!在咆哮!
刀,刀化万影,重重叠叠,影影绰绰,虚虚实实,带着无边的霸气,如云漫卷,如天降狂雷,似从天外而来!
躲!无处可躲!
步宁的整个天空已被刀影掩盖,在他的视线中尽是血色,血色漫天。
既无处可躲,只有硬接。悬浮头顶的长剑,倏然迎向血红的战刀。
“轰”血红的刀刃于空中对上长剑。“嘣……”长剑从中而断。
“噗”步宁仰天吐出一口鲜血。不可自信,他的剑竟被同是极品灵器的刀劈断。与其心神相连的飞剑被毁,致使他心神受损。
“你的刀太烦琐!”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谁?”申屠惊讶,居然可以有人无声无息的接近自己,而且自己一方竟无人察觉。那么来人岂非很可怕?
“西门吹雪!”
第五十五章 西门吹雪(下)
星,是永远不会孤寂的,只是有些升起得早,有些升起得迟,有些会被云霾湮没,但终必还是会放射出它应有的光芒,自远古直到现在,自现在直到永远……人呢?
“西门吹雪!”
他的名字和他的剑锋一样,冷而锐利。
西门吹雪,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西门吹雪,一剑败那月的西门吹雪。很少有人见过他,所以所有人都很好奇。
认识他的人脸上都露出不一样的色彩。有恐惧,如燕双鹰,有高兴,如柴伯亦,有激动,如李梦瑶,有莫名,如程紫衣,也有不屑,如池灵雅,还有期待,但更多的迷茫,不解。
“啪,啪!”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只余下啪啪的脚步声。
人群散开,一人走出。西门吹雪,白衣如雪!
在看到西门吹雪的一瞬间,所有人的心突然一颤,转而冰冷。
冷!
冷如剑,傲如冰!
没有人敢站在他的面前,也没有人敢直视他的目光,因为看到他,看到他的眼睛,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个字,神!冰冷,无情,俯视众生的神!
“西门……,呵呵,那个,没想到,我们会在此地相遇啊。”柴伯亦从人群中走出道。他不知道他现在该叫西门吹雪什么,叫兄弟?按修为来说,他柴伯亦是要交前辈的,但让一直叫西门吹雪小兄弟的他开口叫前辈,他一时也是叫不出口。
“哦!柴老伯啊,幸会。”西门吹雪淡淡道。对于柴伯亦,虽然曾经救过西门吹雪一命,但西门吹雪自认为已还清了人情,但因为柴伯亦是他踏入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而且救过他一命的人,所以西门吹雪还是很客气的。但这并不是朋友之间,而只是比其他人多了那么一丝感觉。
“西门大哥!”李梦瑶的眼神有些躲闪。
“嗯。”西门吹雪应了一声。
李梦瑶张了张嘴,没有在说什么。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没见到人的时候非常想见到,但见到了人以后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西门庄主!我们又见面了。”余琴蓉道。
西门吹雪皱了皱眉,点了点头。他很不习惯,也很不喜欢与太多的人打交道,他似乎已习惯了孤独。
“请指教。”燕双鹰道。
“刀就是刀,也只是刀。除刀之外,再无他物,这就是你的刀,你的道。”西门吹雪淡淡道。
“刀就是刀,也只是刀,除刀之外,再无他物。”闭目,沉吟良久,燕双鹰蓦然抬头,眼神中不在迷惘,反而带着一丝极度的狂热,看着西门吹雪带着一丝颤音,一字字道:“我懂了,我,要,挑,战,你!”
没有等西门吹雪答应,燕双鹰拔出了刀,握着刀的手,很紧,很僵硬,紧的不只是他的手,还有他的心。
良久,他依然没有抬起手中的刀。
“你,在畏惧什么?”西门吹雪淡淡道。
“在畏惧什么?是啊,自己在畏惧什么?”燕双鹰握刀的手松了些,不在僵硬。无畏不惧,无所畏惧,至刚,至阳,至死不退,是刀性,也是刀客的情怀。
就在那一瞬间,燕双鹰的心里好像忽然有道闪电击过!那就是灵机。诗人们吟出一首千古不朽的名句时,心里也一定有这一道闪电击过。只不过这种灵机并不是侥幸得来,前提是你一定要有过人的天赋,一定要有极高的悟性,一定要先将毕生的心血全都奉献出来,心里才会有这样一道闪电般的灵机出现!
燕双鹰直视西门吹雪,缓缓抬起刀。西门吹雪摇了摇头,燕双鹰沉思许久,又放下了抬起的刀。刀者,无畏,无惧,但并不是无知。
“当你能役刀时,来找我。”西门吹雪道。
“役刀?怎么做?教我!”燕双鹰的眼睛中有着一丝极度的狂热。此时他已是一名合格的刀客,因为他有了一颗刀者的心。
“役刀,或者被刀所役。”西门吹雪道。
什么是为刀所役?刀即是人,人即是刀,人与刀不分,刀感受人的杀性,人禀赋了刀的戾性,人变成了刀的奴隶,刀变成了人的灵魂。什么是役刀?刀即是我,我仍是我。刀是手臂的延伸,是心中的意力而表现在外的实体,故而我心中要破坏那一样东西,破坏到什么程度,刀就可以为我成之。人是刀的灵魂,刀是人的奴隶这两种意境代表了两个造诣的境界,高下自分,谁都可以看得出的,只是有一点不易为人所深知那就是人与刀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存在,刀是凶器,人纵不凶,但是多少也会受到感染,刀的本身虽是死的,但是它却能给握住它的人一种无形的影响,这种影响有时也成为具体的感受,就像是一块烧红的铁,靠近它就会感受到热,握住它就会被烧得皮焦肉烂。
“嗤,他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了!这个世界是剑的世界!刀?刀是什么?那是劈柴的玩意儿。”一个声音嗤笑道。
“谁说的?”燕双鹰冷冷道。
“我!”人群再次分开,一人走出,是申千桦。申千桦身后又走出几名老者,紫阳剑宗众人忙上前道:“恭迎太上长老。”领先的老者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走到紫阳剑宗一群人处站定。
“你说的?”燕双鹰盯着申千桦道。
“对,你要怎样?”申千桦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此时的情形。
“谁让你出来的?”申永宜沉声道。
“爹,我听说魔道中人来捣乱,就去请了太上长老。”申千桦洋洋得意的看着申永宜,似乎是在邀功。
“如果长老们出了什么事,你负全责。”申永宜满含杀意道。他恨,恨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那么无知。如果请太上长老就可以解决的话,他早就传讯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申千桦脸一白,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对自己露出杀意。自己做错了吗?难道魔道来袭请出太上长老也有错?
“你出来!”燕双鹰的眼中满是杀意。
“干什么?”申千桦退后一步,此时的他似乎对杀意很敏感。
“劈柴!”燕双鹰道。
“劈柴?”申千桦疑惑。
“劈,废,柴!”
第五十六章 霸绝天下
“劈,废,柴!”
“劈废柴?你说我是废柴?”申千桦脸色狰狞道。他就是再傻,再无知,但也能听出燕双鹰话的意思。
“难道不是吗?”燕双鹰冷冷道。刀道,自从进入刀道,他才发现他以前的认知是多么的狭隘,他才发现原来所谓的道,就存在于这天,这地,这一草一木,存在于这剑,这刀,这滚滚红尘。一花一世界,万物皆为道,只要你能悟通,明了,你便能堪破那无上大道。他痴迷了,痴迷于刀,痴迷于刀道。
但,现在有人侮辱他的刀,他的刀道。他会同意吗?他能同意吗?不能!无论是谁,都不可以,绝不可以。就连这天,这地,也不允许。
怒!
刀者一怒,拔刀相向!
“我杀了你——”虽然申千桦的口中叫着杀,但却没见他胆敢拔出剑,反而又后退了几步。
“刚刚有一个人也对我说过这个字,你知道我是怎么说的吗?”燕双鹰紧逼一步又道:“这句话同样送给你!杀——是什么?杀在你的嘴里,不过是句空话!”
“我……我……我!”申千桦支支吾吾的又后退了一步。
“滚!废物!”申永宜一声低喝,大袖一挥,一股强劲的气流裹着申千桦,把他丢到紫阳剑宗众人后边。他怕申千桦再说一句,申永宜自己都会忍不住出手杀了他。悲哀!无知的悲哀!
怨毒!申千桦的身上透露出深深的怨毒。怨天,恨地,连自己的父亲都这样说自己。恨,恨申永宜,更恨燕双鹰,他恨尽一切!或许当他的怨和恨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将会演化为他的心魔。或许他的心境不稳的话,那么这心魔将会瞬间侵入他的灵魂并控制他的身体。
“你以为,有你护着他,我就不敢杀他了吗?”燕双鹰冷冷的盯着申永宜道。他敢!就算他说要灭紫阳剑宗一宗,也没人不相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