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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道:“你说的这些,这里未必没有,比如储物袋等,其实也是空间利用,还有兽囊,也是能纳活物的,可是那些空间根本不可能高出这个界面,从来只有低级空间依附高级空间……我从来没有这种卑微的感觉,卑微到恐惧,卑微到无助!”
元天剑到没这种感觉,他只是觉得自己那什么的志向怕是遥遥无期,还不至于影响道心——话说,他有道心吗?
他伸手拍了拍老祖以示安慰:“一切不可思议其实都源于我们的想象力还不够丰富。格局够高,或者具备俯瞰一切的战略眼光,那也不是个事儿,你看你这道心,是不是太脆弱了点?想不通,咱就不想了,慢慢修炼,总有一天,到达那个高度,一切想不通的自然就通了。挣白菜钱的命去操卖X粉的心……总之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都还没走到山前呢,哪找路去不是。”
老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震撼实在是太大,陷入迷惘的时间稍长了点,元天剑这一说他立马就回过神了,洒然一笑,便把这页揭了过去。
元天剑又道:“关于那三个蒲团是否是神仙凡三界,怕还是我们想多了,也许它们根本就是三个类似储物的设备,不过是容纳了三个界面的修炼之气罢了,这样说来,你是不是更能接受点。哎,我在想啊,你说你们元家三圣地的灵气是不是那里面冒出来的?”
老祖道:“虽然我持盟足足三千年也没搞清楚三圣地哪里来的灵气,从蒲团已经消失不知去向而三圣地依然没有什么变化来看,我不认为是蒲团提供的灵气。”
说到这里,老祖又是一阵感概:“也许是我矫枉过正了。不过对于能容纳仙神之气置于凡界,这手段绝对是超出权杖的。权杖属于规则,毕竟还有迹可循,蒲团不知道融合了多少规则在其中了。”
元天剑道:“这到确实如你说言,书中记载,拔山填海,加持结界,利用法则,对你们大乘巅峰修者来说虽然做不到那么随心所欲妙用无穷,好歹也能弄点声势出来,这个确实不是你们能揣摩万一的……哎,我说,咱不是不去想这事了嘛,怎么还兜不出去这个话题?”
老祖一阵苦笑,随手散去结界,下定了决心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只是心里还是无法释怀,你再如何洒脱,终究需要一个适应过程的,自然就不知不觉又会谈道这个话题了,多少有点不吐不快的意思。
两人开始扯一些闲话,元天剑那张嘴自然是堪比变态男手段的神器,没聊多久,两人便有说有笑了。
没过多久,尚可收拾完毕,出了客厅,在这一老一少面前左瞧瞧右瞧瞧,那意思是现在该干嘛呢。
老祖笑道:“可儿莫急,待明珠回来,我们完成交割后,为师再与你和你师兄回山。对了,为师刚才因要事没如何注意,现在回想起来,发现你做的饭菜,确实是少有的美食,待此间事了,可得再给为师弄一桌,我去找玉珏仙子要一壶千丹酿,再找上几个老友,好好品尝下。”
这算是搞个小型收徒仪式知会天下了,我怎么没这待遇了,以前咱见不得人,现在总可以补上了吧?元天剑郁闷归郁闷,却是知道自己这徒弟他是真不敢收,担这名分估计他都纠结了不知多久。
尚可可是听说过大名鼎鼎的元家三圣地的,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也有自己的立足之地,自是兴奋异常,一想到这一切皆是元天剑所赐,更是感激涕零地望着元天剑,若非师父在前,不敢肆意,怕是早就扑到元天剑怀里放声大哭了。
元天剑给了尚可一个鼓励的眼神,转头对老祖道:“元八戒这孙子最近处于发情期,正跟尚明珠玩缠绵悱恻呢。估计尚明珠其实还是多想早点拿了东西闪人的,不过元八戒那双贼眼多半也看得出来,尚明珠再次与我见面之时就是他俩离别之日,所以搞不好他已经拉着尚明珠不知跑出从堂多远。总之你不招呼他,他多半百般阻挠,磨磨唧唧,等个一年半载却是可期的。我是无所谓,不过你这高手事儿那么多,专门等一孙子泡妞归来得是有多掉价——好吧,这其实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咱们可可得赶紧步入修行正途,她本来就被尚家给耽误了这么久,咱得赶紧的,可不能再拖拉了,所以你马上出手把这对狗男女给拧回来,早点完事。”
老祖不知道该说什么,元景明若真分不清轻重缓急,怎么可能入得了老祖法眼?按他本来的想法,却是要在从堂多待几日,让两个后辈多相处些时日的,毕竟这一别,以他们的修为,若非长辈许可,想再见面,这辈子估计都得耗在见面的路上。
很明显,元天剑对尚明珠的偏见依然无法消除,老祖心想得了,咱也不折腾了,待明珠回去后,我再让凌武他们安排两人相处,反正你的事基本算是告一段落了,以后怕是没多少机会再见得到他们。
老祖信手一招,客厅便多了两个一年茫然的青年男女。可惜啊,衣衫却是齐整的,元景明双手居然还是背着的,这让元天剑非常失望,元八戒,你还是男人不!
接下来一番对话,各怀心思自是不表。待送走了尚明珠,元景明一脸不舍地回到府邸,老祖便告知他现在诸事完毕,正欲携了二人离去。
哪曾想元天剑却是打死都不愿再回元圣山。老祖岂能如他所愿,扔你在这,我哪能放心,说不定哪天就出了什么事,那还了得,还是在身边放心,待哪天入了炼气,修到足以自保了,再放你出来不迟。
元天剑只好使出杀手锏:“咱不开玩笑,你就算抓了我回去,我发誓会穿给你看!”
老祖见他连誓言都丢出来了,知道无法强迫,满脸苦涩,最终却也只是叹了口气,正欲带尚可离去。
元天剑理解老祖的苦衷,走过去轻轻揉了揉尚可的小脑袋,又指了指元景明,道:“可可,先让你孙子陪你玩耍一会儿,我和师父有话交待。”
元景明立马就把脸马了下来,却是毫无办法,任由尚可扯着一腔悲愤的他往外走去。
“要不咱也穿给他看?老子就是不走,就是不当一丫头的孙子!”元景明心中碎碎念道,“有时间得问明白了,这个穿是什么玩意,连老祖都能震住。”
待二人走远,元天剑道:“大爷,我知道你疼我,怕我出意外,不过你想过没,我就算今日入了炼气,天赋突然逆天,修行速度也逆天,按你的经验,什么时候才能做到自保?”
老祖默然,什么叫自保?修者大都以元婴为自保起点,因为过了元婴的大能,都忙着赶紧修炼神魂,极少外出走动。物源星元婴最快记录是二百七十年,元天剑往最逆天处去猜测估计也不到这个水平。
然而,到了元婴他就放心了吗?谁敢保证高端修者不四处晃悠!那些限于资质或资源无法突破开始不择手段的人真是不要太多。
这样一来,元天剑除非能达到他这种境界,才敢在凡界横着走,于是元天剑这辈子怕是都得呆在他身边。
元天剑又道:“变态男对我的重视,相信你也能感觉到,你知道他如何待我么?连穿越都不明示,明明可以带我离开地球,却宁愿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去。以他之能,我要什么他不能做到?可是你看我的状态却偏偏是这样,他敢用生死体验来锻炼我,想来也是知道温室的花朵,终是不堪大用的。”
在这件事上,元天剑没有说实话。因为他始终认为变态男利用他的心思更多一些,在他看来,自己搞不好只是众多备份中的一个而已,任谁也不可能以这种状态来押宝一人。
老祖却不同,他是真的关爱他。他要真明说了,老祖怕是不会松口,他劝这半天不就白费了。
第十九章 凡界九境
老祖叹道:“道理我懂,元家子孙优胜劣汰,也是同一道理,不过能否在山上修至元婴再考虑其他?修为高些,风险总是少些。”
元天剑沉默了很久,神情萧索,老祖甚至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自暴自弃的气息。修行都做不到,如何去修至元婴?
老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再言语。
良久,元天剑从情绪中挣脱出来,道:“大爷,我的问题肯定不是出在身体上,极可能是神魂的因素。”
老祖道:“我不敢探查你的身体,但皮屑、血液和毛发基本能够判断一个人的大致状态,你的气血比之常人确实旺盛得多,单就体质而言,比一般炼气期的修者还要强那么一点,不过并没超过我的理解范畴之外,如你这种体质的人并不是没有。另外,从你自己感知的先天灵气游走的线路看,说明你的经脉也没有异常,问题只能出在神魂上。”
元天剑道:“书上说,修者平时不会区分神魂和灵魂,因为多数时候它们表现出来的是相同属性,它们由何而来,无人知晓,人死灯灭,最终也不知归于何处。但修行时却有严格区分,灵魂不会主动增强,神魂作为灵魂的派生物,是保护灵魂的最后一道屏障,这道屏障却是可以修炼的,修炼得来的神魂,就是魂力。”
老祖嗯了一声,道:“包括我在内,都会因为嫌麻烦,往往也不会在一般情况下注意灵魂和神魂的区分。”
元天剑道:“是啊,尤其在地球,从来没有想过神魂、灵魂会有什么区别,这种观念的不同,最终却决定了命运的不同走向。”
老祖道:“地球没有灵气,有无魂力还是两说,就算有,知道这个区别又能如何?其实我看了进化论后,有个想法,应该很接近事实,你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换了平时,只要有谁敢说地球的一点不是,他铁定会恶言相向,可此时却打不起精神,只是低着头轻声呢喃道:“有道理又如何?虽然我们有过无数猜想,都很有道理,可是现实往往却极没有道理,归根到底,是我们接触了原本不该接触的东西。”
元天剑顿了顿,慢慢抬头望着远方,眼中充满了愤懑和绝望:“蝼蚁的道理,到了巨人那里,有时候就是一个笑话。比如蚂蚁知道从这条树丫爬过去,就能找到平时经常可以找到的蜜露,然而有一天它发现,枝丫附近住了一个人,它推算了无数次,这个巨人与它的生活均是毫无干系,却不知说不定哪天那条枝丫就会被巨人给折断了!又或者,哪天他就在树丫上粘了一块远超蜜露的蔗糖,它不仅可以免了长途跋涉,还意外收获一顿前所未有的美味。前者是祸,后者是福,巨人的一念之间,对你我这种蝼蚁就是冰火两重天,这种无法掌控的命运的推测,我真的有些厌倦了,却从来不敢停止,因为你若不去推算,连选择去觅食的机会都可能没有,要怪只能怪那个靠近树丫的人,若是从未出现,该有多好。”
元未显默然,心里不自禁地泛起一丝悲凉,让他意外的是,这丝悲凉竟然莫名其妙地夹杂了说不出的痛苦,慢慢地,这种痛苦竟然弥散开来,到最后完全盖过了那层悲凉,使得他滋生出轻生的念头。
我走了,剑儿怎么办?一个念头自心头泛起,元未显猛然惊醒,才发现自己早已大汗淋淋,幸亏元天剑还沉浸在他的情绪中,没有发现元未显的异常。
元未显连忙收敛情绪,自己本来目的是要开导元天剑,怎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这怎么可以!他连忙接着前面的话题继续说下去,试图分散注意力:“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