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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冥河老祖反应,伯邑考双手狂舞,几乎不见影子,琴音之中不再有舒缓之声,急速如急浪狂涛,奔腾翻涌,汹涌而去,清晰可见空中一层层音波犹如海浪般跌宕起伏的朝着冥河老祖方向涌去,沿途中的牢房地面如同被掀起一般,刮起了厚厚一层泥土。
邓婵玉气血上涌,难受的紧,只觉周遭巨浪澎湃,惊涛裂岸,乱石穿空,海啸狂风,呼呼作响,风暴一阵比一阵恐怖,双耳之中铿锵之声连绵不绝,登时脑袋一片迷茫,轰隆一片。
正在这时,一声冷哼声在耳边想起,将邓婵玉从迷茫中激醒!
邓婵玉抬头望去,只见冥河老祖满脸阴鸷,周身阴寒之气大盛,无边其实汹涌而出,那气势如虹的音波登时如雪融冰化,被冥河老祖的全部张开的准圣气势势如破竹的一举击溃。
在准圣面前,纵使是七宗罪再玄奥异常,伯邑考之实力终究太弱,即使是以琴御人,也无法抵抗冥河老祖全部盛开的气势。
不堪一击!
当冥河老祖不再猫戏老鼠时,伯邑考的一切反击如蚍蜉撼大树般无法近身冥河老祖分毫,螳臂挡车,一切都是徒劳!
“桀桀,游戏结束了!”
血手印再次汹涌而来,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已然临近伯邑考身前,而此时伯邑考正刚从那中奇特的状态中脱离而出,双眼迷茫,对于周遭浑然无知。
千钧一发之际,怀中邓婵玉秀腿用力一瞪,突兀而起,娇弱的血肉之躯蓦然挡在伯邑考身前,挡在血手印攻击方向上。
噗……
轰!
邓婵玉口中鲜血如注般喷洒而出,随即为血手印骤然击退,撞击在伯邑考身上,随之二人同时向后退了数步,轰击在牢房石墙上,瘫软而下。
“咦?”冥河老祖撤去法力,血手印顿时消散,冷冷的望着吐血不止的邓婵玉,颇为惊奇,想不到她会突兀的挡住自己的进攻。
冥河老祖冷哼一声,“既然自己找死,那就去死吧!”
虽然冥河老祖还打算将邓婵玉转化成阿修罗族人,方便日后行事,但既然如此,冥河老祖也就不准备救她了,即使少了邓婵玉,也无甚大碍,只不过多费一番手脚罢了。
身形突飞,之后背部又受了重击,登时将迷糊之中的伯邑考惊醒,转瞬间便回想其了一切,见邓婵玉如此模样,当即失声高呼道:“玉儿!”
“邑……邑考哥哥,我……”佳人话语未必,便垂头而去,就此香消玉殒,留下的只有一个其方才勉力作出的笑容,伴着嘴边的鲜血,是如此的凄美!
泪如雨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紧紧的拥着邓婵玉的娇躯,感受着那渐渐失去温暖的玉体,伯邑考身躯剧烈的颤动着,嘴巴张的大大的,却是没有丝毫声音发出。
大爱无言,大悲无声!
正在伯邑考伤心不已时,突然觉得手中一空,继而神色一愣,只见邓婵玉的遗体转瞬间化为了一滩血水。
尸骨无存!
真正的尸骨无存!
伯邑考傻傻的愣了半响,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双手望着那滩血迹不停的伸着,抖动不停,嘴唇兀自颤动着,下额不停的起伏着。
啊……
终于,伯邑考发出一凄厉的嘶吼声,杜鹃滴血,猿猴哀鸣。
亦在此时,嗡嗡之声大作!
只见七宗罪突兀只见浮现在伯邑考身前,泛着奇异华光,从凄厉癫狂中的伯邑考身上吸收着某种彩光,琴弦伶仃作响,阵阵诡异音律再次喷涌而出。
闻听这诡异音律,伯邑考陡然间化寂静,面色阴沉如水,周身寒气肆意,双手轻轻在七宗罪上缓缓拨弄着,狂风忽起,长发飘飘,衣摆猎猎作响。
“咦?这是……”冥河老祖惊疑声再起,只见无数莫名之物化为七彩光线从四面八方汇聚在七宗罪身上,为其所吸收。
七根琴弦上各自泛着一种颜色,熠熠绽放着霞光,随之将伯邑考笼罩起来,逐渐融为一体。
呼……
冥河老祖惊讶的发现伯邑考的长发陡然间全部化为了雪白之色,飘飘荡荡,神色也恢复了妖异的平静,十指轻舞,跃然而动,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而那妖异的七宗罪此时吸收了无数的莫名光线后,音律更显妖异,让冥河老祖的内心都有些不由自主的为其所影响。
第150章 青莲VS冥河
“果然是把怪异的琴,可不能在这样戏谑下去了,万一发生什么变故,老祖我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冥河老祖心中忖道,当即不再犹豫,汹汹血光挥洒而出,整个牢房内登时红艳如火,随着冥河老祖一声轻喝,血手印当头朝着伯邑考罩下血焰喷涌,任由七宗罪发出的音波如何抵挡,也无甚大用,不消片刻,血色巨手便已经将伯邑考腰身抓住,让其不得动弹。
随即心意一动,无穷的血焰便将伯邑考整个人包裹起来,汹汹燃烧着,开始炼化其体内那一丝帝王紫气。
伯邑考似乎无知无觉,依旧弹奏着七宗罪,诡异音律缓缓而出,任由那无穷血焰钻进自己体内燃烧着,神色平静如水,白发如雪,随风飘舞。
“咦?”冥河老祖已经记不清自己在短短时间内惊疑了多少次了,在其感知中,突然间发觉自己这幽冥血焰居然无法完全的侵入伯邑考的五脏六腑,只是渗入皮肤几许后,便被一层玄奥的薄膜阻挡着,那种感觉便如同音波一般无二。
“莫非是因为这把诡异的七弦琴?”冥河老祖心中疑惑不已,暗自忖道,随即空出的左手再次虚空探出,一只血色巨手凌空朝着七宗罪抓去。
“嗯?”冥河老祖微微一愣,血色巨手居然抓空了!
不信邪的再次朝着那七宗罪抓使了几次,依旧无法触碰到七宗罪,顿时,冥河老祖怒火暴涨,自己三番两次为这死物般的器物戏谑,颜面大失,焉能不怒?
“老祖我就不信将此子的双手折断了,你还能起作用?”两只血手陡然转换方向,将伯邑考的一双手紧紧箍住。
正待发力撕扯时,一旁的墙壁蓦然化为齑粉,无数白丝呼啸而来,将两只血色大手全部笼罩起来,根根白丝转瞬间便将血色大手切成丝丝碎片。
之后青光大盛,与冥河老祖身上的血光分庭抗礼,不相上下。
冥河老祖眉头微皱,凝神静望着突兀出现在牢房中的青衣道人,只见其手持一碧青色的拂尘,一身青色道袍,不言不语的站在伯邑考身旁,神色间微微泛着担忧之色,显然是伯邑考的什么人了。
“桀桀,道友何人?”
青莲道人神识一扫伯邑考,眉头更是紧紧凝锁,此时此刻伯邑考体内似乎存在着一股极其怪异的能量,在经脉中缓缓旋转着,而之前一直修炼的玉清仙诀所产生的法力已经完全消失了。
再看其一头雪发,还有不见身影的邓婵玉,青莲道人登时心中猜测了几分事情缘由,好在伯邑考此时看来无甚生命危险。
暗舒一口气后,青莲道人才冷冷说道:“贫道青莲,冥河,你肆意妄为,犯下滔天罪孽,已经招惹天怒,哼!还准备杀害贫道徒儿,难道你不知道其乃是西岐大王子,天定人皇吗?”
“青莲道人?”冥河老祖暗想片刻,似乎根本没有听闻过这号人物,不过看其修为似乎已经几近准圣之境了,应当不是默默无名之辈,“难道是某个一直潜修至今的老怪物?”
按捺下心中的惊疑,冥河老祖桀桀一笑,“天定人皇?不见的吧?否则西岐怎么至今迟迟没有确立新主呢?”
青莲道人闻言冷哼一声,不屑与之争辩,只是将玄功运转起来,小心警戒着,不让冥河老祖打扰伯邑考,因为青莲道人方才扫视一番后,发现伯邑考体内那玄妙的能量居然是从七宗罪身上灌输入其体内的,显然这其中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甚了解的变化。
不由的望了望七彩霞光绽放的七宗罪,青莲道人心中暗自称奇:“却不知这把琴最终会达到什么能力!”
冥河老祖眼尖目锐,自是发觉了伯邑考的变化,只见无穷无尽的七彩光线从四面八方内往七宗罪汇聚而去,浓郁的七彩霞光将伯邑考整个人完全笼住,看不清伯邑考此时的神色。
“哼!”冥河老祖脸色阴寒,手掐剑指,随即一道拇指粗细的血光朝着青莲道人的眉心疾驰而来,血光之中,剑气凛然,煞气无边,赫然是一把用血光汇聚而成的细小元屠剑。
冥河老祖随即化为血色遁光,骤然突进,恰好与那血剑同期而至,齐齐攻向青莲道人的要害,泰山突崩,煞气凛冽,冥河老祖阴鸷的脸上夹带着无穷的杀意,突兀而至。
早有准备的青莲道人怡然不惧,玄功一转,手中拂尘对着空中轻轻一甩,无数白丝倏然间环绕空中,随即根根垂下,眨眼间就将青莲道人与伯邑考团团围住,形成一个巨大的白色圆球。
噗……
清晰可见那血剑层层激进,很快就刺破了数十层白丝形成的护罩,可是随后便被无数重生的白丝缓缓卷住,进入的越深,环绕的越紧,最终力量耗尽,为白丝卷成虚无。
冥河老祖探出的血手亦是如此,只觉攻击着的是万丈深海,任由你力量再大,威力在强,可是在无穷无尽的海水阻隔下,终究会力量消散一空,无法击打在万丈海底。
“冥河,且接贫道一招!”青莲道人语闭,从那巨大白球中便伸出无数白丝闪电般朝着冥河老祖卷曲。
见识过这些斩之不尽,断之不绝的白丝威力,冥河老祖亦是不敢被其纠缠住,否则到时自己必定会陷入无穷尽的白丝中,脱身不得。
血光纵横,冥河老祖血遁之术极快,瞬间便消失在牢房内。
砰!
鄂城之中其余人但听一声轰天巨响,无穷尽的白丝如狂龙乱舞般从鄂府中冲出,径直追击着一道血光。
“真当老祖我怕你!”冥河老祖冷喝之声如炸雷般响起,之后冥河老祖双手掐使数道剑诀,一声暴喝之后,鄂城内的无数污秽之血水纷纷化为血色短剑,带着元屠剑气,狠厉的将那根根白丝斩断,随即在冥河老祖的御使下,齐齐轰响牢房之处。
此时天中异象已然消失,雷声息止,大雪也不再降落,天上阴云散去,现出一轮圆月高挂虚空,清冷的月辉幽然洒落,道道血剑泛着血光,在夜空下清晰可见。
轰!轰!轰!
剧烈的轰炸声响起,鄂负顿时化为一片废墟,烟尘狂舞,一时间不见内中详情。
片刻后,烟尘消散,逐渐现出青莲道人与伯邑考的身形,只见此时青莲道人手中拂尘之上的白丝掉落了大半,几乎只剩下那碧青色的拂尘手柄了。
冥河老祖见此,顿时阴阴一笑,恶尸乃是寄托于先天杀器元屠剑幻化而成,攻击力岂会一般?
未待冥河高兴太久,但见青莲道人周身青光一闪,那柄拂尘倏然间白丝狂涌,眨眼间便已经恢复原样,无有半点损坏,冥河老祖不由一窒,心中大为郁闷:“世间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一柄奇特的先天灵宝?”
二人一上一下的这般对峙着,没有言语,一时间周遭只剩下伯邑考那诡异琴音潺潺流淌,回荡在清冷幽寂的夜空中。
圆月高挂,星辰寥稀,隐隐绰绰,点缀着广袤无垠的夜空!
呼……
狂风卷舞,伯邑考周身气势陡然急速上涨,猛然增至天仙,随即天仙中期,后期,巅峰!
砰!
太乙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