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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天,元德遍寻未果,直到今天中午偶然在京城发现一名修真者的气息,但是,当他追出去之后才发现,那人速度快得离谱,根本找不到,但元德却不愿放弃这条线索,沿着那人飞行的方向追去,但最终还是追丢了。
落下身形后,吉祖德才发现这一追就追了几千里,已经到了鄂北省,想着几百年没有回过老家,就再次飞回湘西,却没想到因为战乱,吉家在湘西也搬迁过几次,根本找不到,甚至吉祖德都不知道过了几百年,吉家是否还在。
直到吉祖德前往祖坟祭拜,看到那些后来立的碑,也就知道了吉家依然还在,而且看祖坟修葺的规模不小,显然吉家依然是大族,也就放下心来。
作为高门大族,对于祖坟的保护力度非同寻常,吉家虽然不可能像皇家那样派出军队保护,但也依然留有两名族人子弟照看,从两人口里知道了吉家现在的位置,吉祖德没有耽搁,就一路飞掠而来。
但是,看到吉家的现状,虽然依然高门大阀,在城市中能占据这么大的面积,显然权势不小,但依然让吉祖德非常不满,甚至有些恼火,要知道,想当年他做家主的时候,吉家先天期高手都超过一个巴掌,再看看现在,纵然衰落,也太差了一些。
所以,对于这些不肖子孙,吉祖德非常生气,这才有了一开始把这些家伙饱揍一顿的做法,只不过,当吉远行过来的时候,感觉到他爆发的气势,吉祖德这才稍微平静了一些。
察觉到吉远行已经处在突破的边缘,但还没摸到门槛,吉祖德就顺势帮了他一把,激发他的气势,助他一路突破。
但是,让吉祖德没想到的是,他好心好意的帮了这小子一把,这小子不仅不感恩戴德,反而骂自己不是东西,顿时让吉祖德大怒,要不是看在吉家现在不像话,仅凭他骂自己的话,吉祖德就直接宰了这小子,当然,那一脚也足够沉的,够吉远行享受一段时间。
这时,吉远方终于回过神来,他当然不相信吉祖德是鬼,而是相信,如族谱上记载的那样,这位老祖宗拜入仙门,修得仙法,现在回来,岂不是吉家绝处逢生,天赐良机吗?
想到这里,吉远方在地上爬了起来跪好,恭敬道:“不肖子孙,吉家第二十六代家主吉远方拜见八世祖!”
说完,吉远方就朝着地上‘砰砰’磕头。
看到家主都磕头了,其他族人不管愿不愿意,都不敢不跪,更何况,刚刚这老祖宗可是能往天上飞的,不管他是神是鬼,都不能得罪,所以都跪倒在地,包括吉远行也艰难的侧过身,勉强趴在地上,跟着一块儿磕起头来。
吉祖德本来心里还有怒气,此刻见到这些子孙们跪成一团,叹了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点头道:“行了,都起来吧。”
见众人起身后,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大部分人是畏畏缩缩的样子,吉祖德不由大感无趣,有些不耐的挥手道:“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都散了吧。”
随后,吉祖德对吉远方、吉正益和吉远行三人道:“你们留下。”
众人早就巴不得离开,此刻听到吉祖德的话,如蒙大赦,纷纷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生怕跑晚了被这不知是人是鬼的‘老祖宗’给叫住,岂不是太吓人了。
待众人离开后,吉祖德缓缓走到趴在地上起不来的吉远行身前,直把吉远行吓得直哆嗦,头靠在地上,不敢抬头。
“知道我刚刚为何打你吗?”吉祖德沉声道。
“远行不……不孝,冲……冲撞您……您老人家,自……自然该罚……”吉远行颤声道,对之前自己竟然有如此大胆子而后悔不迭。
“你个混账东西,我不惜帮你突破到后天期,还敢骂我不是东西,要放到当年,我绝对一掌毙了你!”
吉祖德似乎对刚刚的事情还颇有怒气,语气有些冷,而听到吉祖德最后一句话,吉远行吓得差点晕过去,哆哆嗦嗦的一边磕头,一边不停的重复道:“远行该死……远行该死……”
而吉远方听到弟弟刚刚竟然敢骂老祖宗不是东西,吓得浑身一软,再次跪倒在地,一边跟着磕头,一边畏惧道:“世祖息怒、世祖息怒,远行开始不知道您老身份,所以口无遮拦,还请您老饶他一命……”
“行了,我又没准备杀他,吉家现在本来就没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人,刚刚冒出来一个稍微有点资质的苗子,我再把他杀了,岂不是自绝吗。”吉祖德沉声道,说完,又踹了吉远行一脚,没好气道:“起来吧。”
见吉祖德又一脚把吉远行踹翻,吉远方心有不忍,但也不敢吭声,只能怨吉远行脾气太火爆了,同时准备在吉远行要爬起来的时候搀扶他一把,否则以他现在的伤,根本爬不起来。
但是,吉远行被吉祖德一脚踹翻,刚开始还心中一惊,随后感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从被踹过的地方袭遍全身,顿时知道这是世祖饶过了自己,让自己恢复。
果然,片刻后,吉远行就恢复了不少,可以勉强爬起来了,再次伏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头,口中念着感谢世祖饶命,再才起身。
看到三人都站起身后,吉祖德指着最开始他去的房间,问道:“那里面躺着的孩子是谁?”
虽然吉泰已经二十多岁,叫孩子有些不伦不类,但以吉祖德五百多岁的年纪,别说是叫吉泰,就是叫吉正益为孩子也没什么不妥。
听到吉祖德的话,吉远方心中一喜,他正愁该怎么跟这位神仙祖宗说吉泰的事情,没想到他就自己问上了,不由赶紧道:“回世祖,正是犬子,名叫吉泰。”
吉祖德皱了皱眉,道:“那孩子根骨不错,据我观察,应该算是现如今吉家里资质最好的,但是我看他像是曾经受过什么伤,包心经脉断裂,快要不行了啊?”
听到吉祖德的话,吉远方再也忍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哽咽道:“求世祖就泰儿一命,泰……泰儿……是被人害的,不仅如此,今天下……下午,昌儿也被那人打伤,脏……腑破裂……”
吉远方嘶哑哀鸣,这些天的压抑、怨愤和憋屈这一刻似乎终于找到了发泄口,让他在同样修为高深的吉祖德面前得以宣泄,情真意切,咬牙切齿。
听到吉远方的话,吉祖德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一股森寒的杀意从他身上散发而出,冻得吉远方三人瞬间一颤,就感到心脏猛地一缩,像是有一只大手猛然捏住一样。
似乎察觉到三人的难受,吉祖德杀意瞬间收回,但眸子里的森寒却愈发冰冷,寒声道:“究竟怎么回事,说!”
吉远方不敢怠慢,赶紧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从前到后讲了一遍,听到张庆元竟然也会飞,只不过是踩着东西,吉祖德就知道不过是御物飞行,根本没达到金丹期,眼中杀机大盛,寒声道:“张庆元,找死!”
第374章 张庆元,你死定了!
凌晨的夜静悄悄的,连天上的月亮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伴着秋天的微凉的风,吹拂着韶山主席铜像广场上的松柏,传来阵阵‘哗哗’的声音。
幽静的铜像广场上,因为即将临近国庆,所以摆放了很多的花,在昏黄的路灯照射下,随风摇摆,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从半空中飞射而来,几乎眨眼间就到了广场上空,但是,身影却没有落下来,而是在半空中晃了晃。
来人自然是张庆元,趁黑过来,悄无声息的取走剩下的一半土灵牌,这是他的打算。
但现在,张庆元却发现自己失算了!
刚刚飞到铜像广场前还没什么异状,但刚飞到铜像广场上空,张庆元就突然察觉到一股铺天盖地而来的强大威慑向他笼罩而来,比在吴千军那里感受到的至少要强上百倍、千倍,让张庆元一个措手不及,差点从半空中栽倒下来!
不仅如此,张庆元还发现自己的空间戒指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像是受到某种牵引一般,又像是某种力量在拉着它,而方向,正是那座主席铜像!
张庆元很清楚,受到牵引的并不是空间戒指,而是戒指空间里那块残缺的土灵牌玉石,此刻那块玉石已经开始在空间戒指里晃动起来。
张庆元心神一动,操控着空间戒指,强行压制住躁动的土灵牌玉石,同时,张庆元灵魂境界开始运转,波纹涟漪飞快转动,片刻后,那股强大威慑影响他,导致他气息不稳的情况才好了很多。
好不容易在半空中稳住身形,张庆元才舒了口气,但脸色却有些难看起来。
无论是普通人,还是张庆元这种有着普通人难以企及神通的修真者,当面对可以掌控的局面,或者是可以掌控的人时,内心都非常平静、淡然。
而一旦面对自己无法掌控,甚至局面不受控制时,也会感到焦虑和浮躁。
张庆元望着依然毫无异状的铜像,眼神闪烁。
此刻在他的神识观察下,能够清晰的看到一股红中带着金色的雾气缓缓从铜像上散发出来,而那股让他心悸的感觉,就是那肉眼看不到的雾气散发的。
这让张庆元情不自禁的想起当初见到吴千军那里的铜像的状况,也是同样的感觉,只不过,两种威慑天差地别。
这个铜像正好矗立在主席故里,每天来的人实在太多太多,受到数十年的瞻仰,无数人在铜像前宣誓、拜祭、祈愿,承载了太多人的念想和愿望。
虽然每个人散发出来的能量几乎可以微弱不计,但却架不住人多,最终积累到这种规模。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土灵牌,否则即使有这些能量,也不可能对张庆元有这么大的压力,但是,这些聚集的能量同土灵牌融合在一起,激发了土灵牌的能量,才会让这种威压达到这种程度。
这种强大的威慑,即使以张庆元现在的灵魂境界,别说从铜像里取出土灵牌,就是能不能走到铜像前都是一回事。
在张庆元的感觉中,那种强大的威压,至少堪比元婴、甚至出窍期高手的灵魂境界,而张庆元现在修为不过筑基大圆满,而灵魂境界也才金丹初期,面对这种强度的威压,只能被死死压制。
这让张庆元眼眸紧紧眯了起来,一时间犯了难。
这次他来,专程就是为了土灵牌,如果让他无功而返,显然有点太憋屈,但留在这儿,却像老虎吃刺猬,无从下嘴,只能干看着,这更让人抓狂。
张庆元当然不甘心白跑一趟,不过也没有傻的依然站在半空跟铜像散发的威慑相抗衡,掉转头往回飞去,准备好好思索一番对策再来,毕竟在这儿只能干耗,还费精气神。
突然,张庆元再次察觉到空间戒指里土灵牌的躁动,不仅如此,铜像散发的威慑更有加强的趋势,吓得张庆元赶紧逃遁。
直到到了后山半山腰的地方,落到地上,张庆元才感觉不到那种呼啸而来的威压,这才松了口气。
就在此时,张庆元忽然停下脚步,心中一动。
“如果说因为我是修真者,所以那气势针对我的话,这么恐怖的能量恐怕刚刚就能让我灵魂损伤,但是却没有,我倒像是被牵连到的,反而……空间戒指里的土灵牌才是它针对的对象……”
这个想法一出,张庆元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如果……我去的时候不带土灵牌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张庆元感觉应该就是这样,毕竟那些能量是无意识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