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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张三丰一口酒喷了出来,瞪大了眼睛道:“你……你说什么,你……你三师兄是花间阁阁主花下酒?”
不仅是张庆元,怜儿也有些诧异的看向张三丰,有些不明所以。
“嗯,正是我三师兄,怎么了?”张庆元疑惑道。
听到张庆元确认,张三丰呆了呆,随后缓缓吐出一口气,面露恍然道:“原来如此……”
张庆元有些莫名的看着张三丰,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而张三丰则说道:“我以前一直好奇,缥缈宗宗主任逍遥、霸刀宗宗主凌刀,还有花间阁阁主三个人都是惊才绝艳之辈,究竟是何方高人才能当得了他们的师父,现在我才知道,竟然是画圣大人。”
张三丰看向张庆元,没好气道:“你小子藏得够深的啊,有这么大的来头,还有这么厉害的师兄,这些年竟然从没透露过,真够可以的。”
张庆元苦笑道:“我师兄的成就是他们闯出来的,我可不好意思仗着他们的名头混日子。”
张三丰哈哈一笑,道:“说得对,只有自己强才是实际的,别人就算再亲近,也不可能依靠一辈子!”
张庆元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而张三丰忽然想到张庆元这些天一直没有联系上他的师兄,不由眉头一皱道:“你这些天说联系师兄,一直没有联系上,就是他们三人?”
张庆元默然道:“嗯,所以我才非常焦急,前一段时间我来过神州结界一次,当时师兄说神州结界里出来了魔门,接连灭掉两个北龙州的合体宗门,他们正在追查,而这一次始终没有音讯,所以我才担心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怜儿突然掩面哭了起来。
看到怜儿突然哭了,张三丰一愣,和张庆元对视一眼,而张庆元的心中突然一沉,赶紧问道:“怜儿,我三师兄究竟怎么了,你怎么会来到南蛇州了?”
怜儿抽噎着道:“张公子……阁……阁主他……他……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张庆元呆了呆,随后一把抓住怜儿的手,焦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怜儿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哽咽道:“一个月前,阁主和任宗主、凌宗主他们去追查魔门的下落,但过了没几天,阁主浑身是血的带着凌宗主回来,看样子凌宗主受了非常重的伤,阁主收拾了一些东西后就让我们赶紧逃……”
听到怜儿的话,张庆元心里猛地一揪,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让他握紧了拳头。
怜儿继续抽噎道:“然后……然后阁主就带着凌宗主离开了……我们都慌忙逃走……从那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阁主了……”
“后来呢?师兄别的什么都没说吗,他有没有说是谁追杀他们,有没有说什么话?”张庆元深吸一口气,赶紧连珠炮似的问道。
“后来……后来,我就逃走了,我一直在打听阁主的下落……但没成想被人抓了起来,后来就被带到了拍卖场,被……被廖千道给买了过来……后来就是跟着廖千道来到了南蛇州,然后……然后就遇到了您……”
张庆元脸色沉了下来,张庆元虽然不知道还有贩卖修真者的事情,但吴道子的记忆中却有,知道那是一些修真者想出来的把戏,靠掳掠女修做侍妾和炉鼎来赚钱。
“这中间你都没打听到我师兄他们的一点消息吗?”张庆元不甘心的又问道。
怜儿摇了摇头,一脸凄婉之色。
“对了,你最开始见到我,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张庆元想到之前怜儿看到自己赶紧躲闪的事情,不禁问道。
“我……我是被廖千道从北龙州带回来的,这一路上我见他杀过不少人,经常都是一言不合就下杀手,非常狂傲,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父亲竟然是南蛇州三大合体宗门之一碧波宗的宗主。我……我担心你为了我惹到他,给你带来麻烦……”怜儿怯怯的望着张庆元道。
张庆元点了点头,道:“难为你了,谢谢你,怜儿。”
听到张庆元道谢,怜儿慌忙摆手道:“张公子,不……不……这是我应该做的……阁主带我恩重如山,我却没能帮上一点的忙,还让他回来通知我们离开,我……我就担心,阁主因为这个耽搁了,让他的仇人对他不利……”
说到这里,怜儿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张庆元看到怜儿哭泣,心里叹息了一声,也感到极为担忧,但他此刻也一头雾水和茫然,根本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且,既然三师兄抱着二师兄的,显然二师兄受伤更重,张庆元在为两人担忧的同时,也明白,既然能把二师兄和三师兄都伤成那样,而且还那么逃命,甚至遣散自己的花间阁,就证明对方绝对非常厉害,至少在渡劫后期,甚至大乘期。
如果是那样的话,大师兄的境况恐怕也很危险,要不然不可能张庆元发的传讯他没有回。
这让张庆元有些坐立不安,忽然站了起来,咬牙道:“不行,我要去找师兄他们!”
张庆元刚说完,就被张三丰训斥道:“你脑子没被驴踢吧,你去找?你什么修为?你去找除了送死还能有什么结果?我说你现在能不能冷静一点?”
听到张三丰竟然如此不客气的训斥张庆元,怜儿吃了一惊,而张庆元一呆,随即有些颓然的看向张三丰:“那我该怎么办?”
“你能怎么办?现在最好就是什么都不做!”张三丰皱眉道。
“那怎么行?可能吗?我师兄他们有了危险,我却什么都不做,这像什么话?”张庆元再次急道。
“我说你怎么没脑子呢?我说什么都不做是让你暂时别暴露,毕竟现在没人找你,就证明你还比较安全,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暗中搞清楚情况,而不是不顾一切莽撞的像没头苍蝇一样,再说现在外面还有一个合体期的高手在追杀你,别你没到北龙州,就被人在海里给宰了!”张三丰没好气道。
随后,张三丰继续道:“你要知道,这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如果你师兄被仇人追上,恐怕早已经凶多吉少,你去了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没有被仇人追上,你去了也帮不上任何忙,所以你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先把眼前这场追杀给躲过去再说。”
张三丰叹了口气,道:“说句不该说的话,即使你师兄真的遭到不测,你更应该冷静,把你的修为提上去,才能查到凶手,为你师兄报仇,而不是现在去找死!即使你能躲过那个合体期高手的追杀,这一路海域又有多少的危险,你确信能安然无恙的走出去?”
张三丰的话戳中了张庆元的软肋,让他下意识攥紧了拳头,暗恨自己修为太低,根本帮不了师兄任何忙,反而缩在海底,什么都做不了。
“我真没用……”张庆元自嘲的道,一脸的低落。
张三丰拍了拍张庆元的肩膀,道:“你也别想那么多,你师兄他们各个惊才绝艳,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会没事的,再说了,你修炼速度都这么快,假以时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超过我了,或许……等你达到大乘期的时候,根本用不了太久的时间……”
张庆元知道张三丰是在安慰自己,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又颓然的低下了脑袋,感到万分沮丧。
“张公子,你……你不要太难过……我……我相信阁主会……会没事的……”
怜儿眼眶红红的看着张庆元,柔柔的道,虽然她也在安慰张庆元,但自己的语气却根本没那么肯定。
虽然怜儿说的根本不自信,但张庆元还是心理微微一松,这或许就是劝导的意义,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心里依然往好的方面想。
张庆元抬起头,对怜儿点了点头,缓缓吐出一口气道:“怜儿,我明白……谢谢你,我相信……师兄他们会没事的……”
怜儿重重的点了点脑袋,心底也暗暗祈祷,祈祷阁主他们一定不要有事。
张庆元忽然道:“怜儿,你以后也别老叫我张公子的,听着有点别扭,还是叫我的名字或者张大哥吧。”
作为一个生长在红旗下的青年,确实对这种旧社会才有的称呼感到太习惯,听着也非常不舒服。
听到张庆元的话,怜儿一愣,随即赶紧摆手道:“那怎么可以,不可以的,张公子,您是阁主的师弟,我那么叫太失礼了……”
张庆元眉头一皱,微怒道:“你要不叫我以后就不管你了,你自己走吧!”
“啊!”怜儿惊呼一声,脸色煞白,惊吓中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张庆元,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眼圈再次红了。
张庆元却没想到怜儿反应这么大,随后他立即猜到这段时间怜儿肯定一直担惊受怕,又被人卖了出去,结果又碰上了廖千道那样的纨绔子,恐怕一直都没安宁过。
张庆元赶紧歉然道:“对不起,怜儿,我只是不习惯你那么称呼,如……如果你坚持,那就依你吧。”
听到张庆元竟然跟自己道歉,慌得怜儿赶紧站起来道:“不……不,张公子,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我不该那么说的,我……我听你的,以……以后就叫您张……张大……大哥吧……”
张庆元点了点头,道:“嗯,这样才好。”
怜儿怯怯的看着张庆元,见他没有任何生气,这才放下心来。
经过了这会儿的说话,张庆元的心也平静了不少,感觉自己之前说要去找师兄确实有些鲁莽,不管师兄有没有事,他出去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有事了,自己出去也是被杀。
张庆元倒不是怕死,他只是怕仇人不死,而如果师兄没事,而是躲在某个地方,那出去也没有意义,而且如果被对方知道了,拿自己要挟师兄出来,还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张庆元现在也被人质事件弄怕了。
随后,三人都没有再吭声,各自修炼起来,洞里再次恢复了一片寂静。
而在云雾海里,齐啸芳自从神识里没了三人的踪迹后,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了大半天,他依然没能找到任何踪迹,让他心里也有些烦躁起来,在海底穿梭的更快起来,也失去了以往的理智。
更何况这里只是云雾海的外海,离内海还差得远,这里的妖兽都不是太强,他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所以,齐啸芳在追了至少几十万里后就停了下来,开始往回搜索,他虽然烦躁,但还有没有傻掉,他知道自己的速度,虽然有海里的滞缓,但他相信对方跑不过他,而到现在都没追上,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对方在这一路上通过某种方法隐藏了起来,而且躲过了他的搜查。
再往前追根本没有任何意义,齐啸芳在意识到问题后,就赶紧往回去,神识范围扩散到最大,虽然感受到不少妖兽,但大多数都是五级以下的妖兽,五级妖兽也就相当于出窍期的修真者,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他自然不放在眼里。
齐啸芳对这些五级以下的妖兽不放在眼里,这些妖兽同时也感受到了齐啸芳神识搜索下的压迫,纷纷大惊失色,朝远处逃去。
云雾海里虽然妖兽众多,但同样像人类修真者那样有自己的地盘。
而这一处云雾海,就属于一只水猿兽,当得到手下妖兽的汇报后,他顿时大怒不已!
“什么,一个人类修真者竟敢来到这里,还耀武扬威的散发自己的气势,简直气煞我也,把我这里当什么?哇呀呀!真是找死!”
咆哮完了之后,这只水猿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