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爱你!只爱你!”温顾言满足地叹气,心中是激荡,此时此刻,他想永远留在这样温馨又暖意泛滥的意境中,留住此刻的美好。
这一次,婚礼应该顺利举行了吧,想不到他温顾言无所不能,竟然让自己的婚礼一波三折,这也许就是身居高位的他最烦恼的吧。
想起婚礼,最近这件事他一直全权交由自己的干妈凯瑟琳去安排了,想必应该会是一个盛况空前举世瞩目的婚礼,他只想给她最好的一切,哪怕历经风雨,他也只想把她护在他的羽翼之下,再不受风雨的侵蚀。
“我们的婚礼,这次绝对不能再有任何阻碍了。”温顾言坚定的目光中透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凌落落此时想的是,这一次看清了自己的心,也看清了他对她的深情厚意,她在那一刻已经对自己发誓,有来世一定好好爱他一生一世,不会再想着逃离,现在,老天没有让她死,她必然会真爱与他,永世不变。
“恩,我会乖乖做你的新娘,只是…。”凌落落想到一个问题,眉头不由自主的轻蹙。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闻言,温顾言心中一紧,他可再也受不了折腾了,他不怕外在的任何因素阻止他的婚礼,可他就怕这小丫头自己出幺蛾子。
凌落落撅嘴,拉过他的手覆上她已然凸起的小腹,埋怨,“人家不能穿美美的婚纱啦。”
听到这么个令人汗颜的原因,温顾言松一口气,忍不住失笑,“这有什么问题,我已经为你专门又定做了一件与你的身材匹配的婚纱。唉,这婚礼越拖,你这越不便。”
凌落落没有想到温顾言竟然会这么体贴,竟然连婚纱都准备好了,可是那之前的婚纱不是没有用了吗?太暴敛天物了吧。
“那之前的婚纱怎么办?”凌落落可不想就这么弃掉,那可是价值连城呢。
“可以拍卖掉,也可以送人,随你处置。”温顾言笑笑,对她,他满心纵容。
那是他送给她的东西,说什么也要好好珍藏,虽然用不上,可是,这是他的心意,也是他送给她的,叫她如何舍得卖掉和送人。
“我会好好珍藏,这是我们一路走来你爱我的证明,看到它,我就会提醒自己要多爱你一点,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凌落落绽放如花笑靥,在他怀里幸福地蹭了蹭,像极了一只撒娇的小猫咪。
这话在温顾言听来的确很受用,捏捏她粉嫩的小脸,俊逸的脸庞在朝阳的照耀下越发风采迷人。
“落落,那样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赔上整个世界,我也不会再让你身陷险境,我要给你一世静好!”
凌落落心下感动,拉过他的白皙修长的手把玩,“我知道。”他不是一直都在这么做吗,他的对她的深情她已经暗暗接收并视若珍宝。
“还有一件事,我上次就想对你说了,可是一直没来得及说,”凌落落抬起眼儿,小扇子般浓密的睫毛轻颤,黑白分明的大眼犹如一汪秋水令人忍不住想沉溺其中。
“恩?”细细感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和满足,温顾言手指缠绕着她一缕发丝,丝滑细腻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凌落落神秘兮兮地将红唇凑近他的耳边,轻轻低语。
闻言,温顾言讶异挑眉,“还有这样的事?这是不是正印证了那句无巧不成书?”
“我也没有想到,这都是命啊!”凌落落感叹。
“那你有没有想过去认回来,父女团聚?”温顾言听了凌落落说了她和慕萧然的关系,心中更加心疼这个这么多年没有得到过父爱的女孩,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凌落落感觉到他的心疼和爱怜,想了想,摇摇头,“现在这样很好,现在我跟妈妈过得很好,他现在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庭,我不想再打破这种平静。”
想起凯瑟琳夫人那张平易近人,带着慈爱的脸,想起慕安妮那张单纯可爱无忧无虑的俏脸,凌落落实在不忍说出这一切,毁了那个家的平静。
温顾言知道她顾忌的是什么,他这个深爱的女孩啊,总是那么地善良,明明那么希望得到本该有的父爱,可她为了别人宁愿委屈自己。
她是他最爱最想呵护的人,又怎么舍得让她受一点点委屈,温顾言在心底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柔地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顾言,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凌落落眼儿流光微闪,撒娇般地搂紧了他的脖颈。
这丫头,现在还不习惯对他有所求呢,其实只要是她要求的,就算是上天入地他都会为她得到竭尽全力地满足她。
“说说看。”他宠溺着她,顺便将大手漫不经心的在她身上游移。
凌落落斟酌一下言辞,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苍尧,你可不可以不要追究责罚他了?”
苍尧?想起这个背叛他亲手将他心爱的推入险境的人,温顾言的嘴角勾起怪异的弧度,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一个叛主的人,我该饶了他吗?”
虽然他之前说过不杀他,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对于一个背叛自己的人,他绝不会心慈手软!要不是看在他也是一时为了冥夜鬼迷心窍,对他一向忠心耿耿,而且对他还有用,他还真想杀了他让他去与冥夜做一对鬼鸳鸯!
“顾言,老公…。”凌落落听到他冷冷地声音,心下感到不妙,看来这次苍尧真的惹毛这个男人了,这下不死也得脱层皮,可怎么办才好?
她娇躯在他身上蹭啊蹭,撒娇加耍赖,双管齐下,娇嗔,“老公,别这样嘛,苍尧他不是故意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好不好嘛!”
“我之前已经饶过他一次,这次差点让你死在霍毅宸手里,”温顾言犀利的眸子危险地眯起,“我绝不会轻饶!”
凌落落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听到这男人如此油盐不进,一股怨气堵在心口,几欲暴走,冷脸,“我不知道苍尧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这么做,可我知道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我预感那原因一定和冥夜和你有关,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想管,可是,你要敢动苍尧一根毫毛,我就不结婚了,我就带着孩子离家出走,让你永远也找不到!”
“你敢!”一听自己好不容易感化拥入怀中的女人竟然为了一个叛徒跟他叫板,还说要离家出走这种话,温顾言怒火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你看我敢不敢!”谁怕谁啊!反正她料定这男人是不会放她走的,只要能保住苍尧一命,持宠而娇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你出了这个大门能活得下去!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被人卖了还在为出卖你的人求情。”温顾言无可奈何地扶额叹气。
“苍尧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他牺牲自己的婚姻为了你拿下了总裁的位子,现在只不过犯了一次错而已,就把他所做的一切的都抹杀掉,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冷血的人,还有冥夜!他又做错了什么,他不过是对你一往情深而已,你不接受就算了,可你又做了什么?你竟然为了自己的幸福随便就找了个借口把他处死了,你别把我当傻瓜以为我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凌落落最终还是解不开心中那团结,这个结因为温顾言对苍尧的不依不饶而越缠越紧,勒得她喘不过气来。说着说着,凌落落难以掩饰心中的愧疚和不安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
“你怎么可以是这样的冷血无情的人,是不是每一个对你好的人你都要全部毁去?现在竟然连苍尧也不放过,这样的你真是让我感到陌生!你还是那个温柔大度,有宽广胸怀,善良体贴的温顾言吗?”凌落落躲开他伸过来欲擦干她满脸泪水的大手,狠狠地别过头去,不想理会这个用这种伤害别人的方法来宠溺她的男人,这不是她要的。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此,他只想斩去一切障碍去宠她爱她啊,为什么她却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这么跟他说话,这么质问他?
他自认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没有人会质疑这样的做法,反而认为这样的做法无可厚非,更何况他混迹这个黑暗的黑道太久,久到认为为了达到目的采取必要的手段都是理所当然的,而他一路踏着尸体和鲜血走过来,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算计,阴谋,诡计,甚至违背天理的事情都做过,可第一次,他在自己最爱的人的眼中看到怨恨和不解甚至是厌恶。这叫他如何能够接受!
“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而且只要我还在高位上坐一天,我就必须这么做,否则死的人就是我,就算我能饶过苍尧,可是暗门里那么多的长老和帮众能饶过一个叛主的下属?放了他,你叫我如何服众?”温顾言烦躁地扒拉着额头凌乱的发丝,他可以忍受任何人的质疑和谩骂,可他唯一不能接受她的不信任和不理解!
“我不管,总之,我要看到安然无恙的苍尧,我已经对冥夜充满愧疚了,我不想苍尧也步冥夜的后尘。”凌落落目光透着坚定,口气毋庸置疑,甚至带着强势命令的语调。
短暂的对峙,最终,还是温顾言先举白旗败下阵来,只要是这个女人开心满意的,他还能反对坚持什么呢。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为了一个女人违背了自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原则。
短暂的沉默之后,温顾言怀里的小人儿动了动,他不解垂眸,调侃,“好奇宝宝,还有疑问?”
“我之前听霍毅宸说是你把他害得家破人亡的,是真的吗?”凌落落小心翼翼地低声询问。
闻言,温顾言黑曜石般深邃地眸子微眯,眼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四目相对,温顾言地眸光略微躲闪,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好半响,他才轻叹一口气,温声道,“私人恩怨而已,你只需要记住,你老公做事无愧于心就可以了。怎么?还心疼旧情人呢?”
------题外话------
多多留言哦!好累的说!
有木有感觉凌妞越来越可爱了呢?
☆、【97】SM女配 洞房花烛
“才不是,我只是想不明白而已,我怎么也不相信你会做出那种事情来。”凌落落窝在他的怀中对手指,他已经对她纵容和宠溺,她不能再得寸进尺,有些事也许是他不能触碰的禁忌,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你该想得是如何准备做一个美美的新娘和给我生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温顾言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笑意嫣然。
A市
苍尧以出差归来的名义回到了A市,他以为这一次惹了这么大的祸事,自己怕是死路一条了,反正自从冥夜死后他也了无生趣,只想背水一战陪着冥夜一起去了,想不到接到的命令是让他继续稳住A市局面,温顾言只字未提及他背叛的他的事情,这让他感到惶惑不已,不知道这个主子到底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秦语嫣早早地就在机场等着他,见到略显憔悴的苍尧出现在出口,奔了过去。
“老公,你回来了,我好想你!”秦语嫣一反常态,对他非常热情,仿佛之前的不愉快都不曾发生过,窈窕的身躯依了上来。
苍尧只是淡淡地瞟了这个备受冷落却出落得越发妩媚妖娆的女人,眼中平静无波,不动声色的闪过了她散发着浓郁香水味的娇躯,这个女人做什么都与他无关,越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