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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这种举动,我明白这个实力恐怖的掌中囚绝对和老头子有关系,但具体是什么关系就不得而知了。
“在空明城小树林交手之后,是你出言救我了么?”
被问到这个问题,她乜着眼睛,眼角闪现出讥诮的笑意,淡淡说道:“若不是我以散音之法惊退曹成殇,你还活得下来么!”
她说到当时的细节曹成殇和散音之法,我就已经确认当时的神秘人是她,但我心中的疑惑可不止这些。
“之后是你千里传音请空见大师来空明城救我么,事后击杀曹成殇的人是不是你?”
只见她秀美一蹙,似乎是嫌我问的问题太多了,但还是给我一个个回应。
“曹成殇身死我早已知晓,我的实力虽在他之上,但杀他太过困难!”
“我虽可以以内息散音,但远远达不到千里传音的地步,那不是我做的。”
这样一来,我心中这两团疑云还是没办法解开。
“你惊退曹成殇救我,也是和现在一样的原因么?”
看着这个绝美如仙、神秘如谜的掌中囚,我再度发问,而她已经不愿意再回答我的问题。
“你现在马上启程,回去找柳无风!”
“我……”
话还未说出口,就见掌中囚重新戴上狰狞鬼面,身形骤然腾起,白色衣袍在空中伸展开,宛若一朵白莲花。
光顾着看她腾起时的美丽画面,却忘记她腾身时掀起的强劲气浪。
在我被这气浪惊得倒退的时候,她已经化作一道白影飞出,宛若一只白燕,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目送佳人离去,我将柳剑收回机关盒,也准备离开落雨城。
现在还是晚上,马是没有办法骑出落雨城的,我只能舍下马匹,徒步出城。
也因为没有马,我不需要在驰道上走,只需要注意挖在两边的陷坑就可以了!
再到那条封锁线的时候,我借着夜色有惊无险地潜过去,之后一路向南,往流云城方向过去。
等我到达流云城后,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一天,我便在流云城停留一晚,第二天继续上路。
流云城之后就是汾城,汾城之后就达到了千湖城,我身上装着的信也就可以交给公输大娘。
但在住到流云城客栈的夜晚,我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大乱我行程的人。
我正躺在床榻上休息,却突然听到外头出来密集的脚步声以及铠甲碰撞的声音。
脚步声出现也就罢了,偏偏出现铠甲碰撞的声音,这不就明摆着说明流云城城主府有些行动么。
心中对这种怪异的情况存有疑惑,我便从床榻上起来,带上我的装备从窗户出去。
出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流云城派出的兵士数量不是一般的多,而且个个都举着火把,似乎是在城中寻找一些人。
我悄无声息地潜到打着火把在外头晃来晃去的兵士边上,企图窃听这些兵士行动的内容。
一名兵士说道:“城主大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大半夜要弟兄们城中巡视,说什么怕让一些重要人物跑了!”
另一名兵士接话道:“城主大人的心思岂是我们可以猜透的,要是被你猜透了,这个城主的位置恐怕就由你来当了!”
第三名兵士在这时候插话进来,“你们就少说两句吧,城主府的兵士不是全部被动员起来了,被巡完这一趟,不就可以回去睡大觉了。”
这时候似乎有一个统领过来,原本夹杂在其他说话声中三道声音马上停下去。
“你们在嘀嘀咕咕什么东西!”
三人中一人回答道:“大人,我们不知道城主大人的意思,这样无目的地在外面瞎晃,真的有用么?”
被问到这个问题,这个统领似乎也不太愿意解释,只是说道:“这件事与盘踞在天水城一带的匪团有关,至于具体什么情况,也不是你们这些人可以打听的!”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做好你们的本职工作,不要让城主大人失望就可以了!”
倒像是被说教了一顿,三名兵士自是不敢顶嘴,齐声应道:“明白了,大人!”
他们之后还有没有说些什么东西我没有细听,单是“盘踞在天水城一带的匪团”这些字眼就将我的注意力尽数吸引过去。
在天水城一块盘踞的匪团,除了血刀匪团还有什么。
在老远处的血刀匪团出事了,那匪团的大当家的单火儿和她的哥哥单雄现在怎么样了?
当时单雄可是交给我一封信,里面应该说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
我知道单雄不是个可交之人,我自然不会为了这种人给自己找上麻烦,于是我将那封信丢弃,没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现在听到血刀匪团出事,我心中倒还是出现了不小的波动,他们这么说也算得上是故人吧。
“有人要闯出城去,快拦住她!”
正当我在心中揣测着这件事时,从另一处传出来一阵大喝声,而后所有的兵士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过去。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稍稍一动,还是决定跟过去看一看。
要是被发现的人是单雄和单火儿,我姑且救上一救。
即便他们不和我是一路的,但就凭着他们与我相识,救一次顺带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还是可以的。
……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又是
我以源气往呼喊声传来的方向过去,速度自是比下方的兵士快上许多。
等我赶到时,望见在前方的一块大空地上,数量众多的兵士围困着一道火红色的身影。
这身影落到我眼中,只觉相当熟悉,想来定是当初那刁蛮丫头,单火儿。
她现在的状况极差,以手中的血色长枪与周围人数众多的兵士对枪,自是讨不到便宜,甚至数次险些被刺中要害。
见她情况危急,我从身上撕下一段白布,遮住面容,而后从高处跃下,取出剑来冲杀过去。
围困单火儿的兵士越来越多,她也被逼的向我这边靠近过来。
虽说兵士手中也长枪阻挡我,但在柳剑之下,这些枪如破铜烂铁一般,挡不住我一剑。
一顿疯狂杀戮,在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兵士中杀出一条血路,我已很是接近单火儿。
“单火儿,往这边来!”
听到我的叫喊声,单火儿似乎怔一下,我刻意将声音压抑的沙哑,她没能认出我来。
不过我是来助她的,这一点她察觉到了,没有太多的犹豫便向我这边过来。
强行将包围打出一个缺口,我拉着单火儿向外头疯跑,后面的兵士亦是穷追不舍。
好在我们跑得快,再加上一番屠戮的震慑,被我们甩开距离后,这些兵士也就放弃追赶。
“你是何人,我们要到何处去?”
我心中稍稍判断这个问题,然后回答她,“流云城已非善地,出城去汾城!”
“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她这般问一声,我才知自己已经忘记控制自己的嗓音,即便是这样,单火儿也没有马上认出我的身份。
未回答她的问题,我拉着她往城墙那边过去,一路上还小心着可能突然出现的城主府兵士。
待到城墙下,看着这难以逾越的高墙,单火儿有些艰难地开口,“现在是夜间,城门已经封闭,我们如何出去?”
“闭眼!”
担忧久留生出事端,我对单火儿这般说一句,一手将她的红唇捂住,防止她叫喊出声,一手将她拦腰抱住,而后蹬地而起,跃上城墙。
似是被我的举动吓傻了,在成功出城后她都未曾说一句话,我捂她嘴的动作似乎是多余的。
我方将她放下,突然发觉她的手掌向我脸部甩过来,下意识地回避未曾起作用,被她将我脸上被鲜血染红不少的白布扯下。
身份暴露,我顿时生出一股怒意,猛地将柳剑取出,直指她的咽喉。
“你想死么!”
看到我的面目时,单火儿似是呆滞了,连我指着她咽喉的剑都未曾发觉。
怒意虽起,但尚未达到左右神志的地步,出剑之时我已恢复过来,这一剑自然不会刺下,但给她一个警告还是必要的。
我在外头使用源气的事情不能说出去,必须让她保证这一点,不然我定会遭到隐宗全力追杀。
若是她还似当初那般刁蛮,带在身边只会成为一个大麻烦,累赘。
“你是李龙辰!”
似惊诧,单火儿终于开口,嗓音微微颤抖,双眸中已是盈满泪花。
我点点头,故作冷冷口吻地回应道:“看来单火儿小姐还记得我。”
“岂止是记得,更是恨毒了你!”
此言方出,但见单火儿双目一凝,散出浓郁的仇恨杀意,竟是不理会我指在她咽喉上的剑,将手中的血色长枪刺向我的胸口。
“当初大哥求救于你,你既然如此厉害,为何不予理会?若不是你置我与大哥于不顾,血刀也就不会毁,大哥也就不会死!”
她的话听得我直皱眉头,其中夹杂的信息量让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后退一步躲开她不顾一切的刺枪,我起剑将她手中的长枪撩起,不想伤她。
而她似乎已被恨意冲击到失去理智,继续向我这边压枪,并将这血枪舞出一道枪花,招招直击我的要害。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见这女人依旧是这般蛮不讲理,我气不打一处来。
手中起剑点破枪花之中最为真实的一道,她的刺枪便已是无功而返。
在她企图再度变招时,我将柳剑贴在枪杆上一震,以柔劲将她的长枪挑出去。
失了长枪,她攻击我的举动马上停住,人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双目直勾勾地盯着我,其中流转着些许疯狂的光彩。
“你害死了大哥,现在我也杀不了你,不能为大哥报仇,你就连我一起杀了吧!”
这种疯言疯语听到我耳中,让我心中的怒意更胜,这个野蛮的女人看来已经不清醒了。
我手中指着她的柳剑尚未收回,就看到她朝我面前撞过来,竟是想碰死在我的剑上。
她有这种想法,我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将柳剑一收,我反手就给扑过来的她一个巴掌。
我这一巴掌可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结结实实打在她的脸上,更是将她打得倒在一边。
虽然心中不忍,但我也只能这般做了,不让她清醒过来,她就废在这里了。
“你口口声声说我害死了你哥哥,你说过我如何害死了他!”
我问出声,就看到长发散乱倒在地上的单火儿抖了抖身子,继而嗓音低沉地说:“若你未置那封求救信于不顾,血刀就不会毁在匪盟手中,大哥更不会死在血刀易主的一战中。”
见她这样说,我一时冷笑出声,“哈哈……单火儿,我凭什么出手救你们血刀,就凭你和你大哥心怀叵测,想要击杀我么!”
“我和你们血刀非亲非故,连半点交情都未曾有过,我为何要因为你们的一封求救信就与匪盟为敌,你给我个理由啊!”
我这般一说,趴在地上不动的单火儿长久地沉寂下去,貌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虽说我对单火儿冷言冷语,对她的话更似未曾上心,但从她口中说出的“匪盟”字眼让我的心中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