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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新房内,被伴娘化好妆的小尼姑仪琳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田伯光怕她逃跑将她的穴道点了。
一阵微风吹过,令狐冲诡异的翻身进来,掀开红盖头,解开小尼姑仪琳的穴道,说她说道:“仪琳小师妹不要怕,我是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特意来救你的,你从窗户爬出去,然后马上离开这里。”
“多谢令狐师兄搭救,仪琳感激不尽。”小尼姑仪琳双手合十,鞠躬感谢道。
令狐冲也不废话,顾不得男女有别,直接将仪琳拖出窗外,让她赶紧离开,而他,开始着手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送给田伯光。
这恒山派的尼姑居然还留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头发,不得不让令狐冲感到坑爹,这尼姑留长发,与太监长胡子有何区别?
“来来来,大家吃着喝着,今天是我田伯光的大喜之日,感谢诸位前来捧场,”田伯光举杯对众人道,“今天大伙随便吃,随便喝,待会还有五文钱。”
群众演员们一阵叫好,大肆鼓掌,好不热闹。
田伯光一顿场面话说完,就打算直接入洞房,却被媒婆等人拦住了,说要先玩问答游戏,只有答对问题才能够入洞房。本来他懒得理会,作为天下扬名的采花大盗,已经记不清自己洞房过多少回了。但是媒婆用天长地久的理由牵制了他,而今天这个女子与其他女人不一样,以前只是玩乐,这次他却是动了感情了,所以便只有参加这个所谓的问答游戏。
这时,一位面如冠玉,英姿飒爽的年轻男子步入了这个热闹的小寨子,他被众人的吆喝声给吸引过来。
“远方来的客人,里边请!”田伯光请来的临时管家上前接待道,“今天是我们公子爷的大婚之日,公子近来喝杯喜酒去去乏。”
“哎呦,看公子文质彬彬,器宇轩昂,想必是大有学问之人,不如就请公子来出个题考一考我们的新郎官,大家说好不好?”媒婆趁机道。
众人一阵叫好,纷纷让年轻公子出题。
而青年公子爷不客套,坐下后直接就对田伯光道出一句:“春眠不觉晓,下一句是什么?”
田伯光顿时头大如斗,他从小就不爱读书,哪里会对诗,本想耍赖,却又耐不住众人起哄,只得绞尽脑汁,突然想到一个绝句,便大声道:“春眠不觉晓,洞房无限好!”
说完还自顾自的拍起手来,田伯光越想越妙,原来我老田还是个诗人,果然有天赋。
躲在暗处的令狐冲眼巴巴看着那个面如冠玉的青年男子,神色激动,果然是她,东方出现了。不过田伯光的对诗让他心中暗骂:“春眠不觉晓,洞房无限好!田伯光这个淫贼居然还吟出了这么有哲理的千古绝调,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田兄,我们相识一场,你之大婚我怎能不准备了一份大礼呢,这份大大的惊喜希望不会让你受到惊吓。
第三十章 田伯光被吓尿了
田伯光请人搭建的临时小寨子里,张灯结彩,众人大快朵颐,激烈的划拳声,碰杯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洞房内,红烛高挂,墙上挂了一幅大大的“囍”字,喜庆的对联贴得到处都是,整个房内红光漫布,喜气逼人。
田伯光小心翼翼地踏入新房,双手都止不住的颤动着,仿佛回到了第一次与女友同房时的激动,紧张。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忐忑的情绪,慢慢地踱步到新娘面前,柔声道:“小美人,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觉得,你是我这辈子注定的伴侣,这种感觉,就算是当年的小红也没有给过我。”
“今夜一过,你就是我田伯光的妻子,从今以后你便跟着我,定然不会让你吃半点苦头,我田伯光要让你享尽人间极乐,与我相伴一生。”
田伯光颤抖着,缓慢而郑重地将表白道出,而后慢慢掀开了新娘的红盖头,他柔情似水地注视着新娘,逐渐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相公,你对人家真好,人家以后一定好好待你。”一个粗狂豪放的声音,从眼前的新娘嘴中传出。
“哎呀,我的妈呀!”
见到新娘露出庐山真面目的一瞬间,田伯光触电似的,大喝一声,猛地倒退三四步,右手用力的捶打着胸口,两条腿激烈地打着摆子,双腿中间一片潮湿,他,鼎鼎大名的万里独行田伯光,居然被吓尿了。
“哪来的丑八怪!”
田伯光悲愤怒吼道,这哪里是他期待的那个清纯可人的俏尼姑,眼前这个鼻孔朝天,鼻毛外露,脸上一大块黑斑,眼睛眉毛与鼻子几乎挤在一起,肥胖如猪一般的胖女人分明就是一座大山啊。
“田兄好久不见,上次匆匆一别竟不想田兄居然要成亲了,而且新娘如此有特点,如此重口味当世恐怕也只有田兄才有资格承受,小弟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死去活来。”
令狐冲从角落缓缓走出来,幸灾乐祸地调侃道:“田兄阅女无数,不想还是性情中人,成个亲居然还如此激动,居然尿到裤子上了。”
“你妹的令狐冲,小尼姑被你藏哪了?枉我田伯光把你当兄弟,你竟然弄了这么一个臃肿肥胖的丑女人来整我,你居心何在?”田伯光气愤道。
“田兄你千万不要误会,这位朱翠花姑娘,天赋异禀,相貌出众,惊天动地,小弟一见便惊为天人,耀眼的光芒差点刺瞎小弟的眼球,想来想去,这世间,唯有风靡万千,风流倜傥的田兄才有资格与其永结百年之好,小弟不远万里之遥,特意将此女奉献给田兄。”
令狐冲装作大惊失色,讶异道:“田兄,我俩亲如兄弟,这点小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更不必感激我,千万不要客套,来来来,别愣着,开始洞房吧。”
“洞房你妹啊,老子跟你拼了!”
田伯光抽出腰间大刀猛地朝令狐冲砍来,挥舞间,刀快如风,破风声阵阵,形成一片残影,竟然是全力以赴,毫不留情。
令狐冲抽出玄铁重剑,快速地抵挡着田伯光的快刀,田伯光越打越积愤悲狂,而令狐冲自然是游刃有余,耍着重剑,还不时地调侃田伯光几句,令他更加怒发冲冠,内分泌失调,差点大小便失禁。
在令狐冲的可以引导下,两人从房内打到屋顶,在斗到房外,一路战到酒席区,终于接近了东方不败的位置,田伯光一刀狠狠劈来,令狐冲用剑一挡,装作气力不济,猛地被拍飞出去,撞向了安坐在座位喝酒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起身,优雅躲过,令狐冲直接撞烂了她安坐的桌椅,暗中用劲咬破早已含在口中的道具,一股鲜红的液体从嘴角流出,右手持剑撑地,颤动着,艰难地站了起来,为了夺得东方不败的同情,令狐冲卖力的表演着。
“令狐冲,你说你怎么这么讨厌呢,放跑了我的小尼姑,破坏我的好事,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我早就砍死你了。”田伯光见令狐冲重伤,便停止动手,破口大骂起来。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岂能眼睁睁看着恒山派师妹被你侮辱。”令狐冲正气万丈,大义凛然道。
“你以为小尼姑能跑得了吗?我告诉你,我万里独行田伯光想抓的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抓回来,哼!”
田伯光得意道,他身怀一种异能,鼻子从小特别灵,对气味特别敏感,小尼姑仪琳的气息他早已熟悉,只要不出方圆十里,小尼姑就跑不了。
“哎呀,田兄,我们还真是同一类人,我令狐冲想救的人,你就是把她抓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救回来。”令狐冲继续油腔滑调道。
“好啊,那来啊!”
两人便又继续交手交战,不一会,在令狐冲的有意放水下,田伯光便好几次将他击倒在地,而令狐冲每次被击倒后都会顽强的站起来,继续战斗。
反复多次后,田伯光崩溃了,沮丧道:“令狐兄,令狐公子,令狐大爷,你这样下去会死的。行行行,算我错了,我不和你打了,你自己保重吧。”
说罢,田伯光扛着大刀,头也不回快步离去。
而令狐冲也长出一口气,终于解脱了,田伯光的武功连他的防御都破不开,他偏偏还要装出一副重伤的样子,表演难度实在是太高了。
令狐冲纠结地完成最后一个动作,假摔,装作体力不支,摔倒在地。这时,身着男装的东方不败缓缓走到令狐冲面前,蹲下身,低声问道:“你救的那个小尼姑是你的恋人?”
“什么恋人,我和那小师父素不相识,我还是单身汉呢!”令狐冲语气随意,点出自己单身的事实。
“既然不是你的恋人,又非你亲朋好友,你为何要舍命救她呢?”东方不败不解,将令狐冲从地上扶起来,继续问道。
“行走江湖,自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况且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岂能看着恒山派小师妹被人淫辱而见死不救,那样我会终生难安。”令狐冲表现得正气禀然,一副武侠故事里标准版正义男主角的语气作风。
看着正在沉思的东方不败,令狐冲突然道:“这位兄台,我怎么觉得你很眼熟啊,你好像是我在似水年华救的那位姑娘啊!”
“你什么眼神,男女不分啊!”东方不败一松手,将令狐冲推倒在地。
“哎呦,我可是伤者,这么用力,摔也给你摔死了。”令狐冲埋怨道:“你真不是女子?可是你真的很像我在似水年华遇到的那位姑娘呢。”
“闭嘴!”东方不败搀扶着令狐冲,往远方走去。
第三十一章 带着教主偷酒喝
东方不败搀扶着满身是血,“受伤严重”的令狐冲去小镇找大夫疗伤,沉浸在幸福中的令狐冲却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止住了脚步,让东方扶着他回到田伯光布置的新房中。
果然,体胖如山的朱翠花正坐在床上哭得稀里哗啦,那个样子真是撕心裂肺,伤心欲绝,令狐冲上前安抚道:“那个姓田的眼光如此差劲,难怪只能做个人见人唾的采花贼。既然他不懂得欣赏朱姑娘的内在美,朱姑娘又何必在乎他呢。”
“世上好男人多得是,我们华山派就是俊男弟子无数,而且从小识文断字,并非那种只注重外表的肤浅之人,朱姑娘乃世间奇女子,我想我华山派弟子必然有懂得欣赏姑娘之人。”
令狐冲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轻轻放到朱翠花肥大的手心上,轻柔道:“这是我写的一封举荐信,如若朱姑娘不嫌弃华山派庙小式微,便拿此书信到华山派拜见恩师岳掌门,加入我华山派,我派师长以及众弟子一定会像对待自己亲人一般对待朱姑娘,不知朱姑娘意下如何?”
朱翠花从小便失去了父母,而且体胖如山,面貌丑陋,为人所不喜,接触之人都嫌弃她,避之如蝇虫。关爱与亲情便成了她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无数次梦中有人对她真诚友好,关心关爱,只有在睡梦中才会露出笑容,梦醒后便又得面对现实,泪湿满襟。
而此时的令狐冲,就像是她梦中的亲人一样,为她择婿,为她安身,像是父亲,又像是兄长,为她的幸福而奔波努力,她抽泣着,紧紧的将令狐冲的举荐信揣进手心,深怕又是一场梦境。
安顿好后,东方不败搀扶着令狐冲前往小镇找大夫疗伤,而朱翠花便留在寨子休息一晚,明早便赶路去华山。
“这个朱翠华虽然其貌不扬,体型臃肿,但却天赋异禀,根骨奇佳,是个练武的绝世材料,若是培养得好,成为当世绝世高手也不是没有可能,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