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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座不算太大的酒楼,薛逸云心中感到一阵自豪,这是一家完全按照他的行动步奏建起来的酒楼,是他日后规划中的基石。
这时候酒楼里面不断有伙计走了出来,争相目睹他们掌柜的贵客已经陈情关近年来最得意的女弟子。见他们畏畏缩缩的样子,张长武,立即喊道:“鬼鬼祟祟地看什么看?告诉你们,这就是酒楼的真正老板,辛云少侠,还不快来见过。”
“是,是。”
“辛老板好。”
“辛老板好。”
……
薛逸云数了一下,刚才出来的伙计一共有五位,加上正在招呼客人的和厨房的,整个辛云酒楼的伙计应该不下十人。好在自己在来的路上就学着薛家酒楼的规矩给他们准备了红包,见到这些伙计之后薛逸云挨个地发了红包,之后便跟着张长武来到了酒楼后方的账房。
进到账房之后,张长武找出一本崭新的账簿递给了薛逸云,并说道:“这是近一年来的账簿,你看看吧。”
“不必了。你只用了一年的时间便把一个普通饭馆变成了一个大酒楼,我还有什么好查的呢?”
“这都是你计划的,只能说你计划的好。”说着张长武便开始脱他外面套着的那件院外服。“这东西太难看了,我穿不习惯。要不是每天要接待那些富商,我才不想穿这个东西呢。”
“辛苦啦。”
“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些话啦。其实比起以前干苦力来,现在的生活虽然也累,但总算是有奔头了。对了,你让隐月交代我的那些事我都试着做了一下,效果不是很理想。”
“为什么?”
此时萧隐月已经端来了茶,给张长武和薛逸云都倒满了。
“你是聪明人,你猜猜?”张长武还卖起了关子。
“两种可能,一是我们开这个酒楼的时候花光了之前所有的积蓄,现在拿不出现钱来了,其他富商不相信我们,不愿意跟着一起开发河道。二的话边下镇目前还不是身商业发达的地区,经由这里的商船不多,他们认为不具备开发的价值。”
“不愧是薛家的大公子,居然都被你猜到了。”
见张长武和薛逸云聊得起劲,萧隐月感觉自己插不上嘴,又想起自己回来之后还没取见过陈情关的师父,所以在跟薛逸云和张长武说了之后便上陈情关去了。
“商船不多是因为附近有价值的东西还没有被发掘出来。在边下镇待了这么多年,你觉得这里有什么卖出去能够赚钱的?”
“镇上酒铺所酿之酒十分醇香,不知道算不算一特产?”
“当然算,毕竟边下镇背靠多座大山,泉水清冽,酿酒肯定也有优势。”
“除此之外呢?”
“边下镇山清水秀,河道密布,水质清澈,所以当地的鱼自然是十分鲜美的。可是竹下郡本就是山水平原,很多地方都有鱼鲜,恐怕不是那么好卖啊。”
“你只看到了鱼,你没有看到鱼里面也有特殊的存在。”
“那是?”张长武不解地问道。
“在竹下城的时候我就听说了,边下镇往驻灵山方向走,河中有一种叫做金线鱼的鱼类,被评为边下一绝。”
“可那种远产量极少,都是被当地的渔民起获的,要想运到外面贩卖的话数量不足,成本太大啊。”
“我可听说金线鱼只在离驻灵山十里之内的地域生长,有理由相信它们认水,从驻灵山上留下来的水。”
“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我们现在账面上一共有多少银子?”
“不足二百两。”
“你现在全部交给我,我带着去一趟边下镇衙门。”
“好,我这就去取。”
虽然张长武和薛逸云的交集是在一年一前,且相处时间也不算太多,可是他们之间的相互信任的程度都是很高的。没有问清楚薛逸云的想法,张长武便将两百一十两银子全数取给了薛逸云。
“如今衙门的人都放假了,你去那边做什么啊?”
“拜年,你也跟我一起去好了,不过在去之前我们要协调好角色。”
“你说。”
“我是神秘的有钱老板,是你这一年间能够从无业游民变成酒楼老板的背后支持者。”
“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又何必协调呢?”
“我的意思是,你尽量不要暴露我们没有钱的境况,能把我描述得有多神秘就多神秘。你懂了?”薛逸云对着张长武浅浅一笑道。
“哦,我懂了,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哈哈,不愧是大商家出来的人,这样都能被你想出来。”
第八章 第十节 商业版图
薛逸云在薛剑山庄的时候或多或少地在黄开悟那里听说了许多关于经商的事,这其中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垄断了。
在张长武的带领之下薛逸云在当地首饰铺中花五十两银子购买了一只贵重的翡翠镯子,之后又花了五十两购置了些当地名家的字画,两手准备。除此之外他还在挑选东西的时候让张长武去其他地方买来了诸多过年能够用得上的礼品,一齐带着去了边下镇的衙门。
见到当地官员之后,张长武按照薛逸云之前说的将薛逸云描绘成了临郡一个富家公子,在竹下学院学习时游玩至此想要在当地做点生意回家让家中父母高兴高兴。听闻边下镇产金线鱼,数量又是极为稀少,想着若能运回家中孝敬父母必定能让二老高兴。只是这金线鱼只产在驻灵山脚下方圆十里的河道之中,数量又不多,所以一直没有得到,故此想要向这位官员买下十年金线鱼的捕捞权。一来鱼可以回家孝敬父母,二来剩下的也可以拿来贩卖,算是做些小生意。
说完上面的话之后薛逸云立即吩咐张长武将先前买的字画和翡翠手镯等东西送到了这位名字唤作柴东来的官员。薛逸云特意让张长武在衙门外面的时候将礼品包裹好,在进到屋子里面的时候又很自然地故意露出一角。在接到张长武送出的礼物之后,柴东来虽然很难极力掩饰,但还没能逃过薛逸云的眼睛。他明显在看到那只翡翠手镯的时候眼神停留的时间较长一些。
“看来人如其名,是个爱财的家伙。”薛逸云心中想到。
“这件事也麻烦柴大人费心。我远出家门身上所带银两不多,这购买河道捕捞权利的银子现在暂时拿不出那么多。不如这样吧,我就把幸运酒楼先压在您这里,等我日后有了银两再补回大人。”
“哪里,哪里。辛老板是个有志有尽孝道的人,我辈当然应该尽力帮助你啦。银两什么的不是问题,过半年再取来也没什么关系。”
柴东进虽然是这么说,但薛逸云知道他这一类人的想法。于是在这个正和适宜的情况下,薛逸云抓住机会立即试探道:“那哪能让柴大人为难呢?不如这样吧,反正也是几个月的事,我就让张掌柜的把幸运酒楼每个月的赢钱都交到衙门,直到付清这笔钱。我人又不是一直都在边下镇,有了这幸运酒楼的生意压着,柴大人你也好跟其他人解释。”
“如此甚好。”
接着薛逸云就开始进入正题了,不过对于像柴东进这样的爱财之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为了把柴东进绑在自己的船上,薛逸云说道:“大人帮在下这么一个大忙,也不能让您徒劳不是?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以后贩卖金线鱼所赚的银钱,我们占只占七层,余下层就交给大人分配,要打赏下属就打赏下属,要修路建桥就修路建桥,如何?”
薛逸云的话说的很明白,从金线鱼生意上所赚得的钱三层是给柴东进的,他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听到这里的时候柴东进脸上已经越加高兴了起来,不过转念一想他又皱了皱眉头,问道:“这金线鱼离开驻灵山下十里河道就存活不了,辛公子到时候怎么把它运出去啊?”
“这个,大人就不必多虑了,我们自有办法。”
柴东进职位不高,见识远不及郡府县府的官员,问了薛逸云不该问的问题。可是他没见识过却不代表他傻,知道这运送的方法是辛云的秘密之后,他立即笑了笑,打哈哈道:“哈哈,老夫只是随口问问,辛公子不用在意。”说完之后柴东进叫出账房,吩咐道:“临近过年了,你去拿份红包过来给辛公子和张掌柜的。”
“是,老爷。”
拿着柴东进的红包走在回酒楼的路上,张长武不住地夸道:“看你一脸正气的样子,做起这些事来可比我们这种人自然多了。明明是分他钱,还说得是上缴盈利帮助百姓修桥。”
“商人嘛。不过你可别说,我看那柴东进虽然贪财,但家中摆设也就普通富人家的水平,跟其他官员比起来算是要差上一些吧。”
“有什么讲究吗?”
“只有穷人才会去跟人比富,富人一般都是将自己的富假意藏起来。比如名家字画,笔墨砚台。”
“所以你才会买了两种不同品味的东西?”
“嗯。”
“也是。以前还在萧家做工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们家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金碧辉煌,家中全部都是些瓶瓶罐罐和我看不懂的字画,当时我还以为他们家也不过如此呢。直到后来家中的一个小丫鬟不小心打碎了二小姐一个花瓶而被罚了几个月工钱还一直不给饱饭吃,我才从年长的工人那里知道单就那一个花瓶就值二三十两银子,那可是我一年多的工钱啊。”说到这里,张长武又问道:“那柴大人家里也没看到什么瓶瓶罐罐啊。”
“所以他家不富啊。据我所知,中庭一个镇上的最高官员月俸不过十来两,就是一个县的县令也高不了哪去,不过才二十来两银子,但是,你觉得他们家的收入真的只有那么多吗?”
“除了今天,我就没进过那些官员的家。不过镇府上的几个捕快经常来我们酒楼喝酒吃肉,那消费可是不低啊,有时候一顿饭就得几辆银子。我看啊,要么就是有人请他们,要么就是收人家的银子了。”
“所以,按理说这柴东进家应该也不止于此,但观其家中陈设,我觉得他就是一般地贪财,能拿的就拿,不能拿的他胆子小,估计不敢拿。不过我喜欢这样的人,至少不会分我们太多银子。而且,他钱拿多了之后心里可能过意不去,说不定良心发现了还真会拿出一部分来帮百姓修路搭桥呢。”
“希望如此吧。倒是那个运送金线鱼的方法你还没告诉我呢。”
第八章 第十一节 合伙人
“只能一点儿一点儿的试。”
说这句话的时候薛逸云和张长武二人已经回到了幸运酒楼。现在是下午时分,吃饭的客人不多,所以两人找了个三楼的包房坐了下来,让伙计烧了壶茶端了上来。正巧这个时候萧隐月也回来了,在伙计的带领之下找到了他们的包房。
一走进包房,萧隐月立即高兴地问薛逸云道:“辛大哥,你猜谁也来了?”
“谁?”这边下镇薛逸云认识的人不多,自己认识的萧隐月也同时认识的恐怕就只有他了。“八成是谭连。”
“哈哈,辛大哥果然聪明,一下子就猜中了。”说着谭连便从萧隐月的身后走了出来。
半年不见了,谭连看起来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腼腆了,身上多了些成熟的味道。他比自己小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