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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志听闻自己身世微微皱眉,“前辈知晓晚辈的身世?”
“身世我却不知,但我要给你讲个故事,哈哈。。。”道人大笑。
“故事?”许志心想莫不是自己修为尽废看走眼?这道人不是高人?莫非是江湖骗子?即便开口道:“什么故事?”
道人眯眼微笑道:“没有故事,哈哈。。。。”
许志大怒,心想自己是真的看走了眼,任由这个江湖骗子戏耍自己,“你这江湖骗子,虽然我许志修为尽废,但要教训你这个江湖骗子还是绰绰有余。”许志一拳打出,拳头扑了个空,却忽然天昏地暗,接着又是白茫乍现,许志立刻遮挡双眼,白光太强,刺眼不已。
少时,许志松开双手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见身旁一切已化作白茫茫一片,没有尽头,没有空间,面前只有刚才那道人,许志大惊。“这是什么地方?”
那道人捋了捋胡须,眯眼微笑,“你先不要管这是什么地方,我问你,你无父无母对吧。”
许志大怒,“我有父有母,只是已不再人世,你这道人何故戏耍与我。”
“不,那是你养父养母,非所亲生。”道人一本正经的说道。
许志大惊,“不可能。”
“你本是创世元灵造化而来,无父无母甚是可怜。”道人悠悠道。
许志大惊大怒,自己小时候父母双亡,虽不曾享受父母之爱,但更不允许别人出言侮辱。“你才是创始元灵造化而来,你全家更是。”
“哦?你这小娃怎知?贫道的确也算是。哈哈。。。”道人大笑,随即手中幻化出一只青色葫芦,开口道:“我看你眉清目秀,眉间却有些许酒意,这葫芦名为醉仙葫,里面有无穷无尽的美酒供你享用,此葫芦就送与你吧,也算是物归原主,哈哈。。。”
“物归原主?你到底是谁?”许志望着那道人,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说到底是真是假。
就在许志望着道人之时,那道人凭空消失不见,许志大惊,四处张望,只听有那道人的声音传出,“下次再相见,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忽然天昏地暗,原本的白茫化为黑暗,许志伸手不见五指,周围世界仿佛扭曲了起来,使许志感到无比的恐惧。
“啊!”许志大叫一声,此时许志已经身在太乙大街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志不明所以。
就在此时,一只修长的手拍在许志肩上,许志吓了一跳。
许志转身,是一位黑袍修士,那黑袍与许志身上的黑袍有些相似,“白川师兄!”许志开口道。
黑袍修士微微一笑,“许师弟,我可找你找的好苦。。。啊?许师弟你?你果真修为全无?”白川大惊道。
许志紧握拳头,眼神透着恨意,“咦?葫芦?”许志腰间正是那道人所赠的葫芦,许志四处张望,寻那道人,大街毫无踪影。
白川见许志四处张望,甚是奇怪,“许师弟,你怎么了?”
许志回过神来,“哦,没事,白师兄找我?”
“我不找你找谁?你私自与聚仙阁相斗,搞得修为全无,师傅在山上等着发落你呢,众兄弟正在为你求情呢,来不及了,我等速速回山。”白川说完便是祭出飞行法宝携着许志一同化为长虹飞回八卦宗。
许志感受着呼呼地风声,刚才遇到那道人之事早已抛在脑后,此时想着如何对自己的恩师交代。
师傅从小看中与我,传授我修为,我不负所望在如此年纪练成筑基,如今我却修为全无,怎与师傅交代,可我若不报雪儿之仇,我活着还有何用处,许志思虑万千。。。。。。
。。。。。。。
八卦宗,背靠终南山脉,建立在一大山的半腰处,从远处看,八卦宗重峦叠嶂,宏伟壮观。走近来观,青瓦白墙,不同凡响。至今已有万年历史,乃长安一大支柱也。
许志白川二人一同飞到八卦宗的内门入口出不敢再御宝飞行,因为宗门内规定,非长老级别不得高空飞行。
许志望着那富丽堂皇的大门,深呼一口气,度步而上。
走近大门,许志刚要迈入大门,只听“彭”的一声,一个灰色包袱落到许志脚下,许志见那包袱有些面熟,抬头一看。
只见一名身穿黑袍鹰钩鼻子模样的修士站在许志面前,满脸嘲讽之意。
许志认出这包袱正是自己的,也认出面前之人,不由的大怒,“曹庆浩,你这是什么意思?怎将我的包袱拿来作甚?”
那鹰钩鼻子修士大笑,“许志,你私自下山,得罪聚仙阁,如今修为尽废,师傅命我将你逐出内门,扁为外门杂役。”
“什么?不可能,我要见师傅。”许志大惊,平时师傅待自己不薄,将自己逐出内门实在难以置信,这曹庆浩乃是小人,许志一时难以相信他的话语。
曹庆浩冷哼一声,“你如今已被逐出内门,不再是师傅的弟子,速去你杂役处吧,哈哈。。。”
许志整个人僵住,回了回心神大声道“我要去见师傅。”
曹庆浩向前迈出几步,一脚将许志踢出几米开外,狠狠地开口道:“火玄长老岂是你这小小杂役可见的,还不快滚。”
如今许志修为全无,被曹庆浩一脚踢得口喷鲜血,捂着胸口,冷冷地望着曹庆浩。
白川连忙扶起许志,“曹师兄,你,就算许师弟被逐出内门,我等也要念其旧情啊。”
曹庆浩冷眼望向白川,“怎么,白师弟,你想与我作对?他许志已失去曾经的天才师弟荣誉,现在是废人一个,即使从新修炼也已无所作为,你想为了一个废人与我作对?”
白川低头沉思片刻,思考许多利弊,起身扶了扶腰间的佩剑,看了一眼许志,叹息一声,“莫要怪我。”转身离去。
许志望着白川的离去,心里没有怪他,要怪只能怪自己倒霉,起身道:“曹庆浩,我定不会忘记今日之耻。”
“来人,将此子送去杂役处,记住,没有上方指令,任何杂役弟子不得入我宗门内部。”曹庆浩没有理会许志,交代一名修士后转身化作长虹远去。
许志望着远去的长虹,久久不能自已。
“走吧,跟我去杂役处吧!”被曹庆浩嘱咐的那名修士对许志道,脸上也有许些嘲讽之意,但不敢表露出来。
“我自己认识路,我自己去吧。”许志冷声道。
闻听此话,那名修士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就在此时,一旁走来一名女修,一身白衣素装,发入青丝,超凡脱俗,手持青剑,目光寒似玄冰,向许志走来。
“许师兄。”女修的话语似乎也是冰冷的。
许志淡然一笑,“是你,南宫思雨师妹。”
“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女修没有回答许志的话,只是冰冷的外表上眼神却是透着一丝担忧。
南宫思雨是水玄长老的弟子,和许志曾是昔日的好友,如今听说许志的事情后前来查看,看到许志修为的确尽无,内心也有许些担忧。
许志内心不想让南宫思雨看到自己这番狼狈的模样,便不再说话,内心思虑万千。
南宫思雨看出许志的心思,开口道:“许师兄,我陪你去杂役处。”
杂役处,听了这三字许志身形一震,“是啊!如今我是外门杂役了。。。”
第三章 酒仙葫
青石路面,万草丛生,沿着太乙大河,往下游走去,古老的树林灌木,许多的鸟语花香,许志和南宫思雨行走着。
一路无话,许志不想说话,而南宫思雨不喜说话,一路皆是鸟儿叽叽喳喳。
行走了半天,南宫思雨终于开口道:“我来携你一起飞过去吧!”
许志停止了脚步,双眼望着前方淡然一笑,道:“我们这样步行如同散步般,岂不更好?”
南宫思雨微微一笑,不再说话,这可能是她这一生为数不多的笑吧,她很珍惜和许志在一起的日子,即使无话可说她依然感到很是舒服,没有往常修炼和在宗门里的那种压抑。
夕阳即将刚落下,二人已经走到杂役处不远处,许志开口向南宫思雨道:“思雨师妹,就送到这里吧,请回吧。”
南宫思雨有些失落,停下脚步,望着前方不远的杂役处,“许师兄保重,师妹来日再来看望。”
说完,南宫思雨深深看了一眼许志,转身化作长虹而去。
许志望着那夕阳下的一抹虹光,发出一声叹息,“昔日你我可以在别人眼里是郎才女貌,如今的我已不是昔日的我,废人一个,希望今后你不要再来看望与我。”
眼看夕阳就要落下,许志转身向杂役处走去。
一棵巨大的千年老松树旁,矗立着两扇青灰色的木门,那木门上方镶嵌着一块黑色的牌匾,牌匾上写着三个白色的大字杂役处。
顾名思义,杂役处就是宗门的劳力之处,什么费事费时的杂务都要再此,可在这里,杂役也分三六九等,比如,采矿的要比干杂物的身份高,种植药草的要比采矿的高,等等一切错综复杂。
许志走进杂役处,刚走没几步,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循着香气,许志没走多久便走到香气的源头,那是一小片药田,每一棵药苗都有半米之高,药苗下半部是绿色,上半部是白色,很漂亮。
许志大喜,“这是清风草?”许志摘下一小棵清风草,闻了闻,清香之气扑鼻,“这清风草可助伤势恢复,正好恢复我的伤势,我要想办法弄些再说。”许志欲要摘取。
“呆,你是何人?竟敢在此偷盗。”
许志吓了一跳,转身一看,竟是个光头小孩,许志不禁有些好笑,“小光头,我是内门弟子,你敢拦我?”许志心想,幸好这身衣服没换,拿这来吓吓这小毛孩,也好助我多拿些清风草。
“内门弟子又如何?天王老子都不行。”那光头小孩丝毫不去理会许志是何身份,大声叫道。
许志见没有吓到这个小光头,便笑道:“小朋友,这片药田可是你所种?”
小光头摇摇头:“不是我种。”
“那既然不是你种的,为什么我不能来摘?”许志笑道。
那小孩挠了挠头,似乎认真思考了片刻,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道:“这药是我爷爷种的,旁人是摘不得的。”
“快走开,不然我要动武了。”那小孩不知从哪棵杂草中拿出一把木剑,握在手中,企图驱赶许志。
许志笑道:“你这小娃,呵呵。。。我走,我走还不行吗?”许志欲将离去,并不想与这小娃纠缠。
这时,从一旁的灌木丛中走出一名驼背老人,那老者头发花白,拄着一支黑木拐杖,走的很急,大声喊道:“大人留步,大人留步。”
许志转过头来望向老者,只见老者一柱一拐的走近许志,并道:“大人留步啊,小孙儿不懂事,还望大人不要见怪,这小片药田正是老朽所种,大人想要尽管摘去,莫要客气。”
许志细细观看老者,消瘦而憔悴,勃颈上有很深的皱纹,手的每一根指头都像伸不直一般,里外都是茧皮,身体干瘦像鱼鹰,好似大风就能将他吹走。
“老先生,晚辈并非内门中人,不要叫我大人,我是这里的杂役,前来报到的。”
那老者沧桑的眼神微微一凝,干咳两声,向许志道:“那阁下为何穿此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