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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运用道术的话,是需要有元神的,而那个时候,孔焯有的只是生魂,达不到使用道术的最低标准,所以,那几次,他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而和以前不一样,孔焯这一次是正正规规的带着目的而来的。
藏经楼很大,分成三个大的部分,分别为剑,功,术三阁。
孔焯直接走进了术字阁。
一进术字阁的大门,三十六排高高的书架呈在了孔焯的面前,而每一个书架都有丈余高,堆满了书。
三十六个架子又分门别类,其中挂着“五行”牌子的就有十五个架子,另外二十一个架子上则挂着“奇门”的字样,而每一个驾子上除了“五行”与“奇门”之外,还分了很多小类,比如说,“五行”的架子则按金土水火土分为了五类。
孔焯也不犹豫,直接走向“土行”的那个架子,然后寻找写着“遁术”两个字的格子。
五行遁术,土遁。
若说五行遁术中最为有名的一个,那当然是土遁了,而孔焯的第一个目标便是正宗的土遁之法。
这也是他将要学会的第三个术。
第一个术是御物,这是一名修行者内修到了一定的程度后会自行领悟的最基本的一个术。
第二个则是由他的体质完全转向了纯土行后而附带的一种属性,控制元磁之力。
今天,他学的是第三个术,土遁。
当然了,他也不会那么客气,做为一名纯土行体质的修行者,现在,他对于土行的法术的领悟力几乎是天生,这土遁之法却也并不是很困难,孔焯边看边消化,当一本书看完之后,这门遁术自然也是领悟了。
说实在的,他也挺惨的,要知道,一般来讲,罗孚的弟子,修炼到了他这个阶段,基本上都掌握了十几二十种术了。
当然了,那种道术是最为基本的,但是正是这些基本的术让孔焯颇为羡慕,只是这些基本的术都是由师父教的,而他的师父不在,他又不愿意去和别人学,自然就不会了。
道术的基础是元神,本质是以取天地间的能量为己用,不过这话说起来简单,听起来也简单,可是用起来呢?
难啊!
便如股票操作一般,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股票这个东西本质就是低买高卖,可是真正能赚到钱的又有几个呢?
股神是稀有的,修行的天才也是稀有的。
莫休走的时候,孔焯的元神未成,而孔焯元神成了之后,莫休又不在,因此,在这段时间里,孔焯只能在剑术上级面下功夫,对于术字之门,却不得不暂时放弃,可是现在,他的机会来了。
看完了土遁之术之后,他又在架子上找了一本关于操控元磁之力的法门,相对于土遁之术,这种法门要高深的多,而孔焯看起来,也慢了许多,不过,收获却比他想象中的更多,他的元磁之力是自行领悟的,便如那顿悟一般,在起点上便比普通的修术者高了许多,现在又有了详尽的讲解教程,与他自行领悟的那些规则相一对称,数个时辰之间,对于元磁之力的理解又何止高了十倍。
而当他心满意足的放下书本时,却已是傍晚时分了,金乌西坠,天空竟已是渐渐的暗了下来。
条件反射般的,孔焯感到自己的肚子似乎咕咕的叫了起来,当然了,这是他的幻觉,修行到了他这个程度,几乎已经可以辟谷了,十天半个月的什么都不吃也感觉不到什么,只是孔焯是个饕餮的性格,一日不吃,这肚子就不舒服。
“真是没出息啊!”孔焯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却并没有出藏经楼。
他只有三天的时间,而从今天的情况来看,显然,三天的时间是不太够的。
走到最前面的一个架子前面,又翻找了一番,最后从上面拿了几本基本的道术的书,以极快的速度翻了一遍,又放回了架子上面。
然后,他慢慢的退了几步,把目光放到了整个术字楼里,满眼的书架,他需要再找一门适合自己的道术,再有一门就足矣。
贪多嚼不烂,这是莫休最常在他的耳边唠叨的话,而他,得到的已经太多了。
目光慢慢的从那五行的架子上面移开,移到了写着“奇门”的二十一个大架子上,最后,他的目光开始锁定在一个灰色的书架上面。
第二十四章 师伯的师伯
奇门道术。
五行之外,皆为奇门。
因此,用浩瀚如海,繁若星辰这样的词语来形容奇门的道术并不过份。
不过,孔焯虽然贪心了一点,但是现在,却牢牢的记住了他的老师曾经告诫过他的一句话: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得一瓢饮之,足矣!
至于饮哪一瓢,这莫休也跟他讲过,雷术!
雷术,所有的正道修行者修行的最为广泛的一门道术,同样也是研究的最透的,便如那太昊玄月剑与先天紫气一般,这门道术的威力大,而且好上手,比起那些非要标新立异,搞一些稀奇古怪的道术来讲,要有很大的优势。
所以,孔焯选择了雷术。
时间过的是飞快的,特别是当你沉浸在道术的理解中时,根本就不会感觉到时间的流逝,所以,当那守着藏经楼的长老来到孔焯面前的时候,孔焯的目光还是在盯着那书上。
“三天的时间已经到了!”那名守楼长老淡淡的道,用一种平淡无奇有目光看着孔焯。
“哦!”如同刚刚睡醒一般,孔焯下意识的看了看窗外,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对不起,这位长老,我忘了时间了!”
“所有人第一次到这里来都一样,第二次也一样,这都没关系,只要不像你那个混蛋师父一般,没事就跑过来偷书看就行了!”
“呃!”孔焯一愣,差点没一头栽到在地上,目光又一次的落在了这名藏经楼的守楼长老身上,六十左右的年纪,当然了,这只是看上去六十左右,枯小的身子,很紧巴的样子,跟在田地里种了一辈子地的老农没什么区别,可能他真的是眼拙,所以,在这位的身上,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来。
“这位师伯——!”
“师伯?!”老头子面色一变,一双原本混浊的,与普通的老头儿没什么两样的眸子突然变成了惨绿色,一股子诡异无比的气势从他的身上散发了出来。
孔焯面色大变,想要动,却发现自己再也动不了的,体内的先天紫气也被这老头散发出来的一缕气机给完全封锁死了。
“你——!”
“嘿嘿嘿嘿,小子,怪不得我老人家看你不对劲呢!”这老头儿嘻嘻的笑了起来,一双枯瘦的手却探到了孔焯的肩上,随后,按了按,这一按没有用多大的劲儿,但是一股柔和的,略带着一丝阴寒的气机却顺着他的肩头进入了孔焯的体内。
十分清晰的,孔焯感觉到那缕气机绕着他的肩胛骨转了一圈之后,便又回到了那老头儿按在他肩上的手中。
“大日琉璃真诀啊,怪不得我老人家看你的身体强度要比普通的修道人强呢,想不到,现在这个世代,竟然还有巫诀流传在世间,你也真的是走运啊!”
孔焯面色惨变,不是说这巫诀练起来没有人能发现的吗,怎么这个家伙只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别害怕,我对你修炼什么功法,和什么人搞七搞八的没有兴趣!”老头子淡淡的说道,随后,收回了自己按在孔焯肩上的左手掌,脸上的笑容愈发的诡异了起来,“至于你修炼的巫诀,在现在这世上,除了我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之外,想来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够发现了,所以,你便放心吧!”
说到这里,老头子眼中的惨绿之色褪去了,又变成了那一平平无奇的老农的模样,转过身去,再也不看孔焯一眼,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下楼去。
“记住,我不是你的师伯,算起来,我是凌伽那个小道士的师伯!”
“师……师伯祖!”在老头子的背影消失之后,孔焯的心境才完全的恢复,结结巴巴的叫了一声。
可惜,没人应。
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还在疯狂跳动的心脏,他举步,向藏经楼外走去。
“妈妈的,晦气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离开的时候,他再也没有看到那个守楼的老人,心里头轻松了一些,暗中嘀咕了起来。
……
……
“死肥猪啊,回来也不过来找我们,反而钻到藏经楼里去了,快说,你得了什么好处!”周雪的声音依然清脆甜美,在这青松坪上回荡着。
孔焯与方少白面对面的坐着,都背靠着一棵古松,在两人中间的空地上,架着一个烧烤的架上,上面烤着一只肥羊。
火烧着松枝,金黄色的油在火焰的炙烤下,从羊的身上滴落到架子下面的火焰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诱人的香味飘出老远。
微风徐来,吹到人的身上,很舒服的感觉。
孔焯微笑着,并没有理会那仿佛一只花蝴蝶般的在他们两人身边乱飞的周雪,伸出手,翻动着那只已经好了八成的肥羊。
“怎么样,这半年,过的还好吧!”
方少白笑了笑,他本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原本在十个核心内门弟子中,也就是和周雪与孔焯相厚,现在虽然又增加了不少,但是却了并不怎么谈的来,可是要说摩擦,却也没有什么,毕竟他也算是老人了,无论是资质还是修为,在这一帮子精英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所以,平常,自然也没有人来找他的麻烦。
“你这小子,最大的毛病就是不爱不说话!”孔焯道。
“我其实没什么说的!”方少白道。
“喂,你们两个,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周雪在一旁不满的叫道,瞪着孔焯,“你这个死肥猪,我跟你讲了这么长时间,你竟然敢不理我,我……!”
话没有说完,便见孔焯伸出手,在那已经烧得焦黄流油的肥羊身上一撕,便从羊的后腿上撕出了一大块鲜羊来,一时之间,肉香扑鼻,那周雪的声音立马停住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羊腿,仿佛目光能够吃肉一般,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孔焯笑着将那块肉递到她的手上,“你先吃饱了再说吧!”
周雪眉开眼笑的接过那羊腿,“这还差不多!”,小蛮腰一扭,便坐到了方少白的身边,“少白,你要吗?”
“哦,我不饿,再等一会儿!”方少白道。
周雪点点头,以一种十分优雅的姿态啃起了羊腿。
孔焯朝着方少白笑了笑,方少白白皙的俊脸微微一红,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慌乱赶紧打叉道,“五师兄,这一次下山,一切都还顺利吧!”
“还行,遇到了一些想不到的事情!”
“对哦,我听爹说了,你杀了一条怪蟒,还得了一件了不得的宝贝!”一旁的周雪突然插嘴道,目光中流露出异样的神彩,“究竟什么宝贝啊,快拿出来看看,听说连凌伽师伯都赞不绝口,一定是件好宝贝!”
无奈的摇了摇头,孔焯也没有拒绝,将三颗凝岳珠放了出来,“就是这个,来历我不清楚,听师伯说,是一件极品的土行宝物!”
“土行宝物?!”周雪手一伸,将三颗凝岳珠都捞到了手中,仔细的看了起来,“嗯,看起来挺漂亮的,可是没什么出奇的啊!”说着,抓起一只,送到方少白的面前,“少白,你看看!”
方少白下意识的把那颗珠子接了过来,可是还没等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