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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后修道记-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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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风味。甘甜可口,生津解渴。平时都是一大锅一大锅的煮茶,煮好之后,要么冷却下来做凉茶,要么装进开水瓶子里。

    张德春在公社看到公社干部们泡过茶,他一个农民自然搞不明白城里人的那种高雅的行为,但是一点都不妨碍张德春学城里人拿着一杯茶,不停地用嘴巴吹着杯子里浮在上面的茶叶,不时的忍着开水的滚烫,小心地抿上一口。

    “德春爷爷,那么烫的水,你不晓得等凉了再喝啊?等下把嘴巴烫成猪八戒一样,就好看了。”张叫花看着张德春那个样子忍不住说道。

    张德春家里那桌打牌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张德春一不小心真的喝了一满口水,被烫得连忙吐了喷了出来,“叫花你这个鬼崽崽。懂又不懂个屁,还在那里乱讲。我这事在品茶,你们懂不懂。没文化真可怕!”

    张德春很是不屑地看着众人。只是刚刚那一口开水让他面红耳赤,狼狈不堪的表情全然挂在他的脸上。

    张叫花看着张德春那个狼狈的样子,笑道,“镇上的人喝茶都有专门的茶杯。那种紫砂杯看起来就好看。哪里有拿一个搪瓷杯子泡茶喝的?”

    “你懂个屁。你又没看到过干部喝茶。公社里的干部喝茶,都跟我一样,就是拿这种搪瓷杯子。我这杯子可不简单。你看到没,计划生育优秀工作者。”张德春不屑地看着张叫花。

    “还先进个人。当狗腿子,带着搞计划生育第来拆村里人的房子。亏你好意思说。你完全就是打仗片子里面专门带着鬼子下乡的狗汉奸。”张叫花可不怕张德春,反而是一通话直接把张德春给噎住了。

    几个在张德春家里打牌的笑得肚子都痛了。不过有些话他们只敢放在心里讲,但是张叫花却可以毫不顾忌地讲出口。张德春还不能拿张教化怎么样。只能无奈地看着张叫花大摇大摆地离开。

    “亏你几十岁了。还跟一个屁孩过不去。这些满意了。被人家屁孩给奚落了一番。”张德春婆娘肖满桂走出来唠叨了几句。

    “你懂个卵!”张德春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肖满桂翻了翻白眼,没敢再多说一句。张支书在自家院子里的权威还是蛮高的。

    张德春的崽张顺林忍不住说道,“娘就讲了你一句,你那么凶干什么?”

    “你娘懂个啥子?现在镇上能够开得上车的干部拢共有几个?能够开得上车的,在镇上都是有头有脸的。我寻思着能不能通过叫花跟这个干部拉上关系。到时候,你转正的事情,不就好办了哈。你以为我讲话还讲不过叫花啊。”张德春白了张顺林一眼。

    “这倒是。不过这个开吉普车的,应该不是政府部门的。而是派出所的。镇上就镇政府一台吉普车,派出所一台。镇政府的那台车是镇党委书记胡书记的座驾。唐镇长回县里的家里,都是坐班车回去的。”张顺林虽然只是当一个小学老师,镇上的这些事情,他倒是门清。其实这些事情他都是从龚子元那里打听到的。龚子元的家在镇上,在镇政府有点关系。到梅子坳小学来,主要是为了解决编制的问题。不过龚子元在镇上也没有非常过得了硬的关系。要不然也不用跑到梅子坳来。

    “我会不知道这吉普车是派出所的车?派出所罗所长上一次就来过咱们梅子坳。我还协助过他们的工作呢。看着吧,我一定通过叫花,跟罗所长打好关系。通过他在镇上学区找关系,解决你转正的问题。最好是能够调到镇上去。”张德春得意地说道。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扑克牌便已经成为梅子坳休闲活动的主旋律。从以前打牌贴胡子,到一开始的一两分的输赢,到现在几十块的输赢。民风在潜移默化中慢慢改变。

    张叫花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田边蹲着一个认。

    “哎!陈癫子,你待在这里干嘛?”张叫花只凭着对方全身的褴褛便将人给认了出来。

    “叫花,你家的禾怎么跟种豆子一样?”陈癫子说话的时候,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问题。

    “杀猪杀屁股,各有各的杀法。你管我怎么种的禾,我自己愿意就行了。”张叫花懒得跟一个疯子详细解释。其实他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省掉插秧的幸苦。


第178章 二十四扫山狗

    “叫花,听别人讲,你家的野猪肉蛮好吃。到你家里吃餐饭好么?”陈癫子笑嘻嘻地说道,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癫子一个,但是看他的眼神,分明比平常人还要清明。

    “不好。又冇得吃剩下的。我吃不完,可以喂我们家的狗。干什么要给你吃?”张叫花似乎从陈癫子身上看出一些不一般的东西,但是他没有对陈癫子另眼相看,反而是极为反感。

    陈癫子神色怪异,张叫花的神情自然也逃不过他的眼睛,“为什么呢?”

    “别以为我不晓得你这个疯疯癫癫的样子是你装出来的,我最讨厌装神弄鬼的人了。”张叫花根本不掩饰自己对陈癫子的讨厌。

    陈癫子大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张叫花看破了,“既然你看出来了,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与你其实是同道中人。梅山水师同门之间难道不该相互帮扶么?为何你舍不得一餐饭呢?”

    “就你这个卵样,还跟我同道中人。梅山水师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连个婆娘都守不住,还好意思说你是梅山水师!走走走,别再这里碍眼。”张叫花露出一副厌恶的神色。

    “你小屁孩懂个屁,我这是潜心苦修,世俗的任何事情都置之度外。”陈癫子忍不住说道。

    “那你跟我说这些干么子?不就是想吃我家的野猪肉么?你没少脚也没少手,不靠自己双手劳动去获得,而是到处骗吃骗喝。你还好意思说你潜心苦修。就你这德性,修一万年也修不出个鸟来。”张叫花骂道。

    陈癫子被张叫花的话噎了个半死,却拿张叫花没有任何办法,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以为上一次狼灾是你的安宅符起了作用么?要不是我跟头狼谈判,梅子坳还能剩下多少户还不知道呢!”

    陈癫子平时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在别人面前也是疯疯癫癫,任凭别人怎么折辱,他都能够无动于衷,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被张叫花撩拨了几回,就把自己老底给揭了出来。等说完了,才很是后悔。道心都有些动摇了。

    “算了,我原本来看你资质不错,想点拨你一番,既然你不识好歹,我又何必理会你?你好自为之吧!”陈癫子又恢复了往日的疯癫,飘然远去。

    张叫花追到门口,耳边又响起陈癫子的话,“我要远行了。回不回得来,我自己也不晓得。狼王再来,你去跟它谈判吧。”

    “十万蚂蚁一路行,十万山歌同本经,田里生来水里长,山里摘来屋里存,歌祖本是孟姜女,教会梅山众弟兄,男教女,老教幼,孙传子来子传孙,五湖四海尽歌声……”

    远远地陈癫子的歌声响起。

    张叫花不明白陈癫子过来究竟是什么道理,但是陈癫子说起狼王的事情,确实让张叫花有些担心。上一次,头狼带着百余头大青狼大肆进犯梅子坳,张叫花除了用安宅符将大青狼震慑住之外,却没有任何好办法。以他现在的能力,真要是硬碰硬地对上,最多能够对付几头狼的攻击,想要击退狼王是根本不可能的。那陈癫子竟然说狼群退却竟然是他与头狼谈判的结果。那这个陈癫子的本事该有多高?

    对于陈癫子的底细,张叫花依然是一无所知,但是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张叫花知道了头狼始终是悬在梅子坳的一柄利剑。自己要是不找到解决的办法,那头狼要是再来,这陈癫子真的不再出现,那可就麻烦大了。

    张叫花在梦里曾经听老道士师父说过,梅山水师有四花四黑九黄七白二十四扫山犬横扫梅山的说法。梅山祖师张五郎打猎,只要放出二十四只扫山犬,什么老虎、豹子、麂子,都要吓得屁滚尿流,惊慌而逃。张叫花心道自己要是也弄出二十四只扫山犬,也许就不需要再担心头狼来犯。

    不过这二十四扫山犬非常讲究,四只花狗、四只黑狗、九只黄狗、七只白狗。别说都要需要是赶山狗,就是凑平常二十四只土狗,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让张叫花这么一个屁孩去完成这件事情。而且就算凑齐了二十四只赶山狗,要将它们养成真正的赶山狗,也是一个巨大的工程。二十四张嘴巴,喂饱它们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还要当作赶山狗来喂养。

    张叫花想了想也有些头大。不过张叫花还是决定去干。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一点困难,还难不住张叫花。

    回到家里,张叫花清点了一下自己资金。今天罗长军送过来的一笔。张叫花拆开罗长军送来的大红包,里面装了六百六十八块钱,也不是一个小数目。罗长军一个月也不过几十块钱,这六百多块钱,差不多是他一年的收入了。张叫花准备拿着六百六十八块钱当作二十四扫山犬的发展经费。

    张叫花去过的最大的地方就是葛竹坪镇,小镇上根本连个卖狗的地方都没有。很少有人到镇上去卖狗。所以这事情,张叫花想要办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别说葛竹坪镇,就算是新田县县城,也没有卖狗的。除非去资江市。不过城市里卖宠物狗的地方,能够买得到适合做赶山狗的幼狗么?

    想来想去,这一切似乎都不是容易的事情,张叫花抓了抓脑壳,始终想不出一个名堂来。后来,还是觉得,这事可能要求助于罗长军。他是派出所所长,说不定他有办法。

    可能是上一次被张叫花吓到了,星期一张叫花刚到学校,龚子元便将叫花叫到了一边。

    “张教化同学,我想给同学们调整一下座位。你看你喜欢坐那个位置。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龚子元这一次是坚决不想将张叫花安排在讲台底下了,实在风险性抬高。随时有可能成为张叫花试验符文威力的炮灰。所以,他准备趁着这一次调整座位将张叫花调开。

    张叫花也不想坐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那样实在太没有自由,所以他用手指着教室后面靠窗的角落,“我还是坐原来那个位置吧。”

    龚子元早就料到了张叫花会选择原来那个位置,所以非常高兴地答应了下来,“本来我想让你在上课的时候多听听讲,把成绩提高上去。但是,既然你习惯坐后面的位置,我也不勉强你了。希望你以后继续保持努力。”

    “其实讲台下面那个位置我坐得也比较习惯了。”张叫花说道。

    龚子元一愣,不知道张叫花是什么意思,生怕张叫花改口,连忙说道:“既然你要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那就这么决定了。”

    龚子元匆匆结束与张叫花的谈话,将刚刚好不容易得到的共识生米煮成熟饭。

    哑巴没有例外地跟着张叫花做到了窗口的位置,他重回故地也是非常的高兴。一个成绩稳定在班上倒数前三的孩子,坐在讲台底下的滋味,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

    “叫花,其实讲台底下一点都不好。每天又是老师的口水沫,又是粉笔灰,真不知道他们那么想去坐那个位置,心里是怎么想的。”哑巴以为张叫花因为搬了位置,心里不高兴。其实张叫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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